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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无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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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到白府与白沙聊天解闷，即使我深夜回去，他也不会过问我一句。
今日仍旧回得很晚。
“别出声，否则我杀了她”身后一男子将刀子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杀吧。”我说道。
“小姐。”秀儿紧张得要哭。
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动手，随后昏了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回过头去看晕过去的男子，他的嘴唇毫无血色，腹部正不断涌出鲜血，若是不进行医治，他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小姐，怎么办？他晕过去了，我们报官吗？”
“看他衣着打扮，不像是朝廷中人，倒像是江湖人士”他长得十分干净，眉宇间有些冷艳。
他到底是谁，为何在我的马车上，如何受这么重得伤？我对他一无所知，但又不忍心见死不救。若是他身上沾了人命，将他带回府，恐怕会惹祸上身。
“秀儿，我记得额娘给我的嫁妆里，除了那些铺子，还有几处宅子是不是？”
“是的小姐，一处离我们这不远，在城东，离这也就几里路，另一处就稍微远些，在城北，其余的都租赁出去了”
“让车夫往城东的宅子里去，还有，一会儿到李大夫那儿抓一些止血疗伤的药，就说是我上次摔伤，大婚之日又遭了刺客，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用到此药。”
“是，秀儿明白”
阿娘置办的宅子周围极少人家，僻静，即使有人进出也不会有人留意。
“小姐，这合适吗？要是让公子知道，您给一个陌生男子疗伤······”“小姐~”
“我的事情何时需要他来管，他可曾管过。”“我不救，难道让他等死？”我白了一眼秀儿。
我解开他的衣裳，发现他左胸口被刺了一剑，伤口不是很深，应该没有伤到心脏，致命的是从胸口到腹部裂开的大口子，这样口子，不像是刀剑所为，这个切口，更像是大型的斧子劈斩下来，若是再用力一点，他没准会被劈成两半。
伤口这么大，不缝合恐怕难以愈合。
肖查是一等一的医生，耳濡目染地，我也懂一些皮毛，管不管用，且看他的造化了。
“秀儿，去看看有没有针线之类的东西，尤其是银线，找找看，如果没有，取些蚕丝线来，对了，再取些冷水来”
“好”秀儿没再多问，人命关天时刻，容不得半点马虎。
庆幸的是，阿姨留给我的这处宅子可以说得上应有尽有，看来老天爷也不想让他命丧于此时。
我洒了些冷水到他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你的伤口太大，我必须得给你缝合，不然你伤口没法愈合”“但是，我也不敢有太大的把握能把你救活”我停顿了一下，“即使缝合，伤口也可能会感染，你会因此死去。”
他耷拉着眼睛，一言不发，好像并不关心他自己的生死。
我就当他的沉默是默许了我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
“你要保持清醒，不能睡过去”
“咬着”我塞了一戳布条到他嘴里，以防他咬伤自己。
缝合完，他已晕死了过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哼一声，看得出来是个忍耐力极强的人。
“小姐，你如何懂得这些”秀儿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记着，回去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事，我明日再来看他”
“是，小姐”
我寻了些雄黄、雌黄，带了些食物便赶往昨夜的宅子处，但愿他的伤口不要感染，且不知他还在不在那处宅子里。
他还在，甚至没有移动位置，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他现在是无法走动的。
“感觉如何？”我问他。
他还是如昨夜的神态，一言不发，如同死人一般。
我自知不会得到他的回应，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身子没有发热是最好的。
“秀儿，把雄黄、雌黄点燃，让烟雾弥漫在这间屋子里”
“雄黄雌黄有消毒作用，你受了伤，点了此物对你伤口有疗效”我怕他误会是毒物解释道。
我将一些粥羹递给他，他仍不动，我将粥羹喂予他，他并未张口，他看着我，眼睛犹如一潭死水，深邃但了无生气。
我把粥羹放到他身旁，“既然死不了，那就活下去”我说道。
