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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梦境之中原与小怜初体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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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上扛着袁小怜,马中原担心她不适,而改横抱起她,并将他们的包袱都背着,预备走出树林。
    她泪痕未乾,因被下药而仍全身无力,只能软软靠在他的怀里。
    刘芙欢看到马中原眼眸里尽是冷冽绝情,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样子,这会儿急得绕着马中原转,楚楚可怜的哀求道:「中原哥哥你讨厌芙儿了吗?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要带袁姐姐走,好歹等天亮了再离开......中原哥哥,现在都那麽晚了,你带着袁姐姐要去哪里呢?树林那麽黑.......还有等一下碰到狼群怎麽办?」
    马中原压根不理会她,虽然不想迁怒於她,但是刚刚一连串发生的事,也让他隐约感觉刘芙欢的怪异,对做为客人的袁小怜安危漠不关心,更何况小怜不只是客人,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小怜听见刘芙欢哭泣着恳求中原,竟忘了自己刚刚是被刘氏父女如何欺负,那一刻不忍起了伤心的刘芙欢,想求马中原先停停脚步,但无奈药效作祟还是开不了口,她努力的想动一动,马中原突然感到胸膛有着隐隐的蹭动,低头一看,担忧的轻喊了一声:「小怜.......」
    她噙着泪水的清丽秀眸看向了一旁的刘芙欢,目光里有着看见小动物受伤般的不忍,马中原根本无需她说一个字,就能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心非常的痛——她都被欺负了,还在担心别人。
    他痛恨极了刘凡,跟这一整个鬼树屋!
    「芙儿,我已决定此生不再踏入刘家树屋半步,但天亮後,我会再回来一趟。」他冷冷的说。
    他要给刘凡一个惨痛的教训。
    不顾哭泣不已的刘芙欢,抱着怀里的人儿直往漆黑的树林里走。小怜再也承受不住,疲累恍惚的任由他抱着她去到任何地方,自己现况落在他温暖结实的怀里,终於能安心放松,阖眼睡去。
    夜里风寒露冷,他找了个较空旷的地方,升起一堆柴火,并让她上半身倚靠在自己怀里,跟着他坐躺在一棵大树下。
    柴火照映着他们,烘得彼此暖呼呼的,中原嗅到怀里一阵她的馨香,心里终於也安稳了不少。
    刚刚匆匆离开,没有把她身上的衣服整顿好,没绑束的衣襟缎带松落在她的腰间,他低头观察她脸上状况是否安稳时,注意到了她未着抹胸的粉嫩上身,一对硕大丰满的白嫩玉乳已快尽露於衣襟之外,刚好就剩两颗花蕾还被隐藏在里头,他立刻移开了视线,从自己包袱里挑出几件乾净衣物,视线巧妙避开的盖在小怜身上。
    想起自己的衣物就盖在她娇小柔嫩的身躯,腹下的阳具已明显诉说他的心猿意马,但是他绝不能伤害小怜半分,不可趁她之危做着跟刘凡一样畜生的事。
    他强忍着躁动难安的欲望,守护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良久後,睡意才渐浓了。
    天空刚露鱼肚白,袁小怜慢慢睁开了双眼,看见中原一张熟睡的俊脸,倚靠在树干前微微低垂着,一只修长的大手还执着的环抱着她,将她包围着。
    想起昨夜的可怕经历,她一阵鼻酸──感觉到自己身子已经被刘凡侵犯过,已被污染.......她,已是不洁的女子了,这一生已全数尽毁。
    而且中原已经亲眼看到,她被糟蹋的过程了,她知道自己永远都配不上中原了......即便心底清楚,中原的心上人是刘芙欢,她也不希望自己在他的心中,是个残花败柳之身。
    轻轻的将中原搭着她的手,随着她离开他的怀抱,放在他的腿上。盖在自己身上的衣物是中原的,她发现自己身上仍衣衫不整,泪如雨下的默默先把衣服整肃好。
    耳边听见附近似乎有溪流的声音,从一些树木後看见不远处,有着小溪流。她从包袱里拿出乾净的抹胸和衣物,想去溪边稍微清洗一下遭逢刘凡魔爪的任何一个地方。
    清晨的景色还一大片雾霭笼罩着溪边,她看着似梦幻仙境的美景,心情总算有些平静了,这荒郊野岭四下无人的,她鼓起勇气解开了衣物,雪白赤裸一片的坐在溪水边,拿着手绢沾着溪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
    马中原的手渐渐有感落了空,他立刻惊醒,小怜呢?
