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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面对刘海中的提议,阎埠贵皱起了眉头,摇头说道:
“让老易加入进来?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也就是他不再是院内的一大爷了,不然他指不定把我们教训一顿呢!”
“又是什么影响不好了,又是什么起了个坏头了,反正聒噪的废话一大堆,就算他现在退下来了,也肯定会习惯性的跟我们掰扯几句,叫我们不要节外生枝,不要惹是生非。
“所以啊,这事儿我就没打算跟他说,省的被他盯着,他自个儿不好意思弄,又拦着我们弄,老刘你就别给自己添麻烦了吧!”
听到阎埠贵的反驳话语,刘海中却是笑了起来,摆着手说道:
“老阎啊,此言差矣!以前的老易肯定会是咱们的绊脚石,可是今非昔比,老易突然宣布有了个孙子,再联想到这么多年来,易中海总是有意无意的偏袒和关照棒梗,说明他对棒梗非常在乎!”
阎埠贵愣了一下,皱眉道:
“所以呢?现在是建房占地的事儿,这和老易关心棒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双手背负,头头是道的解释道:
“正因为如此,我们把老易拉进队伍里来,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你我搭房占地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想将来能够把这些新建的房子租出去,赚点钱回来养老,毕竟孩子们都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
“但我看易中海这架势,他绝对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棒梗,自然也包括房子,反正是占公家的东西,自己又不吃亏,将来还能多给棒梗留几间屋子,我想他肯定比我们还上心!”
阎埠贵听后认真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最后缓缓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块儿找易中海商量一下吧!多个人多份力量,到时候前中后三院都搭起来了,咱们仨就可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了!”
商量出了结果后,两人深知事不宜迟,便立马找到易中海并他喊到了院外一个无人的角落。
被拉扯而来的易中海不情不愿的甩开两人,皱着眉头说道:
“干什么呢这是,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啊,非得鬼鬼祟祟的跑出来,跟做贼似的!”
见易中海还跟以前一样,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正人君子,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忍不住摇起了头来。
如此动作让易中海很是不爽,沉着脸说道:
“什么意思啊你们俩,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走了,家里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闲聊!”
刘海中听后发出一声哼笑,说道:
“你家能有啥事儿要处理的,这么多年来不都是一个人过么,要不你换一个理由吧!”
易中海一听就更加不高兴了,说心里话,现在的他有些看不起刘海中和埠贵。
明明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结果被无人之人管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孩子也和他们离心离德,满脑子都是怎么算计他们。
但凡是换成他易中海来,再多的孩子也能被他管理的服服帖帖,要让孩子们之间没有矛盾,要教导孩子们懂得尊老爱幼,孝顺父母,要………………
没等易中海的思绪扩散开来,阎埠贵的几句话将其打断。
“好了好了,玩笑话到此为止,没看到老易的脸色都变了吗?咱们来这儿是为了商量建房占地的事情,又不是来吵架的!”
“什么?”易中海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埠贵,“你刚才说啥?建房占地?这什么情况?”
见易中海来了兴趣,阎埠贵和刘海中相视一笑,然后将他们的计划娓娓道来。
随后刘海中笑呵呵的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挑眉道: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们为啥把你拉出来说话了吧,虽然咱们之间也有过矛盾和算计,可曾经都是院内大爷,感情还是比较深厚的,有好事儿肯定不能忘了你啊老易!”
短暂的沉默过后,易中海脸色沉重的说道: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仅仅大院里的人会说闲话,如果传出去了,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一旁的埠贵推了推眼镜,随后摆手说道:
“甭担心!只是占了院内的面积,又不是偷大院外头的面积,大家做邻居这么多年了,不至于这点面子都不给咱。”
“而且我这是永久性的地震棚,又不是故意为了增加自己房本面积故意拓展出去的,说白了就是防患于未然,咱又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这不是有道理么?”
“再说了,这种事情本就是先到先得,谁脑子好使谁就先想到这么好的点子,再就是谁能拿出钱来买砂石砖头,去请工人,要有实力才能建成啊!”
“吹牛的话我不多说,大院里这么多户人家,在维持一家老小日常开销的情况下,能拿出这些钱来的屈指可数,正好咱们三家算在内!”
这话说出来,刘海中举双手支持,几年来阎埠贵和刘海中都不再往孩子身上花钱,加上他们一把年纪了,工龄很高,能攒些钱下来也是情有可原。
阎埠贵是彻底和孩子们划清了界限,各过各的,自己挣钱自己花,别指望着家里人会伸出援手。
就算老大解成回来要钱结婚也被阎埠责给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绝了,毕竟未来儿媳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轻易答应?
