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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组家庭，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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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红梅虽然吹嘘宋雪芝就要嫁给年轻有为的首长享福了，但大家基本都不相信，觉得她在吹牛。
宋彬很担心小妹，在饭桌上都没吃几口菜。
“妈，你当时怎么不把她给带回来？”他的语气忍不住有几分埋怨。
“你以为我不想吗？”宋红梅也是很无奈。
外面的世界再好，那肯定也比不上家里。
每一个母亲都不想自己的女儿远嫁。
宋彬放下筷子，沉着脸道：“她一个人在军营那边太危险了！周卫东又不是个靠谱的。”
宋红梅：“现在有厉首长照顾她应该还好，下午听她打电话，她在那边生活过得挺不错的，也有了工作……”
宋彬听她张口闭口首长的就来气。
也不知道那个“首长”给这对母女下了什么迷魂汤药，她们就这么相信他？
“妈！结婚可不是儿戏。你想想，小妹跟周卫东处了三年多对象才意识到他不是良人，她眼下和那个男的才认识多久，就要领证结婚，您觉得靠谱吗？”对这门突如其然的婚事，宋彬是一万个不赞同。
“那你说怎么办？”宋红梅没好气道，“她就愿意待在北方，我怎么劝都死活不肯回来。不让她嫁个靠谱的对象，我能放心吗？”
“我去参军吧。”宋彬抿着唇道，“就去小妹在的那边军营，我去报名，看看能不能分配到那里。这样以后我去北方，跟她也能有个照应。”
“哎呀你这，你咋能胡闹呢？你本身之前几年下乡都知青就虚，可经不起这么糟蹋。”宋红梅气得站起身，对着儿子一阵数落。
眼见战场升级，杨家父女很熟练地避开了，捧着碗到走廊厨房，把空间留给他们。
另一边，杨铁柱才带着新娶进门的媳妇姗姗来迟。他俩新婚燕尔，刚才晚上看电影去了，才回来。
闻到饭菜的香味，杨铁柱肚子饿得咕咕叫，张嘴便道：“爸，梅姨给我和桂芬留饭了吗？”
“留了，在厨房锅里。”杨来顺指了指餐桌的方向，低声道：“你梅姨这会正跟你大哥吵架呢，你别去惹他们，赶紧吃完饭回自己那屋儿。”
“知道了。”杨铁柱瞅了那边一眼，就牵着陈桂芬过去打饭了。
晚上下的是青菜面条，里面加了点蘑菇。他们回来得迟，这会细面条都泡发坨在一起了，味道并不如意。
但两人都饿坏了，分享着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杨铁柱心疼自己媳妇怀孕了没有营养，还抱怨宋红梅今天没有煮肉吃。
“嘘，你小点声儿。”杨来顺把他拉到一旁，拧眉道：“这年头谁家能天天吃肉的？咱们家这个月肉票早就花完了。”
杨铁柱嘟囔道：“现在在自由买卖的菜市场都可以买到肉了，还不用票……”
杨来顺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就发愁。
眼下知青返城潮，想帮他找一份工作根本不可能。
像宋彬干的水泥厂临时搬运工，杨铁柱又没这个力气。
铁柱结婚以后，带来的媳妇也是吃干饭的，没工作。等于家里一下要白养两口人，再加上之后小孩的出生，压力很大。
主要宋红梅之前还跟他讲过，铁柱的事儿，她不掺合，也不帮衬。以后帮俩小夫妻带孩子，更是不可能。
所有的压力都在杨来顺一个人身上，让他感到莫名烦躁。
要不，他也送铁柱当兵去？
杨来顺脑海里忽然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宋彬听说妹妹要跟自己通话后，第二天二话不说就上厂里借了电话打过去。
宋雪芝这几天没什么事，也不用上班，就待在招待所里养身体，接起电话很及时。
“哥！”她脆生生的娇软声音传来，令宋彬下意识地就是鼻头一酸。
“小妹，那些事，我都听妈讲了……”宋彬握紧拳头，咬着牙道：“周卫东那个王八蛋，居然敢辜负你，别叫我遇见他，否则我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宋彬跟周卫东一样，也是个妹控。
从小到大，遇到跟妹妹有关的事总会冲在最前面。
但宋雪芝却总觉得，他跟周卫东不一样。
他对她，是真的兄妹之间亲情产生的疼爱。
而周卫东跟周雨薇，却总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在梦境里，母亲死后，宋彬是最后一个替她打抱不平的人了。
