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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起,战国兵家之圣,与孙武并称“孙吴“。
在魏国时,他首创“武卒制“,以五万新军大破秦军五十万,一举收复河西之地;
在楚国时,他力行变法,废世卿、明法令,使楚国“南平百越,北并陈蔡“。
他一生征战六十六场,未尝败绩,所著《吴子兵法》与《孙子兵法》齐名。
儒门称其“通晓六艺“,兵家尊为“不世奇才“,法家奉为“变法先驱“。
一人身兼兵、法、儒三家之长,辗转三国皆成当世雄主,纵观华夏千年,如此全才不过五指之数。
不过,此人在史书上的争议却是很大。
《史记》记载他“杀妻求将“,而《韩非子》却只言“鲁人谗之“。
但陈星河不在乎那些所谓的争议!
什么“杀妻求将“,什么“刻暴少恩“,在真正的帝王眼中,不过是史书上的只言片语。
他真正看重的,是吴起那冠绝古今的才能!
大宗师七重修为!
专属功法《吴子剑韬》,可炼化万千士卒战意、血勇、生死感悟为己用!
与白起一样,无止境,无上限!
这般人物,简直就是为战争而生的绝世凶器!
想至此处,陈星河思绪一转,忽然想起方才所得的《龙武霸体诀》。
心念一动,鎏金玉简已在掌中展开。
“以战养战,淬体如龙...”
陈星河细细品读,眼中精光渐盛。
此功法修习大成后,竟能将普通士卒的肉身淬炼至堪比凶兽,更暗含战阵之妙,十万大军结成“龙武战阵“,可破同境百万雄师。
“妙!”
他猛地合上玉简,一个宏大的构想已然成形。
组建拱卫京畿的龙武禁军。
以皇城禁军为基,从武道学宫、边关精锐中遴选武者。
初期先成军十万,待“武布天下“之后,再扩至百万雄兵!
届时,莫说此界无敌,便是飞升上界,也必是一方霸主!
陈星河负手而立,心中盘算深思。
吴起练兵之才,堪称千古独步。
这般练兵圣手,正是打造龙武禁军的不二人选!
“可先命其训练这十万龙武禁军…”
“待其成型,再予其独领一军的机会…”
……
冬阳初照,连日的风雪终于停歇。
乾清宫外,积雪折射着清冷的晨光。
刘瑾侍立在密室门外,突然身形一震。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瞳孔中精光闪烁。
“这是...大宗师的气息?!”
密室内传出的威压如渊似海,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跪伏。
“半年...仅仅半年...”
刘瑾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清楚地记得,半年前的陛下,尚不过后天之境。
而今竟已...
“轰——”
又一道气浪穿透玄铁密室,震得檐角冰凌簌簌坠落。
刘瑾不得不运起全身功力相抗,心中骇浪滔天:
这般修炼速度,莫说当世,便是翻遍古籍也未见记载!
更诡异的是,这半年来,整个皇城仿佛都沐浴在某种玄妙之中。
那些宫中侍卫原本数年难破一境的修为,竟在这短短数月间接连突破!
就连他自己,也突破至半步大宗师之境。
“难道...”
刘瑾沉思良久,望向密室的目光突然变得炽热起来。
他想起前段时间陛下与诸葛丞相、天机子等人谈论的“国运之说“,又忆起这半年来朝堂的种种变化...
心里对陛下的伟力和神秘更加敬畏。
“吱呀——”
玄铁密室的门扉突然洞开,打断了刘瑾的思绪。
一道挺拔的身影踏着晨光而出,龙袍上流转的金纹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老奴恭贺陛下突破大宗师!”
刘瑾当即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陛下周身萦绕的威压比闭关前更盛十倍不止。
“免礼。”
陈星河抬手虚扶,声音清冷道:“朕闭关几日了?”
“回陛下,整整五日。”刘瑾佝偻着腰,声音却格外洪亮:“现下已是辰时三刻。霍去病、薛仁贵、蓝成武三位将军已从北疆凯旋,武安君白起也自高丽半岛班师回朝,只待陛下临朝接见…”
陈星河微微颔首,淡漠下令道:“传朕口谕,即刻鸣钟聚朝。”
“老奴遵旨!”