而且等地震一过,阎埠贵就找机会将其赶出家门,不止是一分钱不给,就连房子也不会让他占一丁点的便宜。
至于刘海这边,虽然老二老三先后结了婚,可老二刘光天是利用曾经的领导身份坑蒙拐骗结婚的,还扬言结婚以后自立门户,再也不回来了。
老三就更加离谱,为了不当光棍竟然甘愿入赘,而且这事儿压根就没和刘海中商量过,可把刘海中气的不轻。
通过这两件事情,刘海中是彻底对他们不抱希望了。
至于老大刘光齐,也许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尽管几十年的单方面付出后,刘海中对老大的期待也逐渐降低,但还是心存侥幸的,尤其是在知道老大在外地当了个小领导后,就更加希望他能调回来了。
说白了那么多钱投进去,不说很高的回报,那总得有点浪花吧?
但不管怎么说,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开始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了,日积月累的有了不少的存款。
所以,刘海中大手一挥要建三间永久性的地震棚,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说明这些物料加人工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而阎埠贵不甘示弱,表示也要建三间,按理说他攒下的钱对比刘海中只多不少,可是因为前院的空地少,至多只能建三间,再多就得占用公共通道了,那势必会引起民愤。
到底是占便宜还是找麻烦,在这方面阎埠贵心里分的很清楚。
见两位昔日大爷神态自若,不慌不忙的伸出三个手指头来,易中海只觉得自己无比心虚,竟生出了一丝逃离此地的想法。
同样是兢兢业业干了这么多年,和刘海中还是同一个单位,在技术等级上还始终高他一头,结果现在的易中海别说追上刘海中埠贵的脚步了,就是连建一间房子都勉强。
按月工资去比较,易中海肯定是他们三人之间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可是要比谁攒的钱多,易中海连拿出来比较的勇气都没有。
这些年来易中海的工资基本上全都花在贾张氏和棒身上了,自己一个子儿都没攒下来。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个时候易中海生了什么大病,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可以直接交代后事,提前躺板板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确定了双方的目标后,又一起看向易中海,问道:
“哎,老易你怎么不说话呀?机会难得,咱们也是恰好赶上了地震这个由头,合情合理的搭建永久性的地震棚,告诉你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不是,这么好的事儿你还有啥可想的呢,万一中院的人在我们俩一起动工之后也有了想法,赶在你决定之前把地占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易中海回过神来,冲两人尴尬的一笑,他当然有兴趣建房占地,可是囊中羞涩啊!
见易中海仍旧没有表态,埠贵眼珠子一转,走上前笑呵呵的说道:
“老易啊,咱们一起合作了这么多年,那早就是自己人了,要不然这好事儿我能跟你说么?”
“当然了,我知道你为人正派,可能对这种事儿并不是特别的有兴趣,但是有个事儿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能把房子建成了,将来你不用还能留给你孙子用,这是能代代相传的好东西啊!”
一旁的刘海中反应过来,立马帮腔道:
“可不是嘛!你就是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考虑啊,你早晚有一天是要退休的,那贾张氏又不工作不赚钱,棒梗年纪虽说还小,可眼看着也要到结婚的岁数了,你不得提前规划规划?”
“再说了,你老易可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眼馋多少人啊,不说多吧,哪怕就为了盖上一间,这点材料和人工费对你来说没有一丁点的压力!”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知道易中海胆子小,甚至都有可能不屑于干这种投机倒把占便宜的事儿,但他们俩都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自然不能轻易的放易中海走。
可他们哪里会知道易中海畏畏缩缩根本不是因为怕出事,而是他压根拿不出钱来建房子!
不过刘海中的一席话狠狠的戳中了易中海的心,如果是为了棒的着想,那这个房子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建起来!
是啊,我没钱建三间,那我勒紧裤腰带,下班找点活干,再问人借点钱建一间总可以吧?
仔细想想刘海中和阎埠贵家孩子都多,不像自己只有这一个孙子,能建一间也够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点头说道:
“你们说的有道理,那我建一间留给棒梗吧,反正就这么一个孙子,要那么多房子也没用。”
见易中海答应加入,刘海中和阎埠贵纷纷松了口气,只要能建就行,这样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至于建多建少,那就看各自的需求和能力了,倘若后面真的因为建房占地出了事,反正大家都干了,人人有份,除了共进退以外别无选择!
