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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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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的很突然，回来的也很突然”，老张左右环顾了一下，喝了点放在桌子上的水。
他显得很淡定，尽管上一瞬间他还在那个世界，自己的居室里躺着，享受着退位之后的愉快生活，也冒出了些想要去亲眼看看，参与参与那个自己建立起来的美好世界。
但他就这么回来了，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景色也从简单朴素的水泥居室变成了现在一望无际的黑暗。
神坐在他的对面，依然是那副中年男子的模样，没什么变化。
“如果你想留在那个世界也未尝不可，毕竟那也算是一种真实”，神笑了笑，倒也接上了老张这句没头没脑，似乎带着些怨气的话。
似乎很好理解，毕竟作为那个世界的最高领袖，老张可能因为差不多两三百年没被别人这么操纵过了什么的而有些上位者的自尊之类的。
但神知道，老张自己也知道，这有些扯淡。
那些东西都只是做事的手段，老张不在乎。
而对于绝对的神来讲，这所谓的权势和财富，也就像是厕所里的蛆虫在向人类夸耀着自己的富有一样，并非无法理解，却绝对不会感同身受。
“有什么问题吗，关于这一切，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回答你”，神保持着一种平淡的微笑，似乎老张所做的事情不值一提，根本不是一个解决过可以威胁到“他”的力量的“英雄”。
“总感觉这一切的发生都是不合逻辑的”，老张如是道，将视线偏开，打量着无尽的黑暗，似乎这些黑暗中绽放着美丽的五颜六色的花儿一样。
“说说看”，神却没有接话，尽管老张肯定“他”一定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因为猫四我去那里拯救世界，拯救世界成功，那么猫四就不会去毁灭我所在的地球，但是这样我又怎么可能去那里拯救世界呢？”，老张如是的陈述着，然后给出了一个简单的结论：
“这是不合逻辑的，简直就是个悖论”。
的确如此，就像是之前老张在那里曾经稍微考虑过的一样，一个人穿越到一切发生之前杀了他的妈妈，那么他又是怎么出生的呢？
所以时间旅行是不可能的，尽管不同宇宙的时间速率可能不一样什么的。
“你有什么想法吗？”，神依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味的笑着。
“我不知道，就算不同宇宙之间的时间是不互通的，但是基本的逻辑，基本的因果律应该是存在的吧，我必须杀死一个人，然后这个人才会死吧，不可能我还没杀这个人，然后这个人就死了，或者说我杀死了这个人，但是这个人活着，一件事情一定是有个起因的，而起因一定是先于事情本身出现的吧”，老张扶着额头，有些头痛。
“这应该是适用于所有宇宙的吧”，老张如是道，有些期盼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神。
无论面前这个存在究竟是发达到极点的究极文明的化身，还是说真是什么了不得的绝对存在，例如宇宙意志之类的神神怪怪一样的东西，“他”都一定比老张更了解更清楚这个问题，这应该是确定的。
神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你觉得时间是什么？”，神如是问道，似乎和眼前讨论的问题不怎么相干。
“描述客观世界的一个标准吧，我杀人，和被我杀的人死了，这两件事情一定是前者先发生，后者才发生的，不可能一个人一个小时前死了，却说我现在杀死了他”，老张考虑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是道。
“的确，时间是一种单向性的概念，如果一切事物都不存在，那么时间本身也是不存在的，毕竟他只是一个用以表征客观世界事物的标准罢了”，点了点头，神表示了认同。
“所以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老张如是问道。
“时间不是问题的关键，逻辑本身，因果律才是”，神笑了笑，言语中透露出一种距离答案只剩一步的境地。
“是的”，点了点头，老张却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等待着神的下一步解释。
“不同宇宙之间的确存在因果律，一件事物的发生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像是你们打台球，然后台球才会在桌面上滚动一样，这一切都是连续的，都是不可分割的”，神笑了笑继续道：
“但对于我而言，或者说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一切都是离散和孤立的，在我看来，打台球发生了之后，台球之所以会滚动，只是因为一种恰好罢了，它恰好该滚动了，仅此而已”。
“听起来有点火鸡理论的意思”，老张有些惊讶，却也随即变成了一种平静。
