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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卖报的武侠世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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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昭把账本送到算账师傅手里。
最近写书太爆肝了，本来身体就虚，现在更虚，若非有殷岐的药回复，只怕她已经受不住直接病倒。
现在倒是还没病倒，不过也差不多了，整个人处于亚健康状况，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所以蔡靖均劝她今天暂缓，休息一天，送完账本再逛逛街，放松一下身心。
交完账本，准备随意找张桌子坐下点几个菜，哪知道从一楼寻到二楼，居然没一个空桌。最后还是跟别人拼桌坐下的。
“兄弟，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莫非有庙会？”她自己点了三四个菜，又帮对面的人加了几个，外上一壶好酒，请对面的人一起喝。
那人瞅瞅她，再瞅瞅蔡靖均。
一个是清瘦的女子，一个是抱着剑的侠士，了然地神秘笑了笑：“二位别打趣我了，哪有什么庙会，我猜二位肯定和我的目的一样，都是来看大侠疾风的。”
“？？？”
还不等她多问，忽然听见不远处店小二喜气洋洋的声音：“疾风大侠您起了，小的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酒菜，放在您常坐的那个雅间里，您请！”
却是从三楼天字号上房走出来一个人。四十多岁，长须飘飘，一幅文士的模样，观其步履稳健气息长足，可以看的出来武功不弱。
此时店小二正点头哈腰地带他前去雅间，态度之谄媚，前所未有，最起码陈昭昭从来没见过。
她认识的店小二孙梁，可是仗着叔父是掌柜的，天天鼻孔里看人，向来瞧不起店里的其他伙计。当然也包括她这个算账学徒。
没想到……
对面的兄弟瞬间激动了，“来了，大侠疾风果然在这个客栈！”不仅仅他，周围不少客人们都跟着兴奋了，各个蠢蠢欲动，似乎正琢磨着如何冲上去搭讪。
看着眼前的状况，蔡靖均和陈昭昭下意识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目瞪口呆。
卧槽，我这只怕是遇见大型骗子作秀现场了，被秀的那个主角还是我自己。而且瞅着人家骗子明目张胆气定神闲的范儿，居然还有常住雅间，恐怕丫都在这里打秋风好几天了吧！
……这场面，别说，挺刺激！
“陈姑娘，我们要不要上去？”蔡靖均表情怪异，忍不住开口询问。
他走镖这么多年，遇见的骗子不计其数，第一次碰见正主就坐在自己旁边，假货却在上面招摇撞骗的。真的，他都替那骗子尴尬。
“你们要上去？”对面的兄弟正炯炯有神盯着楼上，听见他们谈话，神情一喜，使劲儿捏住拳头鼓足勇气，唰地站起来，面皮涨红。
“要去一起去，薛某这辈子最崇拜疾风大侠，说什么都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说完似是怕他们俩反悔，迫不及待地朝着三楼走去。
“那个大兄弟……”陈昭昭都来不及拦他，小伙子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反正她也准备上去，便跟着起身，旁边的蔡靖均自是随同。本以为就是个普通举动，哪料到原本安坐在位置上的其他人们，竟然顷刻跟着起立了三分之一。
众人仿佛一瞬间有了凝聚力，人多壮胆，一起呼啦啦朝着三楼涌去，硬是把陈昭昭都给挤到了旁边。
她不可思议地摸摸自己的脸：“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吗！”
蔡靖均护在她身前，点点头：“在汴京，大侠疾风的名声无人不知。”
却说打头那兄弟走了七八个台阶，心中有些惶惶，下意识扭头要看后面的陈昭昭和蔡靖均补充勇气，结果扭了头，吓的差点栽下去！
“你你你、你们！”
后头人十分理解他：“兄台莫害怕，我们都是仰慕大侠疾风想趁此机会和他一叙的人，你只管在前头走，别担心！”
“对，咱们都是大侠疾风的崇拜者，一起去！”
“没错，兄弟你继续往前走，别回头！”
那人深吸一口气，哆嗦着左右张望想要找到陈昭昭他们，奈何人头攒动找不到，只能鼓足勇气继续上楼。
三楼雅间里，中年男人正在吃菜，店小二忙前忙后地殷勤照顾着。
