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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还是真是有意思啊”,看着皱着眉头,在比较用力的考虑着的老张,卢织很畅快,很开心的笑着,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
“你不应该是比较担心的么”,有些无语,老张看着卢织,语气之中带着些不解。
“担心什么?”,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至少老张看着卢织嘴角的笑容,是这么判断的。
“我作为你的朋友,结果却因为替你出头,被邪教里面的头目找到,威胁我入教什么的”,想了想,老张断断续续的说着,看起来似乎是认真的。
“哈哈”,大笑着,卢织想了想,却也迅速装出一副认同老张的点头状,语气也变得很认真的样子,然后说道,“不过确实啊”。
只是还未解释,她却也继续的笑了起来。
“额”,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老张也只能略微有些尴尬的笑着。
“说起来了,那你准备加入她们吗?”,没有丝毫的美化,怀念以及最正常,最应该的丑化,她只是很平淡的如是问道,让老张不知道她希望自己给出一个怎样的回复。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老张有些苦恼地回复道。
“嘛,事情总是有利弊的,关键看你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耸耸肩,卢织似乎是故意的,不给出任何倾向性的意见。
“我最想要的”,老张如是重复着这句话,大脑里面在考虑着,却也说不出什么接下来的话。
“对啊,你最想要的”,卢织如是说着,听起来就像是催眠患者的神汉巫婆一样。
“那你呢?你最想要什么?”,老张却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卢织,如是问道,一如既往的有些困惑。
“怎么突然要问我呢?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吧”,笑了笑,卢织伸手去拿桌子上放着的杯子,却有些恍惚的伸手先抓了个空,然后才算是抓住了水杯端起来喝了口。
“怎么说呢,只是觉得你作为一个我的过来人,是不是对此有些我可以借鉴的经验什么的”,挑了下眉毛,老张尽可能平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我其实不能算吧,毕竟生活的意义这种问题,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笑了笑,卢织脸上的笑容从幅度上来讲,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却让老张有种她在勉强的感觉。
“是吗?”,有些疑惑,不过老张却像是感知到危险的动物一样,选择了不继续追问下去。
似乎追问下去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像是追问一个长时间不洗澡的人,为什么他这么臭一样。
“那最后呢,你到底是要加入,还是选择拒绝呢?”,卢织有些不依不饶。
“我准备去看看再说,我想去参加一下她们的活动,亲自去感受一下吧”,老张如是道。
“也可以,不过我要提醒你,她们之所以被称之为邪教,可不是仅仅因为理念的原因的”,笑了笑,卢织继续道,“对于这些大小姐来讲,钱,或者说活动经费,并不是什么大事,一次性拿出一两千万的现金,也是很轻松的”。
“这么说她们违法的事情做的很多”,老张问道,语气却也很肯定。
“还好,杀人放火固然干不出来,但是让人行个方便,利用政府给自己做点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轻轻的点了点头,卢织倒是回答的很干脆。
“这不是这个世界上所有权贵和富豪们的标配么”,对此很无所谓,老张甚至拿此开起了玩笑。
他并不缺乏正义感,或者或大多数在象牙塔中生活着的,被生活呵护的很好的年轻人,总归都是渴望改变这个世界上的不公平和不正义的。
他们未曾被生活的重压压断了脊梁,也没有家庭和沉重的社会责任需要承担。
而老张,在此之上,甚至还是个虚无主义者。
他砸烂了一切,但并非意味着他就是个毫无感情,毫无在乎的事物的机器人。
至少在“砸烂”的事物之中,对于现实,对于物质的崇拜和渴望,对于“你应该做的事情”,对于“温馨的家庭”之类的东西的破坏程度,显然是大于对于“公平”,“正义”之类的最容易引起年轻人热血的各种观念的。
“那你还这么淡定,你可是作为他们的核心成员退出了啊,她们不说杀了你,多少也得给你的生活找点麻烦吧”,老张有些试探的问道,想从中得出这个奇怪的“邪教”组织的规模。
“可能因为我也是你所谓的‘富贵’家庭吧”,笑了笑,卢织倒是丝毫没有什么愤怒或者委屈的情绪,而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的笑着。
“看你爸爸开的车也只是二十来万的本田,倒还真没想到我居然有个白富美女性朋友”,有些调侃着,老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也还好,相较起那些人的家世,我们家更像是个小康之家,不过作为靠文字吃饭的世家,我多少也算得上是个‘文二代’吧”,笑了笑,卢织解释道。
“文二代,那怎么就混到我们大学了?九岁出书,十岁写专栏,不说清华,至少也得是上交复旦降分六十录取吧”,说着某些人的事迹,老张倒也没什么嘲讽的意思。
作为一个中国人,即使是个象牙塔里的中国人,他也多少明白些名为“勇者变恶龙”之类的故事。
“哈哈,我倒还真没那时间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这种事情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帮助,甚至从物质的角度来讲也是如此的”,卢织笑了笑,却也一如既往的语焉不详,像是在说隐语一样打着哈哈。
两个人却也就此沉默了,似乎涉及到了某种禁区一般。
卢织不想说,或者更准确一点,不想说的那么直白,似乎那样会杀了她一般。
老张把这件事当做无聊生活中的有趣调剂,至少也是不怎么在乎的。
这样的两个人,对于这件事,大概就象是聊聊街邻居间的八卦的事业型男人一样吧,聊着聊着也就变为了沉默。
会发生些什么呢?多少也算是从和卢织的谈话中了解了些这个所谓的“邪教”组织的老张如是想着,却依然保持着沉默,等待着下一个话题的出现。
这两天状态不太好,虽然疫情很严重,但对于身处于十八线小城市的非严重省份的我而言,走亲戚倒是不算多,但家里面却又安排了给熟识的人家里的孩子补课的大任务。
用脑有点过度,写东西也有些慢,实在抱歉,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