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十六章 乌琴之逃`控`囚`性`倔

一秒记住【882小说网】 882xsw.com,更新快,无弹窗!
     警告非常非原着,迫害琴酒极深,参点贝琴,非常黑暗,我写得很乱,有点不连贯
    组织的雨夜一向寂静得可怕,子弹是审讯,酒是犒赏,至於肉体——谁在意?
    在那栋老得看不出原貌的灰色大楼里,琴酒推开了地下室门,墙上灯泡晃晃悠悠,一瞬间,照得他银白的长发与墨绿的瞳孔比血还冷。
    他刚从一次「事故」里全身而退,朗姆安排的。若不是贝尔摩德那一句拐弯抹角的提点,琴酒或许真会被炸成一堆血沫。
    可他没多问,贝尔摩德只懒懒地笑,轻描淡写:“Gin,你最好别以为自己真是他唯一的猎犬。”
    没有背叛,也没有忠告,只是迷雾。
    那之後,Boss就把琴酒叫来了——不在会议室,不在任何人看得见的地方,而是这间陈旧的寝室,门後是无声翻涌的危险与情欲。
    Boss从沙发上抬头,眼神像深井里藏着烧红的铁石,语调却永远温吞得像杯未搅匀的烈酒。
    “衣服,脱掉。”
    命令低沉,没有多馀的抚慰。
    琴酒从不需要。
    他跪下时,膝盖在地毯上碾出微不可见的痕,皮手套甩到一旁,银发散乱遮住脸,他没开口,也不会开口求什麽。
    他从不会爱谁,也不打算将自己献给任何人。可这种时候,Boss粗暴地埋进他的体内时,他却会短暂地收起那副让所有人胆寒的冷漠——
    只是短暂,夹杂着低哑的喘息与掐痕,没有人能分得清,到底是谁操控谁。
    Boss深知这点,所以从不囚他。他放任琴酒在朗姆的猎网里左冲右突,让那只银狼以为自己足够锋利,可以撕碎一切暗礁。
    组织内斗是最好看的戏,朗姆咬得死死,偏偏咬不断琴酒的喉咙。这条链子,Boss拿在手心,却不肯拉紧,只在床上才稍微拴住。
    贝尔摩德靠在某个安全屋的落地窗边,一杯红酒摇得碎光零落,嘴角笑意若有似无。
    “Gin……你真觉得那个男人没算计过你吗?猎犬也好,刽子手也罢,牌终归是牌。”
    她什麽也没说破,琴酒什麽也没问明,只有朗姆越来越急躁,暗地里的刀子一把把架在Boss的影子上。
    可没人知道,局已经成了形,蛛网密布在每个人的心口和床榻下。
    朗姆撑得再久,也不过是残灯风中。
    琴酒还是会在冷冷的夜里,被Boss按到床头,喉咙里溢出哑声,睫毛湿了也不带一丝恋意——
    他不需要爱,不会有。Boss知晓,却沉沦。
    而远在走廊尽头,某个监视器里,红点一闪即灭。
    谁都以为琴酒只是Boss最锋利的刀,最烈的牌,连琴酒自己都这麽信。
    可谁又能看见,掌局人手里还藏着另一把刀,正缓慢磨光,等着将所有叛逆者一同斩尽?
