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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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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什么了？”李晋芳进来的时候，夏帝眼皮都没有抬。
“回皇上，臣收到了一封信。”李晋芳环顾了一圈，御书房里除了夏帝和他之外，还有鲁怀千，以及伺候的小太监。
“信？呈上来。”
李晋芳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信，转交给了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又呈给了夏帝，整个过程，都在夏帝的注目下完成。
夏帝接过信，看了看，神色有一瞬的凝滞，“这是什么意思？”
“回皇上的话，就在刚才，有人给刑部衙门送来了这封信，臣想着此事事关重大，就赶紧进宫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夏帝抖了抖手里的信。
“皇上，臣出宫后，就着手追查谣言是怎么流传开来的，抽丝剥茧，查到谣言是从一个青楼传出来的。”李晋芳并没有正面回答夏帝的问题，而是说起了查案经过。
“青楼？”
“是的，青楼叫虫二楼，是风月街上最火的一家青楼。”
夏帝并不怎么关注京城中的事，对于这虫二楼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虫二二字，看着庸俗无比，哪像青楼的名字？
“既然都查到了虫二楼，那线索怎么还断了呢？”
“臣锁定虫二楼后，就派人去虫二楼问过，近期光顾过虫二楼的人也一一询问过，不论是虫二楼里的姑娘，或者是去过虫二楼的嫖客，他们都没有在虫二楼听说这件事，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们到底是听谁说了这件事。”
“这就奇怪了，既然事情是从虫二楼传出去的，那与虫二楼相关的人却不知道这件事？”
李晋芳也觉得奇怪，起初李晋芳以为是虫二楼或者那些嫖客扯谎了，但是明察暗访了许久，都没有查出什么。
“这虫二楼是什么来头？”
“这虫二楼，说起来跟季侯爷还是有点关系。”
“哦？”夏帝来了兴致。
李晋芳就将虫二楼的前世今生跟夏帝说了一遍。
“所以说这虫二楼是在荷香事情之后才一跃成为京城的第一青楼？”
“是的。”这也正是李晋芳疑惑的地方。在没有看到那封匿名信的时候，李晋芳还没有将这件事跟季霖联系在一起。看到信上的名字时，李晋芳瞬间豁然开朗。
夏帝听李晋芳说完后，就陷入了沉思。
事情是从虫二楼传出去的，为什么会从虫二楼传出去，究竟这件事是季霖谋划的，还是有人陷害季霖呢？
夏帝想了许久都没有头绪，李晋芳就在殿里站着，也不敢开口打扰。
“送信的人没有抓到是吗？”良久后，夏帝开口。
“回皇上的话，信送到后人就不见了，根据守门的衙役描述，画了送信人的画像，已经命衙役去找了。”
虽说有画像，但是李晋芳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
“皇上，那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今日这事保密，你下去吧。”
“啊？”李晋芳没反应过来，转头看到夏帝犀利的眼神时，才赶紧称是告退。
李晋芳出了御书房后，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过了。
虽然事情上越来越复杂了，但李晋芳心里还是感谢那个给他送信的人，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都是因为这封信，他才免于责罚，否则就他一无头绪的样子，铁定被夏帝责罚。
夏帝既然让他保密这件事，那就说明接下来的事情他不用管了，忙了这么久，可以好好歇息一番了。
离开宫门的李晋芳是一身轻松，甚至在走出不远后，还专门回头问守卫宫门口的这些书生哪里去了。
“这些书生都被吕大人劝走了。”
“吕大人，哪个吕大人？”李晋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礼部的吕大人啊。”
“吕舒？他放出来了？”这事他可不知道。
李晋芳是一身轻松的离开了，但是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得夏帝来收拾。
“鲁卿，你说季霖到底是主使者还是受害者呢？”夏帝问鲁怀千。
“皇上，臣与季侯爷相交不深，按理来说，季侯爷不应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鲁怀千不知道夏帝是什么态度，所以斟酌了一番才说出这个话，哪知夏帝听完马上就变了脸色。
“相交不深？相交不深都会替他说好话了。”
鲁怀千一听夏帝这话，就知道不好了，赶紧跪下请罪，“皇上，臣冤枉啊，臣只是想着这季侯爷身受皇恩 ，军功彪炳，如何能做出让皇上为难的事情来呢？”
“身受皇恩？军功彪炳？没准这事儿他还真做得出来。”夏帝冷笑一声，要是季霖不知道他中了断子散，说不定确实会忠君不二，只可惜他知道了。
