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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歇斯底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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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快速走到步辰殇和初心身边,小声对步辰殇道:“你疯了,将他惹急,把小心给我,你自己对付他。”
    步辰殇将初心递给独孤,独孤抱着初心,将她的脸靠在自己脸上,小声问道:“和他在一起了?”
    初心道:“对不起,我——。悦”
    独孤道:“别说,我都知道。只是,你现在很危险,不能离开我们任何一个人,知道吗?”
    “嗯。”初心点点头:“谢谢你。”
    独孤溺爱的用脸碰碰初心的脸。
    绝煞看着眼前一切,感觉一切不可思议,师父说爱百鬼女,百鬼女是独孤的妻子,独孤看上去非常爱鬼女,鬼女看上去对独孤也不错。
    “哼,哼”绝煞发出一阵阵冷笑,问道:“百鬼女,你爱谁?师父还是独孤?”
    初心看看步辰殇和独孤,回答道:“师父,我爱师父。搀”
    绝煞呆掉,四幽王傻掉。
    步辰殇伸手轻轻抚摸初心的脸颊,口中温柔叫着:“心儿,乖,谢谢你爱师父。”
    独孤将初心抱到术子、西弇、申戌一边,申戌见初心体力虚弱,对术子他们小声说道:“我回到小心的身体里,否则,如果绝煞发起疯来,他第一个要伤害的人便是小心,到时,以小心的身体状况,一定支撑不住。”
    突然,一阵风吹动,从远处飞来一行人,一行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降落在他们面前,领头的男子面色有些苍白,显出病态之美,后面跟着十个人。
    等看清楚来人,步辰殇不禁皱了皱眉。
    西弇悄悄说道:“冥昊怎么来了?”
    申戌道:“我找来的。”
    “你?”
    申戌道:“那个绝煞,他被困在蛮荒一百多年,谁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功力如何,多叫些人来,能够确保小心的安全。”
    西弇道:“你想的够远,谁知道步辰殇这个傻子,在绝煞面前竟然承认爱小心,这不是害小心吗?”
    冥昊快速走到初心身边,“丫头,你伤到哪?”
    初心摇摇头:“王哥哥,我没事。”
    鬼魃走上前,伸手想要抱初心,并且低声说道:“我们先带丫头走。”
    独孤将初心递给他,鬼魃对初心道:“丫头,跟我们走。”
    初心双手抱住鬼魃的脖子:“哥哥,想鬼女吗?”
    鬼魃宠爱的笑道:“想,当然想我的小丫头。”
    绝煞和四幽王见冥王带着十殿阎君前来本就觉得奇怪,却没想到,他们也是冲着百鬼女来的,见冥王和十殿阎君与鬼女如此亲密,深感愕然。绝煞是知道的,步辰殇与冥王有着深仇大恨,冥王最宠爱的师妹因步辰殇而死,怎么如今冥王却跟他们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冥昊对步辰殇道:“步辰殇,丫头我们先带走,你忙完了再去接她。”
    步辰殇道:“好。”
    骨幽王茕飍道:“冥王,你来凑什么热闹,你不会也喜欢这个百鬼女吧?”
    冥昊斜他一眼,笑道:“你还真说对了,百鬼女便是我冥王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没成想他也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承认喜欢百鬼女,绝煞和四幽王当真糊涂了。
    冥王和十殿阎君抱着初心离开。
    绝煞看着步辰殇,脸上一副不可思议表情:“师父,你是骗我的,对吗?你不会爱上那么个小丫头,对不对?”
    步辰殇道:“为什么不会?”
    “为什么你会爱上她?”
    步辰殇真不想和他讨论心儿的事情:“你不是也想欺负她吗?为什么?”
    “我——”绝煞语塞,他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心中一心一意爱着师父,从没有对其他女人动过心思,更别说是肌肤之亲。可不知为何,他见到初心的第一眼便觉得温暖,不知不觉想要亲近她,好似她身上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
    步辰殇转身便走。
    绝煞好不容易见到师父,怎么能轻易让他走掉。
    “师父,你当真喜欢百鬼女?”
    步辰殇冷冷道:“不是喜欢,是爱,我步辰殇爱她。”
    “衣纱姐姐呢,你不是一直爱着衣纱姐姐吗?”