……
紫禁城。
景阳钟的余韵还在上空回荡。
金銮殿内的文武百官便已分列丹墀两侧。
文官队列前,诸葛亮羽扇轻摇,贾诩垂眸静立,张居正手持玉笏,三人气度各显风华。
而武官首位,一位身穿素袍的陌生男子在刘瑾亲自引领下肃然而立。
这已是数月来第三次出现这般景象,群臣却仍忍不住侧目。
“杨大人,北疆捷报可属实?”一位年迈的侍郎声音发颤,手中笏板因为激动微微颤抖:“鲜卑、北蛮这两大边患...”
闻言,兵部尚书杨廷越轻抚长须,沉声道:“千真万确。霍将军亲率铁骑连破两族王庭,两族可汗首级已送至京师。”
殿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那位老侍郎踉跄后退半步,仿佛看见武朝大军踏破草原的壮阔景象。
“更令人称奇的是...”一位年轻的御史忍不住插话:“霍将军独创‘闪电战法‘,三万轻骑七日奔袭千里,直取蛮酋。”
他激动地比划着:“那些北蛮贵族正在会盟,就被一网打尽...”
另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闻言,突然以袖拭泪,声音哽咽道:“苍天有眼!我武朝立国八百载,饱受蛮骑侵扰。边境百姓年年遭劫,妻离子散者不计其数。”
他颤抖着举起朝笏,“如今霍将军一战而定,永绝边患,此等功业…”
“啪!——啪!——啪!——”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净鞭三响,殿中群臣霎时噤声肃立。
刘瑾手持拂尘缓步而出,尖锐的嗓音穿透宫墙:
“陛下驾到——”
玄色龙袍掠过丹墀,陈星河踏着晨光入殿。
文武百官齐刷刷跪拜,山呼声震得殿梁微颤:
“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陈星河手掌虚抬,目光扫向刘瑾。
刘瑾当即会意,拂尘一甩:“宣——武安君白起!定远侯霍去病,忠武伯蓝成武,薛仁贵将军入朝觐见!”
殿门洞开,四将踏着朝阳金辉鱼贯而入,跪地行礼:
“臣等参见陛下!“
陈星河俯视着台下众将,心中感慨万千。
短短半年光景,白起横扫六合,歼敌百万。
霍去病远征大漠,五胡异族覆灭其三。
正是这些绝世名将,将原本摇摇欲坠的武朝江山硬生生拉了回来。
而他这位岳父蓝成武,虽才能不及白起、霍去病这般惊艳,但数月来坐镇边关,始终稳如磐石,未曾有失。
可以说,他是陈星河除系统召唤来的文臣武将外,最为倚重的重臣。
至于薛仁贵这位唐初名将,陈星河虽未让其独领一军,但对他的才能还是极为肯定的。
无论是征讨北蛮残军时的骁勇善战,还是合围鲜卑王庭时的运筹帷幄,都让陈星河深感欣赏。
“众卿平身。”
他目光最先落在白起身上。这位杀神依旧面容冷峻,仿佛刚从血海中踏出:
“武安君白起听封!”
“臣在!”白起抱拳,甲胄铮鸣。
“卿率军歼灭北蛮鲜卑两族联军四十万,又于高丽歼灭倭军三十万,平定高丽倭患,为我武朝开疆拓土,战功卓著。”
陈星河缓缓起身,“赐卿黄金万两,食邑万户,加赐城东御苑。另赐东海明珠十斛,西域宝马二十匹。”
“臣,叩谢陛下隆恩!”白起单膝砸地,震得金砖闷响。
“定远侯霍去病听封!”
霍去病猩红披风一抖,踏步上前:“臣在!”
“卿数月来,转战数千里,破北蛮,灭鲜卑,功勋卓著。”
陈星河轻声道:“晋爵冠军侯,加封骠骑大将军,食邑五千户。赐金甲一副,雕弓三张。”
“臣必为陛下再拓疆土!”霍去病跪地抱拳。
“忠武伯蓝成武听封!”
蓝成武虎步上前,甲胄铿锵:“老臣在!”
“老将军坐镇天雄关数月,又随霍卿转战千里,共破王庭。”陈星河语气温和,“晋爵忠武侯,食邑三千户,加封京直总督。赐先帝御用龙泉剑一柄。”
蓝成武虎目含泪,重重叩首:“老臣...万死难报君恩!”
最后,陈星河目光落在白袍将领身上:“薛仁贵听封!”
薛仁贵当即上前,单膝跪地:“臣在!”
