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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莉1(第1/2页)
周日。
“莉姐,”桑非晚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一脸苦恼地问我,“我姐最近跟慕大哥吵架了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桑非晚,一向大大咧咧的他都能感觉到桑得榆的不对劲。可是爱情一向多面,情侣之间吵吵闹闹才正常,桑得榆和慕尔迟一直不瘟不火的相处方式,也许这次是一个新的开端。
即使两人真的分手了,也应该是当事人得榆亲自告诉桑非晚比较合适。
我瞪了他一眼,“你少惹你姐生气,就是帮大忙了。实习准备去哪?”
桑非晚挠了挠头发,有些泄气的被转移了注意力,“明天让我姐陪我去棹暮集团面试。老天保佑,一定顺利通过。”
桑非晚开始苦恼明天的面试,而我却想起了慕尔迟和桑得榆。
慕尔迟的条件是配得上桑得榆的,他家世好,脾气温和,年纪轻轻已经做到了人事总监,是所有父母都满意的女婿人选,可是遇到清冷的桑得榆,甜蜜的恋爱,搁在这两人身上,有种公事公办的感觉,最重要的是两人相处一年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慕尔迟留宿在桑得榆家里。
桑得榆情绪爆发的时候,我是见过的。
那一年我刚到医院实习,正好轮岗到精神科,桑得榆骨瘦如柴的到心理咨询室就诊,我看着她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陷在痛苦的回忆里,说着她的经历,她的爸爸,她的妈妈,更多的是她的石头。我从她的诉说中,勾画出一场肆意的爱恋。
那是现在的桑得榆不曾表现出的热烈和张扬,也许是那一场八年的爱情已经把桑得榆的热情燃烧干净,与慕尔迟相遇时,只有平静如水。
第一次实习遇到的桑得榆,我的心很疼,我的医生师父告诉我,我这样的反应是不合格的,一名合格的医生需要的是倾听病患的诉说,找到合适的契机,把病患从情绪中解救出来,而不是让自己深陷到病患的情绪里不能自拔。
再次与桑得榆相遇,是在家门口。我用我积攒的所有积蓄,买了妈妈隔壁楼的三楼西户,在入住时,遇到了三楼东户的桑得榆。我们变成了好姐妹。
就在昨天,桑得榆像回到我们初遇的那天一样,情绪崩溃地把她初恋男友的遗物发疯一样丢进了垃圾桶,她蹲在垃圾桶旁边失声痛哭,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我想也许是与慕尔迟的分手又一次刺激到了她,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导她,桑得榆又开始从垃圾桶里面一件一件地把那些承载着初恋的物件捡了起来。
那天下午,慕尔迟联系了我:“朱莉,抱歉打扰你了。”
“慕大哥,有事吗?”
慕尔迟沉默了片刻,带着一丝苦笑,“榆儿她,这几天怎么样?”
听到慕尔迟对桑得榆的称呼,我就明白了,他还是放不下她,“你们吵架了吗?这几天她有些不对劲。”
慕尔迟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说:“我定了蔚蓝酒店的外卖,你们晚饭吃吧。”
还没等我说话,慕尔迟继续说:“麻烦你,不要告诉她,是我买的。”
“嗯。慕大哥,情侣之间没有不吵架的,女孩子,哄一哄就好了。”我想着这几天得榆的反常,想着现在慕大哥也一直关心着得榆,估计两个人很快就能和好了。
“谢谢,麻烦了。”
下班前我妈催婚的电话又来了,正好送来了我请桑得榆享受高价晚餐的借口。
当桑得榆问我怎么点了这么丰盛的外卖。我告诉她,“我妈说在咱们小区看到了开豪车的青年才俊,逼着我去找个富二代,从此吃穿不愁,我先试试吃香喝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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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桑得榆却一直追问富二代是什么样子,她的反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晚我在睡梦中,好像回到了实习那天,我朦胧地听到了桑得榆喊许归棹的声音。
就像昨天亲身站在桑得榆身边一样真实。
今天下午慕尔迟又一次联系了我,“朱莉,我想找榆儿谈一下,这几天其实她跟我提了分手,我希望能和她和好。”
我替他们高兴,恋爱可以闹别扭,但基调还是要保持甜甜蜜蜜,“这就对了,男生就要主动一些,慕大哥加油哦,认定了就要一举拿下。”
“你们小区附近有没有榆儿比较喜欢的餐厅,给我介绍下?”
“新开了一家日料店,挺火爆的,我们一直说要去试试,你们可以去那里。”
“嗯。”
慕尔迟一直没有说话,但电话没有挂断,我感觉慕尔迟还有话要问,“慕大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该怎么跟榆儿开口呢?”
听到慕尔迟的话,原来爱情中的人真的会患得患失,我告诉他:“你先问问得榆怎么想的。”
桑得榆这几天的反应,让我感觉桑得榆是在乎这段感情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我想了下跟慕尔迟开玩笑地问:“如果和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准备喝喜酒了?”
慕尔迟笑呵呵地说:“嗯,我打算和好了,立马求婚。”
既然放不下彼此,那就幸福地过好余生吧。
“慕大哥,加油!我看好你哦~”
桑得榆的手受伤还没有恢复,我开车,一起去接了桑非晚,我跟非晚回家,桑得榆就去赴约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祝福他们,郎才女貌,真的很合适,我也在想自己什么时候也可以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晚上我在桑得榆家里,等着他们的好消息,桑非晚的精力总是那么旺盛,一直缠着问我医院的各种手术,我给他讲着各科的手术打发时间,讲到心内科的时候,桑得榆回来了。
秋天的雨说下就下,桑得榆浑身湿透地站在我们面前,皆大欢喜地登场时,女主角不应该这么狼狈,
我看着桑得榆依旧失落的状态,小心翼翼地问,“得榆,你跟慕尔迟分手后的状态一直不太对,需不需要我去说和说和?”
桑得榆不在状态的反应,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桑得榆此刻的失魂落魄也许不是因为慕尔迟。
桑得榆一直追问心内科手术,让我有些怀疑难道石头死而复生了?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这种可能性为零。
桑得榆难得开玩笑地说出豪车富二代时,我有些欢喜她的状态好一点,又有些害怕难道桑得榆劈腿了吗?
从桑得榆那里回到家后,我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没有睡意。想到吃了慕尔迟一顿大餐,决定打电话慰问一下慕尔迟。
慕尔迟很快就接听了电话,却没有说话,我试探着喊了一声:“慕大哥?”
慕尔迟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朱莉,我和得榆彻底结束了。”
我听到慕尔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声,应该是喝酒了,我看了下时间距离夜班上班还有一点时间,就问,“慕大哥,你这是喝了多少?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