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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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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傅笙看自家开始耸搭着肩膀，一脸小可怜模样的妹妹，忍不住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不要怪哥哥管你管的严，主要是你这不令人省心的个性，走到哪里都是个祸害，别人是祸害别人，你是祸害自家人，你说说从小到大自己给家里惹了多少麻烦了？”
以带病之身却能捅娄子捅的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说季傅瑶做了十多年的病秧子可能别人都不信。
可偏生这丫头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在边疆养着病，自己都喝着中药呢，还能指挥副将军的孩子出去为非作歹。
别的就不说了，季家人驻守的边塞有一处闻名遐迩的藏经阁，里面放置着6000多卷百年佛经，其中大部分为金粉和银粉所书。
人家都是当做宝贝似的珍藏着，这丫头却指挥伙伴们在藏经阁楼下放烟花，那烟火差点把人家藏经阁都给烧了。
人家高僧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得道成仙了，害的季大将军带着季傅瑶亲自上门赔礼道歉，又是鞠躬又是保证的。
还有……
边塞长满了骆驼刺和芨芨草，白色的焦土上有成群的黑色蚂蚁和甲虫。
你说这东西，寻常家姑娘见到了躲都来不及了，她还指挥人把这些草给割了，把蚂蚁甲虫装起来玩。
玩也就算了，还把这些东西当做礼物装在饭盒里送给将领的子女当礼物。
结果那些小家伙一打开盒子直接受了惊吓，害的人家副将上门诉苦。
季大将军能怎么办，自家女儿明明虚弱的只剩下几口气了，这恶胆却上天生。
若是小子可能早就拿军鞭打了，可是偏生是闺女，还是个自幼带着毒的身体虚弱的孩子。
所以每当季傅瑶惹事，季大将军批评季傅瑶的同时，季傅笙这个哥哥隔空都能受到季大将军的批评。
这都是什么仇什么怨，自家妹妹惹事，每次更惨的都是自己，季傅笙也是有苦没处说去。
边塞山谷的冷风冷的令人发颤，白色红色的牦牛喜欢在草坡上吃草，小牦牛一旦离开羊群，十有八九会葬身狼口。
这丫头抱着青稞奶茶，挥舞着马鞭竟然还想去救羊？
怎么想的啊，竟然还去救羊？
不是应该救救自己吗傻妹妹？
季傅笙时常觉得自家妹妹脑子不正常，不是寻常人，可当被她坑害过几次之后，他不这么觉得了。
说季傅瑶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季傅笙说上一日一夜都不带喘气的。
这人往往一脸无害的面孔做坏事，吃软不吃硬，还是批评管用。
“干什么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坐好。”季傅笙板下脸。
“哥~”季傅瑶撒娇：“我好不容易回金陵一趟，你就让我玩玩嘛。”
“你玩别的也就算了，你现在跑到这种地方来玩，爹爹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
对，如果季大将军自家宝贝女儿竟然跑到如意小琯这种地方来了，季傅瑶估计顶多被罚禁闭，季傅笙这个哥哥可就不一定了。
季大将军向来奉行违者必罚的，季傅笙自己又是掌事一方的官员，要是被人告发了在这种地方，总归有碍名声。
可是担心其他家仆和属下看不住这个鬼点子巨多的妹妹。
季傅笙没有办法，只能一起过来。
“玩够了就回去，不是想见阿荡麽，明夜就可以见到他了。”
季傅瑶嘟囔着嘴，低声说：“明日宫廷宴会，我哪里敢跟阿荡叙旧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定然要做一个面貌丑陋时不时发癫的疯子才符合我的形象……”
“你敢！”季傅笙一想起季傅瑶装疯卖傻的样子，这脑子就感觉现在就痛了起来：“要是敢胡闹，明日就绑了你嫁到四皇子府上去。”
“呜呜呜。”季傅瑶低声哭唧唧：“阿哥，你人面兽心，为了讨好权贵，不惜将自家亲妹妹送上歹人床榻，任人糟蹋，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你今日才知道我狠心？”
“……”
“再哭现在就送你上门。”
“？？？”季傅瑶一脸哀怨：“阿哥我终于知道为何你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未能娶到心仪的姑娘。”
季傅笙挑眉：“为何？”
季傅瑶：“因为你缺德！！”
*
“咦。”隔得不远，又有功底在声，苏柒听到季傅瑶和季傅笙的谈话下意识的看向凉露。
又是宫廷宴会，又是阿荡叙旧，这两兄妹摆明了就是邹荡的故友啊。
“这谁？”苏柒贴近凉露的耳畔问道：“一口一个阿荡，苏苏，这人恐怕是你家小未婚夫的老相好吧。”
“不至于。“凉露和季傅笙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想不到向来冷静克制的男人面对自家妹妹时，倒是有另外一幅面孔。
