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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小开不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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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张之维屹立山崖，神色沉静，周身金光隐现，
随着时间推移，老天师缓缓积累着气势，时间每过一分，气势便涨一分，待走太阳上了日头，精气神来到了此生的最巅峰，极尽升华！
此时的张之维...
王敢的身影渐行渐远，山风拂过青石阶，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又悄然落地。龙虎山道观前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唯有檐角铜铃轻响，仿佛在低语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命运。
张楚岚仍站在张之维身后，双手微微发抖，眼神却死死盯着那消失的方向。“师爷……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压低声音问，“赵总？哪都通的赵方旭？可他刚才用的是阴阳术！而且那股气息……根本不像是普通异人能有的！”
张之维摘下眼镜，用袖口缓缓擦拭镜片，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淡：“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天师度。”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层层涟漪。张楚岚心头一震，猛然想起原著中那段被刻意模糊的历史：甲申之乱、天师度传承断绝、历代天师缄口不言的秘密……难道这一切，竟与这位神秘的“赵总”有关？
“您是说……他早就知道？”张楚岚声音微颤。
“不止知道。”张之维重新戴上眼镜，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他是来确认的。确认你是否会接受天师度。”
空气骤然凝固。
张楚岚呼吸一滞。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踏入龙虎山那一刻起，就已成了棋局中的关键一子。而执棋者，不只是张之维，还有那个西装革履、笑容诡异的赵方旭，甚至……可能是整个哪都通高层！
“所以，我若拒绝，会怎样？”他艰难开口。
“你会活得好好的。”张之维淡淡道，“但异人界，将会迎来一场比甲申更可怕的动荡。”
张楚岚瞳孔收缩。他知道师爷不会危言耸听。可问题是??天师度究竟是什么？为何连古之仙人都败在其下？为何历代天师甘愿背负骂名也要守口如瓶？
正欲追问，忽听得远处钟声三响，浑厚悠扬，直透云霄。
“罗天小醮，开始了。”张之维转身拾阶而上，“走吧，楚岚，该你登场了。”
……
夜色如墨，龙虎山主殿灯火通明。百余名各地赶来的异人齐聚大殿两侧，或坐或立，神情肃穆。十佬中有七位亲临，各自端坐高位，目光交汇间暗流涌动。
强蓉厚立于殿角阴影处，手中握着一枚青铜符令，指尖轻轻摩挲其上的古老纹路。她没有穿哪都通的制服，而是换了一身玄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短刃，刃鞘漆黑无光，却隐隐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你觉得他会答应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头也不回：“你说呢，陆瑾？”
白发苍苍的陆家老祖缓步走近，叹了口气：“按理说不该。天师度是枷锁，不是馈赠。可……今时不同往日。外面的世界变了，异人不能再躲在山林庙观里自欺欺人。”
“所以他来了。”强蓉低声冷笑，“赵方旭，打着总裁旗号，实则早已脱离组织监管。他在下一盘大棋，而我们都是他棋盘上的卒子。”
陆瑾眯起眼：“可你还让他进了山门。”
“因为我也没得选。”强蓉眸光一闪，“若是阻止他，今日便是血洗龙虎山；若是放他进来……或许还能搏一线转机。”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与无奈。
就在此时，殿前鼓乐齐鸣，香案高燃，张之维缓步登台，手持玉笏，朗声道：“罗天小醮，启礼！恭请历代祖师临坛鉴察，佑我龙虎正法绵延不绝！”
众人齐声应和，声浪冲天。
紧接着，一名年轻道士捧着一只鎏金木匣走上高台，匣面刻有双鱼缠绕八卦图，四周以朱砂封印九道，每一道都绘着复杂的镇压符文。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天师度传承之匣！
张楚岚被引至台前，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按照仪式流程，他只需叩首三拜，开启木匣，阅读其中秘文，便可正式成为新一代天师候选人。可就在他伸手触碰到匣子的刹那，一股阴寒之意顺着指尖直窜心脉！
“呃！”他闷哼一声，脸色骤变。
脑海中轰然炸开一幅画面??
