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882小说网】 882xsw.com,更新快,无弹窗!
那枚藏在琴酒体内的小玩意还在轻颤,
刚逼出一场几乎榨乾他理智的高潮後,
电流才稍微停了一瞬。
琴酒额上冷汗如雨,
那双灰绿的狼瞳还死死盯着桌面前方,
獠牙几乎咬碎了後槽牙。
可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真正的气息,
後腰一阵冰凉,
那细微的「哔——」声在会议室的死寂里无异於一把刀子,
活生生剖开所有人的神经。
Boss那双金瞳依旧平静,
指尖稳稳按下了遥控的最後一档。
—
那一下像在琴酒体内引爆了一颗电火雷。
本就还没过完的敏感期,
还没彻底平息的神经,
在极致的电流里,
瞬间全线崩溃。
—
「……啊——」
琴酒喉头终於撕碎了最後一道防线,
一声哼鸣夹着嘶哑的喘息破开齿缝,
尾音还没完全吐出,
就被更多的颤抖堵回了喉咙。
那双平日杀人不眨眼的狼瞳,
此刻被电得失了焦,
後腰弯得几乎贴上桌沿,
修长的腿在桌下不受控制地痉挛。
—
他想开口,
声音碎得像刀子刮破雪地——
「……B-boss……住……停……」
那声「不要」还没吐完,
脊椎一阵更猛烈的抽搐,
某处的控制被完全击溃。
下一瞬。
—
一抹近乎羞辱的温热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白浊与失禁交杂的液体毫无徵兆地泄了出来,
滴落在桌下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几乎没有任何遮掩,
只剩琴酒硬生生憋断的鼻息和死咬的牙关。
—
整个会议室,
一瞬间死得连空气都没了。
谁都没想到,
那头让人闻风丧胆的银狼,
那个被称作「Boss唯一的利刃」的人,
会在这样的掌控下,
当着所有人的面——失禁了。
—
高层之间原本还有人在偷偷打量,
看见那一抹顺着裤腿滑落的痕迹时,
瞳孔几乎炸开,
下意识要别开眼,
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扼住喉咙,
死死卡在那里。
—
没有人敢说一句多馀的话。
惊讶丶荒谬丶甚至暗藏的疯狂好奇,
全被Boss周身那股死寂的压迫碾成了碎尘。
只有贝尔摩德站在远处,
手里那支快要燃尽的菸抖了一下,
她低声骂了句听不清是给谁的:
「……真是玩到疯了。」
—
而Boss依旧坐得端正。
他金色的瞳孔沉沉盯着琴酒那条因颤抖而微微发抖的腿,
掌心还覆在遥控器上,
指尖轻轻收回来时,
像是终於给了猎物最後的怜悯。
可那眼底的光——
却只像在看一件被打碎了还要留着的收藏品。
—
琴酒没有再发出第二声,
只是脊背死死绷住,
冷汗混着羞耻感像针一样刺进他每一寸神经,
连呼吸都散着血腥味。
他知道,
这一刻起,
他再也没法从Boss的手里逃出去了。
哪怕他的牙还在,爪还在,
可尊严被这麽碾碎,
再也拼不起来。
—
而台下所有人都只能装聋作哑,
没人敢往那双狼瞳里多看一眼。
怕的是那残酷的猎王,
更怕的是——
他们再看一眼,就会被这头还没死的银狼撕碎。
那抹屈辱的湿痕还在他腿间淌着,
冷汗顺着脊背滴落在椅背上,
混着微微颤抖的喘息,
像把整间会议室都浸进一种诡异的死寂。
—
Boss坐在琴酒身边,
金色的瞳孔里映着银狼狼狈到极致的模样,
没有笑意,没有怒火,
只有一种病态的温柔,
像是看着一件被碾碎还舍不得丢弃的珍藏。
—
周遭的高层,影卫,甚至连贝尔摩德都在死死屏住呼吸,
空气冷得像结霜,
没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甚至连瞳孔都不敢对上琴酒那双狼瞳。
可那双眼里,
却还带着一丝几乎疯狂的血光。
—
琴酒咬着後槽牙,
那抹血丝从唇角渗了出来,
苍白的指节死死扣在桌沿,
整条背脊还在因高潮後的电流後劲轻轻颤抖。
耻辱在骨缝里翻滚,
却被他硬生生压进喉咙里。
—
下一瞬,
那双灰绿色的瞳孔骤然转向Boss。
嗓音哑到像用碎玻璃碾出来,
却还带着银狼独有的狠劲与命令的刀锋:
「……让他们……滚出去。」
—
那声音不是请求,
不是哀求,
不是低声下气。
是命令。
哪怕腿间还残留着那抹潮湿的耻辱,
哪怕腰背还在发颤,
他还是琴酒,
还是那头敢把枪口顶到Boss下巴的银狼。
—
空气里「喀」的一声。
是有人吓得手中钢笔掉落在地,
滚到桌下,
却没人敢弯腰去捡。
几个高层彼此对视了一眼,
满眼都是掩不住的震撼与疯狂的颤栗——
那头狼,
到这个地步了,
还能咬着血肉,
发出命令。
—
Boss没说话。
他只是低下头,
看了琴酒一眼。
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怒意,
只有一抹近乎宠溺却阴沉到骨缝的深色。
下一刻,
猎王抬起眼,
声音轻得像拂过锋刃的雪,
却足以让所有人血液瞬间冷到结冰:
「——都出去。」
—
椅子与地毯摩擦,
人影一个接一个地起身,
低着头,脚步快到几乎像逃。
没有人敢多看琴酒一眼,