“什么不至于。”苏柒抿唇，轻轻一拍桌子：“青梅足马啊这是。”
凉露似笑非笑的端着酒杯摇晃了几下，才慢慢的抿了口。
品了会儿味道，才放下酒杯，气定神闲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管别人做什么，尽管自己开心便是。”
苏柒：“……”
服了。
这位才是全心全意出来玩的。
恐怕她真的不必想着这金陵诚王究竟身后有多少狂蜂浪蝶。
因为，论处理背叛自己的旧情人的果断程度，苏苏那真的是快刀斩乱麻的典范，长痛不如短痛这几个字恐怕苏苏早就知道其深奥含义了。
*
“人呢？”梁嘉俊被邀请进入包厢，立刻询问余娘凉露人在何处。
“梁少爷要寻找的两位姑娘正在楼下西南角落坐着的，您这位置观景极佳，您别着急啊，仔细瞅瞅，人就在那屏风后。”
梁嘉俊赶忙望了过去，一看傻眼了。
隔得这么远，那人一身黑衣裹得严实，又带着半面悬挂面具，哪里能看得出到底是不是凉露。
“让你去套话，结果呢？”梁嘉俊问。
余娘笑道：“那两位姑娘出手阔绰，做事又谨慎，当小厮过去时她们立刻停止了攀谈，小厮问话险些还被反套路了过去。爷若是方便，可以告诉老身这两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吗？为何需要梁少您亲自来追？”
余娘是个人精，自然知道哪些人可以怠慢，有些人不能惹。
来这里潇洒的有许多是不方便透露身份的人，所以如意小琯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而为了防止出现狗血的门阀寻仇之事，一般放进来有夫之妇，都会特别的谨慎。
更别提男人了。
“季傅笙怎么在这？”梁嘉俊原本是想调查刚才看见的黑衣人是不是凉露，却意外的看见季傅笙和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坐的极近。
若不是对季傅笙那张冷脸十分熟悉，梁嘉俊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余娘见梁嘉俊发现了，轻笑：“这是来寻快活的地方，梁少来得，季少怎么就来不得了？”
“？”梁嘉俊惊了：“他有龙……阳，咳，之好？”
余娘笑着摇头：“哪儿的话，季公子人品高尚可不会来此地寻快活，他另有要事。”
余娘话说道这里，梁嘉俊蹙眉，也知道余娘不会冒着得罪季傅笙的风险告诉自己其他讯息。
不过，回味过来，他蹙眉：“他季傅笙人品高尚不会来此地快活，可你一见到本少就问我今日是不是想换点别的口味，啥意思？觉得本少品德败坏？”
余娘：“老身可没有这个意思，梁少是懂得享受的人，这人各有各的活法，哪里有什么对错之分。”
梁嘉俊轻轻的笑了声：“算你识相。”
*
梁嘉俊所在的包厢观察的视野好。
所以当一个气势逼人，压迫感十足的男子身影出现在大厅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瞧见了。
可那人带着凸目青铜面具，看不见真容，只是瞧着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不像是这地方的人。
对方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气势逼人，哪怕隔得远，但是梁嘉俊还是感觉到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这人是谁？”
余娘看了一眼，蹙眉，摇头：“可能是哪位不愿意露面的客人。”
梁嘉俊总感觉那人的身形有些熟悉，脑中一直飞快的略过金陵权贵和商贾，思考谁能跟这位对上。
凉露正小口品酒，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尖叫着说有个极品。
她慢悠悠抬眸，想看一看极品到底在哪。
喊了一声极品的季傅瑶此刻被季傅笙给压住了手臂：“给我坐下。”
季傅笙无语，什么极品不极品的，妹妹这性子实在是太野了。
“哥，这美男的身段真是绝了啊，这小琯院还有这样的极品啊，怪不得别人会乐不思蜀啊……”
季傅瑶眼冒亮色，凉露此刻喉咙却有些干涩。
明明刚喝了几杯酒，此刻却感觉气氛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喧闹都被隔绝在外。
看着那身形，男人穿着黑色的连身衣，露在外面的手指修长白皙，每一个轮廓的弧度都令人心惊的熟悉。
苏柒瞥了一眼面具男，顿了一下，对凉露说：“虽然看不见脸，但是瞧着就是个力气好的，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
“嘘。”凉露低声道：“不准说。”
苏柒剥了个橙子，吃了一口：“为何。”
“是邹荡。“凉露说，没有一丝的犹豫。
“？？”苏柒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确定？这都带着面具呢，你都能认出来？”
“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凉露看见男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歪头看了看苏柒：“咋办？”