他此刻还没有思考出问题的可怕之处，只是和所有人一样，依据本能搜索着自己的脑海，然后找出一个与之类似的东西，并因此而获得些心理上的熟悉感和依靠。
“你先消化消化，我们有的是时间”，神脸上的神情没有变过。
而还带着些不明所以的想法的老张，也开始反应了过来。
假如对于神而言，事物就像是乐高积木一样，是由一个个独立的小塑料块组成的时候，那么是否意味着神已经可以像是人组装这些积木块一样，可以将之按照图纸组装成各式各样的模型，也可以随意的发挥，建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随意将其中的两个小木块拿出来，甚至互换一下位置，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如果逻辑根本不存在，就像是打台球一样，人推出杆触碰到球，然后球开始运动，这两件事情之间根本没有关系，只是恰好发生了的话，猫四毁灭地球，老张去那里改变这一切，或许一切都是毫无关系的，就像是两个乐高积木块一样的话，这一切就完全可以解释了。
人类认知世界，首先得确定事物之间是存在因果关系的，就像是打台球，人打了球，球才会滚动，一切关于打台球的解释，动量定理也好，牛顿力学也好，量子力学也罢，都是基于这个基础之上的。
但现在，基础也被颠覆了。
假如仅此而已，或者更准确地来讲，是老张只思考到这里的话，或许也只是得到了一个有点恐怖的解释而已。
但老张开口问了，抱着一点自欺欺人的期盼，问了。
“那些被你送过去拯救一切的存在，有成功的吗？”，老张如是问道。
“倒不如说不成功才是怪事”，神笑着，神情像是刻出来的蜡像一样，在发声的同时没有任何的波动。
而老张的心，也已经彻底的凉了。
他最后一点希望也被瓦解了。
很显然，神不仅仅干过这么一次，或许改变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只是一场游戏，甚至比老张组装起两块乐高积木还要简单。
也就是说，所有的宇宙，包括老张生活的宇宙在内，一切的基础，都是人造的，至少也是受到很大影响的，而非真实的，绝对的客观世界。
“那猫四她们呢？她们不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么”，老张如是问道，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平静，只是语气也难免有些萧瑟。
假如他是个喜欢声色犬马，或者说喜欢各种刺激所带来的快乐的人的话，就算知道这一切，也不会改变什么，他回到地球上也只会继续的沉溺于各式的刺激之中放纵自己。
但他不是，他想追求绝对的意义，并且觉得这才是真正重要的，真正让自己开心的东西。
但现在却被人告知，不仅他的追求毫无意义，甚至连他开展追求的思维基础也是虚幻的，人造的东西，而不是什么和真实有关的东西。
简直就像了一个优等生在高考考场上发现自己不仅没带条形码，甚至连笔都没带一样的悲哀，一样的让人绝望。
现在问这些，也只是出于一些猫四的嘱托罢了，尽管猫四没有明说，猫四现在也听不到了。
“当我想，我就能做到一切的时候，无论这些东西是什么，有什么所谓的困难，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呢？”，神问道。
老张考虑着，回答不上来。
对于甚至连因果律都可以改变的神而言，别说改造这个所谓的客观世界了，就算是各个宇宙的基础规律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生存的意义这种东西，老张根本没办法想象连“因为所以”的论证都能改变的神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但唯一可以肯定是，一定不会跟老张一样，为这件事情而烦扰。
而此时，已经陷于一种理想破灭状态的老张，也开始逐渐的放下了对于人生意义的追求，他已经知道了，这种东西或许存在，但已经不是可以通过思考得到的了，或许在地球人类成为神一般的存在的时候，一切才会有一个更进一步的答案吧，而且还是在他这个二十一世界的人类的依然基于因果律和各式的经验才得出的浅薄认识中，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老张给出了回复。
“所以巨大的威胁只是从你的角度来看，我也只是为了方便你们理解，而从我的角度来看，她们和你们没什么区别，只是一直在我的操纵下重复着这种毁灭-被拯救-再次被毁灭的循环罢了”，语气依然没什么变动，很亲切，却和之前所有话一样的亲切。
“好吧”，点了点头，老张表示理解。
“提个要求吧，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神尽管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在老张看起来，听起来，却像是胜利者在怜悯他这个败犬一样。
“让我失掉这一切的记忆吧，我只想回去像以前一样继续自己的生活”，老张几乎没有犹豫，如是道。
“你们所有人提的要求总是很一样”，神如是道。
“可能是因为我们距离你比较遥远吧”，老张也只是苦笑了一下。
“不如做个选择题，把你送到以前，重来一次，怎么样？”，神云淡风轻。
“还是算了，已经做出的事情何必再来一次呢？”，老张笑了笑，有些惨淡的意思。
消除记忆，他或许才能过得下去吧。
