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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二伯怎么把长老令给这大魔王了?她再也不是二伯的乖崽崽(第1/2页)
王小小垂头丧气跟在六伯的后面,他偶尔回族里探亲,每一次都会找她麻烦。
回到家里。
王小小坐在炕上,六伯坐在她对面。
王德铭慢条斯理地卷着烟,眼皮都不抬:“知道错哪了?”
王小小梗着脖子:“不该偷梁换柱。”
烟丝簌簌落在糙纸上,王德铭的拇指碾过纸边:“还有呢?”
王小小好久没有被批了……
“没了。”
王德铭笑眯眯的说:“为了十三的崽崽的奶粉,你居然学会了行贿,你好大的胆子。”
王小小低头,谁告的密?
认账,还是装死?
王小小坐在炕沿,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三个月前的事,六伯那会儿还在四九城,怎么可能知道?
她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奶粉罐上的字,她全部消除了。
她抬起头,一脸无辜:“六伯,您说啥奶粉?”
王德胜冷笑:“不到黄河心不死是吧?去年10月4号,你寄了奶粉给十三,你去找陈股长搞来的吧!”
王小小心头一跳?调查部这么厉害吗?六伯连日期都记得?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六伯,捉贼捉赃,证据呢?”
六伯冷笑一声,继续念:“同一天,陈股长突然多了一包华子烟。”
“巧合!”绝对不认账。
王小小梗着脖子,心里暗自得意,一包华子而已,能证明什么?
可六伯不紧不慢地吸了口烟,忽然笑了:“小小啊,你知道华子烟哪儿来的吗?”
王小小一愣:“军官供应……”
王德铭拿出两根华子,放到炕桌上:“陈股长那包华子,烟盒底下印着‘特供‘两个字。”
王小小瞳孔一缩,桌子上的两根烟不一样。
我屮!!!
同叫华子,居然还有高低之分……
“这个军区,能拿到特供华子的不超过十个人。”王德铭眯起眼睛,“你爹都抽不上,陈股长一个管后勤的,哪儿来的?”
“八月份,你去老大家,就老大这么宠你,以后养老都要跟你的人,肯定给你了华子走人情。”
王小小手心开始冒汗,但嘴上还硬:“那也不能证明是我给的啊!”
王德铭慢悠悠地说,“你大伯警卫员每次拿回你大伯的物资,都喜欢刻着个‘王‘字。”
王小小:“......”
王德铭拿出一饼干方盒子,打开,拿出一包华子,指着特供,再指着编号:“更巧的是,陈股长那包烟的编号,跟这包对上了。”
王小小眼前一黑,六伯居然连她藏的烟都找到了!
王德铭敲了敲烟盒,“还要老子继续掏证据吗?”
王小小垂死挣扎:“那也可能是别人......”
六伯突然提高声音,“是吗?那要不要把陈股长叫来对质?听说他最近正为这事儿写检查呢。”
她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的?”
王德铭吐了个烟圈:“你猜?傻崽崽,你不会想到,这包烟,陈股长到现在还没有抽完,上次给我一根,我才知道的。”
王小小猛地回头:“您是说三个多月了,一包烟,他还没有抽完......”
王德铭笑着点头:“现在担心了吧?”
王小小真诚的认错:“六伯,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王德铭拿着火柴点烟,没有说话。
王小小趁机溜下炕,却被揪住后领。
王德铭把她提起来:“还敢跑?胆子肥了。错不是这么认的,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像小时候打屁股了!”
王小小愉快:“那要怎么惩罚呀?六伯,别忘了,能惩罚我的人只能是二伯,我好像是少族长,耶耶~”
王德铭提着她的手晃来晃去,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少族长?”
王小小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把六伯惹毛了!
王德铭从怀里掏出一块古朴的木牌,上面刻着鹰形图腾:“认得这个吗?”
王小小咽了咽口水,二伯您怎么把长老令给这个大魔王了?她再也不是二伯的乖崽崽了吗?
六伯笑呵呵:“你二伯临行前交给我的,说要是你拿少族长的身份压人……”
王小小瞬间腿软,如果不是被提起来,她差点跪在地上:“六伯我错了!我这就去面壁思过。”
他慢条斯理地将长老令放在桌上,“按族规,少族长犯戒,需在军人荣誉堂面壁三日,抄写祖训百遍,不过,这样太丢你少族长的脸了,你说怎么办啊?”