就这样,三人商量好了一块儿去采购建筑材料,再自己去找靠谱的工人来动工,他们计划在合适的时候来一场闪击战,要以最快的速度把房子搭起来。
只要房子建好了,再有人反对也无济于事,这叫先斩后奏!
自从全院的地震棚都拆除后,大家就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己的房子居住了。
易中海终于收拾完自己的房子,还没来得及歇息,又被贾张氏喊去继续干活。
不情不愿的来到贾张氏的家,易中海发现这里还是一片狼藉,只有床榻稍微干净点,说明贾张氏这几天啥也没干,只把床收拾了一下。
“啊!你可真行!就光把床拾掇干净了,别的地方你是一点儿都不管啊,合着吃饭都往我那儿跑,你自己不开火是吧,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也就比猪圈里的猪多了个会收拾床了!”
贾张氏听后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白眼道:
“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我可告诉你啊,老娘我的气还没消呢!”
易中海眉头一皱,露出不解的神情。
“啥?你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没消气?不是,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
贾张氏本来环抱双臂,听到易中海的话立马伸手指了指外面,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时不时的就冒出来一句我是破鞋,你是搞破鞋的,就因为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当众宣布棒是你的孙子!”
这话说的易中海愣住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贾张氏确实是有生气的资格,毕竟这种话太伤人了,即便是易中海当面听到了也会忍不住发火。
只是这几天易中海都在忙事情,不是收拾家里就是挑选建房的地块,还有计算所需的费用,倒是没怎么听到大院里的闲话。
见贾张氏理由充分,易中海也懒得和她废话,开始着手收拾屋子。
易中海干活还是很利索的,眼看着收拾了一大半,觉得现在是个不错的机会,便将自己要建房占地的事情告诉了贾张氏。
本以为贾张氏听到是为了棒梗而建房一定会支持自己,可得到的回答却是强烈反对。
“干嘛呀这是?你有房我也有房,你害怕棒梗以后没房子住?”
“建一间房不说大小吧,那总得能放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不是?”
“这样一间像样的房子可得花不少的钱,你把钱都用在建房上,那我怎么办?”
此时的易中海满头都是问号,难以置信的看向贾张氏。
“你再说一遍?我在为咱们的孙子考虑谋划将来,结果你一心只想着自己吃喝玩乐,这还有一丁点做长辈的样子吗?”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说话确实有点问题,贾张氏干咳了两声,辩解道:
“那什么,我也不是你想的这个意思,棒是我唯一的孙子啊,有好东西肯定要想着他,但也不至于说花大价钱去造一个房子吧?”
“棒梗去跟后院的许大茂学习放映技术了,这事儿你也知道,说明棒在许大茂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不然不可能帮他。”
“既然许大茂愿意为付出,加上他们夫妻俩也没孩子,之前还想着认棒做养子,不如就顺了他们,这样将来许大茂的房子也是棒梗的......”
“哎!停停停!“
易中海越听觉越觉得不对劲,连忙叫停了贾张氏的发言,随后瞪着眼睛说道:
“你这是放什么狗屁啊,棒梗是我们的孙子,凭什么要去给许大茂当养子啊,这事儿我老早就跟你表态了,绝对没门儿!”
“哦,就为了一个房子要去和许大茂鬼混?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没钱,也不是造不起房子,之所以会这么拮据,完全是被你给拖累了!”
“再说一个破放电影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根本不可能比跟着我学车工稳定长久,我这可是正经八九的生产工作,是为国为民的事业!”
贾张氏没想到易中海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刚想再解释几句,却看见易中海把笤帚一扔,气呼呼的走了。
临到门口,易中海又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坚定的说道:
“告诉你吧,这个房子我造定了!等房子造好以后,我立马就去找棒梗谈话,告诉他我要教他手艺,要帮他找媳妇,连婚房也准备好了,我一定要把他扶上正道!”
“还有啊,这期间我只管你一日三顿饭,除此之外你别再指望我给你一分钱,自求多福吧,哼!”
说罢,易中海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家里,易中海回想起贾张氏那令人厌恶的表现,忍不住用力的锤了一下桌子。
“没错,我就应该跟着老刘老阎把这房子造了,到时候棒梗就会知道整个大院谁才是最关心他的人!”
带着这份动力,易中海很快收回思绪,继续盘算着建造一间房子所需的种种费用。
一想到是给棒梗准备的,他便不打算做任何的节约,即便是口袋空空也决不能偷工减料!
