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882小说网】 882xsw.com,更新快,无弹窗!
一国祭司大人,被拉下神坛,为了一个女人欲生欲死是什么模样,凉露也想见识见识。
直觉告诉她,那样的追妻画面应该会特别的精彩。
而且,据她观察,南枭对耶律璇儿,也并没有像是对外人那样冷漠凉薄。
虽说可能是因为她的原因,南枭所以才对耶律璇儿多了些关注,但是这就是缘分,若是两人能够发展出一段情缘,便是天赐良缘。
“公主……你,你还喜欢撮合人呢,可,可我……是不是有些配不上国师大人。”
耶律璇儿一想起南枭那金贵的身份就有些犯难,她有时候也唾弃自己。
别人都是被南枭的风华气度和卓越能力迷住,她怎么偏偏被对方的肉体凡身迷住了,她这样跟见色眼开的臭男人有什么区别?
早些年的惊鸿一瞥一直让耶律璇儿念念难忘,她也未曾奢望过这辈子还能和南枭有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可是如今机会送上门来,她情难自禁的对南枭多了些许关注。
而且听公主殿下的意思,竟然也没有指责自己不知廉耻或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耶律璇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运气,不仅能够脱离随时被人监视的为难境地,还能有接近心仪之人的机会。
她心里怦怦乱跳,却又忧虑重重,根本不敢再往前走一步,生怕戳破了自己的美梦。
凉露说:“只要你和他看对眼,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般配二字,只要你们说了才算。”
“可……国师大人心仪的人会不会是公主你,鹦鹉真的不是他教的么?”
耶律璇儿有些忐忑,她不敢下手。
暗着喜欢还成,明着暗示不是要她的命吗。
而且,今日都闹成这样了,她一口否认了自己不爱慕他,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她能怎么办。
凉露摇头:“不是他。”
耶律璇儿为难:“那我应该怎么办,才能让他……”
“不知道,本宫也没有跟男人有过什么露水情缘,没有资格给你什么建议。”
凉露因为失忆,把南宫御,金子轩,邹荡这些人都忘了个干干净净,所以在她心里,她是没有沾染过什么感情的。
不过她素来对长得好看的美人感兴趣,未来说不定能找个美男给肚中孩子做个后爹什么的。
南枭提着鸟笼出了府门,想起凉露生的气,还有耶律璇儿那红润的眼睛,忽然也感觉自己有些火大?
他在帝女府门外站了会儿,转身就朝着隔壁诸葛府的祖宅走去。
不过半日,他就发现诸葛家的牌匾被人摘下了,如今的牌匾写着龙凤凤舞的一个枯字。
寻常人可能看不明白这枯字是什么意思,南枭看了轻嗤了一眼。
这兄弟真是不怕被人发现自己是南枯家族的后人啊,不过,有种的话写南枯二字啊,写个枯字算什么,这九州天下可没有姓枯的人家。
门口站着的守卫明显不是西幽国本地人,而是邹荡带来的心腹,南枭看着那两个守门人,说:“本尊要见你们家的主子,麻烦去通报一声。”
“请稍等。”来人显然认出了这位童颜银发的男人是谁,恭敬的附身作揖,而后进门通报。
邹荡此时正在听心腹属下汇报金陵城的动向,而又那些恨不得弄死他的兄弟的所作所为,听着听着,他笑起来:“随他们去吧,蚂蚱乱跳,不足为惧。”
“主子爷,西幽国师南枭大人来了,您是否要见?”
邹荡看了一眼身旁的星言,说:“去请贵客。”
星言会意,亲自出门接南枭入府。
诸葛家族是武学大家,历代皆出武痴,这祖传的院子里处处的透露着恢弘大气,却也暗藏杀机。
南枭一路走来,感受到暗处埋伏着许多身手非凡的杀手,他越走嘴角的笑意越浓。
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早有防备。
南枭走到湖心亭的时候,发现红衣翩翩的美男子此时慵懒的坐在石头桌前,桌案上摆了一副棋,显然是恭候已久。
“果然是你。”南枭大步的朝着湖心亭走去:“当日伤的那么重,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你真是神人也。”
南枭本来以为,就算再快也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健康,更别说要恢复往日的功力了。
可是当他看见邹荡的时候,还是不得不感慨天生鬼才,这人恢复速度简直惊人至极。
这还是不是人啦,血都快流干了,从强弩之末到生龙活虎,才用了多久?
南枭盯着邹荡,就像是在看一个神迹。
“下棋麽?”邹荡不紧不慢的抬起眸来,宛若星辰的暗色双眸流淌着流光溢彩。
“有彩头嘛?”南枭下意识的问,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失言,默默闭嘴。
“有啊,你若是赢了,可以对本王提一个要求,只要不涉及底线,本王都能帮你实现。”
邹荡的眼神暗了下来,像是盯着了猎物一眼的危险令人窒息。
南枭被邹荡看着,感觉有种不答应自己就不是人的微妙感觉,这人真的有些玄乎:“若是我输了呢。”
“输了就帮本王追妻,给本王制造机会,这不难吧?”邹荡说完,认真的看着南枭。
南枭沉默了片刻,这还不难?
南枭在心里轻啧了声。
难于上青天好嘛。
就公主那个脾气,说一不二的,他还能赶着给她送男人?
不过南宫御那个白眼狼他都帮了,眼下这位他更得帮啊。
说不准就是公主肚子里孩子的亲爹,未来的驸马爷大人,还是要给点甜头的。
“也不是不行。”南枭不要脸的说:“不过,你要让我三个棋子。”
邹荡:“……”
南枭笑眯眯的,故意说道:“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吧?”
南枭把脸皮厚几个字用云淡风起的语气说出来,仿佛自己说的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能是邹荡对自己太过有信心,所以他面色不变的答应了。
南枭乐了,他不信他输了一次,还能次次输。
这几个月,他的棋技又精进了不少,而且,他还花时间琢磨了下邹荡的下棋风格和思路,不可以说摸得既透彻,但是可以说花了很大心思的。
南枭非常有自信,他一手搭在座椅上,银色长发随意的落在肩头,荡漾出漂亮的弧度。
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流逝,南枭嘴角的笑容却慢慢的一点一点收敛。
场内十分安静,直到邹荡不紧不慢的落下最后一颗棋子,他说:“承让。”
南枭对自己很失望,怎么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