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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博取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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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内，李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东宫？”
那两个字，从他齿缝间挤出，带着冰冷的杀意。
黑衣卫士头颅低垂，不敢言语。
李渊的拳头，在龙袖中骤然握紧。他刚刚才从王婉儿口中，确认了自己半生的悔恨与唯一的希望。转眼间，这个儿媳，竟去了那最不该去的地方！
她想做什么？难道是想私通太子？还是……自寻死路？
怒火，如岩浆般在帝王胸中翻涌。
……
次日，朝会。
李渊端坐龙椅，面沉如水，不怒自威。昨夜的怒火被他强行压下，但那股寒意，却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长孙无忌出列奏报：“启禀陛下，西秦、邯郸二地，经刘文静大人与地方官员通力合作，已开仓放粮，安抚流民。今岁收成，足以稳定供给前线大军，无需再从关中调拨。”
李渊面色稍缓：“军国大事，粮草为先。告诉刘文静，虎啸候的大军，一粒米，一根草，都不能出差错！”
“臣，遵旨！”
长孙无忌再奏：“另，边境传来捷报。吐谷浑、萧铣、薛延陀、颉利四部联军，闻夏国已亡，虎啸候大军陈兵边境，已尽数退去，边患暂解。”
“好！”李渊龙颜大悦，压抑一夜的阴霾，终于被这接连的好消息冲散。
他环视群臣，声音洪亮：“虎啸候一战灭国，逼退四夷，为我大唐立下不世之功！“，诸卿，可有要表态？”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李道宗脸色发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表态？谁敢有表态！
那引天河之水，淹没二十万大军的神魔手段，那于两国边境，单人独骑，逼退十五万铁骑的无上霸气！谁敢质疑，这“虎啸”二字的分量！
看着满朝文武的敬畏，李渊心中涌起无尽的骄傲与得意。
这，才是朕的儿子！
这大唐的万里江山，除了他，谁还有资格继承！
他甚至坚信，那个连鬼神都要为之战栗的儿子，一定能做到！一定能让霜华……死而复生！
散朝之后，李渊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他径直走向甘露殿，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里面传来孙儿孙女清脆的笑声。
“飞呀！飞呀！”
“咯咯咯……”
李渊踏入殿中，只见萧瑞山和萧若汐两个小家伙，正追着十几只在殿内盘旋的灰色鸽子，玩得不亦乐乎。
“陛下。”太府卿张恭快步上前，脸上满是激动，“此乃虎啸候所献之宝物！名曰‘信鸽’，经由特殊驯养，可日行千里，传递军情政令！其价值，无可估量！”
李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日行千里！
他瞬间明白了这东西的恐怖价值！这等于让他大唐的疆域，在无形中缩小了数倍！政令、军情的传递速度，将达到一个前所未闻的境地！
“好！好！好！”李渊狂喜，连说三个好字，“我儿，又为大唐立下一大功！告诉他，朕要更多！越多越好！”
张恭躬身道：“侯爷让臣转告陛下，待夏地余孽肃清，大局已定，他便会班师还朝。”
李渊眼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殿内。
黑冰台统领，薛强。
“陛下。”薛强的声音，嘶哑而凝重。
殿内温馨的气氛，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冲破。
“讲。”
“臣的黑冰台，在夏地……与一股神秘势力发生了冲突。”薛强艰难地开口，“我方……损失惨重。”
李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杀机暴涨：“什么人？”
“驾！驾！”
恰在此时，萧瑞山骑着一根竹竿，跑到了李渊脚边，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喊着。
李渊身上那足以让薛强窒息的恐怖气势，瞬间烟消云散。他弯下腰，将孙儿抱起，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温和，甚至刻意压低了声调，生怕吓到怀中的宝贝。
“说，怎么回事？”
薛强看着这一幕，心头剧震，愈发恭敬地汇报道：“那股势力，不知来历，手段狠辣，战力极强。但……他们似乎只在虎啸候周边活动，像是在……暗中护卫。在发现我等是黑冰台的人之后，便主动撤离，并未赶尽杀绝。”
李渊抱着孙儿，眼神却变得无比深邃。
萧羽的护卫？还能压着黑冰台打？
他的怒火，在短短一瞬间，化为了滔天的震惊与……狂喜！
他明白了！
这天下，除了他那个深不可测的儿子，还有谁能培养出如此恐怖的暗中力量！
“好小子……朕，还是小看你了！”李渊在心中感叹，他感觉自己这个皇帝，根本看不透自己的儿子。
薛强又补充道：“陛下，据幸存者回报，那股势力的探子，人手配备一种……可以连发的弩箭，数息之间，便可清空箭匣，威力惊人。”
连发弩箭！
又是一件国之重器！
李渊抱着怀中柔软的孙儿，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五个月后，夏地全境，已尽插大唐龙旗。