抄完手要断了~
王小小装可爱,睁大眼睛:“功过相抵?”
王德铭:“我军明确规定,功过不相抵,功是功,过是过!换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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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想了一下:“决斗吧!”
王德铭开心的笑了:“除了五哥我打不过,你还不够格!”
王小小面瘫:“我又不傻,谁和你武斗?”
她心里哈哈大笑起来,大伯和二伯经常说六伯打猎没有武器的话,三伯写下所有叔叔伯伯的弱点,六伯打猎老菜了~~
王小小眼睛一亮,挺起小胸脯:“六伯,咱们比打猎!”
王德铭笑得高深莫测:“好。”
王小小掰着手指头:“就比明天进山打猎!我要是赢了,所有事情翻篇;我要是输了,我就一边跪着面壁思过,一边乖乖抄写族规。”
王德铭眯起眼睛:“小崽子,我同意,还有吗?”
王小小抢着说:“六伯您枪法如神,百步穿杨!但是这是私事,用枪违规违法,所以我们比不用武器打猎!”
王德铭的脸色突然变得精彩起来,从老大到老五,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啥好东西。
王小小越说越来劲:“就比明早谁先抓到活兔子!不许用枪,不许用弓。”
王德铭的嘴角抽了抽。他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兄弟围猎,自己连只山鸡都没逮着的糗事。
王小小歪着头:“怎么?六伯不敢?还是说……”
王德铭一脸高深莫测:“是不是不要武器就可以了……”
王小小看着六伯脸上的表情,呵~差一点被六伯骗了,“不许请人。”
六伯一拍桌子,“比就比,不过规矩得改改,毕竟你是少族长不用罚跪,你赢了既往不咎,输了加罚抄《纪律条令》一百遍!”
“成交”
贺瑾这几天太累了,一瘸一拐地跑进来:“姐!你有把握吗?”
王小小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本小册子,“看见没?《三伯私藏猎经》,里面专门写了怎么对付六伯这种‘猎场菜鸟‘~”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小小全副武装就出发了。
王德胜却不紧不慢地吃了早饭。
一个上午过去了。
王小小哼着小曲儿,扛着装满兔子的麻袋往山下走,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待会儿怎么在六伯面前显摆。
突然,路边灌木丛里“哗啦“一声响
“站住!打劫!”
王小小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麻袋就被一把夺走。
定睛一看,王德铭正大摇大摆地站在路中间,手里晃着她的战利品。
王小小呆住了,手指战战兢兢指着他。
王德铭慢悠悠地解开麻袋,拎出只肥兔子:“哟,收获不错嘛。”
他故意学着王小小的语气,“不许用武器、不许请人,可没说不许截胡啊~”
王小小急得语无伦次:“这、这、这不公平!”
王德铭突然板起脸:“战场上哪来公平?你以为敌人会跟你讲规矩?”
王小小愣住了。
王小小气哭了,六伯太坏了,每次见面,他一定欺负自己。
王德铭蹲下身,平视着她的眼睛,“记住了,少族长。真正的猎人,不光要会抓兔子,更得防着被人截胡,这一次你去救爹,想清楚怎么善后了吗?”
王小小抹了把眼泪,可眼泪却越擦越多。
她不服气地瞪着六伯,心想:“不就是截胡吗?下次我绕路走,看你怎么抓!”
可当她抬头,却撞上六伯那双锐利的眼睛,不是平时逗她玩的戏谑,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肃杀。
王德铭吐了个烟圈,“我生气的不是你救爹违规的后果,大不了你爹调到边防巡逻,我生气的是,你连一个善后计划都没有。”
王小小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声音沙哑:“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制定路线,设立庇护所,你没有做全。三个月的时间,你光想着怎么闯进去,却没想过怎么活着回来!!!”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扎进她心口。
“如果我这次没有来,那就是你一个人偷偷去,你把你爹救回来,然后呢?在回来的半路死掉吗?”
王小小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麻袋上,六伯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有多么鲁莽。
“我在另一条路设了庇护所。“她小声辩解,声音却越来越弱。
王德铭冷笑一声,“三个临时狗窝,连个像样的医疗物资都没有。你知道你爹中的是什么子弹吗?知道伤在什么位置?”
王小小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地图上。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六伯暗中布局,她可能接到爹,爹就会死在半路上。
王德铭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哗啦一声展开:“看看老子给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