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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不是素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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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茶叶和丽哒，带着千里和婵娟，在电影即将开始放映时，如期来到万家乐电影院。在走进电影院时，在电影入口大门的左手边，四人看到有几个人在看着一张布告，就凑过去看。
原来，那是一张a级通缉令，就是通缉那个近两个月来，在龙城奸杀了五个女子的罪犯的。在通缉令的右上角有一张罪犯的素描画像。在通缉令的末尾写着：提供线索促成警察成功破案者奖赏两百万元。
婵娟听茶叶轻声念完最后一句，就问妈妈说：妈妈，为什么警察要奖那么多的钱给提供线索的人呢？
丽哒一下子就说：因为那个罪犯太可恨了。
千里接着就说：我知道罪犯在那里。
茶叶觉得，面对大家深恶痛绝的罪犯，就是小孩子也不能乱说话，就对千里说：千里，这罪犯做了很坏的事，人人都痛恨他，所以，你不能乱说你知道罪犯在那里。也就是说，你不能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千里却争辩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罪犯都是住在比较黑暗的地方。
在两个大人还没有开口说话之前，婵娟就插话说：我知道千里为什么样说，因为在电影上坏人都是在住黑暗的地方的。
茶叶听了就耐心地说：“你们两个小孩子说的也算对。但是，警察叔叔需要大家提供的线索是具体一些的，比如，在犯罪现场见过可疑的人吗，罪犯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或者说在那里见过长得像罪犯那样的人，等等之类的线索，而不仅仅是像你们所说的，在黑暗的地方。”两个小孩子听了都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在丽哒的催促下，四个人接着就走进电影院看电影。
看完电影，三个女的，其中包括婵娟，都带着哭过的脸走出电影院。千里走出电影院时，看起来虽然不像有哭过的样子，但是，他表情凝重，想必他也是为剧中的素媛而感到伤感。
四个人走出电影院之后就径直坐家里的专用车回家了。
过了一个星期的星期六早上，丽哒开着她出嫁时父亲送给她的一辆红色嫁妆轿车，带着婵娟，沿着一条国道公路，开去龙城郊区的一个镇上吃朋友的喜酒。喝喜酒时，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她都不知道。下午四点多动身回来时，天一直下着大雨，路上积水很多，雨水嘀嘀嗒嗒，水花四溅，车辆稀少。
丽哒开着车刚路过一个十字路口不远，车子突然就坏了，开不了了。丽哒就将车子停在路边。而路边恰巧有一个下水道口子，下水道口子上盖着一个圆形大井盖。
将车停到路边之后，丽哒又试着重新启动车十多下，就是启动不了，最后就不想再试了。
婵娟坐在后排车椅子上，看着着急，就说：妈，我们是不是要打电话叫爸爸来呀？
丽哒靠在前排驾驶员座位椅背上，微微喘着气说：还是打吧，叫他开车来将咱们娘俩带回去再说。
丽哒说着，就伸手到口袋里拿手机，然而，将两边口袋摸了个遍都找不到手机。接着，丽哒就在车座位上找，脚下找，但是，还是一样都找不到。
丽哒静下来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去对婵娟说：女儿，不好啦，妈的手机多数是掉在喝酒席那边了。
看到车窗外面白茫茫一片的，雨依然下得很大，且天色灰朦朦的，所在的路上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婵娟就不无担心地说：妈，我们是不是要向别人求救呢？我们老师说过，当一个人被困住的时候要学会向外面的人求救的。
