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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师姐替我平一平忧思,掌门真人他可一切都好?”
“你操的这是哪门子心,用得着你?”顾芳菲说完这话,紧接着敏锐道:“不对,你打得什么鬼主意?”
贺凌霄:“什么话啊?我既是太巽弟子记挂师门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想我?”
“我……”顾芳菲语塞,不耐的啧一声,道:“都好都好,问什么问?我忙着呢没功夫跟你闲聊,起开起开。”
贺凌霄再追上去,“问问怎么?不是你说出门在外山中人要互帮互助,你见了我很是亲切,早看我是个可结交的……”
顾芳菲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贺凌霄那一瞬间全凭本能,依样踹了回去。顾芳菲猛地把脑袋甩过来,瞪着贺凌霄。
踹都踹出去了又总不能收回来,可顾芳菲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再跟他计较,面色有点古怪地扭回了头,说:“你想问什么,问吧。”
贺凌霄心想难不成是那一脚给她踹开了灵智不成,道:“你多久没回太巽了?”
“两三月余。”顾芳菲抱着双臂往前走,“怎么?”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闯了祸又叫真人带走的?”
顾芳菲斜斜觑他一眼,冷笑道:“我是下山了,又不是死了。我告诉你山上发生什么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最好老实一点,别想折腾什么幺蛾子。”
“你到底为什么老是叫我老实点?”贺凌霄是真觉得分外无辜,“我到底做什么了?”
顾芳菲又是一噎,说不出个所以然,烦躁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不知道,总觉得你小子有鬼。算了。”
贺凌霄好笑地心想:这说的是什么话?又说觉得我有鬼,又想不出个为什么再说算了,可真是一点也沉不住气。道:“那你是多虑了,我跟着真人出来总不能是因为有鬼。我叫住你也是有正事的,真人要我带个话给你。”
顾芳菲疑道:“那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说?”
贺凌霄面不改色地睁眼说瞎话,“谁知道,反正我是没胆子问,你敢吗?”
顾芳菲:“啧。”
贺凌霄说:“你在长阳宗多去打听打听,问问近日宗内可有出过什么事,比方说谁死了,谁病了,不管大小事都打听打听。”
“你当我是什么?街上卖报的啊?”顾芳菲说,“我哪有这个闲工夫?”
“好吧,那你自去回禀真人一声吧。”
“我……”顾芳菲又是烦躁的一抓头发,贺凌霄想也知道她没说出口的后半句不能是什么好话,忙道:“有劳师姐!”
顾芳菲不答他了,面上表情相当臭,大步跨过长廊台阶。贺凌霄知道她会乖乖去问,目的达到,刚要回白观玉那,目光一转,瞧见院子对面的一座大殿,步子停下了。
天黑透了,院内铺着厚厚白石,廊上悬着的长明灯叫风吹着,摇曳了两个人的影子。大殿上窗子没合紧,透过那一点缝隙,贺凌霄远远瞧见里头有个人正一动不动地跪着,颊边骨扣垂着,那是李馥宣。
“……”贺凌霄迟疑道:“那是李道长吧?”
他们站在院子这头,中间还隔着大片草木,距离太远,他一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顾芳菲随意扫了眼,从鼻腔中嗤了一声,“每日戌时都这么个死出,作秀给谁看?”
贺凌霄奇道:“他这是跪得哪边的坟?”
这话一出,顾芳菲却沉默下来。末了还是臭着这么一张脸往前走,冷硬道:“关你什么事啊?臭小子,没事干就快回去,别缠着我,烦死了。”
贺凌霄又上前两步,“诶,当日画皮鬼一事你们怎么解决的?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
“没了。”顾芳菲大步走出半米远,忽又突然停住了,原地站了片刻,转回了身,叫他:“小孩。”
贺凌霄:“嗯?”
“你既然要待在师伯身边就老老实实待着吧。”顾芳菲面色有点古怪,“虽然我不知道他做什么要带着你,但在外还好,要回了太巽,你还是多提防点贺凌霄吧。”
站在她面前的贺凌霄一挑眉毛,心想看来山上人都还不知镜棋已死的事啊。不过这人以前到底是做过多少破事,能叫顾芳菲也这么说。贺凌霄佯装不解,问:“何意?”
“处处防着点对你没坏处。”顾芳菲顿了下,“你要是觉出点什么,那就快点去找玄明真人说吧。”
贺凌霄:“为什么?不都说他是个好人吗?”
顾芳菲沉默了下,说:“他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只说了这一句,没再多搭理贺凌霄,转了身大步而去。贺凌霄简直哭笑不得,目送她远去的背影,高声道:“师姐再会啊!”
顾芳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贺凌霄回到大殿时,白观玉还在那坐着没动,面前桌上放着个小食盒。贺凌霄推开殿门,叫他:“师尊!”
白观玉:“嗯,来用食。”
贺凌霄在他对面坐下。长阳宗给的餐食就是寻常餐食,既不怎么丰盛也不怎么寡淡,倒是意外的一视同仁。贺凌霄肚子其实不怎么饿,但为了叫白观玉安心还是吃了,和他说:“顾芳菲说叫我若在山上受了欺负,记得要去找您告状呢。”
白观玉说:“食不言。好好吃饭,吃完再说。”
“哦。”贺凌霄埋头把饭吃完,顺手把桌子收干净了。食盒的盖子刚一盖好,白观玉递了盏茶过来,贺凌霄接来喝了,听白观玉答了他方才那句:“还说了什么?”
贺凌霄笑着说:“没什么了。”
白观玉没出声了,摘下来他发顶粘着的一点碎叶。
“她变了挺多,李馥宣变得更多。”贺凌霄说,“鲮头镇头一回碰着他的时候,弟子还以为他是叫谁夺舍了。”
白观玉又是出手摸了下他的的发顶,虽然那上面半片碎叶也没有了。
“您休息吧。”贺凌霄说,“弟子想去练会剑。”
白观玉应了声。贺凌霄抄起剑起身,白观玉却同他一起站起来了。贺凌霄诧异道:“师尊?”
白观玉没有出声,淡淡瞧他,那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贺凌霄又是啼笑皆非,心想他这是要指点自己啊,那行吧。院中明月高悬,贺凌霄手持长秋,询问他:“师尊啊,嗯……弟子要用哪一式比较好呢?”W?a?n?g?阯?发?布?页?ì?????????n?????????????.?c?ò??
白观玉淡声答:“均可。”
贺凌霄于是三思而过,挑了个最稳妥的剑法。白观玉手中拂霜剑未出鞘,左手负于身后,将他破风而来的剑招稳稳接下,数个来回后,白观玉身形未动,剑鞘点上他的剑刃,叫停了他的动作,评价道:“尚可。”
贺凌霄绕着他打了快半个时辰,狗命都快跑没了,粗喘着气说:“不大公平。”
“如何不公平?”
“弟子如今只是凡人身,半点真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