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生怕那头狼最後的目光里带着谁的名字,
下一秒就被撕碎在黑夜里。
—
贝尔摩德是最後离开的那个,
她回头看了琴酒一眼,
红唇轻轻抿了抿,
眸底却没有同情,
只有一丝复杂到极致的无奈与叹息。
银狼还是银狼,
哪怕尊严被猎王生生踩碎了,
他还是能用那双沾着血的利牙,
咬住自己的命令。
—
门「咔嗒」一声关上。
只剩Boss与琴酒,
以及那抹还未乾的湿热与耻辱,
在死寂里,像彻底打碎又重新拼合的锁链,
将这头狼囚在王的掌心里。
空荡的会议室里,
门已关上,
一切人声都隔绝在那层厚重的金属门外,
只剩琴酒半跪在地的喘息,
像一条还没断气的野兽,
撕扯着仅存的尊严。
—
Boss垂眸看着他,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怒火,
没有戏谑,
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温柔与占有。
他蹲下身,
修长的指尖轻轻抬起琴酒下巴,
指腹擦过狼的嘴角,
沾了一点微微渗出的血丝。
—
「……求我。」
那声音低哑,
却像一条冰冷的链子,
慢慢箍住琴酒最後那点死守的意志。
「求我,我就停。」
—
银狼瞳孔里映着猎王的倒影,
冷汗顺着额角流到脖颈,
混着脊骨里那颗仍在疯狂颤动的远程装置,
把每一寸神经都搅得像刀子翻搅伤口。
他用力抿住唇,
一声冷笑嘶哑到像淬了毒。
「……做梦。」
—
那两个字像利刃,
狠狠刺进猎王的掌心,
却换来猎王眼底那抹隐忍已久的阴郁与残酷,
如同冬雪掩埋了整座荒城。
—
下一秒,
Boss指尖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扣——
最後一档,
极致的电流。
—
那颗藏在体内的金属器件像一条藏了利齿的蛇,
电流攀上最敏感的神经,
一波一波,如潮水般猛地扑来,
把银狼最後那点意志撕得粉碎。
—
「……哈……!……啊……!」
琴酒喉咙里终於渗出一声带血的呻吟,
那声音几乎不像是人能发出的,
像狼在被剥皮时最後的嘶吼。
他後腰因抽搐而死死弓起,
指尖在地毯上抓出深深的血痕,
却连「不要」都还没能吐完——
—
那股汹涌的欲潮再次把他拖进深渊,
强行掏空,
在连续的电流里,
把高潮拉长成了炼狱般的鞭刑。
白浊一波波泄出,
腿间早已是一片狼藉,
身下那抹曾经坚硬如刀的腰背,
如今只剩颤抖与支离破碎的喘息。
—
琴酒脑中最後一点理智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撕裂得粉碎。
血腥味从後槽牙里蔓延到喉咙,
可他依旧死死咬着牙,
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没能说完。
只剩喉头滚着血,
破碎的哼鸣像兽的垂死低吼,
在Boss指尖的掌控下,
一次次被逼到神智崩溃。
—
猎王俯身,
金瞳映着那头狼最後残破的傲骨,
声音低得像情人的轻语,
却冷得要命:
「……不求吗?」
「——那就,再来。」
—
於是雪色的高台上,
银狼的尊严在一场接一场的高潮里,
彻底碎成了一地潮湿的残影。
而那位猎王,
终是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既像亲吻他的残骸,
又像轻声告诉他:
「这辈子,跑不掉了。」
会议桌前的地毯已被那抹潮湿与狼血浸得一片狼藉,
冷汗与白浊混着电流抽搐的馀波,
沿着琴酒修长的大腿滑落,
滴在冰冷的地毯上,
如同残酷的封印。
—
电流终於在最尖锐的一道颤栗後,
如同野兽咬断了自己的锁链,
被Boss指尖轻轻关掉。
空气里只剩下男人失控的喘息声,
一声比一声更压抑,更沉重,
像还没断气的狼,
浑身都在抖,
骨缝里的血却还带着那点不肯死的凛冽。
—
琴酒喉头一片滚烫,
那句「够了」在声带里破碎成哑哑的呜咽,
连完整的词都成了奢望。
他只能抬起一只手,
指节微微发抖,
颤巍巍地抓住Boss黑色西裤的褶皱——
银狼最後的一点求饶,
低到尘埃里,
却比任何一句话都要刺骨。
—
Boss低头看着,
金色的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极了某种荒漠的掠食者,
看着这头狼狼狈卑微到只能靠一根指尖拉住自己,
眼底却没有怜悯。
他轻轻抬起琴酒的下巴,
指腹拭过唇角,
那抹血丝与汗水一同蹭上自己手指。
没有一个字的允诺。
也没有真正的停下。
—
下一瞬,
Boss修长的手指从琴酒下颚一路向下,
掠过已经因高潮而抽搐得敏感不堪的後穴,
在还来不及给狼一点喘息时,
那被电流逼得一再收缩的穴口,
再一次被硬生生撕开。
—
「——啊……!」
琴酒的喉头终於炸出一声淬了血的闷哼,
却很快被咬断在牙缝里。
那声音像刀子割在自己脸上,
连羞辱都渗着恨意,
却毫无用处。
—
猎王没急着动,
只是沉腰而入,
用那最赤裸的占有,把刚被关掉的跳蛋留下的空隙,
重新填满。
—
「……还想跑?」
Boss在他耳边低语,
吐息温热却杀意潜伏,
