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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荡笑了笑,模样邪肆又勾人,他眸中目光闪烁,原本虚搭在她腰间的手,此时得寸进尺的锁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好在凉露孕前期也感觉不到太浓的孕态,邹荡的手环住凉露的腰肢,觉得抱着自家宝贝的手感越发的好了,看来在西幽,西幽国君倒也没有让她受什么委屈,这样也好,免得知道他身受重伤,还要让她为他牵肠挂肚。
凉露见原本还不敢放开手脚对自己做什么的男人,此时竟然真的敢对自己动手动脚,挑眉,不动声色的揪住他的衣领:“你有些嚣张,真不怕死是嘛?”
她的话语里带着淡淡的质疑和些许不高兴,她不喜欢他的主动和他的碰触,刚想推开他,邹荡就乖乖的松开了手。
他的手从她银红相间的腰带上离开,重新落到了床榻上。
他微微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艳若桃花的面容,薄唇微启,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声音染着些许笑意:“哦,有多嚣张?”
那些挣脱所有人也要去拥抱的人,谁不会以死相拥。
之前,他想的是,死也要拉她一起,不舍得把她让给其他任何人。
可是到生死关头,他才发现,即使自己死,他也想她完好无恙的活着。
幸运的是,他用命做赌注,丈量失血的无助,人间的悲喜,还能再次回到她的身边,再次有赢取她芳心的机会。
“你之前还让南宫御爬你的床榻……宝贝,他可以,怎么我就不行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开我,你移情别恋了是麽?”
凉露不明白,怎么还有人一副她做了亏心事的语气,来指责她。
虽然这个指责带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感觉,但是她什么都没做过,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泼黑水,还装作一副跟她有什么的样子,不会是西门降雪派来的人吧。
西门降雪被放出冷宫,知道她最近一段时间大张旗鼓的收罗美人,所以才弄了个最绝的企图搞她?
这是下血本了?
她表情冷淡了几分:“本宫公主之尊,纳几个美男怎么了?”
邹荡在她面前装可怜装的炉火纯青,可是谈到情敌,到底还是泄露了些许唯吾独尊的霸气,他轻轻勾唇,目光放肆:“不可以,只要我活着一日,其他想取而代之的人,都得死。”
凉露有些可怜的看着邹荡,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个傻子。
不过傻子怎么思路这么清晰,连南阳太子叫什么都知道呢。
“你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邹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宝贝觉得我有什么病?”
凉露指了指脑袋:“你这里是不是摔坏了,还是认错人了。”
邹荡笑的越发妖孽,与她对视,他说:“我现在很清醒。”
凉露说:“本宫也很清醒,但是你和我,一定有一个人在胡言乱语。”
邹荡想了想:“那肯定是你。”
凉露:“???”
邹荡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凉露的掌心。
“干什么。”凉露不太高兴的问。
说她在胡言乱语?她可怜他一个绝色大美人却精神失常,所以才不跟他一般计较,这人还想来勾引她跟他一起发疯?
凉露叹了口气,沉声说:“你家在哪里,姓氏名谁还记得麽,本宫让人把你送回府去,本宫就算是再缺男人,总不能找一个有病的男人。”
这人分明是把她错认成什么人了,她心想。
凉露显然忘记了失忆这回事。
她下意识的觉得虽然消失了五年的记忆,但是那五年的记忆无关痛痒,所以并不存在有什么男人可以跟她有什么牵扯。
“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邹荡半低着头,眼睛眯着,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心。
往日说她没良心,有些早了。
如今这样面不改色的说他有病,才是真的没良心啊。
某人没有发现他情绪的变化,还在不耐烦的念念不休,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撇清关系。
凉露扶额:“你能不能清醒点,别说胡话了,本宫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这是碰瓷知不知道,美人本宫见得多了,但是我不喜欢有病的。”
邹荡稍微拉开一些距离,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而后忽然靠近,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扯。
凉露连忙后退:“放肆。”
他灼热的呼吸不断的拍打在凉露的红唇上,轻轻的笑了声:“放肆?”
凉露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侵略感,她心脏砰砰砰的乱跳了起来。
他慢慢的动了一下,附身低下头来,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将粗重的呼吸和满腔的思念都一股脑的抛到了她的脑里。
“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邹荡轻声开口,嗓音魅惑迷人。
“本王姓邹名荡,是你的未亡人。”
凉露的脑子轰的一些。
是谁?
本王?
姓邹名荡?
名字叫邹荡?
那不就是金陵国的诚王殿下,她传闻中的联姻对象,和她刚拜堂成亲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那个便宜夫君吗?
靠,还真特喵是她在胡言乱语。
这人竟然去他的竟然是邹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她刚才是什么戏精还在抨击对方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她刚才是在一本正经的演了一出什么传奇大戏。
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到千里之外去了。
凉露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但是她绝不承认是自己错了。
“虚瞳。”她忽然大喊。
虚瞳破窗而入,立刻出现在两人身侧:“公主。”
“把这个信口开河的人给本宫丢出去。”凉露侧过身,心脏剧烈的起伏变化,脸上却冷静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虚瞳愣了一下,走向邹荡:“这位公子,您请。”
邹荡深深的看了一眼凉露,笑了声,如同妖孽:“既然宝贝今夜想一个人睡,那夫君就不陪着了,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再宣我侍寝,恩?”
玩笑话被邹荡说的有些暧昧入骨的味道,凉露连回一个字都困难,等到虚瞳带着邹荡离开之后,她才松软了身子,坐在了羊绒毯子上。
她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是烟火要炸开般,她深呼了一口气,良久,靠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