我接连给他送去食物和药物，直到他的身体慢慢恢复起来。
“今日，我帮你处理好你的伤口，你便可以离开”我对他说道。
“你伤口恢复得不错，但是拆了线后，不要牵扯到伤口，以免伤口裂开感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物，你要记得按时服用”我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他拿起他的剑，迟疑了几秒，随即从窗户飞了出去。
我刚嘱咐他，不要牵扯到伤口，他却还要飞檐走壁，他是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
“少爷，夫人救的那名男子是，是······”小石子听闻是他，已经被惊吓到了，但是确实就是他无疑。
“是谁？”古扬不由地严肃起来，能让小石子吞吞吐吐的，怕不是一般人。
“是，是齐燕轶，御前侍卫齐燕云的师哥。传闻他的武功远在齐燕云之上，甚至超越了他们的师傅鸿雁，可谓是无人能敌。当年，皇上广招天下贤才，有人举荐他，但是他却不愿入朝为官，反而举荐了他的师弟齐燕云，此后他一直浪迹在江湖之中，此人性格孤僻，不擅与人为伍，江湖传言，是因利益之争，五大门派欲将其置于死地，设了圈套，本以为万无一失夺他性命，谁料竟被齐燕轶逃脱了，更没想到，他会藏匿到少夫人的马车当中，且少夫人还救了他性命”
“少夫人可知他身份？”
“少爷，这，小石子不敢确定，双然一直暗中跟着少夫人，但不敢靠得太近，夫人每次去只是带上食物和药物，并不多作停留，想必也是好心收留救治”
林三三久居闺中，何以懂医术？这女人真不简单。
“少爷，您别担心少夫人，少夫人救了他，他应该不会加害少夫人”
“且今日，那齐燕轶已经离去，他乃江湖中人，与朝廷中人，一向不相往来”
“已经离去？”
“是的，少爷。”
“那便好，看紧一点那个女人，别再让她再生事端”
汤二家出了最新的菜品，这段日子以来，我常在汤婆楼打包食物给那受了伤的公子送去，自己也忍不住尝了尝，比府里的厨子做得还要好吃，所以特地携了秀儿湘儿她们出来下馆子。
“小二，听说出了道最新的菜品，叫什么来着”
“鲫鱼出嫁”
“这菜名是谁取的”可俗。
“公子你可不知，这菜名可是菜如其名啊，且不管是谁取的，这道菜是我们厨子最新研做，味道鲜美，加上精心配菜，那鲫鱼在配菜的衬托下，众星拱月，宛如姑娘出嫁一般，公子要不要来一道”
“那就上一道吧，还有，那个玉簪鸡，嗯，那个蟹黄鲜菇也都来一份”
“好咧，公子请稍等”
“听说了吗，昨夜，五大门派掌门人一夜之间被人杀绝，不知道何人下的手，这五大门派掌门，个个武艺高强，能取他们性命的，这江湖上，怕是没几个人啊”
“听说，皆是一刀致命，直从心脏切到腹部，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伤势，杀的是一点儿不拖泥带水，心狠手辣”
“这五大门派一夜之间遭人杀绝，所谓何事？”
“传言是这五大门派合谋推选一名盟主，但其他门派之间并不苟同，要推选一名武功盖世，令众人信服的盟主，利益之争下，不知怎的，竟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不知你们可有听说，齐燕轶隐退江湖了，从此不再踏入江湖，不再理会江湖之事”
“怎么这么巧，五大掌门被杀，齐燕轶就隐退江湖，这两件事情同时发生，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啊？”
“之前不是传闻，齐燕轶与青鹰掌门宋青鹰的女儿宋笃笃即将成婚吗，如今这青鹰掌门被杀了，那他们······”
“鲫鱼出嫁到”小二这时候端上了最新的菜品，我正听隔壁八卦听得起劲，不过这道菜真的很特别，真像新娘子出嫁咧。
直切腹部，让我想起了那位一言不发的公子伤势，也是同样的伤势，照看了他那么些天，竟还不知他姓甚名谁。
“秀儿，湘儿你们快吃，吃完了我带你们去逛望春红”
“少夫人，你，你，我，我们去逛望春红合适吗？”湘儿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慢点儿吃，小心卡到鱼刺。”“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去逛望春红，味道不错，比阿水做得好吃，吃多点儿啊”我给她们俩夹了一大块鱼肉。
“少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让公子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了奴婢的”
“有我担着，不用怕他”
“我们去望春红做什么啊夫人”
“我们去听那里面的姑娘弹弹琴，唱唱曲儿”
“请问公子，我家公子想与公子做个伴，不知公子可同意。”
我环顾了一圈大堂，他家公子应该就是那位独自坐在窗边的公子吧，他着一身白衣，单单是坐着，就让人感到气度不凡，这位公子好像有点熟悉，我再次看了看来人，想起来了，此人便是我上次在望春红要冲我动手的那位随从，那边那位公子便是我不小心冲撞到的公子。
我对来人点了点头，那来人便回去复话。
那随从话毕，站在那公子旁。