血月当空，尸横遍野。一座巨大的祭坛矗立中央，十二具身穿道袍的尸体呈环形摆放，胸口皆被剖开，心脏不知所踪。而在祭坛顶端，一人披发仗剑，面容模糊，口中念诵着晦涩咒语。天空裂开一道缝隙，似有无数黑影欲从中爬出……
“住手！”张楚岚猛地抽回手，冷汗淋漓。
张之维眉头紧皱：“你怎么了？”
“那里面……有东西！”张楚岚喘息道，“不是经文！是……记忆！或者说……诅咒！”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十大佬之一的风正豪沉声道：“不可能！天师度传承历经千年，从未出现异状！”
“但它现在有了。”张之维凝视木匣，眼中闪过一丝悲悯，“看来，封印松动了。”
“什么意思？”张楚岚惊问。
“意思是??”张之维缓缓抬头，望向殿外夜空，“真正的‘代价’，即将显现。”
话音未落，狂风突起，吹灭殿中半数烛火。一道身影踏风而来，白衣胜雪，正是王敢。
他立于殿顶飞檐之上，居高临下，嘴角含笑：“不错，时机正好。”
“你竟敢擅闯罗天小醮？！”风正豪怒喝。
“有何不敢？”王敢轻笑，“你们瞒了世人百年，也该有个了结了。天师度的本质，不该再藏下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陆瑾厉声质问。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真相。”王敢目光落在张楚岚身上，“尤其是你，张楚岚。你以为你是被选中的幸运儿？错了。你是被‘筛选’出来的牺牲品。”
“什么牺牲品？”张楚岚心跳加速。
“天师度不是力量，而是一道‘封印’。”王敢一字一句道，“它将某种存在困于人间躯壳之中，靠每一代天师的生命与意志维持镇压。一旦传承中断，或是继承者心志不坚……那位就会归来。”
全场死寂。
强蓉终于开口：“你说的‘那位’，是谁？”
王敢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与怜悯：“你们口中的‘始祖’，创派祖师??张道陵。”
“荒谬！”张之维怒斥，“祖师早已羽化登仙，岂容你如此污蔑！”
“登仙？”王敢摇头，“他根本没走。他的魂魄被困在天师度中，靠着吞噬历代天师的精神与寿命苟延残喘。所谓‘守护异人界’，不过是他在为自己续命罢了。”
张楚岚浑身冰冷。他终于明白为何每个接过天师度的人都活得不长，为何他们的眼神总是充满痛苦与挣扎。原来他们不是在传承荣耀，而是在喂养一头沉睡的怪物！
“那你又是谁？”强蓉冷冷问道，“为何知晓这些秘密？”
王敢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道金色印记，形如飞剑，流转不息。
“系统提示：宿主已完成主线任务【揭开天师度真相】，奖励解锁诸天穿梭权限。”
在他耳边，机械般的声音响起。
但他没有理会，只是望着众人，轻声道：“我是来自更高维度的观察者。而这世界……不过是我旅途的一站。”
众人震撼无言。
唯有张楚岚咬牙问道：“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破轮回。”王敢俯瞰众生，“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虚妄的责任献祭一生。天师度必须终结，哪怕手段激烈。”
“你疯了！”张之维怒吼，“没有天师度，妖魔横行，天下大乱！”
“那就换个方式守护。”王敢目光坚定，“人类不该靠献祭来换取和平。你们有科技，有组织，有团结的可能。何必迷信一个早已腐朽的制度？”
“你说得轻巧！”风正豪拍案而起，“你知道解除封印会引发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王敢点头，“所以我来了。”
他纵身跃下，落在高台之上，伸手便朝那鎏金木匣抓去！
“拦住他！”张之维怒喝。
数十名龙虎山弟子立刻结阵围攻，符?纷飞，雷法轰鸣。可王敢只是轻轻一挥手，阴阳二气交织成网，所有攻击尽数湮灭。
陆瑾、风正豪、强蓉三人同时出手，三股强大异能汇聚成洪流，直逼王敢咽喉！
然而??
