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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 我在国外不快乐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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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谈到五年前木风车来法属圭亚那的事。我还记得过后木风车写了篇《文友》登在《青田侨乡报》上。
    痴情老人告诉我,当时一些回青田过的亲友告诉他,说这个木风车将他写得狼狈不堪。
    两年多前痴情老人回青田,碰到一些朋友也都这么说。尤其到了某单位,整个办公室的人都一致谴责木风车,说他不仗义,把朋友写得如此不堪。无论痴情老人怎么解释,都无法使这些朋友释怀。
    痴情老人告诉我,木风车写的其实都是实情,当然总免不了夸张与渲染,这是文人的通病嘛!他本人倒一点没觉得木风车的文章怎么不对头。
    痴情老人说,他搬到现在这套房子里已快四年了,当年木风车来时,他还住在另外的地方,原本就是个破房子,也有一百多平方,忙起来就没精力去整理,当然就显得一塌糊涂了。
    再加上他妻子去巴黎进货了,连他自己都在弟弟家吃饭,那厨房当然就像木风车文中讲的那样简直没法落座了。
    但那里有一个好处,就是四面都有窗户,平时根本不需要电风扇。不像大部分青田人家里,不是空调就是电风扇,热得一塌糊涂。
    还有最大的一个好处,就是那房子楼下是家油漆店,夜里没人,而楼上又空着没人住;对面是印刷厂,晚上也没人住;隔壁墙外是一块空地,空地过去是一幢破房子,住了几个巴西人;再过去是马路,马路过去是一条河;这边墙外又是马路,对面又是一块空地;只有靠后面是一家青田人,楼下开店,楼上住人,住人的地方跟痴情老人的窗户却又隔了十几米远。你说,这有什么好处?痴情老人问我。
    我茫然。痴情老人笑道,唱卡拉ok不会吵人家,呵呵。
    每当晚上十点多钟,妻子睡下后,痴情老人就在客厅里唱开了,而这客厅跟卧室当中又隔了货仓、盥洗室,也不怎么影响妻子睡觉。
    于是痴情老人把音响调到最高,唱得肆无忌惮,唱得酣畅淋漓。这一唱往往就是一两个小时,往往到半夜十二点多才停下。于是一天的疲劳,满肚子的烦恼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妙的是隔壁那家青田人也唱,那十几个工人你吼他叫,竟使痴情老人得意非凡,这也算是唱歌?跟我比差远了去了。后来买了电脑才慢慢地不怎么唱了。
    讲到这里,痴情老人笑了,说后来就搬到了这里,因为那房子实在是太破了,连电线都烂掉了,害得他常常要将电线接来接去的。
    房管处于是要他搬走,说是不能再住人了。他还有点恋恋不舍呢!
    不过这里也很不错,痴情老人说,也很凉快,除了吃中饭,平时根本不需要电风扇。
    经他这么一讲,我才注意到,刚才参观时除了在厨房里看到一台电风扇外,其它房间都没有空调和电风扇。
    痴情老人告诉我,刚搬进来时是二月份,晚上关了房门睡觉,搁在枕头上的后脑勺都感到有嗖嗖的凉风吹来,好象睡在海滩上。
    于是痴情老人的妻子去巴黎进货时就买回来一条毛毯御寒。谁知过了一阵子,不知道是天气热了还是习惯了,这毛毯就没派上用场。
    说着,痴情老人从沙发上起身将落地窗拉开一条缝,一阵凉风窜了进来,将挂在墙上的那幅书法挂轴吹得在墙上啪啪作响。痴情老人告诉我,平时这落地窗总是关着的。
    我们穿过落地窗来到阳台上。那阳台有十几米长,走过去,到头,转弯,又有七八米长。站在阳台上,那风吹来竟觉得有点凉。
    痴情老人说,平时我们洗了衣服基本上都晾在房间里,因为晾在阳台上不夹紧的话一不小心就会被风吹走。
    那几个亲友的孩子刚来时不清楚,洗了衣服晾在阳台上,常被刮得无影无踪,害他损失了好几件衬衫和汗衫。
    回到客厅里重新落座后,痴情老人告诉我,前年国内大热,据说高达40度。一天夜里,他跟青田的一位友人在网上聊天。
    那友人问他你们那里现在几度?
    他看看电脑旁放着的温度计,说28度。
    友人大惊,说我开着电风扇还汗流浃背呢!!
    他回说,我的后背凉风正嗖嗖的,有点冷哪!
    痴情老人于是告诉那位友人,不要以为我们这里靠近赤道,就以为热得不行,其实凉快着呢!一年到头都是30度上下,从不会像在青田那样热得没地方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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