听见敲门声，孙梁将门打开，看见外头堆了一群人也不吃惊，反而有种能近身伺候大侠疾风的得意感，仿佛伺候皇帝的总管太监似的。
“什么事儿？”连问话都带了几分不同以往的骄傲气息。
薛某拱了拱手：“敢问里面可是疾风大侠，我等都是大侠的崇拜者，特意前来见大侠一面，还望大侠恩许。”
“等着，我去问问。”孙梁下巴抬了抬，走到里面将事情缘由诉说。
中年男人眼中悄然闪过喜色，面上叹了口气，捋捋胡须，“让他们进来吧。”
四五十号人当即潮水般涌了进来，还有许多根本进不来的就塞在外面。幸好陈昭昭机灵，加上蔡靖均武功高强，两人顺利挤进屋内。
“大、大侠疾、疾风，我、我是你的崇拜者，我、我特别崇拜你！”站在最前方的薛某激动的说不出话，磕磕巴巴。
中年男人气定神闲地放下茶杯，起身谦虚地拱手，“感谢阁下对鄙人的抬爱。”
他态度温和，面带笑容，不少见到偶像的人兴奋疯了，哪有空观察太多，纷纷激动地表白，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喧哗吵闹的声音。
不知从谁开始，说着说着非要送礼物上去，场面顿时混乱，到处都是硬塞过去的各种礼物。中年男人装模作样地推脱，越是欲拒还迎，粉丝们送的越多。
待后来天色渐渐昏黄，貌似有其他听闻风声的人都开始往客栈里挤，就连他也有点hold不住，便借口说自己有点累了，让孙梁关门送客第二日再见人。
“……”
旁观一切的陈昭昭凭借清醒的头脑和火眼金睛洞穿一切，摩挲着下巴，顺手拽住了正美滋滋和大家一起下楼的薛某。
“兄弟，你怎么那么确定他就是大侠疾风，万一是假的呢？”
薛某不悦地看她：“大侠疾风怎么会是假的，他可是曾经当众展示过《十三鬼斩》和《惊鸿双刃》！”
“没错，而且他还展示了许多厉害武功，说是以后都会写在问剑报上！”旁边听见的人们纷纷七嘴八舌地声讨起她来，活像是捅了马蜂窝。
陈昭昭举手投降，“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人们哼她一声，这才纷纷散去。
“陈姑娘，我们应该怎么办？”蔡靖均低声问。
陈昭昭看看已经关闭的雅间们，再看看周遭乌泱泱的人群，不少人根本没离开的打算，瞅着模样似乎还准备守在这里过夜。
“现在人多眼杂，我们等晚上来。”她都看见了，有好多礼品呢，都是送给大侠疾风的。既然是送给她的，自然应该她来收。
夜半三更。
陈昭昭和蔡靖均偷偷潜入客栈后院。
她确实内功全无，不过有丰富的经验在，不至于掉链子。两人配合默契，翻上三楼楼顶，拿开瓦片，打算先观察一下情势。
“喂，两位，你们来晚了。”
突然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二者立即看过去，却见房顶侧方蹲着个黑乎乎的人影，一动不动的，气息全无，要不是出声，还真察觉不到是个人。
那人无声咧嘴一笑，倒是自来熟，极小声道：“我在这里蹲着一个时辰，已经来了六拨人，你们是第七波，瞧着吧，马上就有第八波。”
陈蔡二人面面相觑。
于是三个家伙谁都不吭声了，默默无闻地一起蹲着，放缓呼吸，等待下一波。
果然，片刻后，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黑衣人麻利地翻过客栈院墙，直奔三楼，挑开窗户跳进去。
刚进屋子，他就惊呆了：“怎么回事！”
陈蔡两人从瓦片口俯视，但见屋子里乱糟糟一片。
白日里万众瞩目、气质出众的“大侠疾风”，这会儿不知道被谁打了闷棍，鼻青脸肿凄惨无比地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就剩个辣眼的裤衩。
屋里的珠宝赠礼早被洗劫一空。
陈昭昭从内心发出一个啧。
望着下面的惨状，福尔摩斯.陈上线，大致推理了一下。
白日里粉丝太多，很多人凑不到跟前，肯定有那些专门想要挑战大侠疾风，或者意图不轨的，特意挑着晚上来。
来的人多了，估计就遇到了真正的高手。这家伙虽说看上去武功不错，其实就是个饺子，扒了皮里面的馅儿全露光。
高手一怒之下暴打他一顿，顺手拿走了所有的礼物。
或者说，是后来的人拿走了礼物。
总之，他掉马了。
太惨了。陈昭昭摇摇头，目送那震惊的黑衣人失魂落魄地离去，又目迎下一个黑衣人到来……
一晚上，三个蹲着的人就这么悄摸摸看了出《万万想不到》系列的电视连续剧。
天快亮了。已经没有黑衣人再来。
三人对视，从彼此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朋友之间的脉脉温情，面罩人点点头，几个跳跃飞快消失在黎明之前的房顶上。
蔡靖均目送他离去，喃喃低语：“此人武功不亚于我。”复又转头看向陈昭昭：“陈姑娘，我们回去吧。”
说着便起身，准备和她一起下去，却见陈昭昭依旧蹲在原地，不由得疑惑，“陈姑娘，难道你还有什么要事？”