“是吗？”，终于扯动了一下嘴角，神的面容动了动，却是笑得更加灿烂了。
只是此刻的老张却也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一章，过两天开下一卷吧，这两天事情比较多。
“我去的很突然，回来的也很突然”，老张左右环顾了一下，喝了点放在桌子上的水。
他显得很淡定，尽管上一瞬间他还在那个世界，自己的居室里躺着，享受着退位之后的愉快生活，也冒出了些想要去亲眼看看，参与参与那个自己建立起来的美好世界。
但他就这么回来了，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景色也从简单朴素的水泥居室变成了现在一望无际的黑暗。
神坐在他的对面，依然是那副中年男子的模样，没什么变化。
“如果你想留在那个世界也未尝不可，毕竟那也算是一种真实”，神笑了笑，倒也接上了老张这句没头没脑，似乎带着些怨气的话。
似乎很好理解，毕竟作为那个世界的最高领袖，老张可能因为差不多两三百年没被别人这么操纵过了什么的而有些上位者的自尊之类的。
但神知道，老张自己也知道，这有些扯淡。
那些东西都只是做事的手段，老张不在乎。
而对于绝对的神来讲，这所谓的权势和财富，也就像是厕所里的蛆虫在向人类夸耀着自己的富有一样，并非无法理解，却绝对不会感同身受。
“有什么问题吗，关于这一切，什么都可以，我都会回答你”，神保持着一种平淡的微笑，似乎老张所做的事情不值一提，根本不是一个解决过可以威胁到“他”的力量的“英雄”。
“总感觉这一切的发生都是不合逻辑的”，老张如是道，将视线偏开，打量着无尽的黑暗，似乎这些黑暗中绽放着美丽的五颜六色的花儿一样。
“说说看”，神却没有接话，尽管老张肯定“他”一定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因为猫四我去那里拯救世界，拯救世界成功，那么猫四就不会去毁灭我所在的地球，但是这样我又怎么可能去那里拯救世界呢？”，老张如是的陈述着，然后给出了一个简单的结论：
“这是不合逻辑的，简直就是个悖论”。
的确如此，就像是之前老张在那里曾经稍微考虑过的一样，一个人穿越到一切发生之前杀了他的妈妈，那么他又是怎么出生的呢？
所以时间旅行是不可能的，尽管不同宇宙的时间速率可能不一样什么的。
“你有什么想法吗？”，神依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味的笑着。
“我不知道，就算不同宇宙之间的时间是不互通的，但是基本的逻辑，基本的因果律应该是存在的吧，我必须杀死一个人，然后这个人才会死吧，不可能我还没杀这个人，然后这个人就死了，或者说我杀死了这个人，但是这个人活着，一件事情一定是有个起因的，而起因一定是先于事情本身出现的吧”，老张扶着额头，有些头痛。
“这应该是适用于所有宇宙的吧”，老张如是道，有些期盼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神。
无论面前这个存在究竟是发达到极点的究极文明的化身，还是说真是什么了不得的绝对存在，例如宇宙意志之类的神神怪怪一样的东西，“他”都一定比老张更了解更清楚这个问题，这应该是确定的。
神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你觉得时间是什么？”，神如是问道，似乎和眼前讨论的问题不怎么相干。
“描述客观世界的一个标准吧，我杀人，和被我杀的人死了，这两件事情一定是前者先发生，后者才发生的，不可能一个人一个小时前死了，却说我现在杀死了他”，老张考虑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是道。
“的确，时间是一种单向性的概念，如果一切事物都不存在，那么时间本身也是不存在的，毕竟他只是一个用以表征客观世界事物的标准罢了”，点了点头，神表示了认同。
“所以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老张如是问道。
“时间不是问题的关键，逻辑本身，因果律才是”，神笑了笑，言语中透露出一种距离答案只剩一步的境地。
“是的”，点了点头，老张却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等待着神的下一步解释。
“不同宇宙之间的确存在因果律，一件事物的发生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像是你们打台球，然后台球才会在桌面上滚动一样，这一切都是连续的，都是不可分割的”，神笑了笑继续道：
“但对于我而言，或者说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一切都是离散和孤立的，在我看来，打台球发生了之后，台球之所以会滚动，只是因为一种恰好罢了，它恰好该滚动了，仅此而已”。
“听起来有点火鸡理论的意思”，老张有些惊讶，却也随即变成了一种平静。
他此刻还没有思考出问题的可怕之处，只是和所有人一样，依据本能搜索着自己的脑海，然后找出一个与之类似的东西，并因此而获得些心理上的熟悉感和依靠。
“你先消化消化，我们有的是时间”，神脸上的神情没有变过。
而还带着些不明所以的想法的老张，也开始反应了过来。
