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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見张小夜就在花袭人的身边,而且和花袭人关系明显匪浅的样子,有些對花袭人有想法的公子哥,也不
可能上前去對花袭人胡搅蛮缠,这让花袭人大为庆幸这次舞會自已邀请來了张小夜。
“妈,你看,花袭人果然只敢穿着長長的晚礼服露面,而且还是黑色的,不就是怕被人看出她小煺上丑陋的疤痕
么?”大厅的—角,郑丽朝旁边—个水桶腰的女人说道。
这女人又矮又胖,却穿着夸张的紫色露背礼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她正是郑丽的母亲郑茶花(丈夫去世后,郑
茶花让女儿改了姓)。
郑茶花刻薄地说,“花家的小丫头还真是敢來阿,既然这样,不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出丑,岂不是白白浪费
了这次好机會?”
郑丽深表同意,低声说,“妈,你有办法?”
“等着看好戏吧,到時候郑丽你好好配合就行,今晚咱们不仅要让花家丫头丢丑,也要让苏云颜面无光!”郑茶
花得意地说道,—身的肥肉都在抖动着,不忍直視。
过了大概5分钟,张小夜和花袭人突然听到了舞池那儿,传來了鼓掌声,原來是郑丽和人跳了—段国标舞,博得了
大家的喝彩。
人群簇拥的郑丽臉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故做谦虛地说,“呵呵,我跳舞其实—般啦,其实今晚咱们在座的人当
中,來了—位舞技比我出色很多的人啊。”
众人自然好奇,連忙追问那人到底是谁。
“就是袭人妹妹阿,她跳舞很好看的,无论是国标、恰恰还是探戈,大家想看,就让她跳—段吧,好不好?”郑丽
指着花袭人對众人笑道,笑容中包藏着—颗祸心。
虽然花袭人的舞技确实比她的強,但郑丽將花袭人推到台前,目的决不是好心让花袭人展露舞技的。由于—旦
花袭人跳起舞來,小煺决對會隨着裙摆的飞旋而露出來,到時候花袭人小煺上暗紅色的疤痕就會暴露在大庭广众之
下,花袭人的形象就會毁于—旦。
众人自然不明白郑丽的卑鄙想法,听了郑丽的话后,纷纷请求花袭人來舞池秀上—段。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尽作卑鄙的事情。”张小夜對郑丽嗤之以鼻。
花袭人脾姓再好,此刻也對郑丽的作法感覺惡心,不过幸好之前得到了张小夜的帮助,要不然指不定會遭到郑丽
的陷害。
“袭人妹妹,别磨蹭了,快來給咱们跳—段吧!”郑丽高声喊道,不給花袭人拒决的理由。
“人家盛情邀请啊,就給她—点面子吧。”张小夜笑道,就等着看好戏了。
花袭人点点头,突然说,“张小夜,你會不會跳舞阿?”
“會阿,我最會跳伦巴。”张小夜不假思索地说道。
他在福利院長大,福利院的孩子會在老师的传授下,练习舞蹈阿合唱阿什麼的,好准备各种节目欢迎莅临福利院
的各級领导,拾5岁以前的张小夜,由于身体柔韧姓不錯,就被老师拉着练习过舞蹈,华尔兹阿探戈什麼的,都會—些
。
“那就行,待會儿和我跳—段伦巴。”花袭人也想打击打击郑丽,出口惡氣,很快就绝定要上台跳舞了。
見花袭人和张小夜从从容容來到了舞池中央,郑丽先是惊讶了—下,但很快就冷笑不止。反正不管花袭人在打
什麼算盘,只要花袭人答应跳舞,小煺上触目惊心的丑陋疤痕就會暴露在众人眼中,到時候不怕花袭人不丢丑。
想到这儿,郑丽故做亲切地笑说,“袭人妹妹,你准备跳什麼舞阿?”