“不。”陈昭昭挤出一个营业性的假笑，“我腿麻辽。”
那么问题来了，三人一起蹲，为什么只有我一个麻？
陈昭昭把账本送到算账师傅手里。
最近写书太爆肝了，本来身体就虚，现在更虚，若非有殷岐的药回复，只怕她已经受不住直接病倒。
现在倒是还没病倒，不过也差不多了，整个人处于亚健康状况，哪儿哪儿都不得劲。
所以蔡靖均劝她今天暂缓，休息一天，送完账本再逛逛街，放松一下身心。
交完账本，准备随意找张桌子坐下点几个菜，哪知道从一楼寻到二楼，居然没一个空桌。最后还是跟别人拼桌坐下的。
“兄弟，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莫非有庙会？”她自己点了三四个菜，又帮对面的人加了几个，外上一壶好酒，请对面的人一起喝。
那人瞅瞅她，再瞅瞅蔡靖均。
一个是清瘦的女子，一个是抱着剑的侠士，了然地神秘笑了笑：“二位别打趣我了，哪有什么庙会，我猜二位肯定和我的目的一样，都是来看大侠疾风的。”
“？？？”
还不等她多问，忽然听见不远处店小二喜气洋洋的声音：“疾风大侠您起了，小的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酒菜，放在您常坐的那个雅间里，您请！”
却是从三楼天字号上房走出来一个人。四十多岁，长须飘飘，一幅文士的模样，观其步履稳健气息长足，可以看的出来武功不弱。
此时店小二正点头哈腰地带他前去雅间，态度之谄媚，前所未有，最起码陈昭昭从来没见过。
她认识的店小二孙梁，可是仗着叔父是掌柜的，天天鼻孔里看人，向来瞧不起店里的其他伙计。当然也包括她这个算账学徒。
没想到……
对面的兄弟瞬间激动了，“来了，大侠疾风果然在这个客栈！”不仅仅他，周围不少客人们都跟着兴奋了，各个蠢蠢欲动，似乎正琢磨着如何冲上去搭讪。
看着眼前的状况，蔡靖均和陈昭昭下意识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目瞪口呆。
卧槽，我这只怕是遇见大型骗子作秀现场了，被秀的那个主角还是我自己。而且瞅着人家骗子明目张胆气定神闲的范儿，居然还有常住雅间，恐怕丫都在这里打秋风好几天了吧！
……这场面，别说，挺刺激！
“陈姑娘，我们要不要上去？”蔡靖均表情怪异，忍不住开口询问。
他走镖这么多年，遇见的骗子不计其数，第一次碰见正主就坐在自己旁边，假货却在上面招摇撞骗的。真的，他都替那骗子尴尬。
“你们要上去？”对面的兄弟正炯炯有神盯着楼上，听见他们谈话，神情一喜，使劲儿捏住拳头鼓足勇气，唰地站起来，面皮涨红。
“要去一起去，薛某这辈子最崇拜疾风大侠，说什么都不能错过这个机会！”说完似是怕他们俩反悔，迫不及待地朝着三楼走去。
“那个大兄弟……”陈昭昭都来不及拦他，小伙子已经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反正她也准备上去，便跟着起身，旁边的蔡靖均自是随同。本以为就是个普通举动，哪料到原本安坐在位置上的其他人们，竟然顷刻跟着起立了三分之一。
众人仿佛一瞬间有了凝聚力，人多壮胆，一起呼啦啦朝着三楼涌去，硬是把陈昭昭都给挤到了旁边。
她不可思议地摸摸自己的脸：“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吗！”
蔡靖均护在她身前，点点头：“在汴京，大侠疾风的名声无人不知。”
却说打头那兄弟走了七八个台阶，心中有些惶惶，下意识扭头要看后面的陈昭昭和蔡靖均补充勇气，结果扭了头，吓的差点栽下去！
“你你你、你们！”
后头人十分理解他：“兄台莫害怕，我们都是仰慕大侠疾风想趁此机会和他一叙的人，你只管在前头走，别担心！”
“对，咱们都是大侠疾风的崇拜者，一起去！”
“没错，兄弟你继续往前走，别回头！”
那人深吸一口气，哆嗦着左右张望想要找到陈昭昭他们，奈何人头攒动找不到，只能鼓足勇气继续上楼。
三楼雅间里，中年男人正在吃菜，店小二忙前忙后地殷勤照顾着。
听见敲门声，孙梁将门打开，看见外头堆了一群人也不吃惊，反而有种能近身伺候大侠疾风的得意感，仿佛伺候皇帝的总管太监似的。
“什么事儿？”连问话都带了几分不同以往的骄傲气息。
薛某拱了拱手：“敢问里面可是疾风大侠，我等都是大侠的崇拜者，特意前来见大侠一面，还望大侠恩许。”
“等着，我去问问。”孙梁下巴抬了抬，走到里面将事情缘由诉说。
中年男人眼中悄然闪过喜色，面上叹了口气，捋捋胡须，“让他们进来吧。”
四五十号人当即潮水般涌了进来，还有许多根本进不来的就塞在外面。幸好陈昭昭机灵，加上蔡靖均武功高强，两人顺利挤进屋内。
“大、大侠疾、疾风，我、我是你的崇拜者，我、我特别崇拜你！”站在最前方的薛某激动的说不出话，磕磕巴巴。