苏柒嘴角抽了抽，不是吧，不是说诚王殿下在忙嘛少主？
她想哭，她也不知道咋办。
季傅笙看自家开始耸搭着肩膀，一脸小可怜模样的妹妹，忍不住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道：“不要怪哥哥管你管的严，主要是你这不令人省心的个性，走到哪里都是个祸害，别人是祸害别人，你是祸害自家人，你说说从小到大自己给家里惹了多少麻烦了？”
以带病之身却能捅娄子捅的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说季傅瑶做了十多年的病秧子可能别人都不信。
可偏生这丫头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在边疆养着病，自己都喝着中药呢，还能指挥副将军的孩子出去为非作歹。
别的就不说了，季家人驻守的边塞有一处闻名遐迩的藏经阁，里面放置着6000多卷百年佛经，其中大部分为金粉和银粉所书。
人家都是当做宝贝似的珍藏着，这丫头却指挥伙伴们在藏经阁楼下放烟花，那烟火差点把人家藏经阁都给烧了。
人家高僧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得道成仙了，害的季大将军带着季傅瑶亲自上门赔礼道歉，又是鞠躬又是保证的。
还有……
边塞长满了骆驼刺和芨芨草，白色的焦土上有成群的黑色蚂蚁和甲虫。
你说这东西，寻常家姑娘见到了躲都来不及了，她还指挥人把这些草给割了，把蚂蚁甲虫装起来玩。
玩也就算了，还把这些东西当做礼物装在饭盒里送给将领的子女当礼物。
结果那些小家伙一打开盒子直接受了惊吓，害的人家副将上门诉苦。
季大将军能怎么办，自家女儿明明虚弱的只剩下几口气了，这恶胆却上天生。
若是小子可能早就拿军鞭打了，可是偏生是闺女，还是个自幼带着毒的身体虚弱的孩子。
所以每当季傅瑶惹事，季大将军批评季傅瑶的同时，季傅笙这个哥哥隔空都能受到季大将军的批评。
这都是什么仇什么怨，自家妹妹惹事，每次更惨的都是自己，季傅笙也是有苦没处说去。
边塞山谷的冷风冷的令人发颤，白色红色的牦牛喜欢在草坡上吃草，小牦牛一旦离开羊群，十有八九会葬身狼口。
这丫头抱着青稞奶茶，挥舞着马鞭竟然还想去救羊？
怎么想的啊，竟然还去救羊？
不是应该救救自己吗傻妹妹？
季傅笙时常觉得自家妹妹脑子不正常，不是寻常人，可当被她坑害过几次之后，他不这么觉得了。
说季傅瑶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季傅笙说上一日一夜都不带喘气的。
这人往往一脸无害的面孔做坏事，吃软不吃硬，还是批评管用。
“干什么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坐好。”季傅笙板下脸。
“哥~”季傅瑶撒娇：“我好不容易回金陵一趟，你就让我玩玩嘛。”
“你玩别的也就算了，你现在跑到这种地方来玩，爹爹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
对，如果季大将军自家宝贝女儿竟然跑到如意小琯这种地方来了，季傅瑶估计顶多被罚禁闭，季傅笙这个哥哥可就不一定了。
季大将军向来奉行违者必罚的，季傅笙自己又是掌事一方的官员，要是被人告发了在这种地方，总归有碍名声。
可是担心其他家仆和属下看不住这个鬼点子巨多的妹妹。
季傅笙没有办法，只能一起过来。
“玩够了就回去，不是想见阿荡麽，明夜就可以见到他了。”
季傅瑶嘟囔着嘴，低声说：“明日宫廷宴会，我哪里敢跟阿荡叙旧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定然要做一个面貌丑陋时不时发癫的疯子才符合我的形象……”
“你敢！”季傅笙一想起季傅瑶装疯卖傻的样子，这脑子就感觉现在就痛了起来：“要是敢胡闹，明日就绑了你嫁到四皇子府上去。”
“呜呜呜。”季傅瑶低声哭唧唧：“阿哥，你人面兽心，为了讨好权贵，不惜将自家亲妹妹送上歹人床榻，任人糟蹋，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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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哭现在就送你上门。”
“？？？”季傅瑶一脸哀怨：“阿哥我终于知道为何你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未能娶到心仪的姑娘。”
季傅笙挑眉：“为何？”
季傅瑶：“因为你缺德！！”
*
“咦。”隔得不远，又有功底在声，苏柒听到季傅瑶和季傅笙的谈话下意识的看向凉露。
又是宫廷宴会，又是阿荡叙旧，这两兄妹摆明了就是邹荡的故友啊。
“这谁？”苏柒贴近凉露的耳畔问道：“一口一个阿荡，苏苏，这人恐怕是你家小未婚夫的老相好吧。”
“不至于。“凉露和季傅笙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想不到向来冷静克制的男人面对自家妹妹时，倒是有另外一幅面孔。
“什么不至于。”苏柒抿唇，轻轻一拍桌子：“青梅足马啊这是。”
凉露似笑非笑的端着酒杯摇晃了几下，才慢慢的抿了口。
