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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伤要清理一下。”应粟将水杯搁在茶几上。
席则眷恋地看着她,乖觉点头,“好。”
应粟很快就将医药箱拿了回来,她从里面取出碘伏和棉签,浸湿后凑近席则的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额头和颧骨处的淤青,边擦边轻轻吹气。
席则全程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神炙热的似乎能烫化她。
她尽量让自己忽视他的眼神,动作不由加快,等终于擦完后,又谨慎地问:“身上有没有受伤?”
席则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盯着她。
应粟将棉签折断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回头看他的时候,腰间一紧,随后她整个人都被席则抱到了身上。
双肩相抵,身体相贴,两人的呼吸声重叠,加速,放大。
应粟手臂撑了一下他的胸膛想离开,却被少年更用力地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更令她头皮一麻的是,她明显感受到自己大腿根正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蠢蠢欲动。
她差点破口大骂。
她心无旁骛、百般怜惜地给他上药时,这破小孩在想怎么操她吗?!
她抬头,怒目瞪了过去。
刚要张嘴开骂,脑袋被压过去,一个强势疯狂的吻堵住她所有呼吸。
席则掐住她的下巴,舌尖用力抵开她唇齿,沾满酒味的舌头肆意搅进来,朝着她喉咙直捣深入,带着明显的掠夺性,像是恨不得把她吞入口中,与他融为一体。
应粟没接过这么要命的吻,氧气耗干,舌根发麻,喉咙又痛又痒。
尤其是身下,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越胀越大,急不可耐地隔着衣料剐蹭她的腿根。
肆无忌惮地向她展示,他对她的欲望。
也引诱着她,和他一起沉沦在这场欲海里。
应粟真是被折磨的要疯。
难道喝醉的人都这么顶。
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应粟一口咬在他翻搅的舌头上。
席则吃痛,舌头退出来,顶了下口腔,而后懒懒掀起眼皮看她,声音沙哑却又带着笑意:“姐姐,你真爱咬人。”
“清醒了没?”应粟瞪他。
席则眼眸黯了一分,手向她身下摸去,应粟以为他又要耍浑,一把拍掉他的手,“老实点。”
席则却突然问:“还疼吗?”
“……什么?”应粟是嘴巴疼,可他往下乱摸什么。
在她恼羞成怒的眼神威胁下,席则又问:“脚踝,还疼吗?”
“……”
应粟怒气像泄掉的气球,转而有什么别的情绪在空气中猝然炸开。
她别扭地移开视线,“早不疼了。”
她又试探地推了推他胸膛,只推到一片结实的肌肉,无奈道:“你先放开我。”
席则无视她的话,指尖温柔地撩开她垂落在脸颊的凌乱发丝,声音附到她耳边,“姐姐,你今晚不该来找我。”
应粟刚想说,不是你这混蛋非要我来的吗?!
结果,下一秒,席则咬上她耳垂,缱绻低语,似情人呢喃,又似披着纯白外衣的小恶魔,向她露出了利齿。
“但你来了,我就再也不可能放开你了。”
第8章Blue“感受到了吗?它们都在为你……
席则说完那句话后,应粟身体一抖,随后毫不留情地甩了他胳膊一巴掌,趁机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站在地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声质问:“你陪那几个女人喝酒,到底是真的缺钱,还是为了逼我?”
“我怎么舍得逼你?”席则慵懒躺在原地,衣衫半敞,他眯起眼仰头看她,脸上已不见一丝醉态,眸色亮得惊人,“我只是想再赌一次。”
“赌你,会不会对我心软。”
“……”应粟气极反笑,枉她空担心一场,原来这小混蛋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席则似乎是看不出她的愤怒,还若无其事地拉起她垂落在腿侧的一只手腕,捧到唇边,珍重地印下一吻,“上一次,我赌你一周后会回来找我。”
“这一次,我赌你会对我心软。”
“你看,我都嬴了。”
应粟用力甩掉他的手,眼梢冷冷挑起,嗤道:“席则,只有幼稚鬼才会玩这种无聊的赌约。”
她视线一扫他苍白的脸蛋,音调更冷几分:“只有蠢货,才会为了赢赌让自己受辱受伤。”
“你记住,你的苦肉计,在我这只奏效这一次。”
说完,她便扭身离开,但下一秒,身体腾空而起。
席则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轻车熟路往浴室方向走。
“席则!这他妈是我家,放我下来!”
席则充耳不闻,径直迈进浴室,将她放到浴缸里,一条手臂按压住她挣扎的身子,一条手臂绕过她打开后面的阀头,水流漫出的同时,垂睫看她,笑得玩世不恭:“姐姐,做人应该公平一点。”
应粟扬眉:“你想要什么公平?”
“第一次是你勾引的我上床,这次你得让我睡回来。”席则边说边脱掉黏腻的上衣。
应粟忽然不再挣扎,目光扫过他鼓起的裤/裆,疲惫地闭了闭眼,沉声说:“席则,屈服于最低级的欲望,只会沦为多巴胺的囚徒。别再这么幼稚了,好吗?”
席则动作一顿,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一秒,须臾,他笑了笑,继续缓缓抽出运动裤拉绳。
然后迈进浴缸,水面骤然溢满,溅起的水花湿了地板,也湿了两人的脸。
应粟睁开眼的同时,腰被一条精瘦有力的手臂捞过去,她再次撞到他身上,少年滚烫裸露的肌肤与她紧密相贴,彼此没有一丝缝隙。雾气氤氲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下又一下火热跳动的心脏,点燃了空气的温度,也烧热了……她的身体。
她今天里面就穿了身黑色的薄款打底裙,现下早已被水浸透,胸前轮廓清晰可见。
席则压紧她,湿热柔软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含糊不清地笑:“姐姐,你的每句话我都不认同。”
“首先,我屈服的不是欲望。”他的吻缓缓向下,隔着湿透的布料耐心地亲吻舔。弄她,边吻边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是你。”
应粟呼吸一颤,手胡乱地想找个支点,却不小心摸到什么,比水的温度更炙热。
她掌心一烫,立刻想缩回手,却被席则重重握住,她被迫包裹。
另只手被他拉至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震颤清晰异常,与此同时,少年灼烫的气息袭上她耳尖,“感受到了吗?它们都在为你跳动。”
“……”应粟神经一颤,指尖禁不住发抖,席则嘶了声,委屈地说:“姐姐,抓疼我了。”
应粟美甲很长,刚才似乎不小心掐了他一下,估计这次不是演戏。
她松了松掌心,却道:“活该。”
席则从善如流地笑:“是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