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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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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俞毅和古昊泽加入潘正弘计划没多久，肖之恒就找上了陈向东。
“陈书记，我这边查到一些新情况。”
陈向东的另有打算，正是肖之恒了。
潘正弘和俞毅、古昊泽经过“艰难”磋商。
最终达成一致决定：学生家长交的钱，由俞家收购的中介机构收取。
如此一来，交钱、收钱都在市里进行。
可以最大限度杜绝被陈向东知晓。
就连学生家长们都不觉得麻烦。
笑话，高考作弊诶。
要是能轻松达成，学生家长们才真是不信呢。
而且交钱合同上注明的是出国留学。
一些头脑灵活的已经考虑到下一步了。
万一真要东窗事发，干脆就顺势让中介把自家孩子送出国。
总之，现在的潘正弘反而成为了纯粹的中间人。
甚至已经开始有人绕过潘正弘直接找上俞毅了。
县长，不比潘正弘那已经下了台的叔叔强？
反正现在是事件越发展，整件事跟俞毅就越发脱不开关系。
陈向东知道后，只能感慨，自作孽不可活。
肖之恒也是因此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毕竟走的是中介机构的帐。
肖之恒可一直盯着呢。
“书记，你看，这家机构最近突然多了很多笔来自石梁的资金。”
陈向东轻笑道：“这家机构虽然主打出国务工。
但是出国留学的业务，他们公司也是有的。
现在距离高考只剩下几个月，一些家长开始为孩子谋划未来。
应该是顺理成章吧？”
陈向东有意考验肖之恒，好在后者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肖之恒摇头，又掏出一份资料。
“陈书记，我早早就安排了隐秘人手在中介附近监视。
石梁来交钱的这批人，的确是学生家长没错。
家里也都有孩子今年高考。
但是，我发现他们中大部分人，都跟这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肖之恒指着几张照片对陈向东介绍，男人名字叫做张伟。
“我已经查证过，张伟和邹夏君一样，都是俞毅的亲信。
邹夏君是摆在明面上的，而张伟则是隐在暗处。”
陈向东属实没想到，肖之恒这么快就查到了俞毅身上。
不过陈向东没有在肖之恒面前表露出他早已知晓。
而是皱着眉道：“你的意思是，俞县长跟境外势力勾结？”
肖之恒略显激动，却还知道要放低声音。
“陈书记，我听说藤原石千就是俞县长招惹来的。
他这是早有前科。
现在再次跟境外势力勾结，一点都不奇怪。”
陈向东表现出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
“俞县长可是国家干部，一地父母官。
肖副县长，除非有确凿证据，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你所说的。
还有，肖副县长，之前我不是说了吗。
我们查的是有意向润出国的商人。
还有一个重要前提，是他们把名下资产售卖给境外势力。
这两点，缺少哪一点都不行。
查案是很严肃的，不能说查到些许微末信息，就随意揣测……”
陈向东说了一大通，肖之恒越听越不耐烦。
“陈书记，你分明就是质疑我的判断！
行，要证据是吧？
你等着！
回头我非得把证据甩到你跟前，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肖之恒气哼哼走了。
陈向东颇为无奈。
不是，肖副县长，你知不知道你在跟县委书记说话啊。
这是什么态度？
好在陈向东早有预料。
办法有用就行。
态度什么的，慢慢调教吧。
‘不过还是得有个人提点他才好。’
陈向东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邓主任的身影。
想到就做，陈向东立即拨通邓主任电话。
“不是，你这是让我带孩子啊？
陈书记，我隐匿身份是来查案的。
