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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想做什么叫做什么对不对!”陆天堑长着大嘴惊喜地问。
“啊,是啊。”安向觉得他这个问题蠢死了,“人在江湖漂,有谁能管住你啊,在外面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都行。”
安向这时候也算是对江湖充满美好幻想的有志青年,给陆天堑答案的时候也是挑着好的说。
这时候,门已经被扒开了,安向顺势就要钻出去。
“诶诶诶!”陆天堑拽住安向的腰带,不让他走。
“怎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扒人衣裤这种龌龊事。”安向被拽着卡在洞中间,只好又退了回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收不收徒弟。”陆天堑显然被安向所描述的江湖生活给吸引住了,想跟着他一块闯荡。
“那也得等我活着出了这才小啊,小祖宗!”安向一心只想跑。“等我以后来找你或者你去找我,我就收你为徒。”
“我去哪找?”陆天堑问。
“有缘自会相见,没找到我证明你还没那个能跟我一块学习的能力。”安向为了逃跑开始胡乱答应陆天堑的请求。“你要是真心想当我徒弟就给点盘缠让我疗伤吧。”安向末了也要试着抢劫一把。
陆天堑摸摸身上也没带着钱财,但是摸到了腰间一块玉佩。
“这个给你吧。”陆天堑大方地摘下玉佩给他。
嗯?这孩子是不是傻,还真给了,而且还是这么珍贵的东西。
一块通透的和田玉佩上刻着麒麟的样式,金丝线穿过中心在顶部系一个结。
“这......那我就收下了。”安向也没推辞就接受了。“有缘会在相见的啊。”
安向钻出去之后,陆天堑就开始迅速垒墙,又把石头塞了回去,又准备在狗门前放了很多大石块。
这时他突然听见安向在门的那边敲门。
“诶,小公子,我该往哪走呀!”安向才想起来自己还没问他具体路线。
“就一直往西走,逢墙就翻。那一段路都没人,你就一直走就行!”陆天堑告诉他。
陆天堑等了会没听见回声,连句谢谢都没等到。
真是洒脱啊,江湖人士。陆天堑当时还觉得安向很帅。
垒完石头后陆天堑感觉心情好多了,于是又回书房,翻找有记载江湖事件的书。
陆天堑刚坐回书桌旁,侍卫们就踹门而入。
他们只草草地解释要来这里寻找刺客于是就开始在他屋里乱翻。
陆天堑这时地位不高。
母亲不受宠,娘家也不殷实,还有个书呆子哥哥不跟他俩一起住。导致陆天堑住的这个地方跟冷宫没什么差别。
侍卫们也是最后才查的陆天堑这里,这就给了安向足够的时间去逃跑。
侍卫们也没经过陆天堑的允许就讲屋里屋外搜了个底朝天,还质问陆天堑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经过。
“没有。”陆天堑义正言辞地说。陆天堑一向不喜欢这群狗仗人势的人,所以也没想帮他们。
“真的吗?”领头的侍卫看着陆天堑脏脏的手不相信他。
“你想啊,要真有刺客过来,那他肯定不留看见他的我的活口。”陆天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好书 .khshu.
那群侍卫也才打道回府。
陆天堑在他们走之后,突然心里燃起一股热血。
我这样为了江湖人士而努力,怕是没有辜负侠义二字。陆天堑还乐呵呵地想。丝毫忘了刚才侍卫说安向是个刺客。
晚上娘亲前来找他,哆哆嗦嗦地又跟陆天堑说了一通上午安向要刺杀他父亲的事情。
陆天堑听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一点恐惧感。
“他怎么这么笨,会在大家都在赏花的时候蹦出来。”陆天堑内心还嘲笑安向笨。
其实是安向想探探路结果被月季花刺给扎了,然后脚一滑就从一堆花丛里跌了出来。
“这个人好笨啊,大白天的还穿着夜行衣,太明显了。”母亲仔细想想也觉得这个刺客太笨了。
“他笨,可是他也没被侍卫抓到啊。”陆天堑突然开始护着安向说话。
“就是这个!太让人不放心了!”母亲想起来这件事,“万一他一直都躲在这,然后到夜晚来行刺可怎么办!”
陆天堑拍拍母亲的后背。“没事,他应该已经走了,侍卫都没搜到他。”
“再说了,就算他还在,有我保护你呢!”陆天堑拍拍胸脯一副侠义的样子。
这种东西容易上瘾。陆天堑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江湖侠义不是能这么轻易就说出口的或者是这么轻易就能做到的。
陆天堑那时只一味地怨恨父亲,对他恨不得让他死才好。
“那你后来是怎么见到安向的呢?”陈屿泽打断他的情感细腻发挥,继续问主要情况。
“就是那块玉佩。”陆天堑笑了。
没想到那块玉佩还能在多年之后遇见。
陆天堑后来不专心学习,连父亲都管不住了。陆天堑经常逃出去在外面玩耍。
后来陆天堑在一个点当铺看见那熟悉的一抹白色。
陆天堑掏出一小袋金子往桌上一磕,店员就老老实实把那块玉佩拿了出来。
陆天堑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确信这是自己的那块玉佩。陆天堑抓这店员的衣领子问他。
“当这个玉佩的人在哪?”陆天堑逼问。
“不知道,但是他经常来这当东西的,他生活很贫苦,应该过几天就还会往这来。”那店员解释到。
“这块玉佩很值钱的,他当了后近期不就不会来了嘛。”陆天堑继续拉紧那个店员的衣领。
这些年陆天堑不光局限于书本,也些许学了一点武功,就等着拜安向为师了。
“那要不你去临街碰碰运气,他经常会偷那条街上包子铺的包子。”店员把安向另一条丑迹也暴露出来。
陆天堑松开店员的领子,往临街走去。
“你在包子铺那重新遇见了师父?”陈屿泽问他。
“不,我往地上扔了枚铜钱。就守在铜钱旁边隐秘的地方。”陆天堑说。“然后兔子就撞到木桩上了。(守株待兔,即找到了安向)”
“哈哈哈,这么多年师父还是这个德行。”陈屿泽和陆天堑一块嘲笑安向。
“不过,你一直都没说正题啊。”陈屿泽及时想起了这个话题,对陆天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