“叮。”
一声轻响，三人兵器尽折，身形倒退数丈。
王敢毫发无伤，眼神依旧平静：“我说过，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张楚岚呆立原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翻江倒海。他本以为自己已是异人顶尖，可在王敢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王敢转向他，“接下天师度，继续这场百年的谎言；或者……毁掉它，开启新的纪元。”
“毁掉它？”张楚岚苦笑，“我凭什么？我连碰都不敢碰！”
“凭这个。”王敢抬手一点，一道金光射入张楚岚眉心。
刹那间，无数信息涌入脑海??全性功法的真正用途、神格的秘密、八奇技背后的真相、以及……如何引爆天师度核心！
“这是……全性最高秘典？”张楚岚震惊。
“不只是。”王敢道，“这是‘反向炼化’之法。你可以利用全性的侵蚀性，反过来摧毁天师度中的意识体。”
“可这样一来，我也活不成！”张楚岚嘶声道。
“或许。”王敢点头，“但你会成为第一个主动终结天师度的人。你的名字，会被铭记。”
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张楚岚，等待他的抉择。
十佬面色各异，有的愤怒，有的犹豫，有的竟露出释然。
良久，张楚岚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再次触向那鎏金木匣。
这一次，他没有退缩。
封印一道道崩解，木匣开启，一团幽蓝色的光球悬浮而出，隐约可见人脸轮廓，正是张道陵的模样！
“逆徒……胆敢亵渎祖制……”虚空中传来低语，带着无尽威压。
张楚岚却笑了：“你说你是祖师，可你有没有想过，子孙也有选择的权利？”
他双手结印，全性之力疯狂运转，黑色气流缠绕周身，与那天师度光球剧烈对抗！
“住手！”张之维扑上前，却被王敢一手拦下。
“让他完成自己的道路。”王敢低声道，“这是属于他们的救赎。”
能量风暴席卷大殿，屋顶瓦片纷纷碎裂，梁柱摇晃。十佬联手布阵才勉强稳住局面。
张楚岚的身体开始龟裂，鲜血从七窍流出，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爷爷……我终于明白了。”他喃喃道，“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
最后一刻，他猛然张口，将那光球吞入腹中！
“不??！”张道陵发出凄厉咆哮。
紧接着，一声巨响，宛若雷霆炸裂！
张楚岚整个人化作一道刺目金光，冲天而起，穿透云层，最终在高空爆开，形成一朵璀璨莲花。
尘埃落定，天地归宁。
天师度，消失了。
王敢仰望着夜空，轻轻吐出一口气。
系统提示再度响起：【主线任务完成度97%，剩余3%待触发新世界线索】。
他知道，旅程还未结束。
而此刻，下方众人跪伏满地，无论是敌是友，皆对着那消散的光芒叩首行礼。
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至于未来如何，唯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但至少此刻，有人站起来了，不再是跪着吃饭。
翌日，
张之维屹立山崖，神色沉静，周身金光隐现，
随着时间推移，老天师缓缓积累着气势，时间每过一分，气势便涨一分，待走太阳上了日头，精气神来到了此生的最巅峰，极尽升华！
此时的张之维...
王敢的身影渐行渐远，山风拂过青石阶，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又悄然落地。龙虎山道观前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唯有檐角铜铃轻响，仿佛在低语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命运。
张楚岚仍站在张之维身后，双手微微发抖，眼神却死死盯着那消失的方向。“师爷……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压低声音问，“赵总？哪都通的赵方旭？可他刚才用的是阴阳术！而且那股气息……根本不像是普通异人能有的！”
张之维摘下眼镜，用袖口缓缓擦拭镜片，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淡：“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天师度。”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层层涟漪。张楚岚心头一震，猛然想起原著中那段被刻意模糊的历史：甲申之乱、天师度传承断绝、历代天师缄口不言的秘密……难道这一切，竟与这位神秘的“赵总”有关？
“您是说……他早就知道？”张楚岚声音微颤。
“不止知道。”张之维重新戴上眼镜，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他是来确认的。确认你是否会接受天师度。”
空气骤然凝固。
