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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淮跟沈晚松准备完歌曲的事情之后,倒也闲了几天。
周向淮便撺掇着谢缘等人组局吃饭。
“好啊,正好薛闻跟温念之前说要请我们吃饭,叫上他俩。”谢缘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回道。
周向淮发了个ok的表情包,给薛闻打去了电话。
薛闻正在厨房做饭,手机被他调成了震动模式,放到卧室里没有带,因此并没有听到。
但却把在卧室里睡得正香的温念吵醒了。
温念摸索着手机,以为是自己的,直接接了起来:“喂?”
周向淮听到温念的声音之后愣了一下,反复确认自己是打给薛闻的,随后不由得笑了笑:“你俩现在都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啊?”温念刚睡醒,没有反应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手机不是自己的,来电人又是周向淮之后,不禁也有些无奈。
“拿错手机了。”
“你别是刚醒吧?”周向淮道。
温念应了一声,打算起身找薛闻:“等一下,我把手机给她。”
“倒也不用,反正跟你俩谁说都一样”,周向淮道,“明后天有时间吗?你俩之前不是说复合了要请我们吃饭吗?正好大家都有时间,干脆定个日子直接请了吧。”
温念点头,刚想说明天,却不想自己一动发现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立马改口道:“后,后天吧。”
周向淮没有多想,立马点头答应:“行,到时候餐厅位置发我们。”
“好。”温念撂下手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情形。
温念闭上眼睛,缓缓将脸埋入被子中。
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薛闻探头进来轻声问道:“醒了吗?”
温念隔着被子点了点头,薛闻见她这样不由得失笑,走过来轻轻揉了揉她露在的头发:“我刚刚听到你在和别人打电话,就猜想你可能已经醒了。我做了早餐,起来吃饭吧。”
温念撑起上半身,刚起来就觉得全身酸痛得很。
薛闻见她这样,不由得蹙了蹙眉,有些担心地问道:“是不是很疼?”
温念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啊?”
薛闻挠了挠头,确实有些不太好意思问,准备把早饭给她端过来。但温念不太喜欢在床上吃饭,便一瘸一拐的往下走,顺便将周向淮刚刚说的事情跟薛闻说了一遍。
薛闻同他们商量过后,把聚餐地点改为了自己家里,打算亲自做饭给他们吃。
他拉着温念提前买好了食材,次日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晚饭所需要的东西。
沈晚松倒是来的格外早,和温念坐在沙发上吃着薛闻中午做的油泼面。
“不得不说啊,你家薛闻做饭是真挺好吃的。”沈晚松一边嗦面,一边感叹道。
温念笑了笑,就听沈晚松凑到她身边说道:“虽然上次你已经跟我说过一遍了,但是我这次还是想听你亲自跟我说一下你们当时的情况,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
温念点了点头,语气认真:“想好了。”
沈晚松拿起餐巾纸,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那就好,他如果再欺负你我一定揍扁他。”
“好。”温念笑道。
周向淮跟谢缘是在傍晚的时候来的,身后还跟着任瑶和沈停。
“难得来你家一次,你可要好好招待我们啊。”周向淮拍着薛闻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哥。”薛闻也应道。
周向淮几人坐在沙发上,谢缘感慨着上次来这里还是在他俩离婚之前,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周向淮也在旁边附和:“你俩可别再闹了,这一闹薛闻就找我喝酒,我都怕给自己喝出胃病来。”
谢缘略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是经常喝吗,还赖上人家了。”
“不是,你哪一边儿的”,周向淮不满地锤了他一下,“不是说好要一起检讨他俩吗?”
谢缘耸了耸肩:“没有什么好检讨的,因为我打赌赢了。”
一听到打赌这两个字,周向淮立马蔫了,窝在沙发里不说话。
谢缘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眼底有几分笑意。沈晚松和他对视一眼,两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温念刚把水果洗好端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她看看他们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打赌啊?”
“就是那天晚上你俩走了之后,他俩打赌你俩会不会复合。”沈晚松解释。
“哦。”温念无奈,时隔这么久,这群人还是这么幼稚。
“有扑克吗?我们玩会扑克也行。”周向淮突然插话道,似乎是想把打赌这个话题引过去。
温念从茶几下方拿出几副扑克,数了数人数:“正好可以打保皇。”
“太好了。”周向淮拿起扑克开始炫技式洗牌。
温念笑了笑,望了望厨房的薛闻,说道:“你们先打着,我去帮帮他。”
周向淮几人倒也不客气:“知道你俩黏糊,安心去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边路灯一盏一盏的点亮,城市灯影闪烁,热闹的很。
客厅里周向淮几人打的正上瘾,厨房里温念给薛闻打起了下手,时间过得安静又迅速。
温念看着客厅里他们嬉笑的模样,又看看旁边正在切菜的薛闻,突然觉得这样温馨的日常,却是她一生中最期待的时光。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温念不禁在心里想到。
薛闻见她发愣,以为是她想打扑克,便催促道:“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陪陪他们。”
温念摇了摇头,转身洗起了菜:“没有,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
薛闻弯腰,用脸轻轻蹭了蹭她:“我也这样觉得。”
“收一收,收一收,菜好了。”薛闻将第一道菜端出来的时候,周向淮眼疾手快,将扑克都收了起来。
“唉,差一点了,打完这局呗。”沈晚松有些遗憾地说道。
一旁的谢缘已经将手里的牌打完了,他枕着双臂,看透一切:“他是要输了,所以才迫不及待收起来。”
“原来如此,太无赖了!”沈晚松愤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