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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满意地皱眉斥责,“你他爹的在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郑煦旸心头一团火气,“报你爹的警。”
陈淮被骂傻了,一下子有些委屈,“唉,被骂了,好难过。”
郑煦旸:……
第38章中医诊断不一定准
郑煦旸丝毫不讨厌醉酒后的陈淮,本来他就一直想撕开这个人的面具,看清楚下面到底长什么样。
就算是依旧长满尖刺,郑煦旸也认了,但没想到是生着爪子的猫,挠得他口干舌燥。
一种横冲直撞的不满足贯穿着他,可是看见陈淮落下的嘴角,又感觉心口涨得有些难受。
郑煦旸低头,咬牙道:“对不起。”
陈淮还算满意地哼哼。
经过一番折腾,可算是将车钥匙找到了,郑煦旸打开车门,先是将陈淮塞了进去,系上安全带。
可等他自己要去另一边上车的时候,陈淮就啪的一下把门打开了。
郑煦旸站在门前,幽幽看着陈淮,最后把他的领带摘下来,把陈淮的双手捆得扎扎实实。
这下陈淮安静了,挣扎了一会发现没用,骂了句畜牲,就闭着眼睛睡了。
郑煦旸:“……”
等车开到了别墅,将人带进别墅这一步倒是方便很多,郑煦旸打开车门,拦腰一个公主抱就带人上去了。
好在郑煦旸提前清理过客厅里面的玻璃碎片,不用担心陈淮从沙发上摔下来刺到。
郑煦旸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淮,看着一直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人,现在衣衫凌乱,衣服都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整个人也乱得不行,发丝好几缕落在额前,脸颊发红。
瞧着……一点都不凶了。
郑煦旸打开空调,又将外套脱下盖在陈淮身上,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沙发旁边。
他伸手,给陈淮摇醒了。
陈淮感觉入眼的事物都在晃来晃去,看不清楚,又要闭眼睡,就听见身边有人问:“为什么背地里对我很上心,表面上却装作很冷漠的样子?”
陈淮:什么跟什么,压根听不懂。
他皱着眉头深思,还是没想明白,眉头一松就要睡。
郑煦旸猜到陈淮现在听不懂,换了个问法,“你为什么要给我送伞,给我擦药?”
陈淮这下听明白了,“因为人不打伞会淋雨,伤口不擦药会腐烂。”
“我不想听这个。”
陈淮生气了,“那你要听什么?”
郑煦旸想了下,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太委婉了,“你很喜欢郑煦旸吗,爱屋及乌的那种喜欢。”
陈淮不说话了,想说不喜欢,但是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他感觉系统好像突然回来了,在他旁边耳提面命,“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陈淮嘴唇紧密,郑煦旸知道他在抗拒回答这个问题,明明答案很简单,却这么难以说出口。
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太重了,不允许自己丢脸,不允许落在下风。
于是郑煦旸抚弄着陈淮的头发,从发根开始,将挡着陈淮眼睛的头发,都往后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引导着说:“如果郑煦旸现在喜欢着你呢,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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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依旧紧抿着嘴,他抬手扣住额头上的手,拉着往下移,直到那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郑煦旸感觉陈淮的眼睫毛缓慢扫过他的手心,陈淮倦怠地说:“灯好亮啊,能不能把灯关了,文敏俊。”
在陈淮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记得酒保在耳边大声说,他的秘书会来接他,记得报销酒费。
秘书就是文敏俊。
可是下一秒,陈淮感觉盖在他身上的东西消失了,有什么温热靠近过来,一只手动作温和地抚上他的脖颈,可是扣着他下巴的两只手指却很用力,他想歪头过去,却躲不开一点。
郑煦旸感觉火气压抑不住,情绪快从心口涨得要爆炸了,他紧迫地要找一个宣泄口,于是他咬上了陈淮的唇。
刚开始只是咬了下唇,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克制着力道,弹嫩粉色的下唇,在他的啃咬下变了颜色和形状,香甜的酒气伴随着唾液的交换传递过来。
郑煦旸吞了下喉咙,感觉有些不解气,他开始在折磨下唇的时候,又吻着上唇,动作凌乱却焦躁,惹得陈淮直皱眉。
陈淮快要烦死了,他只是想睡个觉,都不得安生。
他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睁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才记起这个人的手还在他眼睛上面盖着。
他伸手去抓眼睛上的手,但是抓不动一点,反而给自己热出一身汗。
身上的人还在不停地吻他的唇,甚至不止在唇瓣,开始□□他的牙根。
陈淮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伸手去推身上的人,没推动一点也就算了,感觉郑煦旸还屈腿压着他。
害怕被压疼压伤了,陈淮决定先协商一下,他说:“你先起来……”
刚开口,郑煦旸的舌就蛮横地冲撞进来,像是在攻略城池后张扬地庆祝一般,在可碰触的地方侵扫而过。
陈淮一个母单哪里经历过这些,不会呼吸不会换气,感觉要窒息了,毕竟从对方开始啃他的下嘴唇开始,他就没怎么呼吸过。
他有些急了,迫切地要换口气,结果被唇齿间的唾液呛了一下,皱着眉头咳嗽起来。
郑煦旸从陈淮的口里退了出去,他喘着气,眼底漆黑一片,“咽口水。”
可陈淮咳得厉害,一下子咽不下去,郑煦旸从下颌上收回手,在陈淮的喉结上按了按。
陈淮感觉自己哽了一下,以一种绝对称不上舒服的方式,咽下去了。
一想到这口水不止有自己的,他就又难受又委屈,眼尾一下就红了,沁出点水汽,“爹的,我脏……”
话还没说完,舌尖就再次探了进来,对方一边吮着他的舌尖,一边用齿尖威胁地咬了咬,“我脏吗?”
陈淮不怕死,但是不想被人咬舌他杀而死,十分憋屈地改口,“不脏。”
发现只要捂着陈淮的眼睛,陈淮就躲不了,郑煦旸无意识地松了他的下巴,右手开始顺着衬衫往下滑。
他探到衣摆处,从那里探进去,覆上那块温软的腰,消瘦而有劲的触感让人没忍住在尾椎处揉了揉,用掌宽丈量着腰宽。
陈淮听着这个人一边呢喃着“好细”,一边吻得更重,不留余地地吮过他的舌根,陈淮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
“别……”陈淮把人推开,“行了,够了。”
郑煦旸短暂地停止:“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送伞、送药给我?”
陈淮偃旗息鼓,发誓要找点好听的说,“因为我怕你淋坏了发烧,受伤了没办法治愈。”
陈淮心里一横,“我心疼。”
这样说话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