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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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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求您别再找我们家掌柜了。”胡氏瞧着委屈吧啦地杵在门口的九公主，怎么劝都不是。
“大娘，我也求您了，我真的要见你们家掌柜！”九公主虽然十分委屈，语气也是十分坚定。
胡氏没办法，只能愁眉苦脸地站在九公主旁边。
“娘？”
清歌提着食盒走到胡氏面前，眼神在胡氏和九公主面前扫了几个来回。
“你怎么来了？”胡氏忙上前接过食盒，关切道。
“姑娘和木梓、月半今日有事，就让我来给你们送饭。”清歌解释道。
“辛苦你了，快回去吧。”胡氏摸了摸她的头。
“我不着急，姑娘托我来瞧瞧蕊姑娘。”清歌微笑道。
“阿蕊一切都好，你快进去吧，她大概在磨香粉。”胡氏侧身，让她进去后院。
“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九公主被晾在一旁久了，心里有些不服气。
“这是我们掌柜身边儿的婢子，当然可以进去。”胡氏不知道九公主的身份，只觉得这个丫头太过胡搅蛮缠，没几分好脸色给她。
“你居然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九公主急了，心底里的傲气一下子被激了出来。
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性子该说出来的话，要是娘知道她这样对人说话，又该伤心了。
“你是谁？”胡氏狐疑地打量着九公主。
“我……我是你们的顾客！”九公主没法，只好退了一步，免得真的撕破脸皮。
“我们红鸾香铺要不起姑娘这么傲慢的顾客。”胡氏淡淡道，话音一落，就施礼走人。
九公主挫败地垂下头，向外走去。
她穿过外厅的货柜，就在即将跨出门时，被人喊住了。
“姑娘。”清歌上前，“姑娘，为何要找我们家掌柜？”
“我娘病了，我听闻掌柜会调制能够医病的香囊，特地来求。”九公主见她面善，说出了真话。
“姑娘，香囊本不能医病，只能调养，权当辅佐的用途，医病还是得找大夫呀。”清歌劝道。
“我都知道，可是我娘……大夫都说没救了，我便想着来碰碰运气。”九公主叹气。
“姑娘可知掌柜定制香囊的规矩？”清歌见状，便换了个话题。
“规矩？要……很多钱吗？只要能治好我娘，多少钱我都能给的！”九公主有些疑惑，明显是不知道有什么规矩。
“这唯一的规矩，就是佩戴香囊的人需要亲自到场，医术里讲究望闻问切，这也是一样的道理。”清歌解释道。
“可是……可是我娘已经病得起不来了，如何让她亲自到场？”九公主蹙眉，眼中满是焦急。
“这……”清歌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能否……能否请掌柜去我娘的住处瞧瞧呢？”九公主试探地问道。
“不知是去哪里？奴婢可以帮姑娘去同掌柜说。”清歌问道。
“这……”九公主犹豫了。
那可是宫里。
荼悠和皇家没有半分关系，就算是皇妃也需要递帖子才能进宫，否则就算躲过了侍卫，万一被发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张才人又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宫妃，谁肯为她冒如此风险呢？
“可是有什么难处？”清歌见九公主许久不说话，试探道。
“没有，既然掌柜今日不在，那我改天再来吧。”九公主摇头，满腹心事地走了。
清歌感到有些奇怪，她默默记住九公主的长相，想着回去同荼悠汇报一下这件事情。
“那就先这样了，你们就按照这个办吧。”荼悠对月半吩咐道。
“姑娘。”清歌上前施礼。
“你回来啦。”荼悠微笑着上前，“阿蕊一切都好？”
“姑娘，奴婢是来告罪的。”清歌说道，“奴婢的娘说蕊姑娘一切都好，但是奴婢没去瞧。”
“为什么呢？”荼悠平静地回问。
“因为奴婢遇到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清歌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说来听听。”荼悠转身引他进了屋。