像雪夜里最致命的吻。
他看着琴酒那双灰绿色的狼瞳,
此刻失焦得像被摘了牙的兽,
连一句完整的抗拒都说不出来,
只能死死抓着那条西裤,
指节颤到发白。
—
「再求一次,嗯?」
猎王的声音温柔到几乎像情人轻哄,
可那腰下一寸寸碾开的力度,
却比刚才更残忍。
—
可琴酒没有开口。
哪怕身体被肏得再一次止不住的抽搐,
哪怕热潮像火一样沿着脊骨烧得他快要窒息,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还带着一丝不肯死的恨与执拗。
他只剩下指尖那点微弱的拉扯,
像坠入深渊前最後的求生本能。
—
猎王低笑一声,
吻落在他湿漉的眼角。
下一瞬,
那腰一沉,
银狼的声音再次被撞碎在那片血与欲里,
再没有一丝能握住的尊严。
空荡的会议室里,只馀一片被欲潮与冷汗浸透的腥甜气息。
琴酒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抽搐与强迫的高潮而颤抖到几乎失去知觉,
後腰死死抵着桌沿,
苍白的指节攀在Boss的肩头,
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
他已经连续泄了多少次了?
理智早就被一次次的高潮揉成碎片,
身体里那点积蓄早被榨得一滴不剩,
如今只有那头银狼还在本能里死咬着牙关,
想着要逃,
哪怕只是多挪出一寸空隙,
都像是撕裂的救赎。
—
可Boss怎麽会允许?
猎王修长的手掌稳稳扣着琴酒的後颈,
腰身沉得几乎把人钉死在桌沿边,
每一下撞入都像要把人从内到外碾碎。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没有怜悯,
只有执着到疯狂的沉溺。
—
琴酒浑身是汗,
後颈被捏得微红,
指尖死死抓着Boss肩头,
断断续续的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却早已发不出一句完整的求饶。
「……哈……!……停……停下……」
那声音轻得像一缕被血染过的烟,
未散开便被下一波强硬的挺入堵回腹腔里。
—
可更屈辱的是——
早已被逼到空虚的性器,再怎麽被蹂躏,都再也射不出半滴。
欲潮还在被强行挑起,
可那空荡的收缩像是一道残酷的诅咒,
让他整条神经被搅成乱麻,
却没有一点能释放的出口。
—
琴酒的脊背弓得像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狼,
却连低吼都失了气力,
只剩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
还带着最後一点无声的抗拒与……崩溃。
—
Boss低下头,
唇沿着琴酒被咬破的唇瓣缓慢地舔过,
语气轻得像极了情人的耳语:
「……已经空了?」
他看着琴酒那还在微微抽搐却什麽都泄不出的可怜模样,
声线低得几乎温柔,
指腹却残忍地抹过琴酒微颤的性器,
感受那份空虚与无力。
—
「可我——还没够。」
那句话像锁链砸碎最後一线挣扎。
猎王腰身一沉,
在银狼後穴还来不及收缩的间隙里,
更深地嵌入,
毫无留情地碾碎了那点想要逃的本能。
—
「……不……不……!」
琴酒沙哑的声音破碎在牙缝里,
狼眼里泛着红,
视线早已失了焦,
冷汗顺着锁骨流到背脊,
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
却被那强硬的占有碾得死死无处可逃。
—
会议桌沿「吱呀」轻响,
那是被强烈的撞击拖得几乎要裂开的声音。
银狼被迫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更深的撞入,
早已空荡的性器被快感逼得再次无声抽搐,
可泄不出的屈辱只让理智崩裂得更快。
—
猎王俯下身,
薄唇贴着琴酒的耳廓,
带着无比满足的低喃:
「……再空也没关系,Gin……」
「我还有力气,就足够填满你。」
没有人知道那扇门後到底发生了什麽。
只知道那场会议,从天光初亮,到夜幕重叠,
又从月色沉进黎明,
里头那间隔音极佳的空间里,
偶尔仍透出细碎又压抑的低喘与桌脚碰撞的闷响,
像野兽在啃噬血肉。
—
高层们不敢离开太远,
只能在外面轮流守着,
一开始还有人私下嘲讽琴酒不过如此,
可到了第二夜,
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影卫,
在听见那最後被压得低低啜泣却又死咬着牙不肯求饶的沙哑嗓音时,
都下意识别开了脸。
—
贝尔摩德沉着脸,
在楼梯口抽了整整一包菸,
指尖烫得发红,
却没敢劝一句。
银狼咬碎的尊严,她懂,
而猎王深到几近偏执的执念,她也懂。
这对野兽与王的纠缠,
根本没人劝得了。
—
两日後,
当那扇门终於被人从里头打开时,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下意识低头屏住呼吸。
Boss一只手臂托着琴酒的膝弯,
另一手稳稳箍着他沾满齿痕与指印的腰,
像抱着一件珍宝,
步伐却沉稳到没有半点狼狈。
—
而琴酒呢?