曾经的夏国的大梁城，在焚烧与重建之后，已再无半分瘟疫之虞，取而代之的，是唐军铁甲的肃杀。
城外，侯君集一身戎装，对着萧羽郑重一抱拳。
“虎啸候，此战之后，你我再见，便是在长安朝堂了。保重！”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感慨万千。五个月，平定一国，此等功绩，足以光耀千古。
“侯将军，一路顺风。”萧羽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着侯君集率领函谷关大营的数万兵马，如一条长龙，向着长安的方向滚滚而去，萧羽的目光，没有半分波澜。
帅帐之内，气氛凝重。
张彪、王虎、任飞鹏三人垂手而立，他们能感觉到，今日的萧羽，与往常不同。
“你们的武道，都到了何种境界？”萧羽的声音很平淡。
张彪率先抱拳：“末将不才，已至后天境八重。”
王虎与任飞鹏也相继报上，皆在后天七重与八重之间。这在军中，已是顶尖高手。
萧羽缓缓起身，走到帐中空地。
“你们三人，一起对我出手，用尽全力。”
三人闻言，脸色剧变。
“侯爷，这万万不可！”
萧羽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三人呼吸一滞。
“这是，军令。”
三人对视一眼，只能咬牙领命。他们呈品字形将萧羽围在中央，气势陡然爆发，三股雄浑的真气合流，化作一道猛恶的拳风，直捣萧羽胸前！
然而，就在那拳风距离萧羽还有三尺之时，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金色光晕，自他体表一闪而逝。
“嗡！”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嗡鸣。
张彪三人只觉自己全力打在了一座无形的山岳之上，一股远比他们合力更加恐怖百倍的反震之力，轰然袭来！
“噗！”
三人如遭重锤，齐齐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喉头一甜，却强行将涌上的鲜血咽了回去，脸上满是骇然与难以置信。
这……这是金丹境！
侯爷，竟已是长生不老一般的人物！
“太弱了。”萧羽看着他们，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战场之上，将领的武勇，便是士卒的军心。你们的境界，还不够。”
他随手一挥，三只锦囊落在三人面前。
囊中，是十几枚晶莹剔透，散发着精纯元气的灵石。
“此为灵石，可助你们修行。我需要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触及后天境的巅峰。”
三人握着那温润的灵石，感受着其中磅礴的能量，心神剧震！此等神物，闻所未闻！
“我回长安之后，”萧羽的声音继续响起，“西秦，由张彪、王虎镇守。汉境，交予任飞鹏。此鹰隼经我驯服，可作千里传讯之用。”
他话音刚落，帐外便传来一声清越的鹰唳。
一只神骏的鹰隼，落在他伸出的手臂上，目光锐利如刀。
三人心中再掀狂澜。又是这等神乎其技的手段！信鸽献给了陛下，侯爷自己，却有更胜一筹的鹰隼！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如影子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萧羽身后。
是李干。
张彪三人瞳孔一缩，他们竟完全没有察觉到此人是何时进来的。
“给你们介绍一下。”萧羽抚摸着鹰隼的羽毛，“这位是李干，我麾下情报组织‘暗影’的统领。”
暗影？
三人心中一凛。
李干对着三人微微点头，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暗影，如今有谍报精锐一万八千七百人，遍布天下各州郡，监察四方。”
轰！
这个数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三名悍将的心头！
一万八千七百人！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数字！这已经不是一个私人的情报网，这是一个足以与国家机器相抗衡的庞然大物！
他们这才明白，自己追随的，究竟是怎样一尊深不可测的存在！
萧羽的目光，扫过三人震惊的脸，他知道，时机到了。
“我敬重秦王，他有雄才大略，是当世人杰。”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但，若未来继任的君王，是个容不下我的庸才，又该如何？”
“本君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博一个未来。一个……无人能掌控我等生死的未来！”
“这支大军，这张情报网，便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番话，无异于惊天霹雳！
张彪、王虎、任飞鹏三人，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胸中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炙热火焰！
他们瞬间明白了萧羽的宏图！
大丈夫，当如是！
三人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地，声音铿锵如铁，带着至死不渝的决然！
“我等，誓死追随君上！万死不辞！”
萧羽看着他们，点了点头。这，才是他真正的核心班底。
就在此时，李干上前一步，神色凝重。
“君上，长安传来密报。”
“一个月前，吐谷浑派使臣入长安，献上了叛将李鬼的人头，以及吐谷浑全境舆图，向大唐……称臣媾和。”
