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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死亡留谜局中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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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讨论间，孟秦也已经到了锦衣卫司。
“发生什么事了？”孟秦过来，便就开口问道，锦衣卫过去只是通知了让孟秦来锦衣卫司走一趟，并没有多说旁的什么，若非凌琅折返，孟秦想来也不会再走这一趟。
“先生，你还记得徐青灵吗？”凌琅见孟秦过来，脸上微喜，迎上去，开口便问。
听到这个名字，孟秦似乎有些疑惑，想了一会，倒是没有想起这号人物来，才问：“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了，怎么了，这个徐青灵有什么问题？”
“徐青灵是顺天府人士，也是当日目睹林芽遇害的那位婢女。”凌琅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听凌琅这么一说，孟秦倒是也记起了这号人物，当时整个案情都是凌琅一人负责，孟秦了解不多，也只是等到凌琅破案时，他才出面，之后看过案宗，知晓有徐青灵这么一号人物，旁的倒真的没有什么交道，否则也不会凌琅问起来时，他还想不起来。
“怎么忽然提起她来？”孟秦问。
凌琅原本的笑意，这会也淡了下来，开口：“当日她在替林木收尸时，发现了一些端倪。”随后，凌琅又将先前同季安冥说的那些话，同孟秦说了一遍，不过只是说了林木尸首上的那行字，以及和徐青灵的碰面，旁的猜测倒是没有多说。
孟秦素来比她聪慧，凌琅觉得自己能够想到的，想来孟秦也能够想到，便就没有多言，而且只是她的猜测罢了，不知道为何，在季安冥面前，凌琅要自在的多，但是到了孟秦跟前，有些话，她就不太敢说，怕自己出错，让孟秦失望。
听完凌琅所说，孟秦的神色有些怪异，还有些不信地问了凌琅一句：“你确定那人是徐青灵？”
凌琅虽然有些疑惑，为何孟秦会怀疑徐青灵的身份，但还是点了点投，说：“的确是徐青灵没错。”
孟秦这会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徐青灵能够为了凌琅的安危，而不远千里迢迢，赶到应天府，只为了给凌琅传个信，单凭这一点，孟秦心中也对这位徐青灵高看了一眼。
凌琅有难，局中局。
孟秦稍稍思索了一会，随后便望向了季安冥，直截了当地开口：“你怀疑此事是有人在背后引导？”
季安冥点了点头：“我先前便有所怀疑，眼下阿琅的发现，也间接证明了这一点。当初的船工一案，怕是另有文章，不止如此，眼下费临一案，我也有些怀疑，只是相比前者而言，费临一案，似乎更加合情合理些，而且眼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之处。”
“船工被杀一案，倒是有些牵扯，当日流言产生的的确有些古怪，但是费临一案，倒是未必和此有关。毕竟，除了费临是出海随行人员中的一名翻译文官以外，和出海事宜并无太大的牵连，就算是少了费临一人，也不会耽误出海一事。”孟秦当即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
季安冥原本还有些迟疑，听了孟秦的话，似乎又偏向了孟秦一些。
的确，船工被杀一案，只是少了几个船工，其实对造船修船之事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问题是在于当时凶案发生之后，就迅速地产生了流言，这些流言，对秣陵帝十分不利，不止是会让百姓对出海一事生出抵抗心思，甚至会怪罪到秣陵帝的头上。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同样的也有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安才能国安。挑动民心浮动，民心不稳，对朝堂的稳固势必也就会产生影响。
这才是幕后之人的目的，而费临一事，眼下来看，除了他是翻译文员这一点之外，的确还没有和出海一事扯上关系。这么一来，倒是有可能费临一事的确只是个巧合，船工一案，或许才应该着重主查一下才是。
凌琅有些不大赞同，但是让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却又说不出来。费临一案，到眼下，一切的确都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似乎真的只是简单的一件兄弟之间产生矛盾之后，因为钱而闹出的一桩凶案，可是凌琅总觉得不对劲，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她总不能以一句她绝对不对劲，就让大伙按着她的意思去办，而且，孟秦比她更本事，孟秦都说了无事，想来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多言。算了，还是先从顺天府船工一案入手比较好，只是现在远在应天府，想要再查几个月之前的事，自然会诸多麻烦，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孟秦和季安冥似乎达成了共识，孟秦这才转头望向凌琅，问：“船工一案，你最为清楚，在此案中，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凌琅偏头想了想，其实该说的，都已经和季安冥说了，她能想到的大概就是赵立雄这个疑点了，只是孟秦问她，她也就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遍。
“不要心急，慢慢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孟秦柔声说着。
凌琅点了点头，大抵是孟秦望向她的目光太温柔，心里的那些烦躁竟然很快就一点点地逝去。虽然时隔几个月，但是因为那件案子，是凌琅她自己一个人独立查案的第一次，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她记得，凶案初始，官府就因为此案十分头大，想要寻求孟秦相助，但是因为孟秦当时不在顺天府，而孟秦又向顺天府府尹推荐了她，所以她开始参与到这起连环杀人案。
她初到官府，便就开始去看了案发现场，还有第一名死者李牙。
李牙死亡后，被凶手拗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这在后来凶案破解之后，也从林木口中得知原因，只是为了营造出鬼怪之说，可是这也是产生流言的直接原因之一，到底真的只是林木的一时念头，还是其中另有原因？这一点，倒是不能够确定，不过或许也是一个入手点，可以好好查一查。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案发现场，当时案发现场有很大的油烟味，然后被掩盖的血腥味，还有异香……