那头银狼整个人都缩在猎王怀里,
浅色的长发零乱地贴着苍白的脸颊,
脖颈丶锁骨丶肩胛到大腿内侧,
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咬痕与淤紫,
後腰处还淌着未乾的白浊,
顺着弧线没入Boss黑色的衬衫里。
—
他的眼神空洞,
却还死死咬着牙,
哪怕全身已经被耗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
还有最後一丝挣扎般的隐忍。
—
影卫丶情报官丶干部丶甚至是贝尔摩德,
都死死低着头,
没人敢直视那双狼眼,
更没人敢去碰Boss周身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占有欲与杀意。
—
在场的人都在同时吞了口唾沫:
这是什麽样的占有?
那头银狼真有这麽大的魅力?
竟让Boss硬生生地,足足做了两天两夜,
把所有的恨,所有的渴望,所有的病态,都揉进了那具狼躯里。
—
Boss微微低头,
金色的瞳孔里,
没有一丝怨怒,
只有病态的沉溺与深不见底的爱意。
他像是对所有人宣布,
又像是对琴酒的耳语:
「带回去。」
—
下一瞬,
所有人都明白了:
银狼要被猎王亲自带回别墅,
就算能自由下令丶掌握情报,
也终将被囚在那人无法逃离的柔软囚笼里。
—
一切权谋丶血腥与暗斗,
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渺小。
因为组织里再没有人敢不信——
对Boss来说,
琴酒,就是唯一。
别墅的主卧浴室里,水汽氤氲得像浓雾,
地上还散着猎王一路扯落的外套丶衬衫与白色床单的一角,
银狼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浴缸边,
腰身被死死摁着,
胸口贴着温热的瓷砖,
而那条修长的後脊,
被一点一点压得弓得几乎弯成致命的弧度。
—
琴酒浑身都还带着未散尽的瘀痕,
肩胛到後腰满是牙印与指痕,
还沾着未曾彻底清理乾净的白浊,
混着热水蒸出的雾气,
沿着大腿内侧滑下,
没入热水里,搅出一层朦胧的腥色。
—
「……不……哈……!」
琴酒的嗓子哑到近乎破碎,
狼瞳里最後那点愤恨与求生都在这场无止境的索取里被反覆揉碎。
他是真的怕了。
那双曾经能轻易开枪夺命的手,
现在被Boss一只手就锁在头顶,
挣不开,躲不掉,
只能眼角湿热地颤着,
任那根早已肿胀到可怖的欲望,一寸一寸捅开敏感的穴口。
—
「……B-boss……别……」
哑哑的嗓音像是要撕破他的肺,
却刚出口,就被下一下更狠的深顶碾回喉头。
热水拍在他苍白的脸侧,
从颤抖的睫毛上滚下来,
搅进他湿热的呻吟里。
—
Boss俯身,唇贴着他的耳廓,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
没有一点要放过的意思,
却偏偏语气温柔得像情人的安抚。
「……最後一次,嗯?Gin……」
那声「Gin」,
低得几乎像喉音里的叹息,
可尾音落下时,
腰身猛地一沉,
浴缸里的水被撞得溅起整片水花,
沿着琴酒颤抖的後腰与大腿滑落。
—
「……啊……!」
琴酒喉咙里炸出一声沙哑的哽鸣,
腰肢被撑得向前拱起,
後穴被顶到几乎要痉挛,
那股被迫张开的麻痛里,
夹杂着快感的电流,
把他从头到脚都烧得颤如落雪。
—
水声丶肉体撞击声丶男人压抑的低喘,
混杂着银狼忍不住的细碎求饶,
在封闭的浴室里被热气放大,
一点一点扩散在四壁的瓷砖上。
—
「……停……不要……哈……住手……」
琴酒下意识想蜷起腿,
可那点力气被猎王摁得死死的,
修长的指尖按在他後颈,
指腹顺着脊骨一寸寸下滑,
像在抚弄一件珍藏的猎物。
—
「……乖,再忍一下……最後一次了……」
语气那麽温柔,
可下一秒,
欲望却毫不留情地碾进最深处,
把那点被高潮反覆逼出的敏感神经,
狠狠撞得溃散。
—
银狼的後穴被撑得收缩又收缩,
热水里白浊与汗水混成一股腥甜的气味,
从他大腿根顺着浴缸沿,
一点点溢了出来。
—
琴酒终於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牙关死死咬着瓷砖边缘,
可那股快感还是像毒蛇一样,
沿着脊髓缠上脑门,
逼得他连最後的理智都一点点崩裂。
—
「……不……啊……停下……Boss……」
这次,
他真的带了哭腔。
可Boss只是低低地笑,
声音落在他湿透的肩头:
「……最後一次。」
「再忍忍……乖……让我好好把你……填满。」