“求救？——对啊！只能求救了。”丽哒随口说道。接着，她转身过来朝后车窗外面的十字路口那边看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指着十字路口那边的另一条路说：要求救，只能下车走去那边那条有车经过的路上求救了。
婵娟就说：那妈，我下车跟你一起过去那边求救吧！要不然，天都要暗了。
丽哒看到车窗外的雨下得那么大，就决定说：女儿，你就呆在车里，妈自己打雨伞过去求救就可以了。
在婵娟小时候，丽哒为了向大魔王表示她爱护婵娟，就坚持叫婵娟为女儿，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
婵娟看妈妈那样说，就朝车窗外又看了看，觉得雨确实是大，跟着妈妈过去实在是不方便，但同时又觉得，妈妈离开后，自己一个人呆在车上或许会感到害怕，就对妈妈说：“妈，那，你，你要早点回来！”
丽哒就说：“知道，知道！我过去叫停一辆车帮我打个电话给你爸就回来。”
婵娟便点头道：嗯！
丽哒看到婵娟点头答应后，就拿着雨伞开始下车。下到地上之后，就粗心地仅是随手将车门一拉，将门关上之后没有锁车门，转身就朝十字路口那边走去。
走到车经过比较多的路上之后，或许是因处在末世，社会治安不好，骗人的人也多的缘故，丽哒站在路边接连向好几辆路过的车招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帮自己一下，可是，就是没有人停。而丽哒是，越是没有人停车就越拼命地向路过的车招手。
此时，在丽哒红色嫁妆轿车的旁边，在大雨滂沱中，那个圆形大井盖慢慢地自动移开，从地下水道口子里慢慢地爬出一个中等个头，身体壮实的中年男子。
婵娟坐在车里，听到动静之后就朝车门外面看，看到车门外面竟然站着一个已经被雨水淋湿的人，便吓了一跳。
中年男子面相有点偏善，看起来不像坏人。他穿着一身灰旧的衣服，站在车门处，微笑着向车里面轻轻地摆了摆手，叫婵娟不用怕。而婵娟看到后，那快速跳动着的小心脏也真的是平复了许多。
随后，婵娟看到那中年男子站在窗外一边用手示意她打开车门，一边开口问有没有雨伞，就摇摇手，表示没有，但并没有去打开车门。
中年男子看到婵娟不肯打开车门，就自己抓着车门的把手试着打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一试，车门“哗”的一下，真的就打开了。
车门打开后，中年男子就看着一脸懵懂的婵娟轻声问：小姑娘，叔叔的车子坏了，想借一把雨伞用一下，有没有呢？
婵娟就指向十字路口那边，如实地说;“没有，我妈妈拿去那边的公路上求救了。”
小婵娟并不知道，由于她长相甜美，那中年男子不顾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事实，已经打起她的主意，而危险正在向她步步逼近。
那中年男子就说：“是吗？那叔叔再看一下车子里还有没有别的雨伞。”说着，中年男子登上车。
婵娟刚想开口说“叔叔，你不能上我们的车！”，就被那中年男子用他的右手掌一下子给捂住了嘴。随后，那中年男子就在婵娟的挣扎中将她拖下车，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塞进下水道的口子里。
接着，中年男子也钻进下水道，然后伸手将盖子移过来盖好。
雨一直下，丽哒此时依然站在路边向路过的车辆并命地招手，拼命地想将车拦下来。
幸亏下水道口子底下的梯子是有一个坡度的，婵娟被塞进口子里之后，就沿着梯子的坡度滚落下去，直至滚到污水沟的堤栏边。
婵娟停止滚动之后感到很害怕，她颤抖着从肮脏的地上爬起来。抬眼看到整个下水道除了不远处有一根蜡烛在闪着光，其余的地方都很黑暗，且臭气熏天，就一下子想起上个星期六去看电影时千里说的那句话，“我知道罪犯都是住在比较黑暗的地方”，心里就一下子加倍紧张起来。心想：这不就是罪犯所住的地方吗？刚才那个将我塞下来的人不就是罪犯吗？
这时，那个中年男子将井盖盖好之后，就一步一步地沿着有坡度的梯子走下来。婵娟由于害怕就往亮着的蜡烛那边猛跑。
中年男子并没有急着去追，而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因为他知道婵娟是没有办法跳过前面那条下水道鸿沟的，是一定会停下来的。