凌琅正在努力地回想着当日的案发经过，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双眸猛地变亮，望向孟秦，说：“我知道了！”
两人讨论间，孟秦也已经到了锦衣卫司。
“发生什么事了？”孟秦过来，便就开口问道，锦衣卫过去只是通知了让孟秦来锦衣卫司走一趟，并没有多说旁的什么，若非凌琅折返，孟秦想来也不会再走这一趟。
“先生，你还记得徐青灵吗？”凌琅见孟秦过来，脸上微喜，迎上去，开口便问。
听到这个名字，孟秦似乎有些疑惑，想了一会，倒是没有想起这号人物来，才问：“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了，怎么了，这个徐青灵有什么问题？”
“徐青灵是顺天府人士，也是当日目睹林芽遇害的那位婢女。”凌琅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听凌琅这么一说，孟秦倒是也记起了这号人物，当时整个案情都是凌琅一人负责，孟秦了解不多，也只是等到凌琅破案时，他才出面，之后看过案宗，知晓有徐青灵这么一号人物，旁的倒真的没有什么交道，否则也不会凌琅问起来时，他还想不起来。
“怎么忽然提起她来？”孟秦问。
凌琅原本的笑意，这会也淡了下来，开口：“当日她在替林木收尸时，发现了一些端倪。”随后，凌琅又将先前同季安冥说的那些话，同孟秦说了一遍，不过只是说了林木尸首上的那行字，以及和徐青灵的碰面，旁的猜测倒是没有多说。
孟秦素来比她聪慧，凌琅觉得自己能够想到的，想来孟秦也能够想到，便就没有多言，而且只是她的猜测罢了，不知道为何，在季安冥面前，凌琅要自在的多，但是到了孟秦跟前，有些话，她就不太敢说，怕自己出错，让孟秦失望。
听完凌琅所说，孟秦的神色有些怪异，还有些不信地问了凌琅一句：“你确定那人是徐青灵？”
凌琅虽然有些疑惑，为何孟秦会怀疑徐青灵的身份，但还是点了点投，说：“的确是徐青灵没错。”
孟秦这会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徐青灵能够为了凌琅的安危，而不远千里迢迢，赶到应天府，只为了给凌琅传个信，单凭这一点，孟秦心中也对这位徐青灵高看了一眼。
凌琅有难，局中局。
孟秦稍稍思索了一会，随后便望向了季安冥，直截了当地开口：“你怀疑此事是有人在背后引导？”
季安冥点了点头：“我先前便有所怀疑，眼下阿琅的发现，也间接证明了这一点。当初的船工一案，怕是另有文章，不止如此，眼下费临一案，我也有些怀疑，只是相比前者而言，费临一案，似乎更加合情合理些，而且眼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之处。”
“船工被杀一案，倒是有些牵扯，当日流言产生的的确有些古怪，但是费临一案，倒是未必和此有关。毕竟，除了费临是出海随行人员中的一名翻译文官以外，和出海事宜并无太大的牵连，就算是少了费临一人，也不会耽误出海一事。”孟秦当即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
季安冥原本还有些迟疑，听了孟秦的话，似乎又偏向了孟秦一些。
的确，船工被杀一案，只是少了几个船工，其实对造船修船之事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问题是在于当时凶案发生之后，就迅速地产生了流言，这些流言，对秣陵帝十分不利，不止是会让百姓对出海一事生出抵抗心思，甚至会怪罪到秣陵帝的头上。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是同样的也有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安才能国安。挑动民心浮动，民心不稳，对朝堂的稳固势必也就会产生影响。
这才是幕后之人的目的，而费临一事，眼下来看，除了他是翻译文员这一点之外，的确还没有和出海一事扯上关系。这么一来，倒是有可能费临一事的确只是个巧合，船工一案，或许才应该着重主查一下才是。
凌琅有些不大赞同，但是让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却又说不出来。费临一案，到眼下，一切的确都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似乎真的只是简单的一件兄弟之间产生矛盾之后，因为钱而闹出的一桩凶案，可是凌琅总觉得不对劲，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她总不能以一句她绝对不对劲，就让大伙按着她的意思去办，而且，孟秦比她更本事，孟秦都说了无事，想来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多言。算了，还是先从顺天府船工一案入手比较好，只是现在远在应天府，想要再查几个月之前的事，自然会诸多麻烦，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孟秦和季安冥似乎达成了共识，孟秦这才转头望向凌琅，问：“船工一案，你最为清楚，在此案中，你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凌琅偏头想了想，其实该说的，都已经和季安冥说了，她能想到的大概就是赵立雄这个疑点了，只是孟秦问她，她也就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遍。
“不要心急，慢慢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孟秦柔声说着。
凌琅点了点头，大抵是孟秦望向她的目光太温柔，心里的那些烦躁竟然很快就一点点地逝去。虽然时隔几个月，但是因为那件案子，是凌琅她自己一个人独立查案的第一次，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她记得，凶案初始，官府就因为此案十分头大，想要寻求孟秦相助，但是因为孟秦当时不在顺天府，而孟秦又向顺天府府尹推荐了她，所以她开始参与到这起连环杀人案。
她初到官府，便就开始去看了案发现场，还有第一名死者李牙。
李牙死亡后，被凶手拗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这在后来凶案破解之后，也从林木口中得知原因，只是为了营造出鬼怪之说，可是这也是产生流言的直接原因之一，到底真的只是林木的一时念头，还是其中另有原因？这一点，倒是不能够确定，不过或许也是一个入手点，可以好好查一查。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案发现场，当时案发现场有很大的油烟味，然后被掩盖的血腥味，还有异香……
凌琅正在努力地回想着当日的案发经过，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双眸猛地变亮，望向孟秦，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