宋雪芝眼睛酸涩，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噗哧笑道：“那应该不太可能，哥，你打不过他。”
宋彬无奈，“你对你哥就那么没自信？”
“他们常年当兵的，跟你不一样啦……”说到这里，宋雪芝又正色道：“妈说你也想入伍去当兵，真的，哥，你听我一句劝，你不合适。”
宋彬继承了他们那个教授爸的基因，生得比较温润文弱，因为爱看书，早早近视戴了眼镜。
早年在下乡的时候受到高强度农活搓磨，他身体受损很严重。
宋红梅也是担心这一点，不想让他去当兵。
“我都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合适？”宋彬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你近视，体检都过不了好吗？”宋雪芝有些好笑道。
宋彬：“……”
其实这会近视有的缺人地方也会征召入伍，但宋雪芝故意这么说，就想断绝他的心思。
“对了哥，你那个水泥厂的工作，也别干了，伤身体。到时候你看要么在家复习考大学，或者去做点小生意。还有我现在手头有钱，你过两天带妈上医院去，检查一下她的心脏，我怀疑妈心脏方面有问题……”她边絮叨。
宋彬听得眉头直皱，冷着脸打断她道：“你的钱，是不是那个首长男人给的？”
宋雪芝愣了一下，旋即道：“是，怎么了？妈跟你说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不知道吗？”宋彬有些恨铁不成钢，用教育的口吻道：“你可不能因为钱，就随便跟了一个男人。”
“嫁给不好的人，往后余生是很可怕的事……”
“我知道，哥。”
宋雪芝心想，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一点了。
“我现在只是先借用他的，以后赚了钱，我会还给他。”她解释道。
“那个男人真是首长？他多大岁数了？”宋彬没忍住，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盘问一遍。
宋雪芝道：“是，他今年二十七岁了。你放心哥，他人比周卫东好，还是周卫东的顶头领导呢。那一整个陆军部队都要听他指挥，可威风了。”
“有这么年轻的首长吗？”宋彬有些怀疑。
“那是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好吗？”宋雪芝没好气道。
宋彬沉默半晌，最后道：“那你还是要再跟人家多接触接触，别急着领证结婚。军婚一旦结了，就不好离。”
“我知道，你放心吧。”宋雪芝点头。
挂电话前，她再三叮嘱让宋彬带宋女士去医院。万一这个心脏病严重起来，可不能拖。
而另一边，宋彬也把妹妹的话听了进去。
他一直在水泥厂工作其实也很吃力，不如去考一个大学。
宋红梅也很支持他去考大学，拍着胸脯保证：“考上之后，学费和生活费你不用操心，妈这里还有！”
虽然闺女出嫁她给了不少，但宋红梅自己这里还是有不少私房钱的。
她不傻。这些年家里的开支大头，一直都是杨来顺出。
杨招睇闻言很羡慕，但心里又有些难受。
本来她还想等宋彬随军去，她就可以自己独享一个屋子不用再轮流睡地板了……
杨铁柱举起手，兴奋道：“爸，我也要考大学！我也跟大哥一起读书去吧。”
杨来顺操起拖鞋底就往他头上拍。
“读读读，也不看你是什么猪脑子。”
别人读书是增进学问，他反而是造人去了，在高中就乱搞男女关系。
也是现在风气开放了，要换在几年前查的严的时候，自己儿子未婚先孕搞大别人姑娘肚子，那可是要吃枪子的。
“爸，你至于这么区别对待嘛……”杨铁柱捂着头很委屈。
“那是因为你不争气！”杨来顺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道，“你跟你大哥能比吗？以前读书时天天成绩就倒数。行了，你报名当兵去吧。我跟社区街道打听了，秋季前报名还能多领两袋米。”
“不行，我不去！！”杨铁柱抓着媳妇的胳膊嚎道：“我和桂芬孩子还没出生呢。”
“这可由不得你！”
杨来顺拽着他就往外走，一张老脸挂下来，阴沉沉的。
“你要是不去报名当兵，那就替你大哥的工作，上水泥厂搬砖去。”
杨铁柱欲哭无泪。
另一边，宋雪芝在领到了饭店的第一笔工资后，也在盘算，自己要不要也去买些课本回来，重新拾起读书。
前两年高考恢复后，考大学是时今最热门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的大学生非常稀少体面。
前世梦里她跟周卫东结婚后，就做了军嫂，家庭主妇，生娃操持家里、赡养公婆、小姑子和小姑子的儿子，被各种各样的琐事牵绊，根本无力去想其他的事。