当中年男子走到蜡烛处时，果然看到婵娟已经停在下水道鸿沟的边上。中年男子得意地笑了笑，口里说道：就知道你会停下来。
婵娟此时由于心里加倍紧张，身体里流淌着的那可怕外星人好斗血液正在慢慢地被激活，同时，大脑也正在加速转动，刚才在车上借伞与《素媛》电影中替叔叔打雨伞两个相似的画面轮番在她眼前闪动，从而使她很快就在大脑里断定，这面前的叔叔一样是想伤害自己的坏人。
于是，婵娟就站直身子，抬手指着中年男子大声说：你是坏人，不准过来！
可是，那中年男子根本不把婵娟放在眼里，只看到他不慌不忙地从地下拾起一瓶白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大半瓶，接着，“哐当”一声，随手就将酒瓶扔向一边，然后似醉非醉地看着婵娟说：喝了酒好啊！喝了酒做坏事就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了。
此时此刻，在地面上，丽哒因成功叫停一辆路过的轿车，而已经借用车上人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就返回到她的红色嫁妆轿车旁。
她一看到车子的门是打开着的，就慌了神。她看到车子里面没有婵娟，就大声叫婵娟。可是，任凭她怎样叫，就是没有听到婵娟应。她绕着车子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婵娟，就趴下来看车子底下，还是没有看到婵娟。她抬眼看四周，只看到空旷的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有的只是雨林白茫茫的一片，就一下子意识到婵娟失踪了。
想到《素媛》电影中素媛被害的情景，丽哒心里感到非常害怕，她哭着叫道：婵娟啊，婵娟，你去哪里了呢？是不是被坏人给抓走了啊？
连续叫了几声之后，丽哒很快就被雨淋湿了全身。被雨淋湿了全身之后，丽哒的头脑总算清醒了许多。她觉得这样叫下去无法找到婵娟，就赶快跑去刚才那条车多的路上再次拦车报警。
而在下水道里，婵娟此时知道那中年男子在说什么，因为，在《素媛》电影中，那个坏蛋正是借口喝醉了酒而逃脱重刑的。
想到这，婵娟直视中年男子，厉声说道：告诉你，我不是素媛！
中年男子听后仰天哈哈大笑，然后就低下头看着婵娟，面带狰狞地说：我知道你不是素媛，但你和素媛一样漂亮，哈哈哈！
婵娟看到那中年男子毫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就越听越生气。而这一气，就在不经意间还同时激发了那孙悟空在她投胎转世时送给她的，潜伏在她身体里已经多年的小人功法。
小人功法就是孙悟空从他的金箍棒中提炼出来的，能让人瞬间变大，也能让人瞬间变小的那一功法。
婵娟一生气就怒视着中年男子。
可那中年男子此时并不知道危险已经“脑筋急转弯”，已经反过来逼近他，他接着就猥琐地说：我就喜欢爱生气的小女生，哈哈哈！
看到那中年男子猥琐的样子，婵娟简直怒不可遏，外星人血液加速涌动和沸腾，小人功法随即跑到她的小手掌心上，血液中的好斗因子彻底被激发。
中年男子依然我行我素，依然不顾婵娟只是一个小孩子，又似醉非醉地看着婵娟说：你知道吗？我是一个退伍侦察兵，我那漂亮的女朋友嫌我没钱就离开了我，结果，我就让她消失了。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我就恨你们长得漂亮的女人，我就杀了好几个漂亮的女人。
在外星人好斗因子被彻底激发之后，小婵娟已经不管那个中年男子是醉还是不醉，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她冲向中年男子，然后“哈”的一声，毫不迟疑地就用左手一拳朝那中年男子的脸部打过去。
中年男子冷笑着微微将身子一侧，就躲过婵娟的这一拳。躲过之后就又仰天大笑：我又要杀一个漂亮的女人了，哈哈哈！我又要杀一个漂亮的女人了，哈哈哈！
哪知道，婵娟这第一拳只是虚晃一刀，紧接着，婵娟就出尽全力，很快就抬右手又猛出一拳，以一记黑虎掏心之势，直冲男子胸腔。
