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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真的放心让大皇子去做?”丰乐看着戚离殊愤然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心。
大皇子的脾气暴躁,且心性不稳。万一被抓到把柄该怎么办。
“本宫就是要刺激他,这些年也怪本宫,把他宠溺的无法无天。他要是在继续下去,以后大齐哪还有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明太后规劝过明贵妃多次,不要让她过分溺爱大皇子。当时的明贵妃一心溺爱根本不听劝道。
丰乐同意的点点头。
“你觉得本王应该如何做,才能让父皇对太子厌恶?”戚离殊一回到府中,就招来身边的谋士卢本书。
卢本书正色道:“想要皇上厌恶太子不难,难的是如何把太子扳倒。太子这几年很得民心,反管大皇子却处处不如她。”
戚离殊怒视着卢本书,他知道他说的都对,但是他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大皇子且息怒。”卢本书知道戚离殊生气,不害怕反而轻笑。“小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
“哼。”戚离殊冷哼一声,“本王不是让你说这些,本王要是的如何扳倒太子。”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卢本书问道:“太子可知道咱们的皇上最讨厌的是什么?”
戚离殊讥讽道:“父皇讨厌的东西多了去了。难不成让本王一一给你列出来。”
卢本书笑道:“咱们皇上最忌讳的就是色。皇上独宠林皇后一人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大皇子可想过,如果太子殿下在后宫行淫秽之事会当如何?”
戚离殊眼睛一亮,他怎么没有想到,“如果太子淫秽宫女,别说父皇不会轻饶了她,那些迂腐大臣的吐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卢本书认同点头,眼睛泛着精光与算计,“咱们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太子殿下主动送上门。”
戚离殊哈哈大笑:“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成了,本王一定重赏先生。”
卢本书道:“这些都是小民应该做的。”他想要的并不是什么赏赐,而只是想让宫里的那个女人高兴一点。
戚离殊听他什么都不要,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他居然不要银钱,那他到底想要什么。
卢本书是一年前来到戚离殊身边的,戚离殊有不少的事情都是靠他出谋划策。而卢本书唯一的要求戚离殊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的存在,尤其是宫里的明贵妃。
“你什么都不要?”戚离殊人虽然不聪明,但是他也知道世上没有平白无故掉馅饼的事情。
卢本书猜到戚离殊心中所想,笑道:“大皇子不要担心,小民只是想要一个安身的地方而已,不会做出对大皇子不利的事情。”
戚离殊笑道:“是本王多心里。”嘴上这样说着。私下还是不忘让人查查卢本书的身份。
“娘亲,还是不肯见我吗?”金成茵站在长公主院门口,两三个丫头在门口守着 。
小丫头摇摇头:“郡主,要不你先回去。”
自赐婚开始,长公主母女两人的关系像是掉进了冰窟里,冰冷的无法述说。
长公主以为这桩婚事是金成茵与荣威侯联手骗她的,心里一直生着金成茵的气。任金成茵怎么解释,她就是不听,也不相信。
“我站在这里等母亲见我。”金成茵看着禁闭的院门,眼神坚定,再过几日就是她的婚期了,母亲现在不见她,以后她更是没有机会。
会娘站在院中听到外面的声音,十分着急。长公主禁闭房门也不愿意出来,她们娘俩已经两年相顾无言了,亲生子哪有什么隔夜的仇。
会娘一咬牙,走至门边,“公主,您……要不就见郡主一面?”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会娘叹了口气也无可奈何。
长公主躺在软榻之上,面容沧桑,这才两年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听到门外会娘的声音,无动于衷。
金成茵这两年来一直站在院外等着长公主开口见她,可惜长公主的心如同坚硬的磐石一般,根本毫不动摇。
一直等到金成茵成亲这日,长公主仍旧没有露面。
戚离歌与魏金盏两人目睹了金成茵在院外叩头,一直看到她上了花轿。
魏金盏道:“你说,长公主是怎么想的,女儿得了幸福不好了吗?”
戚离歌道:“姑母这人自尊心强,容不得别人忤逆她的意思,这次父皇赐婚又是荣威侯求的圣旨,你也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成茵表姐夹在中间自然要受些苦楚。”
戚离歌的话说话,脸色微微一变,只觉得腹部有些下坠之感。
“你怎么了?”魏金盏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异样,不解的问道。
戚离歌摇摇头,“没事,大概是昨日没有休息好。我们先别回宫,孤要去一个地方。”她要去蔚然茶馆找蔚然公子询问赵晖酩的下落。
“原来是你们啊,两年不见,太子殿下越来越让人刮目相看了。”蔚然听到有人要见他,还以为是谁呢,没有想到是太子殿下和魏大将军的女儿魏金盏。
自从上次在喜春楼一别,他们也有两年的时间没见了。
“蔚然公子别来无恙。”戚离歌含笑道,一点不意外他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太子殿下能光临寒舍,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来人,还不快上茶。”蔚然吆喝一声,让外面的侍从把蔚然茶馆最好的茶端上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太子殿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蔚然可不相信她堂堂太子会无缘无故的来到他的茶舍,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成茵郡主成亲的日子。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蔚然公子。”戚离歌道,“孤也不拐弯抹角了,蔚然公子可知道赵晖酩所在何处?”
蔚然公子手指摩擦着茶盏,闻言,绕有兴致的看着戚离歌,“太子殿下怎么问起他来了?”真不巧,他还真的知道赵晖酩在什么地方。
“没事,只是随便问问。”戚离歌抿了一口茶水,隐住眼底的那抹柔波。
突然,她觉得腹部的坠痛感越来越难受了。
蔚然见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赵晖酩的缘故,便道:“太子殿下可问对人了,很不巧,在下正好知道他的下落。”
戚离歌眼睛一亮也不顾身体的异样,“真的吗?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