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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新业务(第1/2页)
遇上这么流氓的人,你压根就没办法。
签完卖身契之后,明叔又替我和王刚找了住的地方。
之前我一直住在古香斋,但现在多了一个王刚,房间已经住不下了,只能去附近租房子。
租房的钱从我以后的佣金里面扣,反正是赊账,我也不怕再多赊点。
安顿好一切后,王刚苦笑着对我说,“这次算我连累你了。”
我摆手说,“都多少年交情了,说这个干嘛?”
尽管明叔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奸商,但我必须承认,老小子对我们还算照顾。
其次我现在不仅要养活自己,还得养活老蝙蝠。
再加上一个大病初愈、暂时还没有恢复自理能力的王刚,搞得我压力山大,只能留下来给明叔打工。
隔天我就跑去明叔那里上班,老小子跟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指挥我干这干那。
我气得牙痒痒,刚要发作,他马上拿卖身契说事,“咱们有合同,再说了,王刚还得靠我帮忙指点,才能学会那本书上的内容。”
行,你个老小子够狠。
我忍气吞声帮他搞完卫生,气鼓鼓地说,“你为什么会盯上我这个半吊子?”
行业内这么多术士,能力比我强的人海了去了,实在不理解明叔干嘛非要给我搭伙。
他笑得一脸精明,“只要是看中了你小子的潜力,身上那么多宝贝,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目前他在我身上搞投资,基本都是亏的,可一旦我成长起来,肯定能为明叔带来相当丰厚的利润。
说直白点,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而且我认识的术士收费都不便宜,每干完一单生意,他们至少要抽走七八成利润。”
明叔贱兮兮笑道,“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搭伙,大部分利润还是我的。”
我哭笑不得,死奸商果然会算计。
就这样我留在了贵阳,彻底变成古香斋的跑堂伙计。
好在明叔虽然精于算计,但对我和王刚还算不错,主动帮王刚配药调理身体,还教会了他那些黎巫法本上的内容。
我私下问过明叔,他明明不懂得修法,为什么可以指点王刚入门?
老小子笑着回复我,“我是理论派,经历的东西多,懂得也多,就是缺乏实践经验。”
修法太辛苦,还要冒很大风险,最重要的是比较吃天赋。
天赋好的人学什么都快,一年功夫顶得上别人十年苦功。
明叔属于那种天赋较差的,就算努力一辈子,也修不出什么名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我对修法没兴趣,唯一的追求就是搞钱,这么说你懂了没?”
我抽搐嘴角,懂你二大爷!
那几天日子还算平静,除了跑堂干点杂活,我一有空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那本破书。
老蝙蝠不需要我照顾,每天晚出早归,白天不是躲进槐木牌睡觉,就是蹲在墙角吸香,偶尔去殡仪馆、医院这些阴气重的地方逛一逛。
唯一让我感到不爽的,是丫似乎对女人的内衣特别感兴趣。
自从我们搬进新小区,楼上楼下老有女住户反应遇上色狼,什么都不偷,专偷晾在阳台上的丝袜和内衣罩罩。
为这事我还专门找老蝙蝠谈心,勒令它必须改掉这些臭毛病。
老畜生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隔天一起床,沙发上又多一套丝袜,还特么是原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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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都不想养它,拿槐木牌追着老蝙蝠乱敲。
就在我把它逼到墙角的时候,忽然手机响起。
电话是明叔打来的,语气很急促,“赶紧回一趟店里,来活儿了!”
老蝙蝠眼珠一转,“老大,明叔叫你呢。快去吧,我会好好帮你看家的。”
“放屁,一起走!”我可不敢把它单独留在家,搞不好又要去楼下骚扰女住户,直接拿槐木牌收走,小跑着返回古香斋。
到店一看,店里多了两个女人,一大一小。
岁数较大的是个中年女性,四十岁左右,穿着考究,肩上跨着名牌包包,一看就是个贵妇。
贵妇身边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长得怪精致,皮肤白皙,拥有一张俏瓜子脸,虽然身材还没完全长开,却是个不舍不扣的小美人胚子。
只是女孩的表情十分痛苦,身子蜷缩在沙发上,用手按压胸口,肩膀时不时痉挛,额头上全是汗珠。
明叔对我招招手,对母女二人做了介绍。
贵妇叫周梅,是女孩的母亲。
她女儿最近得了一种怪病,总是心口疼,怎么都查不出病因,只好来明叔这里试试运气。
我很困惑,自己又不是医生,叫我来干嘛?
老小子把我拉到旁边,小声说,“这个女孩叫方婷,她的病情比较特殊,每次发作都会出现心绞痛的症状。”
周梅已经带女儿换过好几家医院,各种检查都做了。
可仪器显示方婷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毛病。
我说那会是什么原因?
明叔说他怀疑,这女孩是被人下了邪咒。
我惊愕不已,方婷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人给她下咒?
明叔说原因暂时还不知道,这次叫我来,主要是让我感应一下,她身上究竟有没有残留邪气。
我连忙点头,让明叔把方婷带进书房,先把窗户和门帘放下来。
方婷抖得很厉害,估计是有些怕生,一直不配合。
母亲周梅也死死盯着我们,像是怕我会干出对女儿不利的事情一样。
我对周梅说,“大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选择带女儿来到这里,就该信任我们才对。”
周梅迟疑着看了眼女儿,估计也是没办法了,只好叫女儿躺下去,并帮忙解开了外衣。
虽然躺在了凉席上,可方婷仍旧蜷缩着身体不停抽搐,脸上毫无血色。
当我用手按压到她锁骨下面的时候,她马上尖叫起来,挣扎得很激烈。
我被吓一跳,赶紧缩回手。
自己还没怎么样呢,咋这么大反应?
母亲周梅擦着眼泪说,“我也不知道,女儿平时身体一直不错,上学期参加学校运动会,还拿了小组第一,不明白怎么就病得这么厉害。”
我思索了一下,方婷一直哭闹也不是个事,便对周梅说,
“可以麻烦你先出去吗,待会儿我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不方便被你看到。”
见周梅迟疑着没动,明叔赶紧说,“你女儿这么不配合,我们拿什么给她做检查?这也是为了她好。”
周梅这才抹去眼泪,陪明叔去了外面。
两人刚离开屋子,我就摘下槐木牌,对着牌子敲了敲,“出来干活了,想办法让她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