“卿助霍卿大破北疆,合围王庭,俘敌数十万。”
陈星河负手道:“今封威宁将军,晋爵平阳伯,食邑五百户。赐城东府邸一座,美婢十名。”
“臣,谢陛下隆恩!”薛仁贵白袍翻飞,叩首拜谢道。
待四将归列,陈星河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年关将至,朕已在乾清宫备下庆功宴。”
“在外征战的将士,各赏御酒一坛,锦缎一匹,待来年开春。”
声音陡然一沉:“朕要卿等东渡桑本,北进罗斯,再度为朕开疆拓土!”
“臣等誓死效命!”
......
随着一场朝会散去。
皇极殿内,沉香袅袅。
陈星河坐在龙椅上,凝视着御阶下这位战国初期的兵家至圣。
吴起一袭素袍,身形精瘦如剑,眉宇间既有儒者的从容,又暗藏兵家的锋芒。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
如古井无波,却似能洞穿万里沙场。
“史载爱卿杀妻求将,刻薄寡恩。”陈星河把玩着青玉镇纸,“然朕观《吴子》开篇‘内修文德,外治武备‘,倒像是儒家口吻。”
吴起面色平静道:“陛下可记得《吴子·图国》末章?”
“战胜易,守胜难。”陈星河想了想,果断答道。
“正是。”吴起突然单膝跪地,“臣一生,从未在乎过身后虚名,所求不过简单四字,江山永固!”
他抬头时,眼中似有烽火燃尽:“前世辗转三国,所遇不过庸主。今蒙陛下赐臣重生,更授不朽神力...”
他声音渐沉如铁:“臣,这身残躯,愿为陛下开疆拓土至血竭骨枯!”
陈星河望着这位兵家至圣眼中燃烧的炽热,忽然明白为何史书会记载,“吴起之用兵,天下莫能当“。
无论他前生如何,今世他都已是自己最忠实的臣子,可为他陈星河鞠躬尽瘁而死的忠臣。
“爱卿之心,朕已了然。”
陈星河起身离座,扶起跪地的吴起,“这一世,朕定让爱卿尽展所长。”
吴起缓缓起身,“臣,谢陛下知遇之恩。”
陈星河负手而立,声音沉稳道:“朕欲组建十万龙武禁军,需一支能征善战的铁军,拱卫京畿之地。”
他直视吴起双眼,“听闻爱卿当年所练魏武卒,五万可破秦军五十万?”
吴起眼中精光暴涨,再次单膝跪地:“若得陛下信任,臣愿以《吴子剑韬》为基,三月成军,半年可战!”
他抬起头,声音如金铁交鸣:“必为陛下练就一支天下无敌的龙武之师!”
“好!”陈星河抚掌而笑,“此事便全权托付爱卿。一应军需,尽可调用内帑。”
吴起重重叩首:“臣定不负圣恩!”
……
随着吴起退出大殿,刘瑾缓步入内,躬身禀道:“陛下,曹督主与雨督主殿外求见。”
“宣。”
片刻后,曹正淳与雨化田并肩入殿。
曹正淳面带谄媚笑容,雨化田神色冷峻,二人同时行礼:“老奴/奴婢参见陛下。”
陈星河抬了抬手:“免礼。潜入境内的东瀛人,处置得如何了?”
雨化田上前一步,声音清冷道:“回禀陛下,影流派宗主柳生玄月及其党羽已尽数诛灭。”说着呈上一枚染血的十字镖,“此乃柳生玄月贴身信物。”
陈星河微微颔首:“办得不错。”
雨化田眼角余光瞥向身旁的曹正淳,只见他脸上虽然依旧挂着谄媚笑容,但身躯却是不自觉一颤。
“御马监掌印空缺已久。”陈星河淡漠看向雨化田道:“明日,你去接手。”
曹正淳闻言,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又马上恢复如常,只是眼角还在微微抽动。
御马监!!
这可是执掌军马、参与宫禁护卫的要职,权势几乎与司礼监相当!!
“奴婢领旨。”雨化田躬身应命,神色依旧冷峻。
曹正淳强压下翻涌的心绪,脸上堆起层层叠叠的笑容,“恭喜雨督主啊,这御马监的重任,非您莫属了。”
雨化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双手虚拱:“曹督主客气。”
“陛下!”曹正淳突然转身,“老奴尚有要事禀告!”
他刻意提高了声调,像是要压过什么似的。
陈星河漠然道:“讲。”
曹正淳上前半步,压低声音道:“老奴先前审讯几个与倭寇往来的世家之时,撬出了件蹊跷事!”
他眼角余光扫过雨化田,“这些影流派忍者此番潜入,乃是为我武朝龙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