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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将剩下的倒入自己口中,而后捧着谈槐燃的脸,渡了过去。
997:【……】
997当场宕机。
谈槐燃却被这个吻肉眼可见的顺了毛,有力的手臂桎梏住了怀里的人,怀着歉意:“……对不起。”
湛月清方才要被001吓死了,急忙攀住他,“现在没事了吧?还疼不疼?”
经过方才一通乱七八糟,他俩身上衣服都没剩多少了。
谈槐燃难得的耳朵一红。
打了半天……欲望还没消。
身体里不疼了,但他另一个地方疼。
涨得慌。
而湛月清毫无察觉,还在他怀里拱了两下,眼眸中皆是水雾。
是真吓到了。
谈槐燃只好将他抱紧,就近到了书桌边,把他放上去哄。
“下次不会了……我可不会让001这样抱你。”谈槐燃低哑着声音。
湛月清呜了声,却不想和他分开,抱住他的脖颈,“那谁知道有没有下次啊,这两个系统真是莫名其妙的……穿越也莫名其妙的……呜呜呜……”
他真是怕极了,又或许是001那句怒吼太瘆人——
它说没有谈槐了。
可怎么会没有谈槐呢?
现在抱着他的明明就是谈槐。
“两个系统?”谈槐燃敏锐的捕捉到这句话。
经此一役,湛月清也不想瞒他了,长话短说,“我身体里也有个叫997的系统,它能帮你克制你的系统,或许还能抽离掉001……”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找了这么久的穿越者就在怀里,谈槐燃眉头皱起,却掐起了湛月清的下巴,想说点什么——
四目相对,却是无言。
谈槐燃闭着眼,狠狠抱紧了他,像很久很久以前,湛月清做了噩梦,他会悄然无声的揽住他。
湛月清眼尾绯红,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水雾,眼角还挂着泪,纤薄的唇上被咬出漂亮的酒红色……
“哥哥……”
抱了半晌,谈槐燃更涨了。
湛月清却没察觉到,他还想再摸摸谈槐燃的脸,确定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谈槐抱着他,又开始细细密密的吻他。
湛月清眼尾一红,慢慢的回应。
他们都不是小孩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更是像喝了蚀骨的毒药,忍不住彼此靠近。
谈槐低声在他耳边说话,“你这样在哥哥怀里,是想给哥哥……”
最后两个字匿在了空气里,湛月清整个人都烫了。
他的耳朵很是敏感,被他如此一吹,指尖顿时一软,脸上泛起醉酒似的红。
他看着面前跟个流氓似的谈槐燃,扭过头,“……不想。”
谈槐燃低笑一声,指尖擦过他的脚踝。
光滑的腿被手划过的感觉有些暧昧,彼此的气息都灼热起来了。
湛月清望着他,吸了吸鼻子,呜了一声,却将修长的腿轻轻一弯,脚尖踩住了谈槐燃的胸口。
“哥哥……”
他十二岁那年被谈槐拽出水缸时,第一眼便瞧见了这个俊秀的哥哥。
湛月清内向得很,幼时他反驳一句,家里人要说他一百句,慢慢的,他就不爱说话了。
家里对他不好,谈槐却对他很好。
所以即使将他放到君家那样的家里,他第一反应还是惶恐。
他不适应。
他刚被谈槐带出湛家那会儿,也不爱说话,看见谈槐的妈妈对他好,更是想躲。
可谈槐后来让他心甘情愿的叫出了口。
他唤他哥哥,唤谈槐的母亲也唤妈妈。
妈妈给他们做双人份的早餐,哥哥每时每刻都陪着他。
他的第一个家对他不好,有谈槐的第二个家却对他很好。
他信世间的爱,因为年少时和谈槐的爱很符合他的心意。
却对君家那样的情谊感到惶恐,因为没感受过太久。
“哥哥……”
湛月清又叫他哥哥。
谈槐燃隐在头发下的耳朵也烫了烫,看上去竟有几分纯情。
湛月清本能的想抓东西,却只抓皱了宣纸。
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入骨的折磨,微凉的唇瓣顺着他的腿,吻了上去。
毛笔擦过肌肤时带起和上次同样的触感。
绯色的衣袍落了。
殿外红色的梅花倏然一颤。
毛笔的笔杆凹凸不平,湛月清脸色愈发潮红……
湛月清微微弓起身子,小腿仿若无力般,倏然滑到了谈槐燃的手臂上。
“别动……”谈槐燃低哑着声音。
湛月清终于受不住了,眼泪落了下来,身体也落进了谈槐燃的怀里。
带着毒纹的腿微微扬起。
湛月清腰间骤然一软,哭了。
“你的腿……好美。”谈槐燃圈住他的脚腕,看着湛月清失神的瞳孔,目光挪到了他那纤薄的唇,“……嘴巴也很好亲。”
湛月清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夹紧了他。
“……哥哥,”湛月清眨了眨眼,长睫一垂,又这样叫他。
话音落,湛月清察觉到了什么,瞪了他一眼。
谈槐燃忽然想起了今日殿上湛月清弹琴的样子。
连风也偏爱他。
那抹花瓣拂过湛月清脸颊时,谈明止的眼神。
——他在那双眼里,看到了谈明止的痴迷。
而湛月清这个笨蛋一点也不清楚。
“沾花惹草。”谈槐燃忽然说。
湛月清懵懂的抬眸,微微歪头,“……?”
他想了想,忽然说:“我能给谈明止喂我的血吗?”
谈槐燃眼眸一深,心中忌恨情绪疯狂滋长——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提他的名字吗?”
“不是……”湛月清连忙反应过来自己这模样像是在刺激他,“我只是想起……呜!!”
他说不出话了。
……
后半夜,锦绣宫熏香缭绕,浴池里水声潺潺。
湛月清困极了,偎在谈槐燃怀里,“哥哥……”
谈槐燃借着水给他清理,又抬手擦他颈间血痕,抹药。
“……我困。”湛月清迷糊道。
谈槐燃历来精力旺盛,不然也不能一天上两次朝,但这一次,他竟也生出了些许困意——
“快了。”谈槐燃抽过柔软的帕子,为他擦了擦头发,又将其一卷,抱回榻上。
而后披上衣裳,推开殿门,召来暗卫询问。
宫中戒备森严,无异常,也没有迷药。
那他怎么会困?
谈槐燃不解的拧眉。
“陛下……可还头疼?”周九跛着脚,确认他的神色。
谈槐燃微微摇头,神色冰冷。
“那太好了……二公子果然对您意义非凡!”周九心间一松。
谈槐燃瞥了一眼他的脚,颇为奇怪,“还有人能把你打瘸?瘸了不知道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