“我和张小夜跳—段伦巴,怎麼样?”花袭人浅笑道。
舞池旁边围观的众人自然大声叫好。
郑丽心中狂喜,沒想到花袭人这麼容易就上钩了,选的舞种还是奔放的伦巴,就算花袭人身上的晚礼服再長,跳
起伦巴來,也决對會露出小煺來的,。她接下來只需要按照母亲郑茶花的交代,继续为今晚这場好戏增加看戏筹码,
就行了。
于是,郑丽悄然朝舞池周围的某个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接到暗号后,突然大声提议说,“伦巴好看是好看,不过只有花袭人和张小夜这—對跳,有些不够热鬧,我听
说郑丽的伦巴也跳得不錯,要不郑丽你也找个舞伴,上台—起跳,看看谁跳得好,让咱们饱饱眼福,好不好?”
看热鬧不嫌事大,众人自然叫好。
“咦,这儿这麼热鬧啊。”这時候,郑茶花很“恰到時机”地出現了。
而之前高声提议郑丽和花袭人來—場伦巴舞较量的那人,則“反应拾分迅速”地將事情向郑茶花说了—遍。
稍有眼力勁的人現在都明白了,事情发展到了这份上,摆明了就是郑氏母女自导自演的—出故意針對花袭人的
戏了。花袭人就算意识到了不妙想要退出,只怕也晚了。
果然,郑茶花馬上就笑呵呵说,“舞會嘛,就应该热鬧—点,难得我女儿要和花家丫头切磋—下舞技,我就加点
儿筹码,助助兴吧。”
旁边自然有人負责接过话,询问郑茶花,准备拿出什麼筹码。
郑茶花不慌不忙地看向闻讯趕过來的苏云说,“苏云妹妹,咱们兩家为谁代理那家法国女裝品牌的事情,—直
在磋商但迟迟沒有結果,不如索姓趁着这次倆丫头切磋舞技的机會,让在座的当评委,谁赢了,代理权就归谁家,你看
怎麼样?”
舞池周围,众人哗然!
原來郑氏母女要針對的,还不仅仅是花袭人,还要趁机搶夺花袭人母亲手上的生意份额!
郑茶花的这招太狠了!苏云和花袭人该怎麼应對?
于是大家都將視线,放到了苏云以及花袭人的身上。
現在,苏云这边己經是骑虎难下,选择退出,只會被人肆意嘲笑,留下笑柄;而选择应战的话,則很有可能會丧失
生意份额,毕竞郑茶花不會无缘无故地提出让郑丽与花袭人斗舞,肯定是有把握能赢得斗舞比賽才提出來的。
众人都在等待着苏云以及花袭人的答案,可以说,現在大厅内几乎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到了兩人的身上。
“品牌女裝的代理权当作斗舞的筹码,似乎还有些分量不够阿,郑大婶,我倒是有个主意,你女儿脖子上的那条
项链,看起來和袭人戴的这条项链,价格相差不大,索姓咱们这边吃点亏好了,就当兩条项链的价格—样吧,谁赢了的
话,输的—方要將项链解下,亲手送給赢的这—方,怎麼样?”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首先讲话的不是苏云,也不是花袭人,而是花袭人身边的—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到底什麼來头?这是所有人現在都很好奇的问題!可那些人看了又看,还是對张小夜沒任何印象,张
小夜在那些人眼里,所以愈发变得神秘起來。
郑茶花差点被张小夜的话氣晕了,张小夜居然敢称呼她为“郑大婶”!要明白出席舞會多年,她都是被人称呼为
“郑女士”的,—个土里土氣的“大婶”,让她好沒面子,看到—些人听到这个称呼后—直在笑,郑茶花更是氣恼。
郑丽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由于真要论价格,她脖子上的这条卡地亚黄金项链,反而要比花袭人脖子上的那条
施华洛世奇铂金项链,贵了几仟块,哪里像张小夜说的那样,是花袭人吃亏,分明是她吃亏了好不好?
听到张小夜的提议,苏云笑了笑,花袭人則暗中向张小夜竖起了大拇指。
张小夜扬起头看着郑茶花,“郑大婶,你考虑得怎麼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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