不是来陪你胡闹的。”
邓主任色厉内荏。
陈向东只随意“威胁”几句，说要把他的身份告诉肖之恒。
邓主任很快就从心了。
‘奇怪，邓主任这是在给我卖好？
是我的错觉吗？’
陈向东摇了摇头，很快甩开脑中多余的念头。
伴随着“出国留学”缴费事件同步发生的，是穷鬼超市的开业。
超市开在偏僻地段，避开几处繁华的县域中心。
铺面选址也是有点毒，过去曾有数家超市在这里倒闭过。
几个合伙人都有些不同意，是徐大富力排众议，最终坚持下来。
徐大富说的是以毒攻毒。
实际上这个地点是陈向东选定的，徐大富只是执行罢了。
陈向东有心想要盘活这所谓的偏僻地段。
最好是能吸引到一部分县城居民搬到这边。
以新城，聚旧城。
等到过去的繁花中心慢慢落寞，改造的费用都能削减去大部分。
到时候，石梁也不会再是今天这般乱糟糟的模样了。
别说，陈向东的选择还真不算有错。
地段偏僻，房租都省下一大笔。
附近还有不少大型仓库，仓储、物流成本都节约了下来。
总之，超市没有怎么宣传就开业了。
但是便宜实惠，永远是最吸引人的。
穷鬼超市取名惠百姓，简单明了。
最重要的是东西不搞噱头，就是便宜。
超市开业不到半天，消息就传遍全城。
很快，县里老百姓纷纷赶过来凑热闹。
凑热闹后发现东西是真的便宜。
这个便宜不是相较县里现有物价标准来比的。
而是相较网购、其他周边县城的物价比，都称得上便宜。
如此一来，凑热闹就变成了扫货。
超市开业第一天，下午4点多，东西几乎都被抢光了。
除去电器等大件商品外。
其余的生活用品基本都卖光了。
甚至就连打折的冬装都被抢光了。
这一点完全出乎了徐大富等合伙人的意料。
前几天试点营业，超市上货不多。
饶是如此，他们也是一天回款近千万。
“老徐，这……”
“这什么，赶紧补货啊！
还有，赶紧联系新的供货商，别的无所谓，只要价钱便宜！”
“明白，我马上吩咐下去。
哥几个也别看着了，赶紧动起来。”
徐大富在人前装的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等人走后，他立即给陈向东拨去电话汇报好消息。
“开业顺利就好，恭喜徐总又开拓新的事业版图。
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吧？”
徐大富想到手下汇报，一颗心也有些悬了。
“书记，我们发现了好几个俞家的探子。”
就在俞毅和古昊泽加入潘正弘计划没多久，肖之恒就找上了陈向东。
“陈书记，我这边查到一些新情况。”
陈向东的另有打算，正是肖之恒了。
潘正弘和俞毅、古昊泽经过“艰难”磋商。
最终达成一致决定：学生家长交的钱，由俞家收购的中介机构收取。
如此一来，交钱、收钱都在市里进行。
可以最大限度杜绝被陈向东知晓。
就连学生家长们都不觉得麻烦。
笑话，高考作弊诶。
要是能轻松达成，学生家长们才真是不信呢。
而且交钱合同上注明的是出国留学。
一些头脑灵活的已经考虑到下一步了。
万一真要东窗事发，干脆就顺势让中介把自家孩子送出国。
总之，现在的潘正弘反而成为了纯粹的中间人。
甚至已经开始有人绕过潘正弘直接找上俞毅了。
县长，不比潘正弘那已经下了台的叔叔强？
反正现在是事件越发展，整件事跟俞毅就越发脱不开关系。
陈向东知道后，只能感慨，自作孽不可活。
肖之恒也是因此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毕竟走的是中介机构的帐。
肖之恒可一直盯着呢。
“书记，你看，这家机构最近突然多了很多笔来自石梁的资金。”
陈向东轻笑道：“这家机构虽然主打出国务工。
但是出国留学的业务，他们公司也是有的。
现在距离高考只剩下几个月，一些家长开始为孩子谋划未来。
应该是顺理成章吧？”
陈向东有意考验肖之恒，好在后者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肖之恒摇头，又掏出一份资料。
“陈书记，我早早就安排了隐秘人手在中介附近监视。
石梁来交钱的这批人，的确是学生家长没错。
家里也都有孩子今年高考。
但是，我发现他们中大部分人，都跟这个男人脱不开关系。”
肖之恒指着几张照片对陈向东介绍，男人名字叫做张伟。
“我已经查证过，张伟和邹夏君一样，都是俞毅的亲信。
