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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三言这一套剑法,长安如今险些是惊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还未待张一鸣接话,他便是率先问道:“好你个贼秃,你我二人认识这么久了,我怎的不知道你还会使剑。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事。”
三言翻了个白眼道:“你又。未曾。问过我。”
“那我不问你,你便不说了么?”
“不问我。我为何。要说。”
“你他娘的。。。”
张一鸣挠了挠头,插话道:“三言师傅,我只记住了四成。”
三言点点头,水石出再次应声出鞘,又是使了一次。这次张一鸣点点头道:“七成了。”
三言道:“好悟性。那便是。剩下的。三成。自行。领悟。好生研。习。这七成。足够你。行走。江湖。”
“三言师傅,那这套剑法究竟叫什么名字?”
三言面色一凝道:“不可说。”
张一鸣嘟囔道:“不可说剑法?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古怪的剑法名字。”
长安闻言,略微一思索,便是想通了其中关节,继而便是哈哈大笑道:“傻小子,你三言师傅的门派管教十分严格,门内的功法向来不许外传,他如今教你这套剑法已然是触犯了门规,将来你若是行走江湖使出此剑,让他门下弟子知道了此事,必然会惹来杀身之祸。一鸣,此刻你便记得,如今你所学的剑法就叫不可说,希望你将来莫要辜负你的一颗剑客之心,同样守护好这把水石出便是。”
张一鸣抱拳道:“今日二位赠剑,教我剑法的情谊,张一鸣记下了。他日二位若是有什么困难,我张一鸣定当为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三言急忙摆摆手道:“施主,言重了。”
长安亦是笑道:“小小年纪哪里学来的这么些好听的话,好好练剑,便是足以对得起我二人了。”
张铁山听到此处,心下带了万分感动道:“长安,老朽若是有命,一定亲自到剑藏山给尊师磕头谢罪。”
长安点点头道:“答应张宗的事,我也做到了。我二人这便要离去了,山水有相逢,咱们改日江湖再见吧。”
张一鸣点点头道:“长安大哥,待我日后学剑有成,我一定要做一个像你一样的侠客,我会去寻你的。”
长安笑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侠客,何人不是在这黑暗的世间龋龋独行呢?”说罢,与三言转身离去。
张家三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不去。二人走着,三言忽然笑道:“长安。你信。命么?”
长安道:“又开始老神在在的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命不命的。”
“那你。送张宗。的剑。叫什么。”
“水石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三言看着远方,笑道:“那就。是了。今日。悦来客。栈一事。水落。石出。”
长安闻言,当即是目瞪口呆。
韩猛到了东厂的分舵之中,看到大厅内东厂众人来来往往,一众太监叽叽喳喳甚是吵闹,并无一个管事之人,韩猛顿时感觉烦心无比,大喝一声道:“看看你们东厂如今成了一副什么样子,三大挡头难不成都死光了么?”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其身后传来道:“已经死了两个了,如今只剩我一人。你找我么?”此言一出,整个大厅顿时不再有人喧闹。
骤闻此言,韩猛背后当即起了一身白毛汗,只见他暴退一步,大喝道:“是何人?”
鬼脸面具下的鬼命休说话间毫无任何波动道:“东厂大挡头鬼命休,你是何人,来此处何事?”
韩猛早就听闻这东厂大挡头神出鬼没,一身武功诡异莫测,只见他掏出了腰牌道:“御前带刀侍卫韩猛,奉圣上之名前来彻查辽曲城东厂作乱一事。”
鬼命休并未有所动作,只是冷声道:“我如何知道你不是假传圣旨?”
“大胆。”韩猛身后一人拔刀喝道。
只见鬼命休右臂一道乌光闪过,那人手中的长刀当即断成了两节,鬼命休道:“你们若是再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便将你们当乱党处置。”
韩猛心知此人不好对付,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直直甩给了鬼命休,鬼命休接住一看,确实厂督霍显的令牌无疑,这才躬身道:“见过将军,请上座。”
韩猛落座后说道:“如今东厂厂督急召你与三挡头曾清带着东厂的人马回去,既然如今曾清已死,尔等便快些收拾,莫要再耽搁了。”
鬼命休道:“你既然知道我厂内曾清今日惨死在了这辽曲城中,难道你让我甩手不管?”
韩猛冷声道:“那两位尚书说东厂在此处滥杀无辜,以权谋私你作何解释?”
“不过是一帮乱党而已,杀了便是杀了。”鬼命休道。
“胡言乱语,这么说尔等是要坐实了这草菅人命一事?”
鬼命休冷笑道:“我等抓捕朝廷重犯长安,相助他的人,难道不是与此人并罪么?如何是草菅人命。再者,他今日又是犯下滔天大罪,将朝廷命官残忍虐杀,难道朝廷便可轻易咽下这一口气?”
韩猛道:“此事的后续你东厂已经无需再理会,朝廷已经将此事全权交于我以及大理寺处理。至于曾清一事,我亦是会将其死亡的原委查明,还你们一个公道。至于尔等只管离开辽曲城便是,其余的勿要再多言。你若是再敢抗命不从,那京中的霍显,可就有些难办了。”
鬼命休转头道对身后一人说道:“将散在城中各处的弟兄们召回来,我们准备离开。”言罢,他又转头对韩猛及其身后一众人说道:“你们理当庆幸厂督此番将随身令牌给了你们,否则,你们今日绝无一人能活着离开此处。”说罢,转身离去。
韩猛身后一人道:“大人,此人如此不将您放在眼中,卑职无法咽下这口气。”
韩猛虽然面色铁青,可还是端起来桌上的茶杯道:“咽不下这口气又如何?上去送命么?不过你说说这东厂,他们还能嚣张到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