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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爱美人不爱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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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看着她。
“你真是胆大包天的女子。”
“因为陛下是明君，陛下一定不会因为我的诚实和坦荡而怪罪我！”林似染解释道。
皇帝气呼呼地转过头，道：“你不要以为你拍朕的马屁，朕就会不生气了。”
“陛下生气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太子殿下，还是因为我说了实话？”林似染问，“陛下不想让我嫁给太子殿下，怕我的名声不好，会给殿下带来不好的影响吗？”
“当然不是，朕岂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俗人？你到底怎样，朕心中岂能不清楚？”皇帝一口否定，“朕从来不觉得你名声不好。”
林似染又问：“既然如此，陛下为何要生气呢？”
皇帝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气呼呼地盯着林似染。
“如果朕就是不允许你和太子成亲呢？你是不是很快就会找新的男子，继续若无其事地嫁给他？”皇帝问。
林似染道：“那要取决于太子殿下，如果他向您妥协，选择了娶别的女子，违背对我的承诺，那我自然也不会继续留恋。这和找新的男子没有关系，我会和殿下断的干干净净，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但如果他依然坚定地爱着我，即便因为陛下的反对不能娶我，也不会娶别人，肯为我努力，争取获得陛下的首肯，那我也一定会坚定不移地爱他，继续等待他，也会努力让陛下认可我，直到您同意我们的亲事！”
林似染说的异常笃定，没有任何犹豫。
皇帝笑了，问：“那为什么刚刚我问你，如果你是以诺，你会怎么选的时候，你说会离开呢？”
“因为我和以诺姨面临的情况不一样，陛下和先太后也不一样，自然就有不一样的选择。”
“你认为朕不会坚决反对到底吗？”
“不，我认为陛下不是因为世家门阀的压力而反对我们的亲事，我和殿下成亲，也绝不会动摇朝局，因为陛下建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去对抗世家门阀，陛下已经用自己的努力，为皇族赢得了更多的自由和选择权。”
“因为陛下当年的牺牲和努力，我和太子殿下，已经不需要面临当年陛下面临的困境和痛苦了。”
皇帝微微闭上眼睛，然后又笑着叹了一口气。
“朕早就知道，你过分聪明，实在让人又喜欢又烦恼。难怪太子说，朕一定会同意他娶你，一定也没有办法拒绝你。”
林似染惊讶地看着皇帝。
“太子，出来吧！”皇帝喊了一声。
李兴旭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一脸憨笑，简直像个傻瓜。
林似染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看看皇帝，又看看李兴旭。
林似染目瞪口呆。
李兴旭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单膝跪地：“多谢父皇，万岁万万岁！”
“别着急谢恩，朕还没有同意呢！”皇帝微微抬起头，似乎还在迟疑。
林似染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李兴旭制止了。
“父皇定然是有其他要求？”
皇帝点点头，微微露出笑容，道：“太子果然很聪明，朕问你……若是朕同意你娶她，但必须要你主动让出储君之位，你是否愿意啊？”
林似染大惊。
李兴旭却是一脸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
林似染对李兴旭摇头，可是李兴旭并没有看她。
他只是笑了笑，道：“如果这是父皇所愿，那儿臣自然愿意，在染染和储君之位二者之间，我选择她！”
“爱美人不爱江山？”皇帝眯起眼睛来，“那那你可不算是个合格的储君啊！”
