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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用身体挡住了后面刮来的风。
应粟微微眯眼,用仿若初识般的目光认真打量着他眉眼,席则任她盯着,半晌,好笑地勾了勾唇角,“第一天见我?”
应粟摇摇头,嘴角浮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第一次见你弹吉他。”
她说着视线不由瞥向他左肩,“这把木吉他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嗯。”席则语气平静,“这是我第一把吉他。”
应粟问:“是爸妈送的吧?”
席则看了她一眼,“嗯。”
“你母亲不是钢琴大师吗?怎么没让你继承她的衣钵?”
席则眼眸微妙地黯了瞬,“我妈从小就培养我学过很多乐器,只是我最喜欢吉他。她尊重我的爱好。”
应粟点点头,沉默地吸口烟,不再多问。
席则却突然笑着瞥她,“是不是把我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
“席家这样的背景用不着挖,都在某度上摆着呢。”
席则主动坦白:“我不是故意隐瞒,也没有骗你,我的确从家里搬出来独立生活了。”
“我只是……”席则顿了顿,低声说,“想用一个普通的身份,接近你。”
按照正常的套路,这会儿她该问一句你为什么接近我,存着什么心思?
可她知道,席则绝不会说实话。
而她,也没有再追问的必要了。
人生在世,悲喜参半,她过去27年已经尝遍了万般苦悲。
今后这不知何时便会戛然而止的残生,不如尽兴畅意一回。
有些事,也不是非要个答案不可。
她抽完一支烟,四周巡睃了一眼,刚要抬步,席则已经夺过了她手里的烟头,走向几米远的垃圾桶,丢进去。
应粟站在原地,等他走回来,抬眸问:“回学校吗?”
席则低头看着她,喉结微滚:“可以不回。”
“你开车来的吗?”应粟又问。
席则点头。
“那送我回家吧。”
席则沉默两秒,唇角微翘,“好。”
他拿出车钥匙,摁了下,不远处的黑色宾利应声响起。
应粟看清那辆车的时候,微不可察地愣了瞬。
“还不走吗?”
应粟收回狐疑的目光,跟上去,“走。”
席则的车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味道,音响连着蓝牙,放着古典摇滚乐,旋律流畅而略带神秘氛围,音乐结构似乎突破了传统摇滚的界限,多种乐器精妙结合,将古典音乐的律动性种植于摇滚乐的强劲节奏中,营造出类似音乐剧的立体感。
应粟即使不懂摇滚,也能听出编曲很牛,忍不住问:“这是哪个乐队的歌?”
席则说:“我自己的乐队。”
应粟惊讶地吸气:“你还玩乐队?”
席则微一挑眉:“不可以吗?”
他身上似乎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应粟又问:“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
“诱杀蓝蝶。”
第25章Blue“姐姐,你是要玩死我吗?”……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席则将两把吉他放到了后座上,拎出一把红色雨伞。
应粟接过雨伞,率先往前走,“还有外套呢?”
席则自然而然地跟上她步伐,“外套下次再还你。”
应粟转过脸,瞅他一眼,“你没拿我外套做什么不干净的事吧?”
席则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你指什么?”
应粟用一种你明知故问的眼神审视他。
席则遭不住,低笑着操了声,“姐姐,你懂得真多。”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相隔一天,再听到席则这声姐姐,应粟心尖会有些发麻的感觉。
她不着痕迹地别过脸,“送你吧,别还了。”
席则这时突然抬头,有些郁闷地说:“你前天给我买的那些耳骨钉,都丢了。”
那个晚上太混乱了,应粟突然晕倒,他什么都没顾得上,购物袋全丢在大街上了。
应粟不记得那段记忆,只以为他不小心丢的,无所谓地说:“你喜欢可以再买。”
席则跨上前一步,和她一同走入电梯,期待地看着她问:“你给我买吗?”
那些耳骨钉也就二十几万,席则不可能拿不出这个钱,不过是为了趁机想要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唱完那首歌后,她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但态度暧昧,他猜不透她到底怎么想的。
应粟看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上升的数字。
脑海中不由又回旋起了他说的那句话——蝴蝶飞不过沧海,但我可以。
这句话乍听起来很美,像是情话,又像承诺。
但应粟早就过了会被漂亮话迷惑的年纪,只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席则,所以她还是愿意最后陪他疯一次。
“叮——”
电梯抵达37层。
应粟反手扯住席则的衣摆将他拉了出去,一路走到公寓门口,指纹解锁后,她旋身踏进屋子,打开灯,将席则抵在门上,扯着他衣摆的手转而拉住他衣领,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胸前的项链还有喉结。另只手则从他侧脸慢慢抚上去,从下巴到嘴唇,再到耳垂,耳骨。
她的蓝色指甲与少年冷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拨弄了几下他薄薄的耳骨,直到那上面明显染上一层红霞,应粟才笑着迎上他暗沉压抑的眼睛,“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跟你一起戴耳骨钉。”
席则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紧紧扣在自己怀里,他眼里闪烁着狂喜,还有一丝不敢置信,声线都有些颤抖:“姐姐,你能对你的话负责吗?”
“能。”
席则继续问:“这次还是约定吗?”
应粟沉默几秒,叹息说:“席则,这已经是我目前能给你的最大让步了。”
“好。”席则不强求她,抬起她下巴,深深地注视着她眼睛,“反正我说过,我可以跨过千山万水,只要你不再后退,我可以永远向你迈进。”
他低头亲了亲她微张的唇瓣,“我对你有足够的耐心。”
应粟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腰,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后,她轻声问:“做吗?”
“今晚不做。”席则又亲了亲她耳朵,“你高烧刚退。”
应粟手顺着他的侧腰往裤子中间探过去,笑着问:“你还能忍?”
席则隐忍地咬了下牙根,轻啧一声,垂眸睨她,“姐姐,你是要玩死我吗?”
“到底做不做?”
席则一狠心,捏着她下巴用力堵住她嘴,然后托着她臀把她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恶狠狠地撂下句:“明天你要发烧,别怪我。”
应粟不甘示弱地回敬一句:“你要把我干到发烧,算你能耐。”
“……靠。”
席则本来顾念她身体是打算收着的,但应粟这句话一出来,他全身细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