—
下一秒,
整个人被连人带腰搂起,
扯进水里,
在热水与窒息的浪里,
那根欲望更深地埋进体内,
把那点被虐得快要失神的神经,
再度搅碎。
—
银狼的呻吟被水声吞没,
狼瞳里最後的光被热气与高潮泡烂成一片混沌。
而猎王只是将他死死扣在怀里,
低头吻住他还想说「不要」的唇角,
在那场滚烫的猎杀里,
一遍一遍把他填满到,再也逃不掉。
那一夜,浴室里水声断断续续,银狼的身躯被压在猎王的臂弯里,软得几乎不像他曾经血雨腥风里冲杀的影子。
琴酒最後是被做得晕了的。
满室水汽氤氲,指节白骨般的手臂垂落在浴缸边缘,
苍白的唇角带着被咬破的血色,
後腰与大腿内侧的齿痕,被温水浸得发红,
连呼吸都带着浅浅的热,却毫无防备地沉入深睡。
—
Boss没吵醒他。
猎王将琴酒从浴缸里捞起来时,那具被狠极欲望折磨到极限的躯壳依旧下意识地瑟缩了一瞬,
可很快便软在他掌心里,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替他洗净,擦拭。
温热的毛巾沿着颈窝丶肩胛丶胸口到双腿内侧细细抹过,
混着那被强占後仍未尽退去的红痕,
在猎王的指腹下颤动。
—
他没有叫人服侍,
也不允许任何影卫或贝尔摩德靠近。
一切都亲手处理,
连最後把琴酒抱到寝室,放进乾净柔软的被褥里时,
也小心到极致,
那双常年扣着利刃与枪械的手掌,
此刻却像抱着世界上唯一不容碎裂的珍藏。
—
琴酒是沉沉睡过去的。
没有人敢扰,
整栋别墅除了猎王的脚步声之外,寂静得连空气都颤抖。
他时不时会坐在床沿,
低头看着被窝里那张近乎透明的脸色,
指尖轻轻抚过颈窝还未散去的齿痕,
低喃无声。
是狼,却也是唯一的骨。
—
琴酒这一睡,睡了足足一天半。
没有任何人敢惊动他,
Boss甚至在这期间亲自处理所有情报和内斗,
影卫们隔着廊道远远偷瞧,
只见猎王从未有过的沉静,
也从未有过这麽温柔的掌控。
—
等琴酒自己醒来时,
正午的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落进室内,
映得白色床单上那点还未褪去的齿痕尤为刺目。
银狼缓缓睁开眼,
有那麽一瞬,他的瞳仁里还带着未散尽的野性与警惕,
可当意识一点点回笼,
那抹薄怒与羞恨才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动了动,
整个後腰却像被谁碾碎过似的隐隐作痛,
後穴的酸麻与某处仍残留的微胀感,
像镣铐一样,提醒着他这场囚笼里的“最後一次”,
有多麽彻底。
—
而床沿边,
那人如影随形。
Boss坐在那里,
一如三日前,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琴酒乱发,
金色的瞳孔里盛着无声的笑意,
却藏着更深不见底的掌控与执念。
—
「……醒了。」
猎王低声开口,
像在哄一只失而复得的银狼,
声音轻得近乎柔软,
可那指腹落在琴酒肩头的力道,
依旧不容任何再逃离的可能。
琴酒醒来时,阳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侧,照得那一层未褪去的齿痕与吻痕格外刺眼。
他刚从那几乎被榨乾的深眠里撑起身,指尖还微微颤着,一动便牵扯到後腰那股又酸又胀的钝痛。
他几乎是本能地咬紧後槽牙,
狼瞳微微眯起,
原先那双向来冷澈得像锋刃的眼里,
此刻却透着一股阴狠的血色,
可那血色深处,却偏偏藏了掩不住的……
一瞬间的迟疑与恐惧。
——
那是被逼疯的身体最诚实的本能。
琴酒不会怕痛,不会怕死,
可他怕那种在高潮里,无法自控丶无法掌握刀与枪,
连一点尊严都被人强迫着,用快感与占有碾碎的绝望。
那不是对Boss的畏惧,
而是对自己被逼到失控的恐惧。
——
可偏偏,他刚睁开眼,
就对上Boss那双金色的瞳孔——
如狼如狮,如猎王,
瞳底的温度明明是平静的,
可那压抑着的深沉欲望却像沸腾的暗潮,
一瞬间将那点掩藏的恐惧照得清清楚楚。
—
琴酒猛地往後缩了一寸,
苍白的指节紧抓着被单,
那双灰绿色的狼瞳里闪过一丝狠戾,
像是想拔枪丶想反扑,
却又带着死死藏不住的颤栗。
他喉咙发乾,低哑地吐出几个字:
「……你还想……肏……?」
——
猎王低低笑了。
那声音像是落在银狼破碎的神经上,
温柔,却带着骨子里的占有与掌控。
「……看起来你还没适应,Gin。」
Boss的手指轻轻勾过琴酒还红肿的锁骨,
视线沿着他後颈到微颤的大腿内侧,
目光里那抹要将人吞进骨血的渴望毫不掩饰。