    原地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个洁白的人影,娇小玲珑——可是小怜?
    他避开那几棵树,静悄悄的靠近溪边,躲在一棵树後观察确认,朦胧飘渺的晨雾里,彷若有一朵洁白如雪的莲花,在水边摇曳晃动——那正是小怜。
    只见她全身赤裸侧坐在溪边,正专注的清洗自己,白茫茫的雾气,似乎为她遮羞着,却更衬托出若隐若现的梦幻美感,他甚至从侧面看见了一只白嫩乳峰上,点缀着一颗粉嫩挺俏的蓓蕾。
    马中原双眉与喉头同时一紧,很快强迫自己背对过去,一颗心急速怦跳,但又顾虑小怜的安危,他只能默默的背靠着树守着她,时而看看四处有没有人出现。
    但是等候了很久,怎麽还没洗好呢?他只好不得已再次望向她,只见她一脸委屈与愠怒,激动万分的搓洗着自己的玉乳丶嘴唇丶颈部,股沟,甚至是手掌,像被甚麽污秽脏物沾到了肌肤,极尽心力想洗清自己。
    马中原震惊的看着,她雪白的肌肤都已被自己洗到泛红了,再搓洗下去都要受伤了!他明白她是为甚麽如此,随着她不寻常的举止他再次心碎了,他恨自己的无能,简直恨透了自己!
    不愿她再如此伤害自己,他飞快的冲了上前,心急如焚丶没头没脑的对她吼道:「别洗了!别再洗了!」
    她大惊失色的抓紧手绢,一手环抱住自己肥嫩饱满的玉乳,一手颤抖不知如何是好的遮着下体那块嫩白,却有着可爱乌黑软毛点缀的女阴部位。
    「为甚麽那麽笨?为甚麽那麽不懂保护自己?为甚麽不跟我说一声就跟随刘凡进去树屋里?为甚麽要一个人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赤裸净身?妳都几岁人了,还那麽愚笨?不懂保护自己要怎麽办?妳告诉我!」他看她这麽纯真良善接近痴傻,根本全然不知世间险恶,一时克制不住,他将对自己的愤怒与怨恨,已及对她安危的担心丶害怕全数宣泄出来。
    她怎麽能在历经昨日的惊险之後,还能若无其事的跑来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溪边赤身沐浴?他真的彻底被打败了。
    小怜被他突如其来的咄咄逼人,吓得肩膀打了几个颤,不知所措的睁大着双眼看着他,听完他的训斥,她默默垂下眼帘,刚刚才平静仅剩微红的眼眶,再度聚满了泪水,无法承载的一一掉落,她的脸颊与嘴也都被自己搓洗到肿红了。
    心里头极度委屈,却不愿对中原解释一个字,因为她知道,她在他心里已是不贞洁的污秽残身,他一定很看不起她了吧?否则从前他未曾对她如此生气,也从未大声过半句。
    马中原见她这样不发一语的怯懦委屈,心如刀割的别开视线,艰难的补上一句:「不要只会哭,没有我,妳该怎麽办?」未来小怜一定是被袁家许配给门当户对的富家权贵,那个幸运的富家子弟会像他一样紧张丶爱惜她吗?