    朗姆已经好几晚没睡安稳了。
    他的独眼在走廊里反射着冷光,手杖在地面轻敲,回声像是咒语。
    他知道琴酒在蚕食他的地盘,一点一点,毫不留情。
    更恼人的是,Boss还没说什麽。
    那双看似仁厚的眼睛里,藏着的只是兴味,像个观赏猎犬互咬的主子,无意插手,无意斡旋。
    朗姆不是没想过乾脆除掉Boss,从根子上掀翻这个局面。
    可他更清楚,琴酒是那男人手里最得力的屠刀,一旦杀错了方向,反咬回来,会连带着把他朗姆也剁成碎片。
    於是,他暗中联络了几个老派的元老,又向外延揽了几个亡命之徒。
    可惜,这些人一旦走近,就像被谁捏住了後颈,很快断了音讯。
    朗姆再去查时,只能查到断指和焚毁殆尽的文件。
    他咬牙低骂了一句,推开了地下情报室的门,里头却空无一人,只有桌上那张纸条——
    「不要把手伸到你咬不动的地方。」
    笔迹纤瘦凌厉,是贝尔摩德。
    朗姆几乎要把那纸条撕碎,却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那女人永远像一缕雾,不背叛,也不真正站在任何一边。
    她是Boss的心腹,也是琴酒唯一算得上能「可以谈一两句话」的人。
    ---
    此时的琴酒,正坐在暗红色的皮椅上,从无窗的房里点起烟。
    猎物名单散落在他膝头,他指尖的烟灰快烧到皮肤,也没抖落半分。
    有人轻轻敲了门,一声,两声。
    「贝尔摩德,进来。」
    琴酒没抬眼,听得出她的高跟鞋声。
    女人立在他身後,指甲滑过他肩头,如同爱抚,也像是暗示。
    「Gin,你最近跟朗姆打得这麽热闹,怎麽还有空约我?」
    她凑近了,呼吸轻擦在琴酒耳边,低笑着说:「你以为自己看透了他,可那个人……比你更冷,比你更执着,也比你更——深。」
    琴酒吐出一口烟,漫不经心:「妳想说什麽?」
    贝尔摩德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沾了沾他锁骨上的淤青,那颜色不是朗姆给的,也不是暗杀留下的。
    是昨夜,Boss压着他,从背後撕碎冷硬外壳时,一寸寸刻进血里的痕。
    「有些东西……不是你要的时候他才给。」
    她笑意暧昧,像猫在黑暗里的瞳孔:「也不是你不想要,就能丢开的。」
    琴酒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碾熄了烟。
    两人对视,空气里有火星隐隐跳动。
    「妳最好说清楚一点,贝尔摩德。」
    「唔——」她被迫弯腰,却依旧笑得像一把刀藏在丝绒里,嗓音轻柔得像催眠,字句却滴着毒酒。
    「朗姆还撑着,你也还没输……可你以为,这盘棋只是你们两只狗咬?」
    琴酒的指尖一僵,下一秒又松开了她,眼底只剩冷到极点的嘲讽与戒备。
    「……滚。」
    贝尔摩德优雅地退後,关门时,留给他的只有一句被咬碎的轻语——
    「可惜啊……你不会爱,却还是被人“爱着”。
    真有意思。」
    而另一边,Boss靠在办公室的宽椅上,文件夹被扔在一旁,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琴酒留在他腕上的牙印。
    血迹已乾,微微渗着疼,却让他轻轻地笑了。
    朗姆那把刀,还能用一阵子。
    贝尔摩德知道的太多,但她向来知道该藏到哪个份上。
    至於琴酒——那匹狼还浑身是刺,还没察觉自己早就被一点点拆开了骨头,放进笼里的,从来不是锁,而是情欲里的驯服。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惜没关系。
    有人甘愿沉沦,甘愿看他把牙咬断,也要吻着他的血与烈酒,直到这盘局彻底收网。
    而另一边,Boss倚在宽阔的办公椅里,昏暗的灯光掩住了他眉眼间那丝不合时宜的温柔。
    桌角的文件夹被丢得凌乱,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腕上那枚浅浅的牙印——是昨夜琴酒用力咬的,混乱里还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与抗拒。
    血痕已乾,隐隐作疼,却让他嘴角浮起一抹极轻的笑。
    朗姆那把刀,还能拖延一阵子。
    让他忙,让他斗,让他在对手和暗流里撕咬出破绽。
    贝尔摩德呢,她总是知道分寸,懂得藏,懂得挑一两句放进夜风里,吹进琴酒的耳朵里,又永远不至於彻底挑明。
    而琴酒……
    他还浑身是刺,满手鲜血,像匹银狼,目光里没有爱意,只有杀意与欲火纠缠出的荒凉。
    他从不会爱谁,也绝不肯驯服,可这又如何?
    他要的,Boss总是看情况给他,该放任就放任,该收网时便一根丝线缠住咽喉。
    所有人都以为琴酒只是他手里最锐利的刀丶最猛的牌,琴酒自己也信了——
    可谁能看见,他被一点点拆开骨头,吞进情欲里的缝隙?