不稍片刻，就又过来。
“公子怎还不过去。”
“什么？”
“我家公子邀您过去。”
“不是你家公子要与我作伴吗，怎的要我过去，并非我要与你公子作伴。”
来人变了脸色，回去复话。
只见那公子笑了笑，便向我走过来。
我时常到白府与白沙聊天解闷，即使我深夜回去，他也不会过问我一句。
今日仍旧回得很晚。
“别出声，否则我杀了她”身后一男子将刀子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杀吧。”我说道。
“小姐。”秀儿紧张得要哭。
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动手，随后昏了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回过头去看晕过去的男子，他的嘴唇毫无血色，腹部正不断涌出鲜血，若是不进行医治，他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小姐，怎么办？他晕过去了，我们报官吗？”
“看他衣着打扮，不像是朝廷中人，倒像是江湖人士”他长得十分干净，眉宇间有些冷艳。
他到底是谁，为何在我的马车上，如何受这么重得伤？我对他一无所知，但又不忍心见死不救。若是他身上沾了人命，将他带回府，恐怕会惹祸上身。
“秀儿，我记得额娘给我的嫁妆里，除了那些铺子，还有几处宅子是不是？”
“是的小姐，一处离我们这不远，在城东，离这也就几里路，另一处就稍微远些，在城北，其余的都租赁出去了”
“让车夫往城东的宅子里去，还有，一会儿到李大夫那儿抓一些止血疗伤的药，就说是我上次摔伤，大婚之日又遭了刺客，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用到此药。”
“是，秀儿明白”
阿娘置办的宅子周围极少人家，僻静，即使有人进出也不会有人留意。
“小姐，这合适吗？要是让公子知道，您给一个陌生男子疗伤······”“小姐~”
“我的事情何时需要他来管，他可曾管过。”“我不救，难道让他等死？”我白了一眼秀儿。
我解开他的衣裳，发现他左胸口被刺了一剑，伤口不是很深，应该没有伤到心脏，致命的是从胸口到腹部裂开的大口子，这样口子，不像是刀剑所为，这个切口，更像是大型的斧子劈斩下来，若是再用力一点，他没准会被劈成两半。
伤口这么大，不缝合恐怕难以愈合。
肖查是一等一的医生，耳濡目染地，我也懂一些皮毛，管不管用，且看他的造化了。
“秀儿，去看看有没有针线之类的东西，尤其是银线，找找看，如果没有，取些蚕丝线来，对了，再取些冷水来”
“好”秀儿没再多问，人命关天时刻，容不得半点马虎。
庆幸的是，阿姨留给我的这处宅子可以说得上应有尽有，看来老天爷也不想让他命丧于此时。
我洒了些冷水到他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你的伤口太大，我必须得给你缝合，不然你伤口没法愈合”“但是，我也不敢有太大的把握能把你救活”我停顿了一下，“即使缝合，伤口也可能会感染，你会因此死去。”
他耷拉着眼睛，一言不发，好像并不关心他自己的生死。
我就当他的沉默是默许了我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情。
“你要保持清醒，不能睡过去”
“咬着”我塞了一戳布条到他嘴里，以防他咬伤自己。
缝合完，他已晕死了过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哼一声，看得出来是个忍耐力极强的人。
“小姐，你如何懂得这些”秀儿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记着，回去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事，我明日再来看他”
“是，小姐”
我寻了些雄黄、雌黄，带了些食物便赶往昨夜的宅子处，但愿他的伤口不要感染，且不知他还在不在那处宅子里。
他还在，甚至没有移动位置，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能保住性命已是大幸，他现在是无法走动的。
“感觉如何？”我问他。
他还是如昨夜的神态，一言不发，如同死人一般。
我自知不会得到他的回应，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身子没有发热是最好的。
“秀儿，把雄黄、雌黄点燃，让烟雾弥漫在这间屋子里”
“雄黄雌黄有消毒作用，你受了伤，点了此物对你伤口有疗效”我怕他误会是毒物解释道。
我将一些粥羹递给他，他仍不动，我将粥羹喂予他，他并未张口，他看着我，眼睛犹如一潭死水，深邃但了无生气。
我把粥羹放到他身旁，“既然死不了，那就活下去”我说道。
我接连给他送去食物和药物，直到他的身体慢慢恢复起来。
“今日，我帮你处理好你的伤口，你便可以离开”我对他说道。
“你伤口恢复得不错，但是拆了线后，不要牵扯到伤口，以免伤口裂开感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物，你要记得按时服用”我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他拿起他的剑，迟疑了几秒，随即从窗户飞了出去。