倒是后来周雨薇想尝试考大学，但没考上。靠着周卫东找来的关系，混了个夜校读。
这一次，有机会和条件的话，宋雪芝倒想尝试一下。
她跟宋彬都继承了父亲的基因，从小读书就特别好。尤其对文字方面，很敏锐。
宋红梅虽然吹嘘宋雪芝就要嫁给年轻有为的首长享福了，但大家基本都不相信，觉得她在吹牛。
宋彬很担心小妹，在饭桌上都没吃几口菜。
“妈，你当时怎么不把她给带回来？”他的语气忍不住有几分埋怨。
“你以为我不想吗？”宋红梅也是很无奈。
外面的世界再好，那肯定也比不上家里。
每一个母亲都不想自己的女儿远嫁。
宋彬放下筷子，沉着脸道：“她一个人在军营那边太危险了！周卫东又不是个靠谱的。”
宋红梅：“现在有厉首长照顾她应该还好，下午听她打电话，她在那边生活过得挺不错的，也有了工作……”
宋彬听她张口闭口首长的就来气。
也不知道那个“首长”给这对母女下了什么迷魂汤药，她们就这么相信他？
“妈！结婚可不是儿戏。你想想，小妹跟周卫东处了三年多对象才意识到他不是良人，她眼下和那个男的才认识多久，就要领证结婚，您觉得靠谱吗？”对这门突如其然的婚事，宋彬是一万个不赞同。
“那你说怎么办？”宋红梅没好气道，“她就愿意待在北方，我怎么劝都死活不肯回来。不让她嫁个靠谱的对象，我能放心吗？”
“我去参军吧。”宋彬抿着唇道，“就去小妹在的那边军营，我去报名，看看能不能分配到那里。这样以后我去北方，跟她也能有个照应。”
“哎呀你这，你咋能胡闹呢？你本身之前几年下乡都知青就虚，可经不起这么糟蹋。”宋红梅气得站起身，对着儿子一阵数落。
眼见战场升级，杨家父女很熟练地避开了，捧着碗到走廊厨房，把空间留给他们。
另一边，杨铁柱才带着新娶进门的媳妇姗姗来迟。他俩新婚燕尔，刚才晚上看电影去了，才回来。
闻到饭菜的香味，杨铁柱肚子饿得咕咕叫，张嘴便道：“爸，梅姨给我和桂芬留饭了吗？”
“留了，在厨房锅里。”杨来顺指了指餐桌的方向，低声道：“你梅姨这会正跟你大哥吵架呢，你别去惹他们，赶紧吃完饭回自己那屋儿。”
“知道了。”杨铁柱瞅了那边一眼，就牵着陈桂芬过去打饭了。
晚上下的是青菜面条，里面加了点蘑菇。他们回来得迟，这会细面条都泡发坨在一起了，味道并不如意。
但两人都饿坏了，分享着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杨铁柱心疼自己媳妇怀孕了没有营养，还抱怨宋红梅今天没有煮肉吃。
“嘘，你小点声儿。”杨来顺把他拉到一旁，拧眉道：“这年头谁家能天天吃肉的？咱们家这个月肉票早就花完了。”
杨铁柱嘟囔道：“现在在自由买卖的菜市场都可以买到肉了，还不用票……”
杨来顺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就发愁。
眼下知青返城潮，想帮他找一份工作根本不可能。
像宋彬干的水泥厂临时搬运工，杨铁柱又没这个力气。
铁柱结婚以后，带来的媳妇也是吃干饭的，没工作。等于家里一下要白养两口人，再加上之后小孩的出生，压力很大。
主要宋红梅之前还跟他讲过，铁柱的事儿，她不掺合，也不帮衬。以后帮俩小夫妻带孩子，更是不可能。
所有的压力都在杨来顺一个人身上，让他感到莫名烦躁。
要不，他也送铁柱当兵去？
杨来顺脑海里忽然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宋彬听说妹妹要跟自己通话后，第二天二话不说就上厂里借了电话打过去。
宋雪芝这几天没什么事，也不用上班，就待在招待所里养身体，接起电话很及时。
“哥！”她脆生生的娇软声音传来，令宋彬下意识地就是鼻头一酸。
“小妹，那些事，我都听妈讲了……”宋彬握紧拳头，咬着牙道：“周卫东那个王八蛋，居然敢辜负你，别叫我遇见他，否则我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宋彬跟周卫东一样，也是个妹控。
从小到大，遇到跟妹妹有关的事总会冲在最前面。
但宋雪芝却总觉得，他跟周卫东不一样。
他对她，是真的兄妹之间亲情产生的疼爱。
而周卫东跟周雨薇，却总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在梦境里，母亲死后，宋彬是最后一个替她打抱不平的人了。
宋雪芝眼睛酸涩，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噗哧笑道：“那应该不太可能，哥，你打不过他。”
宋彬无奈，“你对你哥就那么没自信？”
“他们常年当兵的，跟你不一样啦……”说到这里，宋雪芝又正色道：“妈说你也想入伍去当兵，真的，哥，你听我一句劝，你不合适。”