    锁从不是囚笼,是血,是床上那些低哑的喘息,是他在夜里唯一软下来的脊背。
    他不爱,不驯,不求。
    Boss却甘之如饴,看着他抽身而去,又一晚一晚被拉回来。
    外面还有一场戏。
    朗姆撑得越久,琴酒的利齿磨得越亮,落网时那声闷响就越悦耳。
    贝尔摩德在另一处监控室里倚着门,红唇轻启,低声哼着谁也听不懂的旋律。
    黑白的监视影像里,琴酒正整理着子弹和文件,指尖还留着某场激烈缠斗留下的红痕。
    他毫无所觉,像一头孤狼在雪地里奔跑,却不知脚下的雪已染了自己的血。
    “Gin……”
    贝尔摩德指腹在萤幕上一点点划过那张冷到极点的脸,笑意里带着无奈与几分好笑。
    “真好玩啊……谁都以为自己能赢。”
    而在那扇门背後,Boss将指节抵在唇边,声线低沉如暮色淹没远山。
    “还早,还不够……”
    “再久一点,再沉一点……我看着你淌血,却偏不给你逃路。”
    他垂下眼,像是在溺水里亲吻最锐利的刀刃——
    琴酒要的,他会看情况给;琴酒不想给的,他要慢慢从骨血里撬出来。
    这场戏,还远远没完。
    朗姆这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他的手下接连被挑断,情报网像发霉的蛛网,一根根抽离,却怎麽查都查不出是谁在背後撬开了暗锁。
    偏偏明面上,所有线索都指向琴酒。
    组织里的传闻开始悄悄发酵——
    「琴酒是Boss放出来的刽子手,这场仗,谁都跑不掉。」
    朗姆咬碎了一口牙,也没能从那张冷冽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他把刀磨得更利了,乾脆试图暗杀Boss一线,却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有人提醒过他:Boss向来最信任的人,是琴酒。
    可他分明知道——琴酒也防着Boss。
    那双冷得像冬夜的眼里,不会有谁能留下来,哪怕是枕边的男人,也只是让他在夜里喘息与出血的罪人。
    那夜,Boss把琴酒叫到隐秘的私人楼层,地下三层,连监控都只对他一人开放。
    门刚关上,琴酒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枚子弹擦着耳骨钉进墙里。
    火药味还在空气里蔓延,Boss走过来,手里的枪抵着他的下巴。
    「朗姆出手了。」
    男人嗓音里没有怒气,反倒像是在说什麽再平常不过的天气。
    琴酒没闪,仅仅抬起眼,让那根枪口顶着自己颈侧那条跳动的血管。
    「所以?」
    他低笑一声,笑意里没半分情绪:「你要我帮你处理他?」
    Boss没回答,只俯身贴近,唇擦过他耳後的肌理,灼热又冰冷。
    下一秒,枪被甩到地毯上,换作粗暴地掰开他的腰。
    「……对」
    一个字吐出来时,琴酒的背已被狠狠按上墙面,皮手套被扯下丢到一旁,冰凉的扣环还在咔嗒作响。
    他皱起眉,没挣扎,指节抵在Boss的肩头,指甲嵌进肉里。
    从後被进入的瞬间,理智像线被拉断,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撞击的回音。
    他知道这人不会把他关进笼子,可偏偏在这里,这种荒诞的占有像慢性毒。
    那双带着火痕的手掌从他背脊滑下来,狠狠拍在臀侧,又是一下。
    琴酒哑着声笑了,肩头颤抖,没有一丝温存,却有种近乎残忍的纵容。
    「……呵」
    Boss没有回应,只是压得更深,呼吸灼在他颈侧,温润得像淹没在血泊里的夜鸦
    他埋首在那银发底下,啃咬那点微凉的皮肤,听着琴酒低哑的喘息混杂着藏不住的轻笑。
    隔着墙,是死寂的走廊,没人知道这里藏着什麽样的欲。
