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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阿香(此篇仅开头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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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淫药的助长,阿香泄了好几回又能不停索求着,刘凡被她夹得泄了几回,又继续被她饥渴的搓啊吮啊的,每回消软的鸡巴又次次销魂暴涨,在极度疲累又兴奋之下,他的头颅丶身形皆开始变化,最先是一颗大得惊人的蟒蛇头颅,如宝石般鲜红色的蛇眼,目光熠熠,蛇口不断吐信着,对着阿香摇头晃脑,接着那巨长粗壮的蛇身跟着现形,忽高忽低的起伏蠕动着,像赤红色的波浪般在地上翻涌......
    阿香吓得连忙高声呐喊:「它变身了!」
    等候多时的中原,立刻敏捷从树丛一蹬而出,冲上前一剑刺向巨蟒的脊椎。
    孟佑赶紧奔向阿香,将外衫脱下,包裹住阿香赤裸的身子,扶着她退向後方,他们皆紧张的望向巨蟒。
    已受重伤的巨蟒拖着笨重的身体,缓缓滑移。
    「不好!怜姑娘!」孟佑察觉不对劲,大声嚷道。
    这巨蟒似有感应,竟往树丛後的小怜方向移动。
    中原轻功一使,凌空而上,双手握剑俯冲而下,狠狠刺入蛇尾,贯穿的深度只消剩剑柄,蛇尾被刺穿定於泥地上。
    巨蟒极度痛苦的昂甩着大脑袋,不停翻腾着蛇身。
    「刘凡!那日没返回树屋取你性命,不是因我仁慈,而是小怜怕我杀了人就得去坐监牢丶偿人命,她也不愿你那女儿没了爹!既然你根本不是人,那我就只是杀了条畜牲!今天就算我替天行道,下辈子你可别再祸害人间!」中原再度拔起剑来,往它身上再狠狠穿刺一剑──巨蟒痛不欲生的挣扎一番後,咚一声瘫倒在树丛前。
    正当大夥儿以为它已气绝,它却挣揣着化回刘凡的模样,拖着斑斑血痕的人身,虚弱的往前爬着,嘴里念念有词:「小怜......我有话......对妳说......」
    中原紧张的就要追上前去,却被孟佑拦下,孟佑对他摇了下头,正色道:「这蛇精不行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它不能再害人了。」
    一阵骚动,本就惊醒了小怜,她恍恍惚惚的挺直身子,迷糊的揉着眼睛,当手放下时,却见刘凡一身是血,孱弱却坚持的朝着她爬过来......
    这一幕冲击太大,教她瞬间神智清醒,瞪大双眼的看着刘凡──他面色惨暗,白发苍颜,原是俊美容颜,竟已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脸。
    望着小怜,他的目光失去了从前的虚伪狡诈,只有黯淡与挫败,虚弱的说道:「来世......若能再相见,我会对妳好的......原谅我,还有......芙儿,好吗......?」
    中原等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小怜一口气哽在喉咙里,眼底泪水滚滚翻涌,却不发一语。
    刘凡憋着最後一口气,表情哀凄,像是等着她的答覆。
    蓦然,他咳出了好大一口黑血,她吓得打了个颤──在一念之间,对着眼神仍哀求着她的刘凡,诚挚丶郑重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我丶我原谅你......」
    他抽动着嘴角:「还有芙儿......我丶我的女儿!」
    小怜立刻点了点头:「好丶好,我原谅她......」
    刘凡再坏,还是惦记着女儿呀......他现在,不能再坏了......
    他无力却努力的递给了她一个微笑,这是他活在这一千年里,第一次真心的笑......他心满愿足的阖上双眼,断了气。
    「他」此生最执着为人的躯壳,逐渐还原成了蟒蛇身。
    这一夜,是刘凡的死期,也是中原与小怜重生之期,他们激动的相拥着,小怜痛哭着,释放出所有积累的委屈......
    中原看向阿香道谢:「阿香!真是感激不尽,谢谢妳......」
    阿香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这对患难後重逢的苦命恋人,欣慰的点了点头。
    此时孟佑悄悄凑近,小声对她说:「妳很勇敢。」
    阿香紧抓他为她披上的外衫遮羞着,瞅了他一眼,嘟囔着说:「你不是不信我能诱惑得了蟒蛇精?」
    孟佑却一改一路上逗她的吊儿啷当,肃然说道:「对不起,虽然妳有决心与勇气为妳姑娘牺牲,可若不这麽跟妳说,激起妳那一点好胜心,妳若心生退缩丶露出马脚,这现在的结果也不会是这样了......」
    阿香惊诧的看着孟佑,原来他是在帮她?