假如对于神而言，事物就像是乐高积木一样，是由一个个独立的小塑料块组成的时候，那么是否意味着神已经可以像是人组装这些积木块一样，可以将之按照图纸组装成各式各样的模型，也可以随意的发挥，建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随意将其中的两个小木块拿出来，甚至互换一下位置，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如果逻辑根本不存在，就像是打台球一样，人推出杆触碰到球，然后球开始运动，这两件事情之间根本没有关系，只是恰好发生了的话，猫四毁灭地球，老张去那里改变这一切，或许一切都是毫无关系的，就像是两个乐高积木块一样的话，这一切就完全可以解释了。
人类认知世界，首先得确定事物之间是存在因果关系的，就像是打台球，人打了球，球才会滚动，一切关于打台球的解释，动量定理也好，牛顿力学也好，量子力学也罢，都是基于这个基础之上的。
但现在，基础也被颠覆了。
假如仅此而已，或者更准确地来讲，是老张只思考到这里的话，或许也只是得到了一个有点恐怖的解释而已。
但老张开口问了，抱着一点自欺欺人的期盼，问了。
“那些被你送过去拯救一切的存在，有成功的吗？”，老张如是问道。
“倒不如说不成功才是怪事”，神笑着，神情像是刻出来的蜡像一样，在发声的同时没有任何的波动。
而老张的心，也已经彻底的凉了。
他最后一点希望也被瓦解了。
很显然，神不仅仅干过这么一次，或许改变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只是一场游戏，甚至比老张组装起两块乐高积木还要简单。
也就是说，所有的宇宙，包括老张生活的宇宙在内，一切的基础，都是人造的，至少也是受到很大影响的，而非真实的，绝对的客观世界。
“那猫四她们呢？她们不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么”，老张如是问道，脸上的神情显得很平静，只是语气也难免有些萧瑟。
假如他是个喜欢声色犬马，或者说喜欢各种刺激所带来的快乐的人的话，就算知道这一切，也不会改变什么，他回到地球上也只会继续的沉溺于各式的刺激之中放纵自己。
但他不是，他想追求绝对的意义，并且觉得这才是真正重要的，真正让自己开心的东西。
但现在却被人告知，不仅他的追求毫无意义，甚至连他开展追求的思维基础也是虚幻的，人造的东西，而不是什么和真实有关的东西。
简直就像了一个优等生在高考考场上发现自己不仅没带条形码，甚至连笔都没带一样的悲哀，一样的让人绝望。
现在问这些，也只是出于一些猫四的嘱托罢了，尽管猫四没有明说，猫四现在也听不到了。
“当我想，我就能做到一切的时候，无论这些东西是什么，有什么所谓的困难，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呢？”，神问道。
老张考虑着，回答不上来。
对于甚至连因果律都可以改变的神而言，别说改造这个所谓的客观世界了，就算是各个宇宙的基础规律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生存的意义这种东西，老张根本没办法想象连“因为所以”的论证都能改变的神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但唯一可以肯定是，一定不会跟老张一样，为这件事情而烦扰。
而此时，已经陷于一种理想破灭状态的老张，也开始逐渐的放下了对于人生意义的追求，他已经知道了，这种东西或许存在，但已经不是可以通过思考得到的了，或许在地球人类成为神一般的存在的时候，一切才会有一个更进一步的答案吧，而且还是在他这个二十一世界的人类的依然基于因果律和各式的经验才得出的浅薄认识中，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老张给出了回复。
“所以巨大的威胁只是从你的角度来看，我也只是为了方便你们理解，而从我的角度来看，她们和你们没什么区别，只是一直在我的操纵下重复着这种毁灭-被拯救-再次被毁灭的循环罢了”，语气依然没什么变动，很亲切，却和之前所有话一样的亲切。
“好吧”，点了点头，老张表示理解。
“提个要求吧，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神尽管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在老张看起来，听起来，却像是胜利者在怜悯他这个败犬一样。
“让我失掉这一切的记忆吧，我只想回去像以前一样继续自己的生活”，老张几乎没有犹豫，如是道。
“你们所有人提的要求总是很一样”，神如是道。
“可能是因为我们距离你比较遥远吧”，老张也只是苦笑了一下。
“不如做个选择题，把你送到以前，重来一次，怎么样？”，神云淡风轻。
“还是算了，已经做出的事情何必再来一次呢？”，老张笑了笑，有些惨淡的意思。
消除记忆，他或许才能过得下去吧。
“是吗？”，终于扯动了一下嘴角，神的面容动了动，却是笑得更加灿烂了。
只是此刻的老张却也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一章，过两天开下一卷吧，这两天事情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