“我从来也没有成为父皇心中合格的储君，从前没有，现在恐怕也很难做到。”李兴旭不动声色道。
“不！”林似染立刻出言制止，“殿下不可糊涂，皇位比我更重要，天下比我更重要，责任也比我更重要！”
李兴旭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问：“你说过的话忘了吗？你说要陪我走下去的！”
皇帝看着二人，笑了笑，又问：“怎么，没有商议好吗？”
“父皇……”李兴旭从袖口里掏出一枚小金印，“这是……”
“不行！”林似染大声喝止，“殿下，怎可如此轻率？”
皇帝看着林似染，问：“难道你不愿意嫁给太子？还是说你想嫁的，只有太子？”
可谓是一语双关。
林似染摇头，道：“我想嫁给殿下，自然不只因为他是太子。但我坚定地认为，殿下是最好的太子，陛下应当信任他，给他应有的一切，而不是处处打压，时时提防。”
“殿下也是陛下的儿子，他胸怀天下，心系苍生，一心为陛下办差，不辞辛劳，陛下应当比谁都清楚。”
“如果因为我，让陛下错失一个好太子，让天下人失去一个好储君，岂不是我的罪过吗？”
“我绝不愿意，因为我一人之得失，而毁掉殿下的前程，毁掉李朝的未来。”
李兴旭却了握住了林似染激动的手，道：“染染，父皇自有父皇的想法，你我只听从父皇的安排就是，我是绝不愿意放弃你的。”
“我不想每次你面临这样的局面，都成为被放弃的选项，至少……你不会成为我放弃的那个选项，不论今天摆在我面前的江山亦或是我的性命，我依然选择你！”
林似染颤抖起来，眼泪潸然而下。
“可我……我不能……”
“你能，我说过，只要你相信我，你不害怕跟随我，我便绝不放开你的手。”
李兴旭温柔地看着她，目光里没有任何犹豫和闪烁。
“可是我怎么能……怎么能让你放弃太子之位，怎么能……”
皇帝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好了，朕不过是这么一问罢了，瞧你们还当真了？太子之位的废立岂是儿戏？”
林似染眨巴着泪眼看着皇帝，有些不知所措，皇帝莫非是吃错药了吗？
“染染，你不必难过，朕没有要阻拦你们成亲的意思，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朕怎么会棒打鸳鸯呢？”
皇帝伸出手，将她拉起来。
“正如你所言，朕用朕的牺牲，换来了我的孩子们可以拥有更多的自由，我如何忍心，再扼杀你们的幸福？”
林似染眼泪却更加汹涌。
“陛下……”
“来人……拟旨！”
“谢陛下隆恩！”林似染和李兴旭一起拜下。
皇帝露出淡淡的微笑。
皇帝也看着她。
“你真是胆大包天的女子。”
“因为陛下是明君，陛下一定不会因为我的诚实和坦荡而怪罪我！”林似染解释道。
皇帝气呼呼地转过头，道：“你不要以为你拍朕的马屁，朕就会不生气了。”
“陛下生气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太子殿下，还是因为我说了实话？”林似染问，“陛下不想让我嫁给太子殿下，怕我的名声不好，会给殿下带来不好的影响吗？”
“当然不是，朕岂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俗人？你到底怎样，朕心中岂能不清楚？”皇帝一口否定，“朕从来不觉得你名声不好。”
林似染又问：“既然如此，陛下为何要生气呢？”
皇帝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气呼呼地盯着林似染。
“如果朕就是不允许你和太子成亲呢？你是不是很快就会找新的男子，继续若无其事地嫁给他？”皇帝问。
林似染道：“那要取决于太子殿下，如果他向您妥协，选择了娶别的女子，违背对我的承诺，那我自然也不会继续留恋。这和找新的男子没有关系，我会和殿下断的干干净净，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但如果他依然坚定地爱着我，即便因为陛下的反对不能娶我，也不会娶别人，肯为我努力，争取获得陛下的首肯，那我也一定会坚定不移地爱他，继续等待他，也会努力让陛下认可我，直到您同意我们的亲事！”
林似染说的异常笃定，没有任何犹豫。
皇帝笑了，问：“那为什么刚刚我问你，如果你是以诺，你会怎么选的时候，你说会离开呢？”
“因为我和以诺姨面临的情况不一样，陛下和先太后也不一样，自然就有不一样的选择。”
“你认为朕不会坚决反对到底吗？”
