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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是什么反应?哦,你只是用挂钩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出去以后也没过问。你们的仪式在又往后的几天开始。
置闰的前夜。
夏油杰抱着你,终于问出那个问题:“悟送你的所有东西你都好好保留着,你很喜欢他送的吗?”他还坦白了,不管你有没有发现,他先前把香水流放到卫生间。
“很好看,喜欢,发现了。”你翻过身去用脸贴着他胸膛,你这两天很喜欢这么做,因为那个地方……怎么说呢,可能大家多多少少都会喜欢大的。唔。
“发现了,但不在乎?”他问。
“诶嘿。”
“那我就当做这是对于我提出假设的认可了?”他追问,然后长叹气:“星夏,我应该怎么办好呢。我该高兴的,可……你沉默不因为迁就我,恰恰相反,你是不在乎。”
“是的,我对【香水】不在乎。”不针对任何人哈。你亲吻他拢起的肌肉:“谁说我不在乎你的?我可在意了。”
夏油杰拦住你的手,也顺带托起了你的脖颈,这下你连脸都不能乱动了:“我说真的,星夏。你觉得你足够喜欢我,或者悟吗?我只是想知道--”话音顺着他紧绷的咽喉戛然而止,夏油杰托起你的身体,翻过了身。你趴在了他身上,紧紧贴着他的身躯。
“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在结尾,他用上了与中段气势不符的低低问候,近似哀求。
你抬头对上他的嘴唇,这也是你的目标,你先轻啄一下,再是:“当然,自从上次我请你离开后我们都没能好好说上话。我知道你心中存在疑虑,但……明天以后,它们都会不复存在了。”
绝望的情绪起源于正投入0回报,就像把石头推上高山,一不注意它又自己溜下去,周而复始,瞧不到头。但你觉得夏油杰完全无需担心这些,只不过现在,他还没能听你嘴巴里听见什么好话。
“如果我死了--你会复活我的,对吗?”他止住,并且换了一个问题。他想接的话原本不是这个。
“你不会死。”你趴着打了个哈欠,但你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动荡,于是解释:“而且我那个时候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想分辨眼前的人到底是哪个夏油杰。我爱你,好吗?我本来打算找个更合适的时间说的,但多想一遍就能意识到什么时候都不如现在。”
夏油杰还有更多疑问,但他什么也没说。他是一个……很懂得见好就收理论的男人,不过,有时的懂事让他一个人陷入痛苦中。
而你,你在这个时候也有心事,暂且顾不上他脑子里关于爱和死亡的命题。对于你未来几天要做的离奇事项,不确定性直到结局真正发生才会解除,你不想在得到验证之前就大张旗鼓地宣布。
想要给学徒带去死亡是很简单的,让他生则不那么容易。你在夏油杰怀里与他相拥,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和鸣,充当彼此的伴奏。
作者有话说:
星夏:等他回到工位上,你就知道他没事了
小五:灵魂的震颤
成年人听到工位,哪有不心惊胆战的--
第144章第144章爱、死亡和具名者1[VIP]
置闰当天,艳阳高照。初夏寻常的清晨,你从夏油杰结实的手臂上离开,掀起被子,他又一次把你搂了回去。他比你醒得早,一如既往。
你本来以为难得是重要的一天,你的生物钟可以超过他的。早安吻后,你后知后觉,今天对他来说也是大日子,也许超过你的。职业前路与生死悬殊,后者大约更要紧。
“早上好。”你说。
“早安。我帮你做了早餐。”
他一说,你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很久,大概二十分钟之前。”你恍惚地从床上起来,去简单打理了自己,然后跟他下楼。直至吃到又放在平底锅里煎脆的三明治,喝了一口手边热豆奶,你还沉浸在错位的感觉中。
对你要取人性命的事情,你没什么羞怯的,直接问:“我们过会直接开始么?”
夏油杰的笑容顿了一下,随即说:“当然,如你所愿。”他的声音轻轻的。他垂眸看你。
像是要和情人永世诀别的眼神。
你默不作声喝完了奶。
用餐后还没到上班时间,但你知晓七海的门牌号,你知会夏油杰:“我去找他,做个见证。”
“见……证?”
“那个啊,不是什么必要的事情,但我觉得还是有另外的人在场比较好,以防突发状况。比如突然着火了,但我们都不在--我在虚界,你在虚界,有个人能找到外接水管。”
“或许悟会更合适?”他小声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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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想来。不想看愚蠢的挚友无脑送死,不想看邪恶的教主阴谋得逞。”五条悟还在为此事生气,说是耿耿于怀也不为过。“我是能理解这种心情的,他不在比较好。”
“这样啊,你真理性。”夏油杰此话不知算不算得上夸奖,他说完就背过身去,你能看见阳光落在他肩头。“你去吧。”
五分钟后,你找到整装待发去上班的七海,在工作之前拦住了他,和他说明了情况。“是今天?”他很诧异:“你早就准备好了?”
“是啊。”你坦然地说。
“你没请假。既然这是早就定下的事情,你本应该提前一周告诉我。”
“呃……”其实,一场火能把你房子烧掉的概率实在不大,七海抓重点的能力实在超乎你的想象:“我有说过我即将进行一场前无古人的实践这件事情吗?”
“我上午还有事……算了,仅此一次。等你升为司辰多半我也死了。”
哎呀,离开七海谁还信你能成神啊。他谬赞了。因为过誉的羞赧,你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很不客气:“要我做了司辰,第一个就擢升你,让你做具名者!”领导人最擅长的画饼。
“帮你打无穷无尽的工?”七海没料到你是这么歹毒的一号人,“你还是先把五条和夏油搞定吧。”
“这不是搞不定他们嘛。”
“……”
谈不下去,闲聊终止,你侮辱了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就在你面前--因为你说得好像【你搞得定他】,刺耳的事实造就一路无话。
回到你的庭院,正题开始。
七海询问:“要我布帐?”你手一挥,自信:“不必,这点小事我来就好。”于是七海就只坐在廊下的躺椅上,背脊垂直地面,处理完最后的手机消息,等结束你就念出好像一辈子都没念过的布帐咒文。
天幕流淌下一道灰色的涟漪,把你们笼在与世隔绝的水下世界。手机显示signallost,远处的鸟鸣和人声也都并入界外之界,如今这出静谧庭院只有你们三人。
七海打开推拉门进了客厅。就只剩你和夏油杰。
他眷恋地摸了摸你耳边头发,嘴唇在那留下了一个吻。
你嘴巴里念叨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发音,他问你:“什么?”
你向他解释:“他们是这么说置闰仪式的:【这将复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