邹夏君是摆在明面上的，而张伟则是隐在暗处。”
陈向东属实没想到，肖之恒这么快就查到了俞毅身上。
不过陈向东没有在肖之恒面前表露出他早已知晓。
而是皱着眉道：“你的意思是，俞县长跟境外势力勾结？”
肖之恒略显激动，却还知道要放低声音。
“陈书记，我听说藤原石千就是俞县长招惹来的。
他这是早有前科。
现在再次跟境外势力勾结，一点都不奇怪。”
陈向东表现出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模样。
“俞县长可是国家干部，一地父母官。
肖副县长，除非有确凿证据，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你所说的。
还有，肖副县长，之前我不是说了吗。
我们查的是有意向润出国的商人。
还有一个重要前提，是他们把名下资产售卖给境外势力。
这两点，缺少哪一点都不行。
查案是很严肃的，不能说查到些许微末信息，就随意揣测……”
陈向东说了一大通，肖之恒越听越不耐烦。
“陈书记，你分明就是质疑我的判断！
行，要证据是吧？
你等着！
回头我非得把证据甩到你跟前，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肖之恒气哼哼走了。
陈向东颇为无奈。
不是，肖副县长，你知不知道你在跟县委书记说话啊。
这是什么态度？
好在陈向东早有预料。
办法有用就行。
态度什么的，慢慢调教吧。
‘不过还是得有个人提点他才好。’
陈向东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邓主任的身影。
想到就做，陈向东立即拨通邓主任电话。
“不是，你这是让我带孩子啊？
陈书记，我隐匿身份是来查案的。
不是来陪你胡闹的。”
邓主任色厉内荏。
陈向东只随意“威胁”几句，说要把他的身份告诉肖之恒。
邓主任很快就从心了。
‘奇怪，邓主任这是在给我卖好？
是我的错觉吗？’
陈向东摇了摇头，很快甩开脑中多余的念头。
伴随着“出国留学”缴费事件同步发生的，是穷鬼超市的开业。
超市开在偏僻地段，避开几处繁华的县域中心。
铺面选址也是有点毒，过去曾有数家超市在这里倒闭过。
几个合伙人都有些不同意，是徐大富力排众议，最终坚持下来。
徐大富说的是以毒攻毒。
实际上这个地点是陈向东选定的，徐大富只是执行罢了。
陈向东有心想要盘活这所谓的偏僻地段。
最好是能吸引到一部分县城居民搬到这边。
以新城，聚旧城。
等到过去的繁花中心慢慢落寞，改造的费用都能削减去大部分。
到时候，石梁也不会再是今天这般乱糟糟的模样了。
别说，陈向东的选择还真不算有错。
地段偏僻，房租都省下一大笔。
附近还有不少大型仓库，仓储、物流成本都节约了下来。
总之，超市没有怎么宣传就开业了。
但是便宜实惠，永远是最吸引人的。
穷鬼超市取名惠百姓，简单明了。
最重要的是东西不搞噱头，就是便宜。
超市开业不到半天，消息就传遍全城。
很快，县里老百姓纷纷赶过来凑热闹。
凑热闹后发现东西是真的便宜。
这个便宜不是相较县里现有物价标准来比的。
而是相较网购、其他周边县城的物价比，都称得上便宜。
如此一来，凑热闹就变成了扫货。
超市开业第一天，下午4点多，东西几乎都被抢光了。
除去电器等大件商品外。
其余的生活用品基本都卖光了。
甚至就连打折的冬装都被抢光了。
这一点完全出乎了徐大富等合伙人的意料。
前几天试点营业，超市上货不多。
饶是如此，他们也是一天回款近千万。
“老徐，这……”
“这什么，赶紧补货啊！
还有，赶紧联系新的供货商，别的无所谓，只要价钱便宜！”
“明白，我马上吩咐下去。
哥几个也别看着了，赶紧动起来。”
徐大富在人前装的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等人走后，他立即给陈向东拨去电话汇报好消息。
“开业顺利就好，恭喜徐总又开拓新的事业版图。
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吧？”
徐大富想到手下汇报，一颗心也有些悬了。
“书记，我们发现了好几个俞家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