宋彬继承了他们那个教授爸的基因，生得比较温润文弱，因为爱看书，早早近视戴了眼镜。
早年在下乡的时候受到高强度农活搓磨，他身体受损很严重。
宋红梅也是担心这一点，不想让他去当兵。
“我都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合适？”宋彬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你近视，体检都过不了好吗？”宋雪芝有些好笑道。
宋彬：“……”
其实这会近视有的缺人地方也会征召入伍，但宋雪芝故意这么说，就想断绝他的心思。
“对了哥，你那个水泥厂的工作，也别干了，伤身体。到时候你看要么在家复习考大学，或者去做点小生意。还有我现在手头有钱，你过两天带妈上医院去，检查一下她的心脏，我怀疑妈心脏方面有问题……”她边絮叨。
宋彬听得眉头直皱，冷着脸打断她道：“你的钱，是不是那个首长男人给的？”
宋雪芝愣了一下，旋即道：“是，怎么了？妈跟你说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不知道吗？”宋彬有些恨铁不成钢，用教育的口吻道：“你可不能因为钱，就随便跟了一个男人。”
“嫁给不好的人，往后余生是很可怕的事……”
“我知道，哥。”
宋雪芝心想，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一点了。
“我现在只是先借用他的，以后赚了钱，我会还给他。”她解释道。
“那个男人真是首长？他多大岁数了？”宋彬没忍住，恨不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盘问一遍。
宋雪芝道：“是，他今年二十七岁了。你放心哥，他人比周卫东好，还是周卫东的顶头领导呢。那一整个陆军部队都要听他指挥，可威风了。”
“有这么年轻的首长吗？”宋彬有些怀疑。
“那是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好吗？”宋雪芝没好气道。
宋彬沉默半晌，最后道：“那你还是要再跟人家多接触接触，别急着领证结婚。军婚一旦结了，就不好离。”
“我知道，你放心吧。”宋雪芝点头。
挂电话前，她再三叮嘱让宋彬带宋女士去医院。万一这个心脏病严重起来，可不能拖。
而另一边，宋彬也把妹妹的话听了进去。
他一直在水泥厂工作其实也很吃力，不如去考一个大学。
宋红梅也很支持他去考大学，拍着胸脯保证：“考上之后，学费和生活费你不用操心，妈这里还有！”
虽然闺女出嫁她给了不少，但宋红梅自己这里还是有不少私房钱的。
她不傻。这些年家里的开支大头，一直都是杨来顺出。
杨招睇闻言很羡慕，但心里又有些难受。
本来她还想等宋彬随军去，她就可以自己独享一个屋子不用再轮流睡地板了……
杨铁柱举起手，兴奋道：“爸，我也要考大学！我也跟大哥一起读书去吧。”
杨来顺操起拖鞋底就往他头上拍。
“读读读，也不看你是什么猪脑子。”
别人读书是增进学问，他反而是造人去了，在高中就乱搞男女关系。
也是现在风气开放了，要换在几年前查的严的时候，自己儿子未婚先孕搞大别人姑娘肚子，那可是要吃枪子的。
“爸，你至于这么区别对待嘛……”杨铁柱捂着头很委屈。
“那是因为你不争气！”杨来顺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道，“你跟你大哥能比吗？以前读书时天天成绩就倒数。行了，你报名当兵去吧。我跟社区街道打听了，秋季前报名还能多领两袋米。”
“不行，我不去！！”杨铁柱抓着媳妇的胳膊嚎道：“我和桂芬孩子还没出生呢。”
“这可由不得你！”
杨来顺拽着他就往外走，一张老脸挂下来，阴沉沉的。
“你要是不去报名当兵，那就替你大哥的工作，上水泥厂搬砖去。”
杨铁柱欲哭无泪。
另一边，宋雪芝在领到了饭店的第一笔工资后，也在盘算，自己要不要也去买些课本回来，重新拾起读书。
前两年高考恢复后，考大学是时今最热门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的大学生非常稀少体面。
前世梦里她跟周卫东结婚后，就做了军嫂，家庭主妇，生娃操持家里、赡养公婆、小姑子和小姑子的儿子，被各种各样的琐事牵绊，根本无力去想其他的事。
倒是后来周雨薇想尝试考大学，但没考上。靠着周卫东找来的关系，混了个夜校读。
这一次，有机会和条件的话，宋雪芝倒想尝试一下。
她跟宋彬都继承了父亲的基因，从小读书就特别好。尤其对文字方面，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