    可他的眼中有许多的歉意,甚至......怜惜?
    咦......?她的解读可有错吗?
    小怜作了主,将刘家买来的仆役女使,全遣散还予自由,而後四人带着怜宝与原宝,在山腰上的一间客栈先休息一晚。
    阿香要伺候小怜沐浴更衣,可是中原却坚持道:「妳已经累了一天了,今晚最是辛苦,让我来吧!我是怜儿的夫君,这也是我该做的,我们待会儿,就在楼下见,一起点些吃的,顺便庆祝怜儿恢复了神智意识,还有重获自由吧!」
    阿香点头微笑了。
    孟佑怔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中原见状,忍俊不禁,悄然对他说道:「我说,那是个好姑娘,还不过去?」
    孟佑霎时脸一阵热:「乱说个什麽呢?」
    「还装?这一路上不都故意捉弄着人家?」救出了小怜,中原只觉得轻松惬意,对着孟佑勾肩搭背道:「这事儿,我最有经验。」说罢,转头望向一旁的小怜──她全身脏兮兮的,还是好可爱啊!
    但见她捂住嘴羞笑着,不知是羞着中原,还是为孟佑羞着呢?
    孟佑看小怜似乎也在笑他,便搔搔头,难为情的说:「我这就去看一下她!」
    踏出中原与小怜的房门,四处找不到阿香,他心里一急,这女人,该不会想不开,去做什麽傻事吧?
    才到了楼下,就见阿香正要步出客栈。
    「阿香姑娘!」他唤住了她。
    阿香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孟佑。
    「妳.....妳去哪呢?」见她手腕上提着一篮萝卜鲜菜。
     「去喂驴儿,我家姑娘怎麽了吗?」阿香担心小怜。
    「没──她好得很。」孟佑走到她身旁,若无其事道:「我和妳一起去驴舍吧?」
    阿香心里觉得奇怪,孟佑是怎麽了?驴舍有什麽好去的?他不待在房里休息,等着待会儿的宵夜,就那麽闲吗?
    正在她忙着两头驴时,孟佑倚在她背後一道墙上看着,她被身後这道目光注视得很不自在,忍不住转过身问道:「孟公子觉得看人喂驴很有趣吗?」
    孟佑一愣,笑了起来──那笑容有点潇洒好看啊......
    害得她不禁一阵怦然心动。
    「嗯,是蛮有趣的呀!不过正确来说,要看是谁──喂驴吧!喂驴的人要有趣,那看着她喂驴──这件事儿才会有趣!」他眼里闪着古灵精怪的光采,步向阿香。
    阿香不知所措了起来:「你胡说什麽啊......」
    孟佑驻足在她面前,看着她垂着头,视线飘忽不已,便知这姑娘现在有多麽害臊,看她心慌意乱的,真是可爱!
    「当妳毫不犹豫,自告奋勇说妳要去诱惑刘凡时,我便被妳的勇气震慑了......」他温柔的注视着她:「也许在那当下,我已对妳倾心。」
    阿香惊讶的抬起头,瞪大着双眼,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她既紧张又害羞......也许,更多丶更多的是,开心吧?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咳了一声,说道:「你也许忘了,早先你还说我不是美人儿。」
    「妳的确不是啊!」孟佑一脸正经的说:「但有规定妳不是美人儿,我就不能喜欢妳吗?」
    阿香一听,气到哑口无言。这孟佑是头蠢猪吗?哪有人对着女孩儿这麽告白的呀?