那中年男子又是冷笑一声，然后又是微微将身子一侧，想像上一拳那样躲过婵娟的这一拳。
可是，令中年男子没有想到的是，婵娟此拳一出，那小人功法已经向他袭来。
结果，在中年男子的冷笑声中，在中年男子的再一次侧身之时，只听到“唰”的一下，那中年男子瞬间就变成一个小矮人。
星期六，茶叶和丽哒，带着千里和婵娟，在电影即将开始放映时，如期来到万家乐电影院。在走进电影院时，在电影入口大门的左手边，四人看到有几个人在看着一张布告，就凑过去看。
原来，那是一张a级通缉令，就是通缉那个近两个月来，在龙城奸杀了五个女子的罪犯的。在通缉令的右上角有一张罪犯的素描画像。在通缉令的末尾写着：提供线索促成警察成功破案者奖赏两百万元。
婵娟听茶叶轻声念完最后一句，就问妈妈说：妈妈，为什么警察要奖那么多的钱给提供线索的人呢？
丽哒一下子就说：因为那个罪犯太可恨了。
千里接着就说：我知道罪犯在那里。
茶叶觉得，面对大家深恶痛绝的罪犯，就是小孩子也不能乱说话，就对千里说：千里，这罪犯做了很坏的事，人人都痛恨他，所以，你不能乱说你知道罪犯在那里。也就是说，你不能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千里却争辩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罪犯都是住在比较黑暗的地方。
在两个大人还没有开口说话之前，婵娟就插话说：我知道千里为什么样说，因为在电影上坏人都是在住黑暗的地方的。
茶叶听了就耐心地说：“你们两个小孩子说的也算对。但是，警察叔叔需要大家提供的线索是具体一些的，比如，在犯罪现场见过可疑的人吗，罪犯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或者说在那里见过长得像罪犯那样的人，等等之类的线索，而不仅仅是像你们所说的，在黑暗的地方。”两个小孩子听了都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在丽哒的催促下，四个人接着就走进电影院看电影。
看完电影，三个女的，其中包括婵娟，都带着哭过的脸走出电影院。千里走出电影院时，看起来虽然不像有哭过的样子，但是，他表情凝重，想必他也是为剧中的素媛而感到伤感。
四个人走出电影院之后就径直坐家里的专用车回家了。
过了一个星期的星期六早上，丽哒开着她出嫁时父亲送给她的一辆红色嫁妆轿车，带着婵娟，沿着一条国道公路，开去龙城郊区的一个镇上吃朋友的喜酒。喝喜酒时，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她都不知道。下午四点多动身回来时，天一直下着大雨，路上积水很多，雨水嘀嘀嗒嗒，水花四溅，车辆稀少。
丽哒开着车刚路过一个十字路口不远，车子突然就坏了，开不了了。丽哒就将车子停在路边。而路边恰巧有一个下水道口子，下水道口子上盖着一个圆形大井盖。
将车停到路边之后，丽哒又试着重新启动车十多下，就是启动不了，最后就不想再试了。
婵娟坐在后排车椅子上，看着着急，就说：妈，我们是不是要打电话叫爸爸来呀？
丽哒靠在前排驾驶员座位椅背上，微微喘着气说：还是打吧，叫他开车来将咱们娘俩带回去再说。
丽哒说着，就伸手到口袋里拿手机，然而，将两边口袋摸了个遍都找不到手机。接着，丽哒就在车座位上找，脚下找，但是，还是一样都找不到。
丽哒静下来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去对婵娟说：女儿，不好啦，妈的手机多数是掉在喝酒席那边了。
看到车窗外面白茫茫一片的，雨依然下得很大，且天色灰朦朦的，所在的路上一辆经过的车都没有，婵娟就不无担心地说：妈，我们是不是要向别人求救呢？我们老师说过，当一个人被困住的时候要学会向外面的人求救的。
“求救？——对啊！只能求救了。”丽哒随口说道。接着，她转身过来朝后车窗外面的十字路口那边看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指着十字路口那边的另一条路说：要求救，只能下车走去那边那条有车经过的路上求救了。
婵娟就说：那妈，我下车跟你一起过去那边求救吧！要不然，天都要暗了。