清歌跟了上去，等荼悠做定，才继续开口：“奴婢遇到了一个姑娘，她似乎是连续来了好几日，想求姑娘给她的娘配能用来调养的香囊。”
“这有何奇怪的，她把她娘带来不就好了？”荼悠有些不解。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清歌说道，“她娘似乎是病得起不来身来，问我可否让姑娘去她家里，然后又不愿说她家在哪儿。”
“这还真是奇怪。”如此一来，还当真是少见了。
“可记住那姑娘的长相了？”荼悠问道。
“自然是记住了，那姑娘最明显的，就是额角有一颗痣。”清歌说道。
额角有一颗痣……
荼悠感觉好像有些熟悉，但是那么多额角有痣的姑娘，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认出到底是谁。
“对了！那个姑娘穿着看起来像是普通的贵女，但是带着一个羊脂色金镶玉的禁步。”清歌说道。
“你确定是羊脂玉？”荼悠惊讶地起身。
“是不是羊脂玉奴婢还真不敢确定，只是迎着光瞧质地非凡，倒是那个颜色像极了羊脂玉。”清歌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可就千万别接这个单子比较好。”荼悠神情恢复严肃，默默扶着扶手坐了回去。
“为何这么说？”清歌疑惑道。
“你可知，前段时间四皇妃在替九公主的生母张才人寻医的事儿？”荼悠问道。
清歌点了点头，这消息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外面都传遍了。
“这羊脂玉在东黎十分罕见，你觉得，一个普通的贵女如何用得起羊脂玉做的金镶玉禁步？”荼悠反问。
“所以，姑娘的意思是……”清歌似懂非懂。
“自然是因为她是宫里人。”荼悠十分肯定地说道，“皇子们出入皇宫的令牌，其实就是刻有他们名字的羊脂玉配，而公主们则是玉禁步。”
“所以那位姑娘……居然是位公主！难道是九公主！”清歌感到震惊。
“应该是了，而且额角有痣的公主，确实就是九公主。”荼悠点头。
且不说张才人是否病入膏肓无法前来红鸾香铺，单说她能否出宫，还是个大问题。
而荼悠进宫给张才人医病，则是更不可能的，毕竟她不是位大夫。
退一万步讲，若是大夫的方子真的有效，九公主也不会病急乱投医，来红鸾香铺求调养的香囊。
而且李甜儿那个人……
荼悠实在是对她难以放下戒备。
前段时间罗子喻才害过自己一次，这一次她不论如何都得更认真慎重一些。
“这位姑娘，求您别再找我们家掌柜了。”胡氏瞧着委屈吧啦地杵在门口的九公主，怎么劝都不是。
“大娘，我也求您了，我真的要见你们家掌柜！”九公主虽然十分委屈，语气也是十分坚定。
胡氏没办法，只能愁眉苦脸地站在九公主旁边。
“娘？”
清歌提着食盒走到胡氏面前，眼神在胡氏和九公主面前扫了几个来回。
“你怎么来了？”胡氏忙上前接过食盒，关切道。
“姑娘和木梓、月半今日有事，就让我来给你们送饭。”清歌解释道。
“辛苦你了，快回去吧。”胡氏摸了摸她的头。
“我不着急，姑娘托我来瞧瞧蕊姑娘。”清歌微笑道。
“阿蕊一切都好，你快进去吧，她大概在磨香粉。”胡氏侧身，让她进去后院。
“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九公主被晾在一旁久了，心里有些不服气。
“这是我们掌柜身边儿的婢子，当然可以进去。”胡氏不知道九公主的身份，只觉得这个丫头太过胡搅蛮缠，没几分好脸色给她。
“你居然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九公主急了，心底里的傲气一下子被激了出来。
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性子该说出来的话，要是娘知道她这样对人说话，又该伤心了。
“你是谁？”胡氏狐疑地打量着九公主。
“我……我是你们的顾客！”九公主没法，只好退了一步，免得真的撕破脸皮。
“我们红鸾香铺要不起姑娘这么傲慢的顾客。”胡氏淡淡道，话音一落，就施礼走人。
九公主挫败地垂下头，向外走去。
她穿过外厅的货柜，就在即将跨出门时，被人喊住了。
“姑娘。”清歌上前，“姑娘，为何要找我们家掌柜？”
“我娘病了，我听闻掌柜会调制能够医病的香囊，特地来求。”九公主见她面善，说出了真话。
“姑娘，香囊本不能医病，只能调养，权当辅佐的用途，医病还是得找大夫呀。”清歌劝道。
“我都知道，可是我娘……大夫都说没救了，我便想着来碰碰运气。”九公主叹气。