    孟佑继续说道:「我孟佑如果只爱美人,那我早已娶妻立室了是不?那满街美女那麽多......」他皱着眉,彷佛对他而言,美女实在没啥稀奇似的:「而且,妳在我眼里,已经超越美人儿了!」
    「这又是什麽意思?」阿香没好气的瞪着他,实在不指望从他口中能说出什麽好话。
    「意思就是,妳不是个平凡的姑娘,妳是非常丶非常好的姑娘!」孟佑极尽所能的想着怎麽说,才能完整表达自己对她的倾慕:「妳比美人儿还珍贵丶还稀有!我丶我从未见过,像妳这样的姑娘......」
    阿香的脸飘来一抹嫣红,又垂下了脸,哽咽说道:「我已经不是什麽好姑娘了。」
    孟佑自然知道她言下之意,将她一揽入怀,情深意长的说:「妳知道什麽是好姑娘吗?这世上,华而不实丶虚有其表的人太多,真正的好是指这里。」他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心口,温柔道:「妳这里就是好,很好,非常好!」
    阿香流泪了,即使才第一天认识孟佑,还被他揽在怀里,可她现在只想被他好好抱着,把方才受的委屈都痛快哭出来,呜呜呜......有人懂她真好,恐怕这世间没有男子会在她经历这些後,对她说出这番话了。
    「香儿,我可以这麽叫妳吗?」孟佑抬起她满是泪痕丶哭得通红的脸,见她没有抗拒,继续深情款款的诉说了起来:「对不起,当妳走入我心里之後,我却还让妳去做了这件事儿......因为,我知道那是妳决意要做的,妳肯定只得成功,不许自己失败,而那刘凡的确也该死,如果这畜牲不死,那麽他造的孽将永无止尽,往後人间不知还要增添多少憾事......所以,我才会故意无礼说出那些激怒妳的冒昧之语,可当我见到妳将自己献上给刘凡时,我心里痛苦至极,我心疼丶自责,却又希望妳能成功达成......我很矛盾,却不得不这麽做......妳知道吗?在我眼里丶在我心里,妳并非不洁了,我敬妳如一尊菩萨都来不及了......这世间所有女子的美貌汇集起来,都比不上妳一个阿香......妳在我心里,最是冰清玉洁!」
    她这一生从没听过这麽动听的话......好好听呀!就算孟佑是骗她的吧,也无所谓,她这一刻是真的感到幸福丶开心。
    这孟佑,相貌堂堂,和马中原一样,都是正气浩然丶铁骨柔情,听他这麽倾诉衷曲,哪家未嫁的姑娘不会心动呢?
    他吻遍了她脸上一颗颗滑落的泪水,直到她停止了哭泣,一张脸羞红不已,娇嗔道:「你要亲到什麽时候嘛......」
    「香儿,妳可愿意嫁给我?妳知道,我是灵能世家,但我孟家历代祖先交代过,不能以通灵来赚取钱财,而我在家前有块地,种了些农作,也教些平常人家的子弟读书识字,这些所得与学费虽不多,但日子还过得去,虽说不上富贵──但让妳穿得暖适,三餐温饱,肯定不是问题。就不知道......妳嫌不嫌弃?」
    阿香心中又惊又喜,她真的不是做梦吧......?今天是她人生中最奇妙的一天,她以宝贵的贞操救了小怜,又有人欣赏她,说她是菩萨,又说要娶她......
    可是,她若嫁人,小怜怎麽办?她从前就一直告诉自己,这一生都要陪着小怜,因为小怜是那麽纯真丶善良,从不视她为奴,但凡有好吃的丶好用的,都要和她分享,又那麽关心她丶爱她。
    小怜是那麽需要她......对她而言,小怜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低头说道:「孟佑,你不嫌弃我,已非完璧之身,我很谢谢你,我是奴籍出身,自小就没有半点为自己作主的权利,我早已把自个儿性命视作给了怜姑娘,她待我也是真真正正的好......我舍不得离开她。」
    孟佑蹙眉心疼道:「妳总是为别人着想,轮到什麽时候能为自己想呢?袁姑娘历经这番磨难後,中原肯定是将她接回马家,以中原对她的情深义重,她的日子还会难过吗?马家肯定还有其他女使能够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妳一个人懂得伺候,是不?......回头我就跟袁姑娘,要了妳那张奴籍的契纸,她如果真正为妳好,不该让妳一辈子当她的女使!妳进我孟家後,就是我的妻子,妳不需要再过卑微的生活。」
    阿香抬起盛满泪水的眸子,忧伤的瞅着他:「不,你别自作聪明又擅作主张!跟在怜姐儿身边,我一点儿也不卑微!你不了解,我多需要怜姐儿,怜姐儿也需要我......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儿,就丢下她......」她推开了他,摇着头说:「我不嫁,你想成亲,去找其他清白的好姑娘吧!」
    孟佑看着她边哭边跑的转身离去,愣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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