“不，我认为陛下不是因为世家门阀的压力而反对我们的亲事，我和殿下成亲，也绝不会动摇朝局，因为陛下建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去对抗世家门阀，陛下已经用自己的努力，为皇族赢得了更多的自由和选择权。”
“因为陛下当年的牺牲和努力，我和太子殿下，已经不需要面临当年陛下面临的困境和痛苦了。”
皇帝微微闭上眼睛，然后又笑着叹了一口气。
“朕早就知道，你过分聪明，实在让人又喜欢又烦恼。难怪太子说，朕一定会同意他娶你，一定也没有办法拒绝你。”
林似染惊讶地看着皇帝。
“太子，出来吧！”皇帝喊了一声。
李兴旭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一脸憨笑，简直像个傻瓜。
林似染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看看皇帝，又看看李兴旭。
林似染目瞪口呆。
李兴旭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单膝跪地：“多谢父皇，万岁万万岁！”
“别着急谢恩，朕还没有同意呢！”皇帝微微抬起头，似乎还在迟疑。
林似染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李兴旭制止了。
“父皇定然是有其他要求？”
皇帝点点头，微微露出笑容，道：“太子果然很聪明，朕问你……若是朕同意你娶她，但必须要你主动让出储君之位，你是否愿意啊？”
林似染大惊。
李兴旭却是一脸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
林似染对李兴旭摇头，可是李兴旭并没有看她。
他只是笑了笑，道：“如果这是父皇所愿，那儿臣自然愿意，在染染和储君之位二者之间，我选择她！”
“爱美人不爱江山？”皇帝眯起眼睛来，“那那你可不算是个合格的储君啊！”
“我从来也没有成为父皇心中合格的储君，从前没有，现在恐怕也很难做到。”李兴旭不动声色道。
“不！”林似染立刻出言制止，“殿下不可糊涂，皇位比我更重要，天下比我更重要，责任也比我更重要！”
李兴旭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问：“你说过的话忘了吗？你说要陪我走下去的！”
皇帝看着二人，笑了笑，又问：“怎么，没有商议好吗？”
“父皇……”李兴旭从袖口里掏出一枚小金印，“这是……”
“不行！”林似染大声喝止，“殿下，怎可如此轻率？”
皇帝看着林似染，问：“难道你不愿意嫁给太子？还是说你想嫁的，只有太子？”
可谓是一语双关。
林似染摇头，道：“我想嫁给殿下，自然不只因为他是太子。但我坚定地认为，殿下是最好的太子，陛下应当信任他，给他应有的一切，而不是处处打压，时时提防。”
“殿下也是陛下的儿子，他胸怀天下，心系苍生，一心为陛下办差，不辞辛劳，陛下应当比谁都清楚。”
“如果因为我，让陛下错失一个好太子，让天下人失去一个好储君，岂不是我的罪过吗？”
“我绝不愿意，因为我一人之得失，而毁掉殿下的前程，毁掉李朝的未来。”
李兴旭却了握住了林似染激动的手，道：“染染，父皇自有父皇的想法，你我只听从父皇的安排就是，我是绝不愿意放弃你的。”
“我不想每次你面临这样的局面，都成为被放弃的选项，至少……你不会成为我放弃的那个选项，不论今天摆在我面前的江山亦或是我的性命，我依然选择你！”
林似染颤抖起来，眼泪潸然而下。
“可我……我不能……”
“你能，我说过，只要你相信我，你不害怕跟随我，我便绝不放开你的手。”
李兴旭温柔地看着她，目光里没有任何犹豫和闪烁。
“可是我怎么能……怎么能让你放弃太子之位，怎么能……”
皇帝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好了，朕不过是这么一问罢了，瞧你们还当真了？太子之位的废立岂是儿戏？”
林似染眨巴着泪眼看着皇帝，有些不知所措，皇帝莫非是吃错药了吗？
“染染，你不必难过，朕没有要阻拦你们成亲的意思，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朕怎么会棒打鸳鸯呢？”
皇帝伸出手，将她拉起来。
“正如你所言，朕用朕的牺牲，换来了我的孩子们可以拥有更多的自由，我如何忍心，再扼杀你们的幸福？”
林似染眼泪却更加汹涌。
“陛下……”
“来人……拟旨！”
“谢陛下隆恩！”林似染和李兴旭一起拜下。
皇帝露出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