“姑娘可知掌柜定制香囊的规矩？”清歌见状，便换了个话题。
“规矩？要……很多钱吗？只要能治好我娘，多少钱我都能给的！”九公主有些疑惑，明显是不知道有什么规矩。
“这唯一的规矩，就是佩戴香囊的人需要亲自到场，医术里讲究望闻问切，这也是一样的道理。”清歌解释道。
“可是……可是我娘已经病得起不来了，如何让她亲自到场？”九公主蹙眉，眼中满是焦急。
“这……”清歌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能否……能否请掌柜去我娘的住处瞧瞧呢？”九公主试探地问道。
“不知是去哪里？奴婢可以帮姑娘去同掌柜说。”清歌问道。
“这……”九公主犹豫了。
那可是宫里。
荼悠和皇家没有半分关系，就算是皇妃也需要递帖子才能进宫，否则就算躲过了侍卫，万一被发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张才人又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宫妃，谁肯为她冒如此风险呢？
“可是有什么难处？”清歌见九公主许久不说话，试探道。
“没有，既然掌柜今日不在，那我改天再来吧。”九公主摇头，满腹心事地走了。
清歌感到有些奇怪，她默默记住九公主的长相，想着回去同荼悠汇报一下这件事情。
“那就先这样了，你们就按照这个办吧。”荼悠对月半吩咐道。
“姑娘。”清歌上前施礼。
“你回来啦。”荼悠微笑着上前，“阿蕊一切都好？”
“姑娘，奴婢是来告罪的。”清歌说道，“奴婢的娘说蕊姑娘一切都好，但是奴婢没去瞧。”
“为什么呢？”荼悠平静地回问。
“因为奴婢遇到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清歌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说来听听。”荼悠转身引他进了屋。
清歌跟了上去，等荼悠做定，才继续开口：“奴婢遇到了一个姑娘，她似乎是连续来了好几日，想求姑娘给她的娘配能用来调养的香囊。”
“这有何奇怪的，她把她娘带来不就好了？”荼悠有些不解。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清歌说道，“她娘似乎是病得起不来身来，问我可否让姑娘去她家里，然后又不愿说她家在哪儿。”
“这还真是奇怪。”如此一来，还当真是少见了。
“可记住那姑娘的长相了？”荼悠问道。
“自然是记住了，那姑娘最明显的，就是额角有一颗痣。”清歌说道。
额角有一颗痣……
荼悠感觉好像有些熟悉，但是那么多额角有痣的姑娘，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认出到底是谁。
“对了！那个姑娘穿着看起来像是普通的贵女，但是带着一个羊脂色金镶玉的禁步。”清歌说道。
“你确定是羊脂玉？”荼悠惊讶地起身。
“是不是羊脂玉奴婢还真不敢确定，只是迎着光瞧质地非凡，倒是那个颜色像极了羊脂玉。”清歌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可就千万别接这个单子比较好。”荼悠神情恢复严肃，默默扶着扶手坐了回去。
“为何这么说？”清歌疑惑道。
“你可知，前段时间四皇妃在替九公主的生母张才人寻医的事儿？”荼悠问道。
清歌点了点头，这消息她自然是十分清楚的，外面都传遍了。
“这羊脂玉在东黎十分罕见，你觉得，一个普通的贵女如何用得起羊脂玉做的金镶玉禁步？”荼悠反问。
“所以，姑娘的意思是……”清歌似懂非懂。
“自然是因为她是宫里人。”荼悠十分肯定地说道，“皇子们出入皇宫的令牌，其实就是刻有他们名字的羊脂玉配，而公主们则是玉禁步。”
“所以那位姑娘……居然是位公主！难道是九公主！”清歌感到震惊。
“应该是了，而且额角有痣的公主，确实就是九公主。”荼悠点头。
且不说张才人是否病入膏肓无法前来红鸾香铺，单说她能否出宫，还是个大问题。
而荼悠进宫给张才人医病，则是更不可能的，毕竟她不是位大夫。
退一万步讲，若是大夫的方子真的有效，九公主也不会病急乱投医，来红鸾香铺求调养的香囊。
而且李甜儿那个人……
荼悠实在是对她难以放下戒备。
前段时间罗子喻才害过自己一次，这一次她不论如何都得更认真慎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