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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和滚烫,这寻龙分金尺就像是烧红的烙铁,比之前用来对付胡喋,对付膏肓鬼时的温度更高!
双手紧握着的灼烧感更强,让我一声闷哼,我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力道更大!
这尺子,不单单是贯穿了余玉歌的嘴巴,更是从后脑勺的位置穿透出去,一部分扎进了地下。
惨叫声不绝于耳,是余玉歌在惨叫,她的尸身中还有她的鬼魂,寻龙分金尺不光是扎穿她的尸体,更扎穿了她的魂魄,此刻正在不停的消磨她的魂魄!
不光是惨叫,还有哭泣,尖锐绝望痛苦不甘的哭泣。
余玉歌在七窍流血,她嘴巴里咕嘟咕嘟冒出来的血更多。
我不敢收劲儿,我不敢松手。
但凡我松懈一丝,余玉歌就要脱困,我们这一群人都得倒霉!
这鬼太凶了,不光是她,她肚子里还有一个。
全凭我用风水找到了这里的阵眼,先发制人镇住尸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余玉歌的妈妈哭着想要往前扑,徐湘灵立即上前。
徐湘灵没有苟驹那么暴力,再加上这女人也不像是余玉歌爸爸那样口不择言,因此,徐湘灵只是将她按住,不让她往前。
“草菅人命的是谁?是这贱婆娘吧?”
“你牛逼大发了,还以为你多大好心眼儿,憋了半天面红耳赤的,感情在这儿等着呢。”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杂种生了小杂种。”
“有你这样的爹,养出余玉歌这种贼婆娘,不冤。”
苟驹嘴里骂骂咧咧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话。
我感觉我手掌都快要烂掉了。
终于,余玉歌哀嚎和哭泣声消失不见,她已然魂飞魄散了?
颤巍巍的松开手,我没有敢后退,但凡寻龙分金尺出问题,我就得赶紧握住。
不过,寻龙分金尺没有再出问题,只有余玉歌仰着头,脖子完全僵硬了,一动不动。
“好!好!!!”苟驹接连的好字,显得振奋起来。
徐湘灵同样松了一大口气。
余玉歌妈妈哭的泣不成声。
“你们不是人啊!”
“我女儿都死了啊,她是个死人了,你们都不放过她,她就不能有点儿气吗?”
“天啊,天杀的……”
余玉歌妈妈头忽然一仰,整个人往右侧一偏,便晕厥过去,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
被踹翻在地上刚爬起来的余玉歌爸爸,他急的不停在原地跺脚,面红耳赤,想要骂,愣是没骂出声。
这是因为太急,反倒是无声了。
远处,胡霖胖朔的尸身轰然倒地,地面都仿佛震颤了一下。
胡夫人捂着嘴,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幕。
四面八方,本来那些要逃走的胡家人,又战战兢兢的往回走。
我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掌心中布满了细密的水泡,疼痛难忍。
“会没事了吗?陈先生?”胡夫人小心翼翼,她显得十分胆怯。
“十有八九,没事了吧?她魂飞魄散了。”我这才沉声开口。
先前是苟驹和徐湘灵看出来的,是旁观人认为的。
此刻,是我确定的。
“太好了!我男人也没事儿了对吧?胡霖的尸体就在……前边儿,所以他一样没事儿了?他可以入土为安了?”
胡夫人说着说着,就激动的喜极而泣起来。
“不出意外那肯定没有意外的没事儿了。”苟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前提是你胡家没有其他没说的事儿,别坑了我们又坑小陈。”
“怎么会,没有,没有!我发誓,一五一十全都说了。”胡夫人更高兴起来。
“快去几个人,将胡彬送医院,再去几个人,把少爷的尸体收敛收敛。”胡夫人马上吩咐下令。
“你们几个,去帮忙。”苟驹看向其余几个捞尸队的人。
那几人立即要朝着胡霖的尸体走去。
可就在这时,余玉歌的妈妈忽然窜起来,一把抓住了胡夫人的胳膊,尖声喊:“你们是舒服了!?我女儿呢!?之前她就已经很可怜了,我们看事情就这样了没办法,她有个庙也算好,现在你们侮辱尸体啊!她连人都当不成了!赔钱!必须要赔钱!”
我脸色微变。
这时,余玉歌的爸爸也跑过来,他作势要抓胡夫人另外的胳膊。
其余胡家人没反应过来,胡夫人脸都白了,用力要挣脱。
苟驹噌的一下拔出两柄卜刀,一柄对准了余玉歌妈妈的脖子。
另一柄刀瞄准了余玉歌爸爸的脸。
“我这暴脾气,两口子一起不要脸了对吧?”
“信不信我一人一刀,把你们撂在这里?!”
苟驹的声音很大很重,他口中威胁性极强!
“你敢!杀人犯法的!”余玉歌爸爸色厉内荏。
“行啊,你问问在场胡家人会不会卖我,老子替他们出气呢。”苟驹冷冰冰回答。
一下子,那两口子戛然无声。
“松开我!”胡夫人此刻开口了,她言之凿凿,声音冰冷极了。
这会儿,她便有先前那股气势了,就是和我对峙的气势。
余玉歌妈妈手哆嗦着,她不得已,只能松开手。
“哼!”胡夫人冷叱一声:“之前给你们的钱,少了吗?在这儿翻脸来了?”
“真逼急了胡家,那些钱够买你们的命了!”
果然,胡夫人也不是盖的。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余玉歌的尸体猛地抖动起来,头是被固定着,抖动的是她的一双腿。
然后,她裤子就变得沉甸甸起来,隐约还有蠕动感。
“什么鬼?”苟驹骂了一句,他没有盯着余玉歌爸妈了。
其实那两口子本来就没有任何威胁性,只是苟驹这个人,他实诚,根本见不得那些腌臜事儿,才会直接翻脸。
我心头同样突突跳个不停,低声说:“苟叔,你挑开,我看看。”
寻龙分金尺还插在余玉歌嘴里,我不好用仕金盘,怕给毁了,手里攥着几枚铜钱,随时准备动手。
苟驹踏前一步,只听哗的一声,余玉歌的裤子就被切开了。
一个皱巴巴,皮肤蜡黄中带着惨白的婴儿,在一团污血中痉挛,抽搐……
“我的妈,阴胎生了!?”苟驹腔调更变。
我看着那婴儿,都头皮发麻,尤其是它头上还有一道尺子打过的痕迹……
隐隐约约,竟然印着一个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