张彪等人闻言，面露喜色，这可是大唐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又一桩大功！
然而，萧羽的脸色，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骤然一变。
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太极殿内，李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东宫？”
那两个字，从他齿缝间挤出，带着冰冷的杀意。
黑衣卫士头颅低垂，不敢言语。
李渊的拳头，在龙袖中骤然握紧。他刚刚才从王婉儿口中，确认了自己半生的悔恨与唯一的希望。转眼间，这个儿媳，竟去了那最不该去的地方！
她想做什么？难道是想私通太子？还是……自寻死路？
怒火，如岩浆般在帝王胸中翻涌。
……
次日，朝会。
李渊端坐龙椅，面沉如水，不怒自威。昨夜的怒火被他强行压下，但那股寒意，却让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长孙无忌出列奏报：“启禀陛下，西秦、邯郸二地，经刘文静大人与地方官员通力合作，已开仓放粮，安抚流民。今岁收成，足以稳定供给前线大军，无需再从关中调拨。”
李渊面色稍缓：“军国大事，粮草为先。告诉刘文静，虎啸候的大军，一粒米，一根草，都不能出差错！”
“臣，遵旨！”
长孙无忌再奏：“另，边境传来捷报。吐谷浑、萧铣、薛延陀、颉利四部联军，闻夏国已亡，虎啸候大军陈兵边境，已尽数退去，边患暂解。”
“好！”李渊龙颜大悦，压抑一夜的阴霾，终于被这接连的好消息冲散。
他环视群臣，声音洪亮：“虎啸候一战灭国，逼退四夷，为我大唐立下不世之功！“，诸卿，可有要表态？”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李道宗脸色发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表态？谁敢有表态！
那引天河之水，淹没二十万大军的神魔手段，那于两国边境，单人独骑，逼退十五万铁骑的无上霸气！谁敢质疑，这“虎啸”二字的分量！
看着满朝文武的敬畏，李渊心中涌起无尽的骄傲与得意。
这，才是朕的儿子！
这大唐的万里江山，除了他，谁还有资格继承！
他甚至坚信，那个连鬼神都要为之战栗的儿子，一定能做到！一定能让霜华……死而复生！
散朝之后，李渊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他径直走向甘露殿，还未进门，便听到了里面传来孙儿孙女清脆的笑声。
“飞呀！飞呀！”
“咯咯咯……”
李渊踏入殿中，只见萧瑞山和萧若汐两个小家伙，正追着十几只在殿内盘旋的灰色鸽子，玩得不亦乐乎。
“陛下。”太府卿张恭快步上前，脸上满是激动，“此乃虎啸候所献之宝物！名曰‘信鸽’，经由特殊驯养，可日行千里，传递军情政令！其价值，无可估量！”
李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日行千里！
他瞬间明白了这东西的恐怖价值！这等于让他大唐的疆域，在无形中缩小了数倍！政令、军情的传递速度，将达到一个前所未闻的境地！
“好！好！好！”李渊狂喜，连说三个好字，“我儿，又为大唐立下一大功！告诉他，朕要更多！越多越好！”
张恭躬身道：“侯爷让臣转告陛下，待夏地余孽肃清，大局已定，他便会班师还朝。”
李渊眼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殿内。
黑冰台统领，薛强。
“陛下。”薛强的声音，嘶哑而凝重。
殿内温馨的气氛，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冲破。
“讲。”
“臣的黑冰台，在夏地……与一股神秘势力发生了冲突。”薛强艰难地开口，“我方……损失惨重。”
李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杀机暴涨：“什么人？”
“驾！驾！”
恰在此时，萧瑞山骑着一根竹竿，跑到了李渊脚边，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喊着。
李渊身上那足以让薛强窒息的恐怖气势，瞬间烟消云散。他弯下腰，将孙儿抱起，声音瞬间变得无比温和，甚至刻意压低了声调，生怕吓到怀中的宝贝。
“说，怎么回事？”
薛强看着这一幕，心头剧震，愈发恭敬地汇报道：“那股势力，不知来历，手段狠辣，战力极强。但……他们似乎只在虎啸候周边活动，像是在……暗中护卫。在发现我等是黑冰台的人之后，便主动撤离，并未赶尽杀绝。”
李渊抱着孙儿，眼神却变得无比深邃。
萧羽的护卫？还能压着黑冰台打？
他的怒火，在短短一瞬间，化为了滔天的震惊与……狂喜！
他明白了！
这天下，除了他那个深不可测的儿子，还有谁能培养出如此恐怖的暗中力量！
“好小子……朕，还是小看你了！”李渊在心中感叹，他感觉自己这个皇帝，根本看不透自己的儿子。
薛强又补充道：“陛下，据幸存者回报，那股势力的探子，人手配备一种……可以连发的弩箭，数息之间，便可清空箭匣，威力惊人。”
连发弩箭！
又是一件国之重器！
李渊抱着怀中柔软的孙儿，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五个月后，夏地全境，已尽插大唐龙旗。
曾经的夏国的大梁城，在焚烧与重建之后，已再无半分瘟疫之虞，取而代之的，是唐军铁甲的肃杀。
城外，侯君集一身戎装，对着萧羽郑重一抱拳。
“虎啸候，此战之后，你我再见，便是在长安朝堂了。保重！”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感慨万千。五个月，平定一国，此等功绩，足以光耀千古。