另一边,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离开的方向,就这么坐在床榻上一顿嘴炮输出,地板都被口水喷出了水印。
就在贾张氏骂的正爽时,棒梗回来了。
“奶奶,你干嘛呢?哎哟,家里终于收拾好了,真难得!”
自从被易中海当众认亲开始,就对易中海和贾张氏态度大变,也开始对贾张氏阴阳怪气了。
见棒梗归来,贾张氏顿了顿,随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么晚回来,又在和许大茂鬼混?”
棒梗眉头一挑,沉声说道:
“奶奶,我再说一遍,这些天我跟着大茂叔是在学习放映技术,从来都不是鬼混!”
贾张氏看着比自己高出好几个头的棒,自知已经镇不住他了,便只能动歪脑筋。
“你应该知道你爷爷并不喜欢你和许大茂呆在一起,这事儿我没多说,不然他肯定要找你谈话的。”
棒梗嗤笑一声,冷着脸说道:
“奶奶,这层关系是你们宣布的,我可没认!”
“我想做什么事情凭什么要他来管着?他算什么东西啊!”
“还有啊,你说话也注意点,小心我脾气上来了连你也不认!”
这话说出来,贾张氏气的直接从床沿上跳了起来,但是一想到易中海已经表态在造好房子之前不会再多给自己钱用,便只能忍气吞声。
“棒梗,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电影院的工作才发脾气的,所以我不计较你说话冲动难听,但是有件事儿我必须跟你说一下。”
“易中海他确实是关心你,并不是在故意使坏,你可以不认他当爷爷,但是他自个儿已经把你当成宝贝孙子了,这不正准备出钱给你造个房子么,还说造好房子要帮你找媳妇呢!”
一听媳妇二字,棒梗愣住了,不知为何心情突然澎湃了起来。
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也早就到了对异性充满向往的年纪,说不心动是假的,可万万没想到要主动帮自己找媳妇的人竟然是自己十分讨厌的易中海。
棒梗混了街道十来年,肯定是要脸面的,即便是面对奶奶也是一样,他想要媳妇,却又不愿意就这样低头。
贾张氏似乎早就猜到了棒梗的反应,当即走上前去,轻声忽悠道:
“棒梗啊,我知道你不想认易中海做爷爷,但他的心意你都看到了,当然我不是在劝你和许大茂一刀两断,只是我要两边都要花心思维护,简直是左右为难!”
“而且易中海说了,为了能给你造一个好房子,决定从明天开始省吃俭用,除了吃饭以外一分钱都不花,那我也跟着要倒霉受苦了。”
“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在你当学徒拿到工资后给我点钱用,这样我就不必给易中海压力了,到时候你继续和许大茂学习放映技术,易中海那边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如此一来,你既学到了想要的技术,又能拥有一套婚房,之后就是找媳妇结婚了,怎么样,我这办法可以吧?”
棒梗愣了一下,没想到奶奶会主动缓解自己的尴尬,回过神来后立马点头说道:
“好,没问题,我已经跟着许大茂学了好几天了,他也答应我月底会发一点工资给我的,到时候我尽可能的给你。”
“不过易中海那边你可得给我守好了,万一哪天又怒气冲冲的找我讲大道理,我脾气一上来可管不了那么多,别我和他的关系越搞越僵,就是造好了房子我也不想要了。”
一听拿钱稳当了,贾张氏喜笑颜开,连忙表示自己一定会守口如瓶,绝对不告诉易中海棒梗跟着许大茂学习放映技术的事情。
但事实上易中海对这件事儿心知肚明,也清楚短时间不可能让棒梗回头,所以才会坚持掏钱建房子的。
不过棒梗的心都在许大茂那儿,也从来不想费心了解易中海和贾张氏,在信息情报无法及时互通的情况下,被耍的团团转也是活该。
搞定棒梗,贾张氏心情大好,想着贾家的人就是好忽悠啊!
从戏耍老贾开始,再从贾东旭到棒,甭管他们脾气有多大,但只要一提找媳妇的事儿,他们就跟着了魔似的,立马就能老老实实的听自己安排!
