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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好看的叔叔……谁……”就在冷芸愣神的时候,她怀中的儿子突然醒过来,顺着妈妈德视线,小家伙一眼就看到刚坐上出租的秦先阳,不由奶声奶气道。
“是咱娘俩的救命恩人!”冷芸轻轻抚摸着怀中小家伙的脑袋,温柔道,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时的神情有多么温柔,就像那恋爱中怀春的小女生一样。
出租车上……
秦先阳正有一搭没一搭和司机聊着天。
“我说大兄弟,那男的尿裤子的事是你做的吧?”不知不觉,司机就把话题带到这里,看样子司机对狗粮养为什么会突然尿裤子很好奇。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秦先阳笑道,倒是没有立刻说出来。
“那不废话,明眼人儿都能看出来,
“那人本来没啥的,但是你过去说了几句话他就尿裤子,老实说我开出租二十多年来什么离奇的事没见过,可还真是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你是不是会催眠术?”说着,司机便说出自己的见解,可能对他来说或许只有电影中演绎的催眠术能达到这种效果。
“哈……我可不会什么催眠术,只不过是因为我按到了他身上的穴位罢了。”秦先阳笑道。
本来秦先阳是不打算这么过分的,奈何那男人实在是太可气,还把脏水往他身上泼,没办法,所以便决定给他吃点儿苦头。
在秦先阳靠近那个男人时,表面上看,他只是凑过去说了几句悄悄话,但实际上,他却是在靠近那人的瞬间,用特细小银针刺中了男人身上的三焦穴,用肉眼是很难看清楚那银针的,除非视力异常好的人才能看见。
三焦穴位于人体腰部,长按有通肠利尿的功效,秦先阳便在那时刺中了男人的三焦穴。
男人的三焦穴受到刺激,自然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住控制尿出来。
“牛掰啊,大兄弟。”司机听秦先阳这么说立刻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兄弟,不知你最近听没听过件事儿?”这时,司机突然一脸反常道,那股偷偷摸摸的劲儿,甚至让秦先阳觉得这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事,大哥,别弄怎么神神秘秘,怪渗人的。”秦先阳也被勾起了兴趣,问道。
“这事说起来也蹊跷,甚至我都觉得是别人散布的谣言……”司机想了想,对秦先阳说。
“听说在狍子山周边的村子里,出现了一种蚊子,要说这死蚊子哪儿都有,但我给你说,这蚊子可不一般,听说已经咬死人了?”看到秦先阳迟疑的表情,司机似乎以为他不相信连忙道。
“大兄弟,我这可没有添油加醋,老哥我是看你是医生,才给告诉你这些的,要知道就因为这事儿,狍子山附近全都被疯锁,听说乡政府还打算从大城市里请一些医学专家过来。”司机看着秦先阳又道。
“是嘛,咬死人的蚊子。”听到司机这么说,秦先阳第一时间就想到人面蚊,因为这事儿吴老二也遇到过,上次在吴家宅子里和他们都说过,秦先阳即使没见过也总算有点儿心理准备。
“你说这年头,怎么什么怪东西都跑出来,最后受祸害的还是我们这些老百姓,生不起病,买不起药,穷病呐……”司机一脸感慨道。追哟文学 .zhuiyo.
“司机大哥,你看得很透彻嘛!”秦先阳打着哈哈道。
“可不是嘛,跑了二十多年,见的人情世故也多。”司机道。
“司机大哥就在这里停吧,再往前开就没路了。”又走了一会儿,秦先阳便让司机停车。
付了车钱,秦先阳便一路向着山上走去。
一个人坐在路上的秦先阳也在不断思考着关于人面蚊问题,当时吴老二说的人面蚊最后发生的事他并没有听完,但是也对人面蚊的伤害有了些了解。
太阳真人也和他讲过这种生物方面的知识,只不过他听的不多,看来要问问师父。
秦先阳这么想着,脚下的步子是又快了几分,不多时他便走到药观,陡然发现药观门口正站着一堆穿着黑西装的人。
“发生什么了?”秦先阳一脸不解就要进道观,却不料被这些人给拦了下来。
“这里禁止进入。”这些黑衣人态度强硬的给秦先阳吼道。
“为什么不让我进,这是我家。”意识到里面可能发生什么大事,秦先阳也顾不得什么了……
“你家,我还说这里是我家,别给老子乱认亲戚,离这远点,再赖这里,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听秦先阳这么说,这些黑衣人第一时间就不信,纷纷笑道。
“真不让我进?”秦先阳摸了摸脑门,想硬闯进去,却是没有选择硬闯,因为这些黑衣人在这,指不定就是道观里出了什么大事。
如果现在硬闯进去指不定就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还是不要给太阳真人添麻烦。
“抱歉,不能。”这些黑衣人见秦先阳冷静下来态度也好了不少。
“那能告诉我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里真是我家,我师父就是太阳真人。”秦先阳道。
“这个……抱歉,上面下了命令,所以我们真不能说,不过可以给你通报一下。”这些黑衣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主儿,再加上秦先阳这种坚决的态度,让人看着好像真的和这间道观的主人有什么关系一样,他们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主意。
但是他们的头儿已经提前给他们说好不能放任何人进来,如果有事,就进去通报……
“那行,我就在这等着。”秦先阳苦笑了下,却是没再为难这些人,毕竟都是一个世界的人,谁还没能点儿难处,遇到好相处的人好说,要是遇见蛮狠不讲理的这帮热也不会怎么客气。
“多谢先生的理解。”黑衣人中走出一个比较健壮的人,对着他拱手道,他们这帮人一直跟着自家的主儿走南闯北,自然见过不少人,但秦先阳却是见过的人中,少数给他们好感的人。
“没什么。”秦先阳尴尬一笑。
他眼前这人比他足足高出了一个头,戴着墨镜,一道狰狞疤痕从左眼眉毛处一直划到右脸颊,作为一个医生,秦先阳虽不知这是什么划的,但那缝合的技术却是令他一阵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