“侯将军，一路顺风。”萧羽神色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着侯君集率领函谷关大营的数万兵马，如一条长龙，向着长安的方向滚滚而去，萧羽的目光，没有半分波澜。
帅帐之内，气氛凝重。
张彪、王虎、任飞鹏三人垂手而立，他们能感觉到，今日的萧羽，与往常不同。
“你们的武道，都到了何种境界？”萧羽的声音很平淡。
张彪率先抱拳：“末将不才，已至后天境八重。”
王虎与任飞鹏也相继报上，皆在后天七重与八重之间。这在军中，已是顶尖高手。
萧羽缓缓起身，走到帐中空地。
“你们三人，一起对我出手，用尽全力。”
三人闻言，脸色剧变。
“侯爷，这万万不可！”
萧羽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三人呼吸一滞。
“这是，军令。”
三人对视一眼，只能咬牙领命。他们呈品字形将萧羽围在中央，气势陡然爆发，三股雄浑的真气合流，化作一道猛恶的拳风，直捣萧羽胸前！
然而，就在那拳风距离萧羽还有三尺之时，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金色光晕，自他体表一闪而逝。
“嗡！”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嗡鸣。
张彪三人只觉自己全力打在了一座无形的山岳之上，一股远比他们合力更加恐怖百倍的反震之力，轰然袭来！
“噗！”
三人如遭重锤，齐齐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喉头一甜，却强行将涌上的鲜血咽了回去，脸上满是骇然与难以置信。
这……这是金丹境！
侯爷，竟已是长生不老一般的人物！
“太弱了。”萧羽看着他们，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战场之上，将领的武勇，便是士卒的军心。你们的境界，还不够。”
他随手一挥，三只锦囊落在三人面前。
囊中，是十几枚晶莹剔透，散发着精纯元气的灵石。
“此为灵石，可助你们修行。我需要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触及后天境的巅峰。”
三人握着那温润的灵石，感受着其中磅礴的能量，心神剧震！此等神物，闻所未闻！
“我回长安之后，”萧羽的声音继续响起，“西秦，由张彪、王虎镇守。汉境，交予任飞鹏。此鹰隼经我驯服，可作千里传讯之用。”
他话音刚落，帐外便传来一声清越的鹰唳。
一只神骏的鹰隼，落在他伸出的手臂上，目光锐利如刀。
三人心中再掀狂澜。又是这等神乎其技的手段！信鸽献给了陛下，侯爷自己，却有更胜一筹的鹰隼！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如影子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萧羽身后。
是李干。
张彪三人瞳孔一缩，他们竟完全没有察觉到此人是何时进来的。
“给你们介绍一下。”萧羽抚摸着鹰隼的羽毛，“这位是李干，我麾下情报组织‘暗影’的统领。”
暗影？
三人心中一凛。
李干对着三人微微点头，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暗影，如今有谍报精锐一万八千七百人，遍布天下各州郡，监察四方。”
轰！
这个数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三名悍将的心头！
一万八千七百人！
这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数字！这已经不是一个私人的情报网，这是一个足以与国家机器相抗衡的庞然大物！
他们这才明白，自己追随的，究竟是怎样一尊深不可测的存在！
萧羽的目光，扫过三人震惊的脸，他知道，时机到了。
“我敬重秦王，他有雄才大略，是当世人杰。”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但，若未来继任的君王，是个容不下我的庸才，又该如何？”
“本君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谋反，而是为了博一个未来。一个……无人能掌控我等生死的未来！”
“这支大军，这张情报网，便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番话，无异于惊天霹雳！
张彪、王虎、任飞鹏三人，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胸中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炙热火焰！
他们瞬间明白了萧羽的宏图！
大丈夫，当如是！
三人没有丝毫犹豫，单膝跪地，声音铿锵如铁，带着至死不渝的决然！
“我等，誓死追随君上！万死不辞！”
萧羽看着他们，点了点头。这，才是他真正的核心班底。
就在此时，李干上前一步，神色凝重。
“君上，长安传来密报。”
“一个月前，吐谷浑派使臣入长安，献上了叛将李鬼的人头，以及吐谷浑全境舆图，向大唐……称臣媾和。”
张彪等人闻言，面露喜色，这可是大唐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又一桩大功！
然而，萧羽的脸色，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骤然一变。
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