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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巴嘎牙撸看到应粼粼将一百枚红宝石收入囊中后,更是一张脸变得煞白。
“废物。”
他腰上挨了重重一脚,摔倒在地,肋骨又碎了,血又吐出来了。
星族人满脸的厌恶:“为什么别人能答得出来,你却答不出来?都是原住民,你就格外的蠢?”
听着星族人对自己的辱骂,巴嘎牙撸觉得屈辱万分。
明明是他按照他们的答案进行回答的,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不过是听命行事,难道,这也有错吗?
星族人,真是恶心啊……
可,对星族人的意见再大,他还是窝窝囊囊地不敢多放一个屁。
反而死死地盯着应粼粼,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注到了应粼粼的身上。
“大人们,大人们。”他匍匐着在地上爬行,抱住一个星族人的腿:“那个少年,那个赚了一百红宝石的少年,他就是我说的混血啊!”
“什么?”星族人停住了踹他的动作。
混血?他们最喜欢的混血?
自怀里拿出单片眼镜,戴上后,向着应粼粼打量。
这单片眼镜,和秦悠悠拥有的那片一样,能够准确判断出人群中的混血。
果然,透过眼镜,他们看到,少年漂亮的容貌,发生了变化。
一双青色的龙角从额上生了出来。
星族人激动了,他们窃窃私语:
“青龙族混血?这片大陆竟然还藏着青龙族的遗孤?”
“这可真是一副顶好的皮囊!”
“以青龙族的防御力,若将他做成皮囊,恐怕千百年都不会坏吧?”
“无垠之海、星界据说都已经沦陷,咱们是没办法回去了,但……只要皮囊够好,哪怕是真神,也无法看出我们的真身。”
几个星族人贪婪地打量着应粼粼,已经准备好,只要找到机会,就将好好地杀掉,不损毁一点儿皮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整张皮都剥下来……
“很好,终于,这次你没让我们失望,这个赏你。”
一瓶泛着紫光的药剂抛了出来,巴嘎牙撸慌忙接住。
“大人们,这个是?”他露出谄媚的笑容。
“寒冰巨蛟的寒毒解药,你之前不是说,那个混血吞噬了寒冰巨蛟的兽丹,用寒毒控制了你吗?”
巴嘎牙撸眼中迸射出惊喜:“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他本以为,还要等应粼粼死了,大人们才会将寒冰巨蛟的解药拿出来,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忙扬起头,将药剂一饮而尽,感受到腹部的暖流迅速淌遍四肢百骸,他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他自由了!
他的寒毒解除了!
缓缓站起身,巴嘎牙撸蔑视着应粼粼。
呵呵,丧失了答题资格又怎样?应粼粼拿到了一百枚红宝石又怎样?
迟早,红宝石是大人们的,应粼粼的皮囊,也是大人们的。
「表演第一幕已经结束,接下来,开始第二幕,除了丧失答题资格的队伍,其余队伍,请仔细观看表演,准备答题」
机械声音宣布完毕,大厅之中的光影一晃,眼前的一切,又换了个景象。
※
遗迹中,探索者们在努力地通关。
外界的第二重天,那些在星界中被秦幽撒过星族骨粉的五名混血,正在大陆上跋涉。
一只小灰猫跟在他们身边,悠闲地摇着尾巴。
………………后续待改,先别看宝宝们…………
暮色漫过窗棂时,我总爱趴在老家的竹床上数星星。祖母摇着蒲扇说:“星星是大地的眼睛,你做了什么,它们都瞧着呢。“那时不懂这话的深意,直到多年后在画室里,对着空白画布迟迟无法落笔,才忽然想起故乡夜空里那些明亮的眼睛。
那年我十岁,跟着祖父学写毛笔字。他的书桌总是靠窗,阳光斜斜地淌进来,在宣纸上洇出温暖的金边。祖父教我握笔,指腹贴着我的手背,力道沉稳如老松扎根。“写字如做人,“他说,“笔要正,心要静,墨要匀。“可我总耐不住性子,写不了几个字就想去追院子里的蝴蝶。祖父从不责备,只是把我写得歪歪扭扭的字铺开,用红笔圈出最端正的那一笔:“你看,这一横里有你的性子,藏不住的。“
后来祖父病了,再也提不动笔。他的书桌积了薄尘,砚台里的墨干成了硬块。我偷偷拿出他的狼毫,蘸着清水在桌面上画。忽然发现,那些曾经觉得枯燥的笔画,竟藏着奇妙的韵律——“人“字的撇捺像飞鸟展翅,“心“字的卧钩似山间新月。祖父在病榻上看见,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来你早就懂了,只是没说。“
去年回老家,我在祖父的书箱里翻出一叠旧纸。最底下那张是我十岁时写的“志“字,笔画稚拙却用力,最后一捺拖得老长,像个孩子固执地伸展手臂。纸的背面有祖父的小字:“笔锋虽嫩,骨已藏焉。“窗外的星星还像当年那样亮,我忽然明白,所谓成长,不过是把当年那些歪歪扭扭的笔画,慢慢写成顶天立地的模样。
此刻我站在画室里,笔尖悬在画布上方。晨光穿过玻璃,在颜料盘里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祖父书桌上的阳光。我深吸一口气,落下第一笔——那是故乡的夜空,繁星如灯,照亮了纸上正在生长的年轮。原来所有的技艺传承,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让那些藏在时光里的温暖,在新的土壤里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画布上的星星渐渐清晰,每一颗都带着温度。就像祖父说的,大地是最好的纸,岁月是最浓的墨,而我们写下的每一笔,都在成为照亮后来者的星光。
老家堂屋的八仙桌总是泛着一层温润的光。桌面正中央,常年摆着祖父的砚台,青灰色的石质上,几道天然的纹路像极了远山,墨锭斜斜靠在砚边,仿佛随时都在等主人来研开一汪浓黑。
我第一次触碰那方砚台时,才刚够到桌沿。初夏的阳光透过木窗棂,在桌面上织出细碎的光斑,祖父正佝偻着背写春联——那时离过年还有三个月,他却总说:“好字得慢慢养,急不得。“我踮着脚扒着桌沿,看他握着狼毫的手悬在红纸上,手腕轻轻一转,“福“字的右点便如一滴坠在叶尖的晨露,饱满得像是要渗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