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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后是腰侧。他能感觉到少爷的下身和他贴在一起,温度相似的躯体,气味相近的皮肤。
“等下。”又是这句话,但是除了这句话,尤天白好像也没什么能说的。
但这次少爷可不听话,他按在腰侧的手向下滑,摸到大腿边,又往前伸,不轻不重抓了一把。
尤天白猛地向后缩动一下,又被什么顶住了。他不敢动,他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
这小子的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少爷的上半身压下来,凑到尤天白耳边,声音很低,但清晰:“可是你都晾了我好几次了。”
尤天白觉得自己可能犯病了,竟然能从少爷侵略性极强的语句里听出一丝委屈来。被压着,他的行动范围也很局限,视线转向另一边后,尤天白也没想好该怎么去回应他。
见身下的人不说话,少爷的手擅自换了地方,去做了他下午在泳池没做完的事情。
即,擅自去脱尤天白的裤子。
但是要知道,绑了绷带打了石膏的手也不会太灵活。试到第三次,他还是没能把尤天白运动裤的抽绳解开。就算如此,他固定着尤天白脖子的右手还是没敢拿开,就好像他知道只要一松手,这老油条一定有的是主意逃跑。
不过尤天白只是随着他弄,在感觉到少爷开始烦躁后,他努力让自己跪得稳了一些,然后说:“你换右手,我不跑。”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定了一下,接着似乎在考量什么,然后他脖颈上的手拿开了。绳结被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房间里并不暖和,但接触到空气的皮肤却像要被灼伤一样,尤天白战栗着想逃跑。
好在他记得要信守诺言。
裤子褪到腿弯,他当真没跑。
被两个男人压着,可怜的沙发传来几声晃动响,能感觉到休马正在找着什么。
尤天白知道他在找什么,所以把脸埋进了手臂间,他感觉自己下一句说出来的话会特别大胆。
“别戴套了。”他闭着眼睛,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刺着喉咙,“直接来吧。”
……
晚上八点整,尤天白躺在沙发上,他在透过天花板上的顶灯看自己的手指。
少爷从厨房回来,端了杯什么东西,没急着递给尤天白,先自己用嘴唇试了试温度。
“甜牛奶,怕你低血糖了。”
他抢先解释。说罢还喝了一口,然后告诉他:“我隔着袋子加热过了。”
但尤天白的注意力重点不在牛奶上。他抬着眉毛问:
“你漱过嘴了吗?”
虽然问着的时候,他已经探出身子来接牛奶了。
休马犹豫一下,递给他,很小声地回答:“漱嘴了。”
尤天白拧起眉头来品尝甜东西的样子特别像上了年纪的人,但休马不敢说,因为他接下来的反应更像。
“这也太甜了,”尤天白把杯子放回茶几,“你自己喝吧。”
在接过甜牛奶杯子听尤天白的话“自己喝”的时候,休马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得杯子里咕嘟咕嘟,活像在玩水。
“笑什么?”尤天白拧着的眉毛还没打开,莫名其妙。
少爷倒也算是有话直说:“我觉得你像个老大爷。”
尤天白刚抓过手机,又从手机上抬起视线,回答他:“可是我不想变老,也不想你变老。”
语气难得正经。
休马没直接答话,只是默默把杯子放下,然后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
“你不喜欢白头偕老?”他问尤天白。
“童话罢了,”尤天白按了按后脖颈,短短叹息一声,“事实上老了会有更多的麻烦,更多的现实问题,无论身体好还是身体不好,无论有钱还是穷,我还没找到应对老去的心态。”
话说完,少爷也只是在旁边低着头听,手指慢慢玩着自己的袖口。
尤天白有点于心不忍:“我这副泼冷水的样子是不是特别讨人嫌。”
“没有,”休马说,“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年轻的时候过得久一些。我比你年轻,也比你老去的慢——或许时间在你和我身上概念不一样。”
声音越说越小,尤天白猛地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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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这么想,”身为年长人士的过意不去此时已经达到顶峰,“有你在,我的时间已经慢很多了。”
说到这儿就卡壳了,尤天白猛然发觉自己是真的不会在话里服软。
不过这话是真的。算起来,他今年和少爷相处不过不到三个月,他却总觉得自己把这三个月过成了三年。当人在没目的没追求的时候,时间就过得马不停蹄,但如果有什么东西要追,要等,要适应,时间就会变得像爬坡一样,慢得让你有时间去向四周看。
尤天白决定说点实在的:“我们点鸡架和饺子吃吧。”
少爷的反应速度也很惊人:“我要吃三鲜馅的。”
在尤天白听从他的需求,低着头在手机里备注的时候,少爷像条虫一样在沙发上向这边蹭着,然后小声问:“项圈你打算放哪里?”
“什么项圈?”尤天白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备注成了项圈馅饺子,好在最后关头反应了过来,“放电视柜里了。”
休马歪着头看他,一点点把脸靠到沙发背上。然后问了个问题:
“你能不能随身带着?”
尤天白刚结完账,默默把手机锁屏,然后扔到沙发上,凑近脑袋问他:“你怎么总是想让我带点稀奇古怪的东西。”
此时此刻,理论上应该来点你来我往的调情。但是尤天白这句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他们想到了点之前的事情,即,之前让尤天白带在身上的刀。
“刀,是不是还在姓孙的身上?”少爷问他。
“是,走的时候忘拿了。”尤天白回他。
也没法拿,要不是那时候小娟救了他们一命,来的是刑警还是特警还是法医都不一定。
“我赔你一个吧。”尤天白当机立断。
休马低着头挠后脑勺,表情上没表现出什么来,但语气闷闷不乐的:“不用,不是钱的问题。”
尤天白当然知道不是钱的问题。和少爷在一起久了,他时常会忽视那把刀价值两万人民币,还贼难买到。
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愧疚。
刀是孙久抢的——他始终认为这把刀是尤天白和休马的所谓定情信物。所以在松原遇见尤天白时,他就是奔着这刀来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进了拘留所,这宝贝刀还会不会被他揣在怀里面。
“你说他现在会不会已经进监狱了?”尤天白问了句,表情怜悯。
“没有那么快吧?”休马摆正身子,靠回沙发,“而且非法经营要看获利数额的,有可能他甚至牢都不用坐呢。”
尤天白看看他,欲言又止,给了一句评价:“我不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