「别怕——」
他俯下身,鼻息贴着琴酒的耳尖,
语气低得像情人的安慰,却带着一缕几乎溢出缝隙的病态笑意。
「……你只要学会适应……就不会怕了。」
——
那一瞬,
琴酒的狼瞳里阴狠得像要咬碎猎王的喉管,
可那在眼底深处闪过的细微战栗,
却被Boss看得一清二楚。
而猎王轻轻吻了吻他发颤的耳尖,
指腹在他腰窝上按了按,像是对下一场更深的沉沦作出无声的许诺。
那日组织内的高层例会,
如往常一样在那间宽敞而阴冷的会议厅举行,
钢铁与黑玻璃勾勒出的墙面倒映着人影,
一片肃杀之下,门扉却被异常缓慢地推开。
那声轻响落在众人心头,
如同一枚烫手的火星,
瞬间撩起所有人死死压着的好奇与恐惧。
——
Boss先行一步踏入。
他身形笔直,深色的风衣勾勒出冷硬的肩线,
一如既往的凌厉与从容,
只是那金色的瞳孔比往昔更沉,
彷佛藏着一头随时会撕碎一切的野兽。
可众人目光最终还是不可抑制地落在了他身侧。
——
琴酒也出现了。
他裹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
衣领高高竖起,
似乎想将那锁骨与颈侧的暧昧红痕遮住,
可风衣再宽大,也掩不住那些星星点点丶若隐若现的齿痕与淤青。
那是极深的咬印,
像是被谁从肩头一路吻咬到锁骨,
又从後颈延伸到锁骨内侧,
残忍丶炙热,
更是猎王所有占有欲的私印。
——
更令所有人心头发凉的,
是银狼并不是如往昔一般随Boss而立。
他被迫被扶着。
Boss的手稳稳地扣在琴酒的後腰,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略显用力,
隔着风衣都能看见藏在布料下的掌心力道。
——
琴酒没有反抗。
或者说,他反抗不了。
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发颤,
哪怕高领风衣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也掩不住那一点细微的丶难以察觉的颤抖。
他走路的姿势带着一种诡异的僵硬,
脚步像是踩在刀锋上,
後腰下意识地想往外缩,
可每当他稍稍偏离半寸,
那只掌控一切的手便适时地压回去,
像是温柔,又像是残忍的提醒。
——
所有高层都不敢直视。
那条走道似乎在此刻被无声的窒息堵满。
一个阴影里的情报官偷偷抬眼,
只看了一瞬,
便心头一凉:
琴酒的狼瞳里依旧是那抹熟悉的狠戾,
可在狠戾深处,那点死死压着的耻辱与恐惧,
就像被开膛破肚般摊在众人眼前。
——
贝尔摩德站在人群後面,
指尖扣着银色的发尾,
眼底浮着复杂到极致的光,
却只能在心里叹息:
银狼那一身的疯劲儿与冷傲,
终究还是被猎王一点点啃得碎了。
——
而猎王呢?
Boss垂眼看着琴酒,
那双金瞳里带着病态的温柔,
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
就像在夸他乖巧,
又像在警告——
无论走到哪里,
这头狼,都是他用血和欲望养出的私藏猎物,
谁也别想分走一丝。
——
一瞬间,
整个会议厅无人敢言,
只剩下猎王掌心那隐隐施加的力道,
与琴酒後腰那几乎被生生按得颤抖的躯壳,
将这场权势与囚笼的荒凉,烙进所有人心底。
会议厅内冷得像深海底,
一张张沉重的黑色长桌把众人隔出各自的阴影。
银幕上投映着下一步行动的计划,
Boss的声音低沉从容,金色的瞳孔如寒刀般扫过众人,
而那一道比任何情报都要更让人血液发凉的存在,
此刻便站在他半步身後——
琴酒。
——
他笔直站着,
修长的身影半隐在Boss宽大的身形阴影里,
却被迫侧腰微微依靠着那只扣在他後腰的掌心,
像是被猎王以最温柔却最无情的方式钉在这里,
无路可逃。
可再被束缚,狼也还是狼。
——
那双墨绿色的瞳仁里,
烧着一团疯狂翻滚的火。
阴狠丶愤怒丶羞恼丶杀意丶还有被羞辱到近乎要把自己骨血都啃碎的阴沉。
那是一头银狼最後的利齿,
藏在耻辱与占有欲的深渊里,
冷冷地一寸寸在铁链上研磨。
——
琴酒没有低头,
他抬起那双狼瞳,
一个个,
毫不退让地对上那些或隐或现的偷瞄。
有高层自以为隐蔽地斜了他一眼,
眼底藏着掩不住的嘲笑与轻蔑。
但他们往往刚对上琴酒的眼睛,
就被那一抹阴狠得像从枪口里吐出的冰刃般的视线,
生生剥开了心口。
——
银狼的目光如刀,
从他们的脸上刮过,
带着要把那一丝嘲笑连骨连血都铭刻下来的阴狠。
琴酒抿着唇,
那张薄削的脸上几乎冷得像一块煮沸又速冻的铁,
在Boss背後,他低低地,几乎咬着後槽牙,