    等到结束时,琴酒还靠在墙上喘着,腰间是被指尖捏出的瘀痕,领口半敞,烟灰色的眼里冷光闪烁,没有爱,也没有恨。
    Boss替他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指腹在锁骨上流连,声音近乎呢喃:
    「朗姆还能撑,让他再咬久一点……」
    琴酒抬眸,指尖掐住Boss的下巴,笑意浅浅,像刀刃划过夜色:
    「小心点,你一旦让我找到机会……先死的一定是你。」
    Boss也笑,握住他掐来的手,掌心磨过那一圈冰凉的铁戒,轻得像是在吻:
    「那最好。
    想杀我的人多了,但能在我怀里的……只有你。」
    ---
    贝尔摩德躲在这局的阴影里,隔着监控看着那扇门缓缓阖上,红唇一点点勾起。
    「真好玩啊,Gin。」
    而组织里的暗流,还在膨胀。
    朗姆的手下在一个又一个夜里失踪,琴酒的步伐像猎犬,也像死神,却永远没看见自己脚下那条收网的线。
    而他以为自己还是牌。
    其实早就是Boss最私密的禁忌。
    朗姆最近的耐心到了临界点。
    他的眼底血丝密布,手杖的金属杖头敲在大理石走廊上,每一步声响都像将有人拖入血里。
    他明白自己渐渐落了下风——
    手下有人投降,有人消失,有人直接连人带消息埋进了没名的工地基坑。
    所有人都说:
    「是琴酒动的手。」
    朗姆不甘心。
    他知道Boss放任这场内斗,知道Boss需要一把乾净利落的刀来除掉组织里的烂肉。
    可他更清楚,琴酒从不会是谁的狗。
    那匹银狼咬人的时候,连主人也不放过。
    琴酒没把朗姆放在眼里,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他执行暗杀,处理清洗,分明是最忠诚的刽子手,却从不开口要什麽赏赐。
    他唯一要的,不过是——
    他以为自己是Boss唯一的牌。
    某次午夜,琴酒带着一身冷气推开那扇上锁的门。
    他刚从朗姆埋伏的包围圈里杀出来,血还在袖口渗着,还未乾。
    Boss坐在沙发里,眼神藏在烟雾後,语气却依旧温吞。
    「……来了?」
    没有慰问,没有质问,只有指尖轻轻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琴酒走过去,没开口,衣领被他自己粗暴地拉开,露出脖颈侧被擦出的伤痕。
    Boss伸手握住那处,指腹碾过一点淤青,掌心烫得像火。
    「朗姆咬得还真狠……」
    他凑近时,唇擦过琴酒耳後那块冰冷的皮肤,声音低得像夜潮打碎暗礁。
    「不过你没让我失望。」
    琴酒抬眸望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指尖掐住对方的腕骨,语气里透着极深的压抑与试探:
    「……除了我,还有谁?」
    Boss唇角微勾,没答,手却慢慢下滑到他腰窝,扣紧,硬生生把他推到墙上。
    「还问这种话……」
    他低笑,吻压下来时带着咬痕,气息灼得琴酒後背紧贴冰冷墙面。
    「你就是我唯一的刀,唯一的牌。」
    琴酒瞳孔微缩,喉咙里一声闷笑溢出,像是信了,却又像是从不肯真正相信。
    可当Boss粗暴地埋进他体内时,那些怀疑与试探都被逼得淹没在喘息里。
    夜色像一张闷燃的网,把情欲勒得闷响。
    琴酒没喊一声,只在每次被撞得失了力时,指甲死死抓住Boss肩头,留下道道血印。
    他想要确定——至少在这里,只有他能让这个男人这样失控。
    可他看不见,墙另一头的阴影里,贝尔摩德正一脚踩在黑色的长椅上,指尖转着一张烧到半截的机密文件。
    文件上那几行代号,赫然是一支从未亮相过的杀手小队名单。
    琴酒从没听说过。
    也从没查到过。
    “唯一的牌?”