张楚岚呼吸一滞。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从踏入龙虎山那一刻起，就已成了棋局中的关键一子。而执棋者，不只是张之维，还有那个西装革履、笑容诡异的赵方旭，甚至……可能是整个哪都通高层！
“所以，我若拒绝，会怎样？”他艰难开口。
“你会活得好好的。”张之维淡淡道，“但异人界，将会迎来一场比甲申更可怕的动荡。”
张楚岚瞳孔收缩。他知道师爷不会危言耸听。可问题是??天师度究竟是什么？为何连古之仙人都败在其下？为何历代天师甘愿背负骂名也要守口如瓶？
正欲追问，忽听得远处钟声三响，浑厚悠扬，直透云霄。
“罗天小醮，开始了。”张之维转身拾阶而上，“走吧，楚岚，该你登场了。”
……
夜色如墨，龙虎山主殿灯火通明。百余名各地赶来的异人齐聚大殿两侧，或坐或立，神情肃穆。十佬中有七位亲临，各自端坐高位，目光交汇间暗流涌动。
强蓉厚立于殿角阴影处，手中握着一枚青铜符令，指尖轻轻摩挲其上的古老纹路。她没有穿哪都通的制服，而是换了一身玄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短刃，刃鞘漆黑无光，却隐隐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你觉得他会答应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头也不回：“你说呢，陆瑾？”
白发苍苍的陆家老祖缓步走近，叹了口气：“按理说不该。天师度是枷锁，不是馈赠。可……今时不同往日。外面的世界变了，异人不能再躲在山林庙观里自欺欺人。”
“所以他来了。”强蓉低声冷笑，“赵方旭，打着总裁旗号，实则早已脱离组织监管。他在下一盘大棋，而我们都是他棋盘上的卒子。”
陆瑾眯起眼：“可你还让他进了山门。”
“因为我也没得选。”强蓉眸光一闪，“若是阻止他，今日便是血洗龙虎山；若是放他进来……或许还能搏一线转机。”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与无奈。
就在此时，殿前鼓乐齐鸣，香案高燃，张之维缓步登台，手持玉笏，朗声道：“罗天小醮，启礼！恭请历代祖师临坛鉴察，佑我龙虎正法绵延不绝！”
众人齐声应和，声浪冲天。
紧接着，一名年轻道士捧着一只鎏金木匣走上高台，匣面刻有双鱼缠绕八卦图，四周以朱砂封印九道，每一道都绘着复杂的镇压符文。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天师度传承之匣！
张楚岚被引至台前，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按照仪式流程，他只需叩首三拜，开启木匣，阅读其中秘文，便可正式成为新一代天师候选人。可就在他伸手触碰到匣子的刹那，一股阴寒之意顺着指尖直窜心脉！
“呃！”他闷哼一声，脸色骤变。
脑海中轰然炸开一幅画面??
血月当空，尸横遍野。一座巨大的祭坛矗立中央，十二具身穿道袍的尸体呈环形摆放，胸口皆被剖开，心脏不知所踪。而在祭坛顶端，一人披发仗剑，面容模糊，口中念诵着晦涩咒语。天空裂开一道缝隙，似有无数黑影欲从中爬出……
“住手！”张楚岚猛地抽回手，冷汗淋漓。
张之维眉头紧皱：“你怎么了？”
“那里面……有东西！”张楚岚喘息道，“不是经文！是……记忆！或者说……诅咒！”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十大佬之一的风正豪沉声道：“不可能！天师度传承历经千年，从未出现异状！”
“但它现在有了。”张之维凝视木匣，眼中闪过一丝悲悯，“看来，封印松动了。”
“什么意思？”张楚岚惊问。
“意思是??”张之维缓缓抬头，望向殿外夜空，“真正的‘代价’，即将显现。”
话音未落，狂风突起，吹灭殿中半数烛火。一道身影踏风而来，白衣胜雪，正是王敢。
他立于殿顶飞檐之上，居高临下，嘴角含笑：“不错，时机正好。”
“你竟敢擅闯罗天小醮？！”风正豪怒喝。
“有何不敢？”王敢轻笑，“你们瞒了世人百年，也该有个了结了。天师度的本质，不该再藏下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陆瑾厉声质问。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真相。”王敢目光落在张楚岚身上，“尤其是你，张楚岚。你以为你是被选中的幸运儿？错了。你是被‘筛选’出来的牺牲品。”
“什么牺牲品？”张楚岚心跳加速。
“天师度不是力量，而是一道‘封印’。”王敢一字一句道，“它将某种存在困于人间躯壳之中，靠每一代天师的生命与意志维持镇压。一旦传承中断，或是继承者心志不坚……那位就会归来。”
全场死寂。
强蓉终于开口：“你说的‘那位’，是谁？”
王敢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讥讽与怜悯：“你们口中的‘始祖’，创派祖师??张道陵。”
“荒谬！”张之维怒斥，“祖师早已羽化登仙，岂容你如此污蔑！”
“登仙？”王敢摇头，“他根本没走。他的魂魄被困在天师度中，靠着吞噬历代天师的精神与寿命苟延残喘。所谓‘守护异人界’，不过是他在为自己续命罢了。”
