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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痛,就痛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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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说完,似乎用掉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与力气。
    他始终没有逃掉:“你,情难自制,你因他而着迷。你们…你,他碰了你,你所有?”
    “是。”既然痛,那就痛到彻底,痛到不得不放手:“我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了他,我愿意,我爱江北辰。”
    “滚!”
    他浑身在发抖。
    她心疼,却冷着脸。
    “滚!
    你给我滚——滚——”
    何家大厅里。
    有关系紧密的世家。
    有公司元老。
    有那么多的何家人。
    他们不明所以的看着气到发抖的何子恒还有一脸冷漠的邱子归。
    离得近的人,有听到他们谈话的。
    心头忍不住鄙夷邱子归,狼心狗肺,铁石心肠。
    在何家,在何氏公司。
    没有人不知道何家对邱家的照顾,没有人不知道,何子恒对子归的在意。
    然而,今天邱子归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渣女。
    原以为,子归会转身离开。
    没有想到,她越过何子恒,只身来到何家大厅。
    看着早已经布置好的灵堂。
    何爸爸的灵位在上。
    何谦韵的在下侧。
    子归分别,深深鞠一躬,泣不成声。
    她的心里有愧的,无论是对谦韵还是对子恒,那种愧是一辈子的不安心。
    对何谦韵,子归是一辈子良心上的谴责。
    对何子恒,是心头的无可无耐……
    何子恒走到子归身边,看着她泪流满面,看着她肩头毛衫上,渗出来越来越多的血迹。
    她努力控制自己情绪,声音中带着冷漠:“何少,节哀。”
    微微鞠躬,起身,离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哀求:“始终都是爸爸看着长大的孩子,在爸爸的心里,你就是何家的人,今天,需要你我一起来接待亲友吊唁。”
    李阿姨哭着在一旁说道:“何先生早就将你当成,何家儿……”
    子归立刻,快速的截断李阿姨的话,开口到“在我的心里,我一直都是何家的女儿。把何爸爸,谦韵姐,子恒哥都当成自己的血亲家人。我在这里同哥哥一起,是一定的。”
    她看着他。
    他眼里是滚烫的泪水,倔强的不肯落下。
    欲语还休……
    终究他是心疼她的,更不不舍得让子归在这样多人的面前,难看。
    他,她去换素服。
    房间里,子恒已换上素服。
    再从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刻,他手中拿着药瓶,在子归门口犹豫着。
    敲门。
    “等一下。”子归没有想到会是子恒,她以为是李阿姨。
    “我来给你上药。”子恒的看着她的肩头。
    “谢谢。”她接过药:“我自己就可以了。”
    他不听分说,进入她的房间。
    一把扯开的她毛衫。
    幸好,她穿的是美背,可依旧尴尬。
    她吃痛,意外的看向何子恒:“哥,你……”
    “再说话,我一定会堵住你的嘴。”何子恒说着,他的唇已经凑到她的唇前。
    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他就能碰到。
    可这一点点,他却因为她眼睛里的惊恐,抗拒,硬生生的给推开了。
    他无奈,他心痛:“所以,别再说话。我只想帮你上药。”
    她乖乖听话,任由他为自己擦拭上药。
    心,却一直警惕着。
    伤口处理完。
    他问:“这么深,看着就痛,怎么当时不说?”
    “我知,你更痛。”子归轻轻言:“对不起。”
    “我不想再听你说对不起。”何子恒起身离开,门口:“你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道歉。”
    她不再说话。
    他叹息,面对子归又一次妥协:“好了,无论你爱的到底是谁,我们之间的感情总归都是江北辰无法比拟的,更是他无法代替的。
    你是我爱慕的女孩也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妹妹也好。
    反正我的身边也只有你了,这段日子,陪着我,我们就不要再提及江北辰了。”
    他的要求不过分。
    她没有理由不答应,本来她跟子恒回来就是为了陪他的。
    同一时间,已经有人将何家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回报给了江北辰。
    子归这样做他没有想到。
    但,他明白子归的用意。
    面对爱情,面对子归。
    江北辰是自私的,更是愿意让子归与何子恒断的干干净净。
    3天后。
    公墓。
    何爸爸,何谦韵,安葬。
    何氏公司内的人来了不少。
    但也都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些表面功夫也就是为了让活着的人看上一眼。
    真正那些关心何爸爸的人,在何爸爸去世,何子恒没时间到公司时,他们早就帮自己打理公司,免得内乱。
    当这些人离开
    天昏沉沉的下起了小雨。
    子恒、子归站在雨里。
    周泰,秦筝的到来,是子归早就知道的。
    前一天晚上江北辰告诉了她,就在刚刚,周泰和秦筝到达公墓的时候。
    周泰还特意,发了消息告诉子归。
    只不过子归并没有看。
    “请节哀。”秦筝把伞递到何子恒的面前。
    子恒没有接伞,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鞠躬。
    “请,节哀。”周泰看了一眼子归,并将手中的伞给了她。
    子归也没有客气,接过伞,撑开,为子恒挡雨。
    “周老师,秦小姐。”何子恒问道:“我姐姐生前和你们很熟对吗?”
    “当年在外留学认识的。”秦筝说道:“我,周泰还有你姐姐,都是同学,后来毕业回国,这几年也就我和你姐姐联系。”
    何子恒问:“也就是说,你和我姐姐的关系不错。”
    “是。”秦筝看了一眼周泰:“我和周泰与你姐姐关系都很好,而且这次你姐姐去恒城,一直住在我那里。他的去世…我很抱歉,是我的错当时没有和你姐姐一起……”
    “你无需自责。”何子恒已经了解到,秦筝身上的那些伤痕,都是自残而造成的:“我知道,我姐心里有喜欢的人,这个人是谁?”
    没有人说话。
    最后,子恒的目光从秦筝的脸上,转移到子归的脸上。
    他直视着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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