    步辰殇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绝煞以为他提到冷衣纱,师父会有所顾忌,毕竟,师父曾经那么爱冷衣纱。谁知,步辰殇却开口道:“绝煞,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步辰殇爱鬼女,现在爱,将来爱,生生世世永永远远会一直爱下去。”
    绝煞脸部表情扭曲,声音颤抖,咬牙切齿:“如果她死了。”
    “不可能。”
    绝煞狠狠道:“世上的事情很难说。”
    步辰殇冷冷道:“有我在,她不会死,除非我先死。”
    众人愣住,步辰殇的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他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初心,只要有他在,他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好好好。”
    绝煞仰天长啸,他的师父居然又爱上别的女人,甚至为她可以不顾及自己的生命。他绝望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彻彻底底的绝望。他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犹如饿狼般死死盯住步辰殇的绝世容颜,疯狂吼叫:“我一定不会让你得到她,就像我得不到你一样,我要让你尝尝失去最爱之人的滋味。”
    步辰殇冷冷道:“你已经干过一次。”
    疯狂的吼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师父,总有一天,你会和我在一起,你会是我绝煞的,完完全全属于我绝煞一个人,你的人你的身体只会属于我绝煞一个人的,我发誓!”
    听见他犹如诅咒般的誓言,各人身上不禁打了寒颤,他爱步辰殇爱得已经疯癫崩溃。
    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惨状,众人连想也不敢想。
    独孤开口说话,道:“怎么说,绝煞,想不想打架,想打快点,不打便散去,不要在这废话连篇,再多废话你师父也不会喜欢你。”
    骨幽王茕飍冷笑道:“独孤,你给步辰殇带了绿帽子,还在这帮他,傻不傻?”
    独孤哈哈哈大笑起来,道:“你管我带什么绿帽子,红帽子,白帽子呢?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们费心。”
    步辰殇冷冷道:“绝煞,最后再劝你一句,不要再有执念,放弃心中的执念,好好过你的日子。”
    绝煞听见师父再一次用说教的口吻对自己说话,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丝温度,他双膝跪地,失声痛哭:“师父,煞儿做不到,煞儿做不到呀!”
    步辰殇见他哭的如此伤心欲绝,心下一软。其实,在他心底最深处,绝煞依旧是一个孩子,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走错了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抬步走近他身边,一只手掌轻轻抚在他头顶,轻声说道:“煞儿,为师不想与你为敌,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离开,术子他们也跟着离开。
    绝煞呆呆跪在那,一动不动,刚刚师父用手抚在他的头顶,轻声唤他煞儿,他仿佛回到过去,回到待在师父身边的时候,师父也是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师父待他极为好,就连师父与衣纱姐姐在一起时,也经常带着他。所以,他们之间对于绝煞,几乎没有任何秘密,这样美好的一切,全都给自己破坏,全部破坏。
    绝煞喃喃自语:“其实,师父待绝煞很好很好,像一位父亲,像一位兄长一般待我,护我,疼我,爱我,为我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是我自己太贪心,太贪心了,只想一个人霸占师父,只想师父只对自己一个人好。”
    绝煞双手捂住脸,“呜呜呜”痛哭好一阵子,
    “不,就算绝煞错了,也不能失去师父,不,绝对不行,师父是我的,他是我的,绝不再让任何人抢去。师父,就算煞儿错了,也只能一错到底,煞儿决不能失去师父。”
    绝煞站起身,吩咐道:“寒幽王,你去找百鬼女打听一下,确认他们说得话,到底是真的还是为敷衍我而说得假话。”
    “我?”
    血幽王茕枭道:“你和那丫头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寒幽王无奈,得令离开,向冥界而去。
    ————
    一路上,独孤一个劲责怪步辰殇。
    “你不说会死呀?你如今将小心置于死地,你那个好徒弟还不日日追着小心不放,犹如夺命魂,时时刻刻盯住小心。”
    步辰殇道:“有我在,心儿不会有事。”
    “喂,你能跟着小心多久,别忘了,跟着她的是我们不是你。”
    步辰殇道:“从此刻开始,心儿会跟着我。”
    独孤笑道:“你省省吧,别异想天开,小心还是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步辰殇冷冷道:“我不允许。”
    独孤笑道:“你不允许管什么用,一切要听小心的。”
    西弇道:“行了,你们俩谁都别争,见到小心,一切由她决定。”
    术子赞同这个主意,于是对步辰殇道:“千万不要勉强小心,一切尊重她自己的意思。”
    步辰殇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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