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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月清头皮又一麻,眼前浮现了少年谈槐的脸,心底道德的束缚终于被冲破,他破罐子破摔道:“不能!”
谈槐燃一顿,有些意外。
若是以前,湛月清听他这样说话,定然又要让他闭嘴,可这一次竟然没有?
湛月清咬住唇,爽得耳朵都红了,黑色发带下的眼眸转了转,“……他没有你技术好,笨得要死。”
谈槐燃:“……”
十八岁那年的话突然扎回了二十六岁的谈槐燃身上。
他突然想起,以前他也是真敢问湛月清。
“舒不舒服?”他记得自己问湛月清。
湛月清那时候明显是疼的腿抖,结果还是哄他,“嗯嗯!”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不是单纯懵懂的少年,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谈槐燃低笑一声,“原来我这么笨吗?那我不弄你了,你叫谈槐燃来。”
湛月清:“……”
湛月清深深的怀疑他有精神分裂。
但要他说出什么绵软的话来求谈槐燃弄他,那也是不可能的。
湛月清想了想,蹙着眉,将双腿并拢,动了动。
乌黑被褥间,玉白的脚趾抓紧了绯红的衣裳。
只是这样一个极小的动作,谈槐燃眼神便瞬间一深。
第62章囚禁(下)
湛月清向来是最能治他的。
谈槐燃被挑动着,窗外的天黑了白,白了黑。
“我不要了……”湛月清攥紧了地毯,绯红着眼,难以言喻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谈槐燃……你放开我……”
他真不行了。
谈槐燃却像精神分裂似的,又变成了谈槐,像小狗一样蹭他的颈窝,“可是,陛下九次了,我才三次……”
说来说去都是他,湛月清已没有力气再反驳了,点点头,眼神都是懵的,“那你继续,乖乖……”
他本是懵了随口喊的乖乖,却不料谈槐燃脸色一变,“为什么他就可以继续?你为什么能叫他乖乖?”
湛月清:“……”去死吧你!
湛月清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狠狠的推开了他,“滚!!”
他踢开谈槐燃,翻身一滚,脚踝却被扯住,拉了回去——
“!!”湛月清头皮发麻,“谈槐燃……”
谈槐燃被他接二连三的逃跑激发了兽性,仿佛真有两份思绪拉着他,说话也越发没分寸。
“你真的好爱谈槐啊……”谈槐燃舔着他的耳朵,醋极了,继续刺激湛月清,眼神却一寸寸的深入他,仿佛要把他吃了。
“对我和对谈槐,为何两副面孔呢?”
湛月清眼前一黑,彻底来了火气,“我看你是有绿帽癖!”
谈槐燃自然是没有那种癖好的,他只是不明白,不明白明明都是他,凭什么湛月清就口口声声的更喜欢那个十八岁的他?
十八岁的他什么也护不住,什么也没有,现在的他却能给湛月清想要的一切。
“我只是不明白……”谈槐燃看着他,脸色灰了一瞬,“那年的我什么都没有,你为何就更爱那年的我?”
湛月清一呆,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假话了。
他狐疑的抬起头,却见谈槐燃还哭起来了。
帝王的脸上落下两滴泪,他心里一缩。
“是我逼疯了你吗。”湛月清忍不住抬手摸上了他的脸,两人明明紧密相贴,心却好像远了。
“……你不想要谈家的遗产吗?你不是那么恨你的亲生父亲吗?”
是了。
亲生父亲。
谈槐燃闭了闭眼,却露出了个更诡异的笑。他看着湛月清,“那又如何,我不也还是为你亲手杀了他?”
他们如同野兽一样在地上缠绕,强壮的身躯覆着劲瘦的身段。
湛月清一呆,动了动唇,一时间震惊得无法言语,神色里带了点愕然。
什么?谈老不是他杀的吗?他下的药病死了谈老啊。
怎么又是谈槐杀的了?
是谈槐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他觉得自己也要被逼疯了。
“那是我第一次掐住一个人的喉咙……”谈槐燃却继续低低的说,“后来,我就很熟练了,杀了先帝,改了圣旨……”
这话听起来都有点糊涂了。湛月清真有些担忧他的精神状态,可担忧之际,又想起以前的事。
谈槐燃以前就这样了吗?
那是他血脉相连的父亲,他也下了手?
那以后呢?对他也会这样吗?
湛月清脑海里闪过这一瞬的思绪,方才生出的心软又没有了。
他本想继续留下来的。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有另一个想法冒出——他不会这样对你的。
他只是多疑,他只是太爱你了,但他也得改,否则下次他还敢骗你。
你也是,你不能再骗他了……
最后一次,这一次原谅他吧。
而且——他记得谈老确实是自己动手杀的。
谈槐平白无故抢他的罪孽干嘛?
“是我杀的。”湛月清看着他,“不,他是病死。”
他下了手,但报告上,显示是病死。
谈槐燃在他身上,又低笑起来,唇角微微勾起,简直真像只鬼了。
“好啊。你说是,就是。”
“宝宝……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湛月清头皮一麻,却没有以前那种被叫宝宝时哄出来的柔情蜜意,只有一种迟来的恐惧。
谈槐燃却又开始亲他了,把他抱到床上。
湛月清脑袋发懵,可亲着亲着,他的耳朵突然一疼。
“疼!”湛月清眼泪差点掉下来,本能的去看疼的地方,却呆了呆——
耳朵上被打了耳钉,还是手穿的。
“烙印。”谈槐燃吻去他耳畔血珠,眼神充满占有欲,“我的烙印。”
之前说一直要打、却没打的耳钉,在此刻打了进去。
疼痛的那一瞬过去,密密麻麻的酸却涌上心头,伴随着怒火。湛月清气死了,抬手抓住谈槐燃的脖颈,把他扯到了面前——
“谁准你现在穿的?”
“怎么了?很疼吗。”谈槐燃温柔起来了,看着他问,他依然笑着,可笑容却很古怪。
湛月清其实并不很疼,但他看着谈槐燃,又觉得自己有必要很疼,便故意刺道:“比我发现你骗我那天还疼。”
谈槐燃心间一缩。
“为什么只有你给我打。”湛月清抬眸瞪着他,“这不公平。”
面前的人嗓音还带着哭过的哑,蔫蔫的看着他,又好像很委屈。
若是以前,他就开始哄了。可今时不同往日,谈槐燃眯起眼睛,“谁让你说要嫁给漳丘?”
湛月清眼睫一动,垂下眼,看上去又要哭了。
谈槐燃僵了僵,伸手揽住了他,不敢说了。
或许是疼,湛月清低着头,嗓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