鲁怀千不知道夏帝为什么这么说，也不敢再开口了，只怕再说错话。
“传许重进宫。”
“许重，可是许重不是……”
夏帝自然知道许重忙着出兵西蛮的事情，但是目前，这京城中他能信任的人没几个了，而且这件事还就非许重不可了。
“查到什么了？”李晋芳进来的时候，夏帝眼皮都没有抬。
“回皇上，臣收到了一封信。”李晋芳环顾了一圈，御书房里除了夏帝和他之外，还有鲁怀千，以及伺候的小太监。
“信？呈上来。”
李晋芳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信，转交给了旁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又呈给了夏帝，整个过程，都在夏帝的注目下完成。
夏帝接过信，看了看，神色有一瞬的凝滞，“这是什么意思？”
“回皇上的话，就在刚才，有人给刑部衙门送来了这封信，臣想着此事事关重大，就赶紧进宫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夏帝抖了抖手里的信。
“皇上，臣出宫后，就着手追查谣言是怎么流传开来的，抽丝剥茧，查到谣言是从一个青楼传出来的。”李晋芳并没有正面回答夏帝的问题，而是说起了查案经过。
“青楼？”
“是的，青楼叫虫二楼，是风月街上最火的一家青楼。”
夏帝并不怎么关注京城中的事，对于这虫二楼也是第一次听说，这虫二二字，看着庸俗无比，哪像青楼的名字？
“既然都查到了虫二楼，那线索怎么还断了呢？”
“臣锁定虫二楼后，就派人去虫二楼问过，近期光顾过虫二楼的人也一一询问过，不论是虫二楼里的姑娘，或者是去过虫二楼的嫖客，他们都没有在虫二楼听说这件事，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们到底是听谁说了这件事。”
“这就奇怪了，既然事情是从虫二楼传出去的，那与虫二楼相关的人却不知道这件事？”
李晋芳也觉得奇怪，起初李晋芳以为是虫二楼或者那些嫖客扯谎了，但是明察暗访了许久，都没有查出什么。
“这虫二楼是什么来头？”
“这虫二楼，说起来跟季侯爷还是有点关系。”
“哦？”夏帝来了兴致。
李晋芳就将虫二楼的前世今生跟夏帝说了一遍。
“所以说这虫二楼是在荷香事情之后才一跃成为京城的第一青楼？”
“是的。”这也正是李晋芳疑惑的地方。在没有看到那封匿名信的时候，李晋芳还没有将这件事跟季霖联系在一起。看到信上的名字时，李晋芳瞬间豁然开朗。
夏帝听李晋芳说完后，就陷入了沉思。
事情是从虫二楼传出去的，为什么会从虫二楼传出去，究竟这件事是季霖谋划的，还是有人陷害季霖呢？
夏帝想了许久都没有头绪，李晋芳就在殿里站着，也不敢开口打扰。
“送信的人没有抓到是吗？”良久后，夏帝开口。
“回皇上的话，信送到后人就不见了，根据守门的衙役描述，画了送信人的画像，已经命衙役去找了。”
虽说有画像，但是李晋芳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
“皇上，那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今日这事保密，你下去吧。”
“啊？”李晋芳没反应过来，转头看到夏帝犀利的眼神时，才赶紧称是告退。
李晋芳出了御书房后，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过了。
虽然事情上越来越复杂了，但李晋芳心里还是感谢那个给他送信的人，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都是因为这封信，他才免于责罚，否则就他一无头绪的样子，铁定被夏帝责罚。
夏帝既然让他保密这件事，那就说明接下来的事情他不用管了，忙了这么久，可以好好歇息一番了。
离开宫门的李晋芳是一身轻松，甚至在走出不远后，还专门回头问守卫宫门口的这些书生哪里去了。
“这些书生都被吕大人劝走了。”
“吕大人，哪个吕大人？”李晋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礼部的吕大人啊。”
“吕舒？他放出来了？”这事他可不知道。
李晋芳是一身轻松的离开了，但是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得夏帝来收拾。
“鲁卿，你说季霖到底是主使者还是受害者呢？”夏帝问鲁怀千。
“皇上，臣与季侯爷相交不深，按理来说，季侯爷不应该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鲁怀千不知道夏帝是什么态度，所以斟酌了一番才说出这个话，哪知夏帝听完马上就变了脸色。
“相交不深？相交不深都会替他说好话了。”
鲁怀千一听夏帝这话，就知道不好了，赶紧跪下请罪，“皇上，臣冤枉啊，臣只是想着这季侯爷身受皇恩 ，军功彪炳，如何能做出让皇上为难的事情来呢？”
“身受皇恩？军功彪炳？没准这事儿他还真做得出来。”夏帝冷笑一声，要是季霖不知道他中了断子散，说不定确实会忠君不二，只可惜他知道了。
鲁怀千不知道夏帝为什么这么说，也不敢再开口了，只怕再说错话。
“传许重进宫。”
“许重，可是许重不是……”
夏帝自然知道许重忙着出兵西蛮的事情，但是目前，这京城中他能信任的人没几个了，而且这件事还就非许重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