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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一个假尾巴都能玩上半天。
到后面,阮旖身子软软的,整个人被贺绪搂在怀里。
什么不坐到贺绪腿的原则,都因为无力而被抛之脑后。
他现在恨不得把贺绪当沙发坐。
贺绪的手指逐渐玩到尾巴根,他似是意犹未尽,问阮旖:“软软教练还有其他触感的尾巴吗?”
阮旖懵懵的,老实回答:“还有小猫,小狗……”
贺绪听完,提要求:“那明天软软教练可以穿小猫来吗?”
阮旖被男人牵着思绪走,乖乖应下:“可以。”
见漂亮少年答应了明日福利,贺绪见好就收,说自己玩好了。
他能感受到阮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无力颤抖,他这时候要是再不停下来,就太不是人了。
果然,阮旖一听他玩好了,顿时也来了力气,迫不及待站起身,脚尖点地往后退。
压着的时间太久,裙摆有些变形上翘,不可避免把裙摆下遮挡的腿肉暴露得更多。
贺绪眼力好。
一眼就看到了下面不自然的红印。
他伸手握住阮旖的手腕,声音里多了几分上位者的严厉。
“先别退,过来让我看看,好像把你腿压出印子了。”
阮旖这时候早忘记了段星湛趁他睡着悄悄弄出来的印子,被贺绪拉着手腕,他就乖乖站在原地,任由男人掀开他裙摆的一角,去看他腿上的印子。
男人指腹温热粗粝,轻轻一碰,阮旖就觉出疼。
他并着腿,往后缩,嗓音委屈:“疼。”
贺绪手掌固定着他的膝弯,神情严厉:“你受伤了,必须上药。”
受伤?
阮旖这时候也意识到不对劲。
贺绪的大腿再怎么硬邦邦,也不至于坐一下就受伤了吧。
除非!
他大腿上本来就有伤!
瞬间,阮旖思绪清明。
那哪里是伤,那分明是吻痕。
阮旖扭着腿,有些急切:“没有受伤,是蚊子咬的包,过几天就好了,不用上药。”
阮旖的态度,让贺绪觉出微妙的不对劲。
少年这表现,明显瞒着他什么。
越是这样,贺绪就越要看。
他说:“这么大片的印子,说明咬人的蚊子毒性不小,更应该上药。”
阮旖欲哭无泪,只能抱着侥幸心理说:“不麻烦贺先生,我晚点自己回去上药就好。”
贺绪眉头微动:“蚊子包的位置很隐蔽,软软教练自己上药应该看不完全。”
停顿一秒,贺绪眼神微变:“还是说,软软教练有其他帮忙上药的人选?”
这话一出,阮旖一个激灵。
他感觉到贺绪的试探了。
当即改口:“没有其他人能帮我上药。既然这样,那就只好麻烦贺先生了。”
贺绪神色缓和,眼神却更幽深。
“不麻烦,举手之劳。”
康复室里就有药箱,药物齐全。
贺绪很快就找到了可以祛痒的青草膏。
他对阮旖说:“为了方便上药,可能需要软软教练躺在康复床上。”
等阮旖坐上康复床躺好,贺绪就驱着轮椅,停在了距离阮旖裙摆很近的地方。
“软软教练,冒犯了。”
下一瞬,阮旖就知道了贺绪说的冒犯,具体是指什么——贺绪把他的裙摆整个掀了起来。
看不到画面,阮旖只能靠触觉感受。
腿上先是烫,是贺绪指腹的温度。
而后紧跟着,很快凉起来,是青草膏发挥作用了。
在凉意中,伴随着微风阵阵。
应该是贺绪为了加快青草膏的作用,用嘴巴在给他吹气。
轻风和青草膏搭配在一起,凉意加倍。
阮旖受不太住,下意识并腿。
膝盖却被男人用滚烫的大掌控住。
男人声音严厉,很像他哥哥。
“乖一点,还没上完。”
阮旖立马怂了,两手攥紧裙摆,却不敢再动腿,任由男人一点一点给他把红印全部抹了一遍药。
拧好青草膏的盖子,贺绪抽了纸巾擦手。
“明天你过来时,我再帮你上一次药。”
阮旖拽下裙摆,勉强找回一点温暖,嘴上答应说好,其实根本没有把男人说的话听进耳朵里。
因着阮旖“受伤”了,贺绪今天没让阮旖帮自己做康复训练,洗完手,就带着换回自己衣服的阮旖一起出门了。
他去公司上班前,先让司机把阮旖送去了运动城。
阮旖晕乎乎下车,又在运动城混了一天,快下班的时候被结束忙碌的段星湛领着去吃晚饭。
等吃完饭到家,段星湛立马狗魂上身,将阮旖抱到怀里,各种嗅闻。
“软软,你今天身上的味道好陌生。”
阮旖心虚,决定倒打一耙:“还不是你昨天趁我睡着了,偷偷咬我,弄得我好疼,上了药才好些。”
段星湛立马慌了,死活要检查一下阮旖的“伤”。
“很疼吗?怪我,是我昨天蹭太久了。早上走得急,我也没帮你检查上药。”
阮旖想着反正那些印子都是段星湛弄出来的,药也是正经上了的,不怕段星湛看出什么。
于是他也不挣扎,就那样躺平在沙发上,任由段星湛折腾。
却不料,段星湛是个鼻子灵的。W?a?n?g?阯?f?a?b?u?Y?e??????u?????n?2??????????????m
他凑近闻了,隐约能觉察出,阮旖身上多出来的陌生味道,除了青草膏,还有其他的,肮脏的男人味道。
第32章
段星湛很冷静。
冷静到可以称之为窝囊。
但他怕只是误会一场,怕自己要是莽撞的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会伤到阮旖的心。
所以他只敢借着给阮旖洗澡的机会,动作轻柔,却又格外偏执地将味道怪异的青草膏彻底清洗干净。
洗干净了,就好了。段星湛如是告诉自己。
但压抑在心底的直觉和占有欲,还是让他捧着阮旖的腿肉不住嗅闻,亲吻。
察觉到段星湛的动作,阮旖以为男人又想要弄些新印子上去,惊得差点给男人一脚。
还是段星湛连忙解释,说他只是闻闻,贴贴,不会再吸吮,阮旖才躺平,随便他怎么弄。
确实也如段星湛说的那样。
今天他动作很轻很轻,唇瓣甚至没有分开,只是不停用鼻尖□□,用唇面轻贴,一副瘾君子模样。
阮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随了他去。
只要不啃他,随便吧。
吸够了人,段星湛才意犹未尽给那处重新抹上祛红痕的药。
但抹的不是青草膏。
现在的他对青草膏有些避之不及。
不用闻到味道,光是想起那个名字,他就觉得头上颜色不太对,好似自己是个红绿色盲。
明明染的是红发,却总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