我刚嘱咐他，不要牵扯到伤口，他却还要飞檐走壁，他是不会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
“少爷，夫人救的那名男子是，是······”小石子听闻是他，已经被惊吓到了，但是确实就是他无疑。
“是谁？”古扬不由地严肃起来，能让小石子吞吞吐吐的，怕不是一般人。
“是，是齐燕轶，御前侍卫齐燕云的师哥。传闻他的武功远在齐燕云之上，甚至超越了他们的师傅鸿雁，可谓是无人能敌。当年，皇上广招天下贤才，有人举荐他，但是他却不愿入朝为官，反而举荐了他的师弟齐燕云，此后他一直浪迹在江湖之中，此人性格孤僻，不擅与人为伍，江湖传言，是因利益之争，五大门派欲将其置于死地，设了圈套，本以为万无一失夺他性命，谁料竟被齐燕轶逃脱了，更没想到，他会藏匿到少夫人的马车当中，且少夫人还救了他性命”
“少夫人可知他身份？”
“少爷，这，小石子不敢确定，双然一直暗中跟着少夫人，但不敢靠得太近，夫人每次去只是带上食物和药物，并不多作停留，想必也是好心收留救治”
林三三久居闺中，何以懂医术？这女人真不简单。
“少爷，您别担心少夫人，少夫人救了他，他应该不会加害少夫人”
“且今日，那齐燕轶已经离去，他乃江湖中人，与朝廷中人，一向不相往来”
“已经离去？”
“是的，少爷。”
“那便好，看紧一点那个女人，别再让她再生事端”
汤二家出了最新的菜品，这段日子以来，我常在汤婆楼打包食物给那受了伤的公子送去，自己也忍不住尝了尝，比府里的厨子做得还要好吃，所以特地携了秀儿湘儿她们出来下馆子。
“小二，听说出了道最新的菜品，叫什么来着”
“鲫鱼出嫁”
“这菜名是谁取的”可俗。
“公子你可不知，这菜名可是菜如其名啊，且不管是谁取的，这道菜是我们厨子最新研做，味道鲜美，加上精心配菜，那鲫鱼在配菜的衬托下，众星拱月，宛如姑娘出嫁一般，公子要不要来一道”
“那就上一道吧，还有，那个玉簪鸡，嗯，那个蟹黄鲜菇也都来一份”
“好咧，公子请稍等”
“听说了吗，昨夜，五大门派掌门人一夜之间被人杀绝，不知道何人下的手，这五大门派掌门，个个武艺高强，能取他们性命的，这江湖上，怕是没几个人啊”
“听说，皆是一刀致命，直从心脏切到腹部，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伤势，杀的是一点儿不拖泥带水，心狠手辣”
“这五大门派一夜之间遭人杀绝，所谓何事？”
“传言是这五大门派合谋推选一名盟主，但其他门派之间并不苟同，要推选一名武功盖世，令众人信服的盟主，利益之争下，不知怎的，竟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不知你们可有听说，齐燕轶隐退江湖了，从此不再踏入江湖，不再理会江湖之事”
“怎么这么巧，五大掌门被杀，齐燕轶就隐退江湖，这两件事情同时发生，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啊？”
“之前不是传闻，齐燕轶与青鹰掌门宋青鹰的女儿宋笃笃即将成婚吗，如今这青鹰掌门被杀了，那他们······”
“鲫鱼出嫁到”小二这时候端上了最新的菜品，我正听隔壁八卦听得起劲，不过这道菜真的很特别，真像新娘子出嫁咧。
直切腹部，让我想起了那位一言不发的公子伤势，也是同样的伤势，照看了他那么些天，竟还不知他姓甚名谁。
“秀儿，湘儿你们快吃，吃完了我带你们去逛望春红”
“少夫人，你，你，我，我们去逛望春红合适吗？”湘儿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慢点儿吃，小心卡到鱼刺。”“我们都是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去逛望春红，味道不错，比阿水做得好吃，吃多点儿啊”我给她们俩夹了一大块鱼肉。
“少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让公子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了奴婢的”
“有我担着，不用怕他”
“我们去望春红做什么啊夫人”
“我们去听那里面的姑娘弹弹琴，唱唱曲儿”
“请问公子，我家公子想与公子做个伴，不知公子可同意。”
我环顾了一圈大堂，他家公子应该就是那位独自坐在窗边的公子吧，他着一身白衣，单单是坐着，就让人感到气度不凡，这位公子好像有点熟悉，我再次看了看来人，想起来了，此人便是我上次在望春红要冲我动手的那位随从，那边那位公子便是我不小心冲撞到的公子。
我对来人点了点头，那来人便回去复话。
那随从话毕，站在那公子旁。
不稍片刻，就又过来。
“公子怎还不过去。”
“什么？”
“我家公子邀您过去。”
“不是你家公子要与我作伴吗，怎的要我过去，并非我要与你公子作伴。”
来人变了脸色，回去复话。
只见那公子笑了笑，便向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