中年男人气定神闲地放下茶杯，起身谦虚地拱手，“感谢阁下对鄙人的抬爱。”
他态度温和，面带笑容，不少见到偶像的人兴奋疯了，哪有空观察太多，纷纷激动地表白，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喧哗吵闹的声音。
不知从谁开始，说着说着非要送礼物上去，场面顿时混乱，到处都是硬塞过去的各种礼物。中年男人装模作样地推脱，越是欲拒还迎，粉丝们送的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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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一切的陈昭昭凭借清醒的头脑和火眼金睛洞穿一切，摩挲着下巴，顺手拽住了正美滋滋和大家一起下楼的薛某。
“兄弟，你怎么那么确定他就是大侠疾风，万一是假的呢？”
薛某不悦地看她：“大侠疾风怎么会是假的，他可是曾经当众展示过《十三鬼斩》和《惊鸿双刃》！”
“没错，而且他还展示了许多厉害武功，说是以后都会写在问剑报上！”旁边听见的人们纷纷七嘴八舌地声讨起她来，活像是捅了马蜂窝。
陈昭昭举手投降，“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人们哼她一声，这才纷纷散去。
“陈姑娘，我们应该怎么办？”蔡靖均低声问。
陈昭昭看看已经关闭的雅间们，再看看周遭乌泱泱的人群，不少人根本没离开的打算，瞅着模样似乎还准备守在这里过夜。
“现在人多眼杂，我们等晚上来。”她都看见了，有好多礼品呢，都是送给大侠疾风的。既然是送给她的，自然应该她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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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昭和蔡靖均偷偷潜入客栈后院。
她确实内功全无，不过有丰富的经验在，不至于掉链子。两人配合默契，翻上三楼楼顶，拿开瓦片，打算先观察一下情势。
“喂，两位，你们来晚了。”
突然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二者立即看过去，却见房顶侧方蹲着个黑乎乎的人影，一动不动的，气息全无，要不是出声，还真察觉不到是个人。
那人无声咧嘴一笑，倒是自来熟，极小声道：“我在这里蹲着一个时辰，已经来了六拨人，你们是第七波，瞧着吧，马上就有第八波。”
陈蔡二人面面相觑。
于是三个家伙谁都不吭声了，默默无闻地一起蹲着，放缓呼吸，等待下一波。
果然，片刻后，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黑衣人麻利地翻过客栈院墙，直奔三楼，挑开窗户跳进去。
刚进屋子，他就惊呆了：“怎么回事！”
陈蔡两人从瓦片口俯视，但见屋子里乱糟糟一片。
白日里万众瞩目、气质出众的“大侠疾风”，这会儿不知道被谁打了闷棍，鼻青脸肿凄惨无比地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就剩个辣眼的裤衩。
屋里的珠宝赠礼早被洗劫一空。
陈昭昭从内心发出一个啧。
望着下面的惨状，福尔摩斯.陈上线，大致推理了一下。
白日里粉丝太多，很多人凑不到跟前，肯定有那些专门想要挑战大侠疾风，或者意图不轨的，特意挑着晚上来。
来的人多了，估计就遇到了真正的高手。这家伙虽说看上去武功不错，其实就是个饺子，扒了皮里面的馅儿全露光。
高手一怒之下暴打他一顿，顺手拿走了所有的礼物。
或者说，是后来的人拿走了礼物。
总之，他掉马了。
太惨了。陈昭昭摇摇头，目送那震惊的黑衣人失魂落魄地离去，又目迎下一个黑衣人到来……
一晚上，三个蹲着的人就这么悄摸摸看了出《万万想不到》系列的电视连续剧。
天快亮了。已经没有黑衣人再来。
三人对视，从彼此的目光中感受到了朋友之间的脉脉温情，面罩人点点头，几个跳跃飞快消失在黎明之前的房顶上。
蔡靖均目送他离去，喃喃低语：“此人武功不亚于我。”复又转头看向陈昭昭：“陈姑娘，我们回去吧。”
说着便起身，准备和她一起下去，却见陈昭昭依旧蹲在原地，不由得疑惑，“陈姑娘，难道你还有什么要事？”
“不。”陈昭昭挤出一个营业性的假笑，“我腿麻辽。”
那么问题来了，三人一起蹲，为什么只有我一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