    小怜不知马中原的心思,她只以为自己被他厌恶了。这趟刘家树屋与计画一路上还能游山玩水的行程,她真的不该异想天开跟着来的。长这麽大以来,她一直被袁家娇生惯养在深闺之中,所有的决定都是父母长辈替她作主,她很少有自己的想法与决定,自从认识马中原後,才时而有一点点叛逆的调皮心思,但她相信都不是甚麽天大的坏事,可是这次出游,她不仅瞒骗了父母,让阿香去面对父母的责骂,还让自己落到这般狼狈,中原也看不起她了.......她以後该怎麽办呢?
    她只是发抖啜泣着,伸手去拿了一边乾净的肚兜与衣物,背对了过去,手忙脚乱的穿上衣物,中原也别开了视线,心里一阵烦忧。
    穿好衣物後,她转身对他幽幽一笑:「中原,你带我走出这里,我上街雇驴车,请车夫带我回县城好吗?我不会耽搁你的行程,真的。」
    马中原知道她後悔跟着自己出来,他恨透了自己,让恶缘伤害了她,是他搞砸了一切。他忍着气沉声说道:「妳要怎麽自己请驴车夫载妳回县城?东西掉了怎麽办?被骗钱怎麽办?如果车夫存心不良,把妳......把妳卖了怎麽办?」
    小怜怔怔的问:「甚麽东西掉了?我......我没带多少钱,我可以自己雇驴车,到处都有驿驴店不是吗......喏,你丶你看,像......像这样——」她伸出一只因不安而发抖的手,可随即想到好像不对,只好假装眼前有位车夫,傻傻的对着空气说:「车夫叔叔,请问,您能带我去延津县获阳城里的袁府吗?......是不是这样呢?」
    她看向他,随即接触到他皱眉注目她的眼神,立刻心虚不安的垂下了脸。
    马中原心疼万分的凝视着她,到底该拿她怎麽办呢?
    他深深叹了口气,垂首从衣袖里掏出了那支莲花簪子,问道:「簪子掉了,妳知道吗?......妳连这麽重要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吗?」这麽笨,要怎麽自己一个人回县城?
    小怜看到莲花簪静静躺在他的掌心上,那朵莲花散发着冰润如雪的光泽,一颗心更纠结了,随即想到了刘芙欢炫耀着手腕上银珠手炼,说是马中原给的定情礼,她不由得皱起了秀眉,嗫嚅的说:「那不是我掉的.......那是我.......把它置在那里的。」
    他一愣,紧盯着她问:「妳把它置在那里?为何?」
    小怜悄悄看了一眼莲花簪子,蹙眉小声答道:「我不喜欢它了......所以我就......不要了。」
    马中原心一紧,视线黯淡的继续问道:「为甚麽不喜欢它了?为甚麽......不要了?」
    她低头不语,他等不到答案,竟有些急了,语气焦躁的问:「告诉我,为甚麽不喜欢丶不要了?」
    她从未见过马中原如此失控的发脾气,可是今天他一直对她生着气,她更确定自己在他心中已不值得和善对待了。
    她也放弃自己了。
    她随意又勉强的挤了一个笑容说:「没有为甚麽,我就是不喜欢,不想要了,回县城,还可以买好多各色各样的簪子,县城里好多嘛......」
    「妳再说一次!」他心痛极了,为甚麽她突然变得那麽陌生?
    「本丶本来就是嘛......」她被他的气势吓到,退後了两步,期期艾艾的说:「那个簪子,我已经不喜欢了——以後......以後也会有人送我好看的东西,比如——水丶水仙或栀子花发簪,还丶还是像......会发出好听声音的银珠手炼......」她一阵鼻酸却又故作镇定的说:「总会丶总会也有人送我定情礼的,不是吗?」
    她试着安慰自己,企图欺骗自己期待着......不是只有刘芙欢,她也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将来也会有别人送她漂亮好看的「定情礼」的。
    马中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说些什麽,她突然骤变的生疏模样,让他心里隐约感觉她似乎想与他撇清丶划清界线,怒气逐渐累积:「妳说清楚!为甚麽突然就不喜欢它了?」
    上面那朵白玉莲花就等同於她袁小怜呀!他愿意被贪心的老板抬高价位的坑了,期待着她每天梳妆打扮时,都能看到这支莲花簪而想到他一片赤诚心意,小怜也明明爱极了它,将它视若珍宝,每次见面都是看到这朵白玉莲花点缀在她乌云般的秀发上,如何突然能说扔就扔呢?
