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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烧死我!”
仿佛检测到了什么危险讯息,谈槐燃瞬间止住脚步,转瞬回来,一脚把那熏炉踢出窗外去了。
湛月清趁机抓住他,抱住了,抬头看着他,软声撒娇:“干嘛啊?我明天要考试,你还要和我吵架呀?”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谈槐燃捏住他后颈,像在捏一只张牙舞爪又恃宠而娇的猫,气笑了:“到底谁先吵架?”
湛月清自知理亏:“啊啊啊啊啊——”
叫得他眼前的黑影散去了,那些东西也不会动了,谈槐燃眼前只有湛月清的样子,现在也只想捂住他的嘴。
“别叫了!等会嗓子疼!”
湛月清闭上嘴,抱紧谈槐燃的脖颈,双腿夹住了帝王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告饶道:“行行行我错了嘛……但是,但是,你给我个准话,你有背叛过我吗?他们嘴里面说的那个亡妻真的是我吗?”
这姿势危险得很,谈槐燃七窍生烟,又怕他摔到地上,不由得抬手托住了他的腰,咬牙道:
“当然是!我要是背叛了你、如果骗了你,那就天打雷劈!!”
话音落下,窗外突然轰隆一声雷。
这一下给屋内两人都劈沉默了。
湛月清原本都要被哄好了,见状一呆,幽幽抬眸,看着谈槐燃,同他对视着:“你觉得上天是什么意思?”
谈槐燃:“……”
“它老眼昏花了!”谈槐燃将他放回榻上,看着他,眸光翕动,“湛月清,我发誓,我的亡妻就是你。”
他虽然这么说,可手却攥紧了,仿佛真有什么事瞒着湛月清。
但嘴上还是继续道:“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生或者死,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过去没有背叛你,未来也不会!否则我就被天打雷劈……”
谈槐燃的嗓音低哑,说这话时,眼睛又只看着湛月清。
湛月清被他看得耳朵一红,“那我也是。”
谈槐燃抬手理了理湛月清的衣襟,眯起眼睛,继续哑着声音:“那凤印……”
“不还了,”湛月清立刻道:“给我了就是我的!”
谈槐燃满意了,开始脱衣服,露出腹肌。
湛月清:“?”
“我明天要考试!”湛月清从他身上跳下来,主动退回榻里,衣衫半解,“别太过分……嗯?你怎么只脱上衣?”
谈槐燃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知道你明天要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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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月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气得挤进了谈槐燃怀里。
谈槐燃唇角勾了下,低笑一声。
床太小了,谈槐燃只能半靠着,他常年觉少,一时半儿是睡不着的。
湛月清却已经很快偎在他怀里睡过去了,长发乱七八糟的披散着,睡颜看起来恬静又温柔。
他像猫科动物一样摊开了无害的肚皮,朝着谈槐燃露出了脆弱的脖颈。
谈槐燃眼眸一动,抬起手指,沉着脸抚上了湛月清的喉结。
“月清……”
他低低的唤了一声。
湛月清早已睡熟了,哪能听到他的话。
谈槐燃闭了闭眼,不说话了,可脑海里却好像有两个不同的思绪拉扯着——
“现在锁住他,他永远走不了,他将没有任何势力……也不再读书写字,只成为你的人。”黑色的、宛若恶鬼的声音在他心里低喃着。
而理智却说:“可那样,他不会爱你了,你难道希望那个潦草的结局在你面前演出来吗?”
“爱不爱有关系吗?他在你身边就好了!”恶鬼继续引诱。
“再等等,等他考完,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光景……他会更爱你的,等杏林大比一过,001消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们——”
“它消失有用吗?它的出现不就更证明剧情走向无法改变?别忘了,你明明把一切都设计的那么好,可它依然把你推成了暴君……这个001死了,你怎么知道不会出现另一个002把湛月清带回去?而且莫名其妙出现的第三个帝皇命格还没有找到!他也会和你抢!这也是不可改变的变数!”
“别忘了那本书潦草的结局,你想让他一直在你身边,就只能把他锁在那座全是画像的揽月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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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声音仿佛要把他的脑袋撕碎了。
谈槐燃蓦然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落在了湛月清的脖颈边,像是要掐他——
他睁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收回了手。
“谈槐……”湛月清说起了梦话,往他怀里凑了凑,“冷……”
听见他声音的刹那,谈槐燃将恶鬼般的思绪瞬间压了下去。
他揭过了毛绒毯子,把湛月清往怀里一塞,宽厚的臂膀揽住了他。
谈槐燃突然想起许久以前,他抱着湛月清写日记——
“哥哥答应你,即使你不成为哥哥的爱人,哥哥也会保护你。”
他得护着他,他得让他在自己的身边……永远待着。
……
翌日,杏林大比开始了。
杏林大比分为三试,一试三天,总共九天。在第一试里被淘汰的,无法进入第二试。
此次考生两千余人,但到了第三试时,便只剩下了一百二十人。
湛月清的分数遥遥领先,稳坐第一,这令漳佑很是恐慌。
因为他自己都排三十多名去了,湛月清却都第一了。
这明显已超过他许多了。
漳佑只好攒了个局,将自己的朋友们全请来了,想让他们帮自己想办法。
他出身寒门,年少成名,天赋异禀,曾有杏林院的老师想教他,可那些老师的品阶都和他差不多——明明年纪都那样大了,才拿到自己现在的成就?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漳佑有些自大的想。
他年纪太小,藏不住心事,那些老狐狸可看了出来,也收回了收徒的心。
他们想要的是乖巧听话的徒弟,而不是宛若野马、什么话也不听的徒弟,而且以漳佑性子,以后就算教成了,八成也是要忘本的。
或许漳佑能在那一时得到六等杏林,可那已经是过去了,医者之道,不是空有理论便能成功的。
医者更多的是经验,偏偏这小子不爱去医馆,只学着他哥背死书。
街边茶楼上——
“秦兄,你给我想想办法啊!”漳佑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秦瑞,“当初可是你一直在我面前说,湛月清什么都不好,才导致我轻敌了,立下了赌约。可现在一看,他分明是有真本事的。”
秦瑞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回过神来,突然冷笑一声:“你说什么?我何曾在你面前说过他的不好?”
在他眼里,漳家兄弟都像读书读傻了的,随随便便就能被他当成枪使,还不自知。
漳佑一顿,脸色难看起来,一拍长桌,怒而起身:“分明就是你!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