    贝尔摩德低低笑出声,声音像碎玻璃划过旧酒杯。
    “可惜啊……Gin,你永远只看见他给你的那把刀,没看见埋在你背後的枪口。”
    她手里的文件啪地一声丢进垃圾桶,火焰窜起,映得她红唇带笑。
    下一秒,她收起笑意,扯开一张新纸,重新将一段伪情报送入朗姆手里。
    ──继续咬吧。
    咬到最後,谁都跑不了。
    ---
    朗姆收到那份情报时,眉头狠狠一皱。
    他已经快要被逼到死角,却忽然摸到这根被人故意送到他手里的“救命绳”。
    他以为自己终於能撕开Boss的心脏,拆掉琴酒的牙。
    殊不知那根绳,是真刀也是真索,下一个勒住的会是谁,谁也说不清。
    ---
    夜里,Boss靠在床头,侧头看着仍靠着墙喘息的琴酒,指腹轻轻掠过他锁骨上还未散去的淤青。
    他低声,像是自言自语:
    「……还要再咬久一点。」
    他指尖微勾,指甲陷进对方腰窝的皮肉里,笑意温吞得像催命。
    「反正……你以为你是唯一,那就够了。」
    废弃的机房里,电线烧得焦黑,墙角渗着火药味。
    琴酒擦去脸颊上的血迹,指尖还带着未冷却的温度。
    朗姆的那条伏线又被他硬生生咬断一段,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场内斗不会那麽快结束,朗姆是条老狼,还没到撕破喉咙的时候。
    他的手机在外套口袋里震了两声,是Boss发来的讯息。
    【今晚过来。】
    没有多馀的字。
    没有关心,没有奖赏,只有那句意味深长的召唤。
    琴酒来了,没有晚一步,也没早一步。
    走廊灯光昏黄,他一进门就反手锁上门,动作熟稔得像完成例行公事。
    Boss坐在宽大的沙发里,领带半松,眸色深得看不透情绪。
    他抬手勾了勾指,琴酒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自己解开外套,拉开衬衫扣子,转身就半跪在沙发边。
    「……还真是乖。」
    Boss的嗓音低沉,手掌覆上他後颈时,像握住一条准备炸裂的蛇。
    琴酒没回话。
    他的腰被强硬地拉扯过去,後腰抵上沙发边缘,裤头被扯开,扣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脆响。
    整个过程里,他没求,也没拒绝,只在被进入的那瞬,咬着牙闷哼,指节因为撑着扶手而泛白。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谁的情人。
    他与Boss上床,只是为了宣泄。
    血腥太浓,杀意太重,他需要这种几近残暴的方式把自己从理智里抽出来,让欲望把神经烧成灰。
    Boss知道,也甘之如饴。
    他低头咬住琴酒的肩胛,语气混着几声散乱的笑:「……只有你。」
    琴酒眉骨蹙起,冷声道:「少恶心人。」
    他信Boss没有其他牌,因为他看不到第二个能撑着去咬朗姆的人。
    若Boss还有别的刀,早就该亮出来了。
    可他不知道,楼下那间被封了许久的资料室里,还有另一份代号未启动的机密任务档,静静沉在尘封的抽屉底。
    贝尔摩德今天刚从欧洲分部回来,走廊上遇见还未完全整理好的血腥痕迹。
    她蹲下指腹轻轻一抹,笑得眼尾勾人。
    「还以为你真的是Boss的唯一的牌……真可怜啊,Gin……」
    她拿着那沾了血的手指轻轻按在唇边,像是尝着什麽醉人的秘密。
    Boss从监控室走过来,与她错身而过时,只留下一句语调温吞的轻声提醒:
    「……别搅太乱。」
    贝尔摩德低笑,指尖划过胸口的十字坠子,眼神一闪:
    「我只是不想这局那麽快收场。」
    朗姆那边,仍在撑。
    他的线还在生,死了又补,断了再续。
    琴酒与他像两条毒蛇,咬得越狠,Boss看得越入迷。
    这场局里,琴酒还认为自己是唯一的刀,唯一的活牌。
    他将那点信任当作刀刃,反手又刺向朗姆,却没察觉在血与肉的交缠里,真正被掏空的是他自己。
验证码: 提交关闭
猜你喜欢: 食明 重生之寒门翻身记 在男团耽美文女扮男装后 玉阶血 大魏芳华 人在箱庭,是纯血龙种 影视诸天从梦华录开始 这样的修仙真快活 摆摊开饭馆,她惊动全京城 重生八零小豆丁,手握空间聊天群 民俗:从殡仪馆开始成为俗世神 被全家吸血后,我在古代开挂种田 民国恶女求生游戏苟分日常 我百战成诗,从湘江血战到上甘岭 三年同房两次,要离婚他跪求复合 让你修仙,没让你祸害修仙界啊! 火影:开局献祭白眼,满级见闻色 斗罗:我灵魂圣女,专治各种不服 九龙吞天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