藏在那猎王看不到的死角,
唇形极轻,
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却足够让那几个倒霉盯上他的人瞬间背脊发凉。
——
「……你们,给老子等着……」
那几个字如诅咒,
带着琴酒向来冷血的暗杀意味,
像一颗细细的冰针,
狠狠扎进那些高层的後颈。
有人被看得浑身一颤,
想要躲,却偏偏避无可避。
因为猎王还在眼前,
谁若是表现得太畏惧,
就是打了Boss的脸。
——
而琴酒只是收回视线,
薄唇勾起几不可见的弧度,
那股羞怒在杀意里翻滚,
把他後腰那隐隐发颤的无力与屈辱,
全都包裹在尖锐的复仇里。
他是Boss的牌,
是被玩到血肉开绽的私藏猎物,
但他也是银狼。
所有胆敢把他当笑话的人,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些高层死得极乾净。
或是车祸,或是失足从高楼坠落,或是在深夜里被割喉,
一切看上去都合乎意外的定义,
但在组织里混迹多年的老狗们心里却冷得像泡过冰水。
——因为这太巧了,巧得像一场银狼亲手泼下的血酒。
而银狼,从不掩饰。
——
又一次会议,
黑色长桌上,Boss端坐在首位,
金色瞳孔冷得没有一丝波纹,
可他的手指,却轻轻敲在椅背上,
像是压着某种快要化作暗潮的愤怒。
琴酒就立在他右手边,
一身笔挺的黑色风衣里,还藏着被硬生生啃咬过的齿痕与捆痕,
但那双墨绿色的眼,却比谁都野。
——
他知道Boss在看他。
知道猎王心里清楚,
那几条人命,是他银狼亲手撕碎扔进深井里的。
谁叫他们敢笑,敢在那场羞辱里偷看他的狼狈?
所以他一个都没放过,
咬断了骨头,还要挑断对方最後一口气。
——
但更狠的,是他对Boss的挑衅。
——
一场简报进行到一半,
琴酒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收敛杀意藏进无机质的瞳仁里,
他偏过头,像是一头刚从血里爬出来的野狼,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毫不遮掩,
阴沉,狠戾,
又带着极深的耻怒与……
一丝不加掩饰的挑衅。
——
他的唇角勾起,像是压着一声冷笑。
明明隔着Boss不过几寸,
他却像在用眼神告诉所有人——
这人把我囚进血笼里,把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踩进泥里,
所以老子要咬,咬谁无所谓,连你也一样。
——
那一瞬,
Boss的指节僵了僵,
金瞳里的暗潮翻涌,
却只是一声轻笑,
像是警告,却也像宠溺里裹着的利刃。
可琴酒看得更猖狂了。
他偏头更近些,
肩膀刚好擦过Boss的衣袖,
那双狼瞳翻涌着杀意与恨意,
几乎要把那人锁在瞳孔里撕碎。
有高层瞥见这一幕,
背後的冷汗几乎瞬间透了衣裳。
他们看得出Boss的周身气场已经压到极点,
可这头银狼偏要舔着血,露着獠牙,
把自己最後一点臣服都碾碎,
一点不留。
——
琴酒低低嗤了一声,
那笑意里的轻蔑与挑衅像刀片一样拂过Boss的耳尖,
他什麽都没说,
可那双眼清清楚楚写着:
【你能锁住我的身体,
却别妄想锁住我的骨。】
那是一场原本应该再寻常不过的会议,
连情报官都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半年了,半年里银狼都没有异动,
他们几乎以为那头狼终於被猎王一点一滴磨平了獠牙,
在深夜里被操得流泪丶高潮丶失禁,
然後被囚在温顺里无声腐烂。
——
可狼就是狼。
咬碎自己,也要咬一口血。
——
会议进行到一半,
琴酒冷得像一块彻底凝结的冰,
在Boss身侧半步处沉默站立,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看不出一丝波澜。
可就在下一瞬,
一抹几乎让人来不及呼吸的寒光破空而起——
刀刃划开会议厅里的空气,
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映出猎王的影子,
下一刻,带着血腥的温度就狠狠钻进了Boss的肩头。
——
血落在琴酒指缝间,
他喘着,
苍白的唇角勾着一抹几近疯狂的笑,
可那笑意背後,是深不见底的恨与羞辱。
高层们倒抽冷气,
一瞬间甚至脑袋空白得像死了一样:
他们差点忘了,
那可是Boss——
就算那长生不老的药剂再神,也不是刀枪不入,
可就算如此……
又怎麽可能杀得了Boss?