张楚岚浑身冰冷。他终于明白为何每个接过天师度的人都活得不长，为何他们的眼神总是充满痛苦与挣扎。原来他们不是在传承荣耀，而是在喂养一头沉睡的怪物！
“那你又是谁？”强蓉冷冷问道，“为何知晓这些秘密？”
王敢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道金色印记，形如飞剑，流转不息。
“系统提示：宿主已完成主线任务【揭开天师度真相】，奖励解锁诸天穿梭权限。”
在他耳边，机械般的声音响起。
但他没有理会，只是望着众人，轻声道：“我是来自更高维度的观察者。而这世界……不过是我旅途的一站。”
众人震撼无言。
唯有张楚岚咬牙问道：“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为了打破轮回。”王敢俯瞰众生，“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虚妄的责任献祭一生。天师度必须终结，哪怕手段激烈。”
“你疯了！”张之维怒吼，“没有天师度，妖魔横行，天下大乱！”
“那就换个方式守护。”王敢目光坚定，“人类不该靠献祭来换取和平。你们有科技，有组织，有团结的可能。何必迷信一个早已腐朽的制度？”
“你说得轻巧！”风正豪拍案而起，“你知道解除封印会引发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王敢点头，“所以我来了。”
他纵身跃下，落在高台之上，伸手便朝那鎏金木匣抓去！
“拦住他！”张之维怒喝。
数十名龙虎山弟子立刻结阵围攻，符?纷飞，雷法轰鸣。可王敢只是轻轻一挥手，阴阳二气交织成网，所有攻击尽数湮灭。
陆瑾、风正豪、强蓉三人同时出手，三股强大异能汇聚成洪流，直逼王敢咽喉！
然而??
“叮。”
一声轻响，三人兵器尽折，身形倒退数丈。
王敢毫发无伤，眼神依旧平静：“我说过，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张楚岚呆立原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翻江倒海。他本以为自己已是异人顶尖，可在王敢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王敢转向他，“接下天师度，继续这场百年的谎言；或者……毁掉它，开启新的纪元。”
“毁掉它？”张楚岚苦笑，“我凭什么？我连碰都不敢碰！”
“凭这个。”王敢抬手一点，一道金光射入张楚岚眉心。
刹那间，无数信息涌入脑海??全性功法的真正用途、神格的秘密、八奇技背后的真相、以及……如何引爆天师度核心！
“这是……全性最高秘典？”张楚岚震惊。
“不只是。”王敢道，“这是‘反向炼化’之法。你可以利用全性的侵蚀性，反过来摧毁天师度中的意识体。”
“可这样一来，我也活不成！”张楚岚嘶声道。
“或许。”王敢点头，“但你会成为第一个主动终结天师度的人。你的名字，会被铭记。”
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张楚岚，等待他的抉择。
十佬面色各异，有的愤怒，有的犹豫，有的竟露出释然。
良久，张楚岚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再次触向那鎏金木匣。
这一次，他没有退缩。
封印一道道崩解，木匣开启，一团幽蓝色的光球悬浮而出，隐约可见人脸轮廓，正是张道陵的模样！
“逆徒……胆敢亵渎祖制……”虚空中传来低语，带着无尽威压。
张楚岚却笑了：“你说你是祖师，可你有没有想过，子孙也有选择的权利？”
他双手结印，全性之力疯狂运转，黑色气流缠绕周身，与那天师度光球剧烈对抗！
“住手！”张之维扑上前，却被王敢一手拦下。
“让他完成自己的道路。”王敢低声道，“这是属于他们的救赎。”
能量风暴席卷大殿，屋顶瓦片纷纷碎裂，梁柱摇晃。十佬联手布阵才勉强稳住局面。
张楚岚的身体开始龟裂，鲜血从七窍流出，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爷爷……我终于明白了。”他喃喃道，“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
最后一刻，他猛然张口，将那光球吞入腹中！
“不??！”张道陵发出凄厉咆哮。
紧接着，一声巨响，宛若雷霆炸裂！
张楚岚整个人化作一道刺目金光，冲天而起，穿透云层，最终在高空爆开，形成一朵璀璨莲花。
尘埃落定，天地归宁。
天师度，消失了。
王敢仰望着夜空，轻轻吐出一口气。
系统提示再度响起：【主线任务完成度97%，剩余3%待触发新世界线索】。
他知道，旅程还未结束。
而此刻，下方众人跪伏满地，无论是敌是友，皆对着那消散的光芒叩首行礼。
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至于未来如何，唯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但至少此刻，有人站起来了，不再是跪着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