丽哒看到车窗外的雨下得那么大，就决定说：女儿，你就呆在车里，妈自己打雨伞过去求救就可以了。
在婵娟小时候，丽哒为了向大魔王表示她爱护婵娟，就坚持叫婵娟为女儿，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
婵娟看妈妈那样说，就朝车窗外又看了看，觉得雨确实是大，跟着妈妈过去实在是不方便，但同时又觉得，妈妈离开后，自己一个人呆在车上或许会感到害怕，就对妈妈说：“妈，那，你，你要早点回来！”
丽哒就说：“知道，知道！我过去叫停一辆车帮我打个电话给你爸就回来。”
婵娟便点头道：嗯！
丽哒看到婵娟点头答应后，就拿着雨伞开始下车。下到地上之后，就粗心地仅是随手将车门一拉，将门关上之后没有锁车门，转身就朝十字路口那边走去。
走到车经过比较多的路上之后，或许是因处在末世，社会治安不好，骗人的人也多的缘故，丽哒站在路边接连向好几辆路过的车招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帮自己一下，可是，就是没有人停。而丽哒是，越是没有人停车就越拼命地向路过的车招手。
此时，在丽哒红色嫁妆轿车的旁边，在大雨滂沱中，那个圆形大井盖慢慢地自动移开，从地下水道口子里慢慢地爬出一个中等个头，身体壮实的中年男子。
婵娟坐在车里，听到动静之后就朝车门外面看，看到车门外面竟然站着一个已经被雨水淋湿的人，便吓了一跳。
中年男子面相有点偏善，看起来不像坏人。他穿着一身灰旧的衣服，站在车门处，微笑着向车里面轻轻地摆了摆手，叫婵娟不用怕。而婵娟看到后，那快速跳动着的小心脏也真的是平复了许多。
随后，婵娟看到那中年男子站在窗外一边用手示意她打开车门，一边开口问有没有雨伞，就摇摇手，表示没有，但并没有去打开车门。
中年男子看到婵娟不肯打开车门，就自己抓着车门的把手试着打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一试，车门“哗”的一下，真的就打开了。
车门打开后，中年男子就看着一脸懵懂的婵娟轻声问：小姑娘，叔叔的车子坏了，想借一把雨伞用一下，有没有呢？
婵娟就指向十字路口那边，如实地说;“没有，我妈妈拿去那边的公路上求救了。”
小婵娟并不知道，由于她长相甜美，那中年男子不顾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事实，已经打起她的主意，而危险正在向她步步逼近。
那中年男子就说：“是吗？那叔叔再看一下车子里还有没有别的雨伞。”说着，中年男子登上车。
婵娟刚想开口说“叔叔，你不能上我们的车！”，就被那中年男子用他的右手掌一下子给捂住了嘴。随后，那中年男子就在婵娟的挣扎中将她拖下车，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塞进下水道的口子里。
接着，中年男子也钻进下水道，然后伸手将盖子移过来盖好。
雨一直下，丽哒此时依然站在路边向路过的车辆并命地招手，拼命地想将车拦下来。
幸亏下水道口子底下的梯子是有一个坡度的，婵娟被塞进口子里之后，就沿着梯子的坡度滚落下去，直至滚到污水沟的堤栏边。
婵娟停止滚动之后感到很害怕，她颤抖着从肮脏的地上爬起来。抬眼看到整个下水道除了不远处有一根蜡烛在闪着光，其余的地方都很黑暗，且臭气熏天，就一下子想起上个星期六去看电影时千里说的那句话，“我知道罪犯都是住在比较黑暗的地方”，心里就一下子加倍紧张起来。心想：这不就是罪犯所住的地方吗？刚才那个将我塞下来的人不就是罪犯吗？
这时，那个中年男子将井盖盖好之后，就一步一步地沿着有坡度的梯子走下来。婵娟由于害怕就往亮着的蜡烛那边猛跑。
中年男子并没有急着去追，而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因为他知道婵娟是没有办法跳过前面那条下水道鸿沟的，是一定会停下来的。
当中年男子走到蜡烛处时，果然看到婵娟已经停在下水道鸿沟的边上。中年男子得意地笑了笑，口里说道：就知道你会停下来。
婵娟此时由于心里加倍紧张，身体里流淌着的那可怕外星人好斗血液正在慢慢地被激活，同时，大脑也正在加速转动，刚才在车上借伞与《素媛》电影中替叔叔打雨伞两个相似的画面轮番在她眼前闪动，从而使她很快就在大脑里断定，这面前的叔叔一样是想伤害自己的坏人。