品了会儿味道，才放下酒杯，气定神闲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管别人做什么，尽管自己开心便是。”
苏柒：“……”
服了。
这位才是全心全意出来玩的。
恐怕她真的不必想着这金陵诚王究竟身后有多少狂蜂浪蝶。
因为，论处理背叛自己的旧情人的果断程度，苏苏那真的是快刀斩乱麻的典范，长痛不如短痛这几个字恐怕苏苏早就知道其深奥含义了。
*
“人呢？”梁嘉俊被邀请进入包厢，立刻询问余娘凉露人在何处。
“梁少爷要寻找的两位姑娘正在楼下西南角落坐着的，您这位置观景极佳，您别着急啊，仔细瞅瞅，人就在那屏风后。”
梁嘉俊赶忙望了过去，一看傻眼了。
隔得这么远，那人一身黑衣裹得严实，又带着半面悬挂面具，哪里能看得出到底是不是凉露。
“让你去套话，结果呢？”梁嘉俊问。
余娘笑道：“那两位姑娘出手阔绰，做事又谨慎，当小厮过去时她们立刻停止了攀谈，小厮问话险些还被反套路了过去。爷若是方便，可以告诉老身这两位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吗？为何需要梁少您亲自来追？”
余娘是个人精，自然知道哪些人可以怠慢，有些人不能惹。
来这里潇洒的有许多是不方便透露身份的人，所以如意小琯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而为了防止出现狗血的门阀寻仇之事，一般放进来有夫之妇，都会特别的谨慎。
更别提男人了。
“季傅笙怎么在这？”梁嘉俊原本是想调查刚才看见的黑衣人是不是凉露，却意外的看见季傅笙和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坐的极近。
若不是对季傅笙那张冷脸十分熟悉，梁嘉俊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余娘见梁嘉俊发现了，轻笑：“这是来寻快活的地方，梁少来得，季少怎么就来不得了？”
“？”梁嘉俊惊了：“他有龙……阳，咳，之好？”
余娘笑着摇头：“哪儿的话，季公子人品高尚可不会来此地寻快活，他另有要事。”
余娘话说道这里，梁嘉俊蹙眉，也知道余娘不会冒着得罪季傅笙的风险告诉自己其他讯息。
不过，回味过来，他蹙眉：“他季傅笙人品高尚不会来此地快活，可你一见到本少就问我今日是不是想换点别的口味，啥意思？觉得本少品德败坏？”
余娘：“老身可没有这个意思，梁少是懂得享受的人，这人各有各的活法，哪里有什么对错之分。”
梁嘉俊轻轻的笑了声：“算你识相。”
*
梁嘉俊所在的包厢观察的视野好。
所以当一个气势逼人，压迫感十足的男子身影出现在大厅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瞧见了。
可那人带着凸目青铜面具，看不见真容，只是瞧着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不像是这地方的人。
对方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气势逼人，哪怕隔得远，但是梁嘉俊还是感觉到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这人是谁？”
余娘看了一眼，蹙眉，摇头：“可能是哪位不愿意露面的客人。”
梁嘉俊总感觉那人的身形有些熟悉，脑中一直飞快的略过金陵权贵和商贾，思考谁能跟这位对上。
凉露正小口品酒，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尖叫着说有个极品。
她慢悠悠抬眸，想看一看极品到底在哪。
喊了一声极品的季傅瑶此刻被季傅笙给压住了手臂：“给我坐下。”
季傅笙无语，什么极品不极品的，妹妹这性子实在是太野了。
“哥，这美男的身段真是绝了啊，这小琯院还有这样的极品啊，怪不得别人会乐不思蜀啊……”
季傅瑶眼冒亮色，凉露此刻喉咙却有些干涩。
明明刚喝了几杯酒，此刻却感觉气氛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喧闹都被隔绝在外。
看着那身形，男人穿着黑色的连身衣，露在外面的手指修长白皙，每一个轮廓的弧度都令人心惊的熟悉。
苏柒瞥了一眼面具男，顿了一下，对凉露说：“虽然看不见脸，但是瞧着就是个力气好的，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
“嘘。”凉露低声道：“不准说。”
苏柒剥了个橙子，吃了一口：“为何。”
“是邹荡。“凉露说，没有一丝的犹豫。
“？？”苏柒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确定？这都带着面具呢，你都能认出来？”
“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凉露看见男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歪头看了看苏柒：“咋办？”
苏柒嘴角抽了抽，不是吧，不是说诚王殿下在忙嘛少主？
她想哭，她也不知道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