时间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灾情彻底过去了,大家连饭后会谈的内容都换成了别的事情,这场地震已然成了历史中轻描淡写的一笔。
老百姓们都回归了正常生活,只有那些运气实在太差,在这场天灾之中蒙受了高额损失或者失去了血亲朋友的人还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不过灾难过后,像张元林和秦淮茹这类单位一把手却是忙的不可开交,毕竟有很多重建工作需要全程盯着推进,否则就有耽误进度的可能,从而影响到生产的恢复。
甚至最近一段时间里,张元林和秦淮茹选择直接在厂里睡觉,为的就是节约上下班和晚上的时间,工人们加班加点轮换上阵,作为一把手如果能在现场势必能极大的提升士气。
道理很多人都懂,可真正能为此付出实际行动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恰好张元林和秦淮茹在列。
为此,组织上决定为这次灾情期间以及灾后重建做出重大贡献的人开一场表彰大会。
既是为了奖赏勇敢付出的人,也是为了激励那些后浪们,更是为了狠狠批评那些胆小怕事,自私自利的缩头乌龟们!
时间一天天过去,总算是完成了关键的重建工作,张元林和秦淮茹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回到大院和一家人团聚了。
还有就是为组织上定下日子的表彰大会做准备,上了名单的人总要提前准备一些演讲稿的,万一被点名讲话,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如果露丑那得多尴尬啊!
可是时隔数日回到大院,张元林和秦淮茹都傻了眼。
尽管是晚上视线不太清晰,但那突兀多出来的几栋房子却是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视线之中,除非瞎了才看不到。
因为回来的太晚,一大妈和孩子们都睡了,张元林和秦淮茹十分小心的洗漱完毕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产生任何的大动静。
钻进被窝里,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老公,那突然多出来的房间是什么情况啊,乍一看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大院了呢!”
张元林稍作回忆,立马联想到了原剧情确实存在这一幕。
地震过后,刘海中和阎埠贵商量着一起投机倒把,利用预防地震的由头建造永久性地震棚,但实际目的是为了占地,说白了还是谋取私利。
可现在的情况又和原剧情不一样了,除了前院和后院,中院也实实在在的多了一间屋子,这是啥情况,难不成易中海也加入进来了?
想到这里,张元林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原剧里的易中海还找刘海中和埠贵谈话呢,批评他们把大院搞的乱七八糟,结果现在的他也同流合污,莫非是因为认了这个孙子的缘故?
注意到张元林的表情有变化,细心的秦淮茹猜到了什么,问道
“老公,你知道这些房子突然多出来的原因?”
张元林回过神来,冷笑着说道:
“虽然还没证实,但是基本上可以猜到一二,公然占据公共地块,整个大院除了曾经的三位管事大爷,其他的普通住户们哪有这样的胆量和魄力?”
听到此话,秦淮茹皱起眉头说道:
“凭什么啊,就因为他们曾经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那他们三家贸然占地,其他人能答应么,这闹不好又得是一件麻烦的院内矛盾和冲突!”
“老公,现在院内已经没了管事大爷,咱们俩是最大的官,按理说碰上这种事儿咱得站出来还大家一个公平公正才行。
张元林点了点头,说道:
“嗯,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建房占地这事儿曾经有过,但都被强行拆除了,他们这次也不会例外。”
“不过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几日后的表彰大会才是关键,另外我要和领导们讨论那些活动场所的问题,所以这事儿先放一放,也顺便观察一下院内众人的态度和反响,凡事能顺着大众的心意去处理会方便简单的
“而且我也需要去一趟街道办事处,把之前处理违规建筑的卷宗翻出来看一看,到时候咱们有理有据也有正确的方法处理大院里的麻烦事,谁也别想找茬炸刺儿!”
听到张元林的思路如此清晰,秦淮茹彻底放下心来,安心的搂着心爱的男人闭上了眼睛。
连续数日的高强度工作,仅仅是几秒钟后,秦淮茹就传来了平稳轻微的呼吸声,这一听就是睡着了。
张元林却没这么疲惫,他有静止世界,只要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劲就可以立马偷懒休息,所以只要他想,就总能让自己保持最旺盛的精力。
夜深人静,张元林在思考如何处理院内违规建筑的问题,此刻他沉下心来,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原剧情,很快便微微翘起嘴角,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么看来,拆除违规建筑的事情必须得往后稍稍啊,不然就没好戏可看了!”