于是，婵娟就站直身子，抬手指着中年男子大声说：你是坏人，不准过来！
可是，那中年男子根本不把婵娟放在眼里，只看到他不慌不忙地从地下拾起一瓶白酒，“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大半瓶，接着，“哐当”一声，随手就将酒瓶扔向一边，然后似醉非醉地看着婵娟说：喝了酒好啊！喝了酒做坏事就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了。
此时此刻，在地面上，丽哒因成功叫停一辆路过的轿车，而已经借用车上人的手机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就返回到她的红色嫁妆轿车旁。
她一看到车子的门是打开着的，就慌了神。她看到车子里面没有婵娟，就大声叫婵娟。可是，任凭她怎样叫，就是没有听到婵娟应。她绕着车子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婵娟，就趴下来看车子底下，还是没有看到婵娟。她抬眼看四周，只看到空旷的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有的只是雨林白茫茫的一片，就一下子意识到婵娟失踪了。
想到《素媛》电影中素媛被害的情景，丽哒心里感到非常害怕，她哭着叫道：婵娟啊，婵娟，你去哪里了呢？是不是被坏人给抓走了啊？
连续叫了几声之后，丽哒很快就被雨淋湿了全身。被雨淋湿了全身之后，丽哒的头脑总算清醒了许多。她觉得这样叫下去无法找到婵娟，就赶快跑去刚才那条车多的路上再次拦车报警。
而在下水道里，婵娟此时知道那中年男子在说什么，因为，在《素媛》电影中，那个坏蛋正是借口喝醉了酒而逃脱重刑的。
想到这，婵娟直视中年男子，厉声说道：告诉你，我不是素媛！
中年男子听后仰天哈哈大笑，然后就低下头看着婵娟，面带狰狞地说：我知道你不是素媛，但你和素媛一样漂亮，哈哈哈！
婵娟看到那中年男子毫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就越听越生气。而这一气，就在不经意间还同时激发了那孙悟空在她投胎转世时送给她的，潜伏在她身体里已经多年的小人功法。
小人功法就是孙悟空从他的金箍棒中提炼出来的，能让人瞬间变大，也能让人瞬间变小的那一功法。
婵娟一生气就怒视着中年男子。
可那中年男子此时并不知道危险已经“脑筋急转弯”，已经反过来逼近他，他接着就猥琐地说：我就喜欢爱生气的小女生，哈哈哈！
看到那中年男子猥琐的样子，婵娟简直怒不可遏，外星人血液加速涌动和沸腾，小人功法随即跑到她的小手掌心上，血液中的好斗因子彻底被激发。
中年男子依然我行我素，依然不顾婵娟只是一个小孩子，又似醉非醉地看着婵娟说：你知道吗？我是一个退伍侦察兵，我那漂亮的女朋友嫌我没钱就离开了我，结果，我就让她消失了。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我就恨你们长得漂亮的女人，我就杀了好几个漂亮的女人。
在外星人好斗因子被彻底激发之后，小婵娟已经不管那个中年男子是醉还是不醉，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她冲向中年男子，然后“哈”的一声，毫不迟疑地就用左手一拳朝那中年男子的脸部打过去。
中年男子冷笑着微微将身子一侧，就躲过婵娟的这一拳。躲过之后就又仰天大笑：我又要杀一个漂亮的女人了，哈哈哈！我又要杀一个漂亮的女人了，哈哈哈！
哪知道，婵娟这第一拳只是虚晃一刀，紧接着，婵娟就出尽全力，很快就抬右手又猛出一拳，以一记黑虎掏心之势，直冲男子胸腔。
那中年男子又是冷笑一声，然后又是微微将身子一侧，想像上一拳那样躲过婵娟的这一拳。
可是，令中年男子没有想到的是，婵娟此拳一出，那小人功法已经向他袭来。
结果，在中年男子的冷笑声中，在中年男子的再一次侧身之时，只听到“唰”的一下，那中年男子瞬间就变成一个小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