    她接连被他这样严厉的质问,心里着实委屈,红红眼眶噙着泪水,小声地说道:「我丶我现在就是不喜欢莲花簪子了......我觉得,觉得土气,并且,那,那材质也没有多好......」她不敢看他。
    听不见他的回应,又不安的开始安慰自己:「嗯,是这样啊......以後,我的意中人,会送我——唔——」
    不等她说完,马中原弯下腰同时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蛋抬起,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吃惊又慌乱的下意识想推开他,奈何他另一手揽住她的腰,猛然使劲往自己的身上一推——一大一小的身躯,就这样紧紧贴住彼此。
    小怜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她曾无数次偷偷注视的一张迷人嘴唇,正热情的贴压并反覆且深刻的含吮着她的双唇,他温热粗重的气息喷拂她的脸上,烫得她一阵酥麻,原本不安而紧绷的小小娇躯瞬间放松丶柔软起来,她闭上双眼,方才推拒他的双手,慢慢曲成粉拳贴在他结实壮硕的胸膛下。
    他着迷丶眷恋不已这张已幻想过无数次的小嘴,在他的幻想里甚至没有什麽尺度的对待着这张小嘴.....现在终於品尝到了,吻起来是那麽令人欲罢不能的香软,可是他却急燥不能满足,感受她不再抗拒,於是嘴唇更加贪婪丶施力的对着她娇嫩的唇瓣不停的摩擦挑动,趁她嘴唇被撬开并趁机喘息时,舌即肆无忌惮的直钻她的口中,迅速找到她柔软湿滑的小舌,霸道的揪住并吸吮起来......
    小怜昨晚才惨遭刘凡夺走初吻,马中原的吻却教她沉浸到完全忘了刘凡带给她的阴影。他的唇丶他的气息,甚至口水的湿润与温度,都让她舒服极了,她娇柔的身子开始飘飘然,四肢百骸都成了酥软媚骨,只能再张开双手贴在他的胸前,想抓住他的衣襟支撑住自己。
    胡乱的抓揉更加深丶鞭策马中原的欲望——他胯下阳具早已膨胀扬顶起,整根巨实灼热毫不掩饰的紧贴着她吋吋的柔软,享受着这份初次的亲密带给他肿胀而些微疼痛的抚慰,不管她兴奋也好,害怕也罢,他都要她彻底感受到他为她疯狂而昂起的坚硬巨大。
    小怜确实感受到了,身高的差距让她感觉自己的胸口正抵着一团暖和又厚实的硬物,她虽然对男人的阳物连在书籍画册里都没见过,但也知道那是男女有别的区分之一,她晓得现在他的阳物正紧压着她的胸口,甚至似有若无的磨蹭着。
    她对男女性事完全还懵懂无知的,尽管午睡又或夜寐,只要想起马中原对她展开着调皮的开朗笑容,或眉眼温柔的关心,她娇小却已达成熟的躯体就常有莫名的状况——尤其自己女儿家私处的部位,总会有诡异的阵阵骚痒,从体内深处向外扩展,如有万千小蚁密密啃咬着她的肌肤,甚至有着湿润泌出阴户,原以为自己渗尿了,伸手触碰一看,惊见是一些晶莹却有点黏稠的汁液,这些怪异现象曾一再让她不解而感到恐慌,就不知自己是不是哪生病了呢?可这极私密的部位生了病,她又不敢告诉父母请大夫来看看......。
    而现在,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不受控制的,竟又流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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