第二天,秦淮茹和张元林掐着点的起床,突然的出现带给孩子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坐在饭桌上一边吃早饭一边了解了孩子们的近况,随后又掏出了为他们准备的礼物,孩子们拿到手后一个个开心的不行。
等孩子们出门上学后,张元林扭头看向了一大妈。
“真是辛苦您了,一大妈,要不是有您在啊,我还真放心不下孩子们。”
一大妈摇了摇头,摆手说道:
“都是一家人,你们俩走后这个责任肯定要由我承担起来的,不过我只能管管他们的生活起居,其他的事儿我真管不来,学习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得亏孩子们都养成了自觉的好习惯,压根不用人看着。”
“对了,你们知道吗,咱们前中后三院都被人占地建了房子,正是曾经的三位院内大爷,为这事儿已经有人找他们理论过了,结果斗嘴没斗过,大家都等着你回来替他们做主呢!”
张元林听后微微一笑,说道:
“既然斗嘴没赢过,那就说明对方有理有据啊,而且这事儿也不归我管,我是负责轧钢厂的领导,又不是街道办事处和住建部的。”
“不过说句实在话啊,建房占地这事儿有点缺德了,本来那都是公共场地,结果被他们占了那么多,不说今后大院内部会不会举办集体活动,就是平时谁家想晾晒一些东西也不方便啊!”
听到张元林这么说,一大妈不由的瞪大双眼,表情严肃的说道:
“哎呀!元林你后面的几句话说的太好了!为啥今天去找易中海他们理论的人就没想到呢?但凡他们有你这么清晰灵活的思路啊,早就?了!”
张元林几下吃完早饭,随后冲着一大妈笑道:
“好了好了,跟咱们不搭噶的事情就别多想了,而且我才刚回来,就是要办事儿也得先了解具体情况不是,那什么,咱们一会儿先把您的事儿处理了吧!”
一大妈闻言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
“我的事儿?什么事情啊?”
边上的秦淮茹笑着说道:
“您忘记啦?元林答应您的,等事情忙完了就帮您和易中海把婚离了。”
一大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用力一拍大腿。
“哎哟,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对对对,得赶紧和易中海办离婚,这家伙竟然胆大到占用公共地块,我看他早晚是要出事的,我可得在这之前赶紧和他撇清关系!”
说完,一大妈迅速回屋换了身衣裳,又带上了老旧的结婚证明,接着便由张元林带着去了易中海的家。
作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解决一名工人的出勤问题自然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恰好易中海就是轧钢厂的员工。
见到易中海,张元林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得知张元林要带自己和一大妈去办离婚,易中海有些不太情愿。
但架不住张元林官大,也说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易中海最终只能选择答应。
毕竟易中海已经和棒梗爷孙相认了,在这背后最受伤的是一大妈,作为经历过背叛的人,一大妈自然有权力要求离婚。
就这样,在张元林的强压之下,一大妈和易中海顺利的离了婚,从今往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处理好了一大妈的事情,张元林又马不停蹄的赶往轧钢厂安排好今日的各项任务,随后便和大领导以及相关领导通了个电话,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顿便饭,顺便敲定一下那些活动室的处理方案。
这是地震期间,张元林向区长承诺过的事情,所以过程很顺利,在表态后就是执行,而这些领导们也很好说话,表示相关的活动需要暂停,但是那些场地和设施可以继续使用,全当是便民服务了。
临近会议结束,负责主持的领导笑着说道:
“元林同志,虽然你表现的很坦然,但我们都知道你心有不舍,毕竟这是你的心血,都是你认真思考后的计划,可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影响到生产效率了,更何况地震过后百废待兴,正是需要集中力量拉产能的时
候,我们决不允许这些外力成为阻碍。”
“不过你放心,如果说后续有机会的话还会重新开展相关活动,到时候还会让你来当负责人,相信困难总归会过去的,百姓们安居乐业,幸福生活的日子终将到来!”
“说老实话,你设计的那些活动我们都很喜欢,我还去体验过呢,真期待它们再次回归!”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欢笑一片,所有人都对未来充满希望,也坚信只要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国内空缺的产能一定会尽快拉上来,等到那个时候,大家也就能停下来松口气,享受幸福美好的生活了!
张元林混在人群当中,也在微笑着鼓掌,或许大家都像是在许下愿望一般,实际上心里根本没底,可只有张元林最清楚,曙光就在前方,它一定会来!
会议结束,处理完自己所有的事情后,张元林长呼一口气,感觉身心轻松了许多。
之后又准备了几天,便和秦淮茹一起去参加在这里举办的表彰大会。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大院里的那些普通住户们是绝对没有资格知晓的。
所有人都以为张元林和秦淮茹只是运气好,顺着时代上位,这辈子顶了天如此了,却不知道这仅仅只是他们的起点。
不知不觉间,距离改开又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