——
琴酒没能成功。
那几名影卫扑上来时,
他的双臂被狠狠压住,肩头死死按进了会议桌的边沿,
骨缝像要被碾碎,
可那双狼瞳里却翻涌着比利刃更冷的恶意。
他嘶哑着,声音带着被撕裂的血腥味,
那句话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啃出来的,
狠狠甩向Boss——
「……你他妈……在敢动……老子……!」
那声音粗哑得发抖,
像是被无数次在暗夜里,
被迫在高潮里喊破了喉咙却还要被人堵回去。
「……你敢……你敢……再敢肏老子……!」
他瞳仁发红,
嘴角带着血,
後腰却还在隐隐发颤,
那种愤恨几乎像野兽把自己的内脏都剖出来,
任谁都看得见——
这头狼不是怕疼,
不是怕死,
而是恨——
恨那种在深夜里,被操到发颤失控,
连尊严都淹死在快感里的屈辱。
那不是情人之间的占有,
是捕兽夹里血淋淋的锁链,
把银狼曾经的高傲丶冷漠丶杀伐都生生咬碎了。
——
而Boss呢?
他肩头还在渗血,
深色的衬衫被血晕成一团暗红,
金色的瞳孔却无波无澜地落在琴酒身上,
不见愤怒,
不见笑意,
只有深不见底的静谧,
像是整个世界都被那双眼藏了进去。
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动,
那股压抑到令人骨髓发寒的寂静里,
只剩银狼被死死压制在地,
咬碎喉咙嘶吼的那声——
「……你他妈……再敢动老子……!」
那一刀之後,
会议室里死寂得像坟墓。
几名影卫死死按着琴酒,
锁骨与後肩被按得骨节发白,
可那双墨绿色的狼瞳里,翻涌的却不是服从,
是被激到极致的羞耻与恐惧。
——
所有人都以为——
Boss会像以往那样,
用性与无底线的占有,再一次把这头银狼生生摁回囚笼。
那种欲火与血肉交织的凌迟,
是他们在腥风血雨里见过最冷酷也最病态的驯服方式。
高层心里都很清楚——
那次,从那次开始,
琴酒就再没彻底挣脱过。
——
【那次——】
某个影卫的指节忍不住发抖,
脑里一闪而过当年那个画面——
会议室被清空後,猎王亲手将银狼从椅背上摁到桌面,
没关灯,没关监控,
把整场残酷的驯服赤裸裸地封在组织的暗网里,
一秒不漏地播给所有人看。
他们看见银狼在失控的高潮里咬破了舌尖,
却还是被Boss一遍遍捧起来,咬碎了理智,
再捏成他掌心里彻底驯服的形状。
从那以後,谁还敢直视琴酒的眼?
可谁又能忘记那副狼狈?
——
所以当Boss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低沉得像落在血池边的一丝垂怜,
他语气里竟带着一丝真切的苦恼与疑惑——
「……我明明从那次後,就有问过Gin你的意见啊……」
他低下头,金色的瞳仁微垂,
像是在自问,
却更像在暗示——
【要让我……再驯一次你吗?】
那未尽之语,像细针,扎进所有人耳里。
会议室里的高层面色发白,
下意识交换眼神,
却没一个人敢出声——
他们比谁都清楚,
猎王要动手的话,
这银狼今晚还有完整的骨头吗?
——
而琴酒听见这句话的瞬间,
瞳孔像被刀子划过般猛地收缩。
那原本还在压着恨意的神情瞬间被恐惧撕裂,
是刻在骨血里的应激,
连理智都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你他妈……!」
琴酒的声音哑得像破布,
每一个音节都夹着细碎的血腥味,
後腰在几名影卫的掌心下疯狂挣扎,
像是要把嵌进他骨头里的每一根枷锁都撞碎。
「……别……别碰我……别……!」
他喉咙里溢出极低的嘶吼,
肩膀死死绷着,
那双墨绿色的狼瞳满是血丝,
杀意与恐惧混成一团,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疯狼。
可Boss只是安静看着,
指尖甚至还在轻轻摩挲那道还未结痂的刀口,
金瞳里没有怒火,
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宽容与压抑。
他看着琴酒像野兽般挣扎,
低声呢喃,
像是心疼,却更像一场无形的囚笼——
「……Gin,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肯原谅我呢……」
——
影卫们不敢多看,
几个胆小的情报官甚至跪在走廊外,
冷汗顺着脊骨渗进衬衫里。
他们宁可眼前是枪响,是刀锋血溅,
也不敢再见一次那头银狼被用欲望折断的模样。
可琴酒还在挣扎。
那声嘶哑的喘息里,
是羞耻,是恐惧,是恨,
更是藏不住的疯狂:
「……滚……滚……滚开……你敢……再敢……老子……」
可话还没吼完,
他被影卫狠狠按回地面,
膝盖撞在冷硬的石板上,
发出沉闷的骨裂声,
却连一声哀鸣都咽在喉头。
——
银狼在血与囚笼里,
只剩那双瞳孔死死盯着猎王,
像是要把那句【要让我再驯一次你】——
吞进喉咙里,
化作他最後一口还没被咬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