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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璃在开设琉璃商行时,心中其实就打定了主意。
及笄於她而言,其实并不是那麽在乎。
她原想着,若皇龙耀在她及笄前就被迎回宫,她自然就能顺势离开云府丶住在琉璃阁内。
及笄礼与及笄宴的事,她也早在育福院登记了个名字,想着去育福院过了及笄礼,能省下不少麻烦事;更甚,她也早准备好了一截枯枝,若到了她及笄当天有任何迫不得已,这枚枯枝就会成为受天地祝福与见证丶簪在她发上的及笄礼。
简单丶随意,不留下她任何痕迹。
她甚至还估算着,及笄过後就出发去祈天国。
相比起落英国,她更喜欢祈天国的风气,更向往祈天国的一夫一妻丶两人白首。
若是可以,云璃也想过,或许在祈天国找个简单人家嫁了也是不错的;毕竟祈天国不兴纳妾丶容侧室这些礼,仅有两人长久相守不分离,这无疑对女性而言是极为幸福且美好的礼法。
哪个女子会想与其他女子共享丈夫呢?
最令她惊讶的是,祈天国男子对於这礼法竟不排斥,甚至他们对於纳妾丶容侧室的男子予以怜悯。
祈天国甚为重视家宅後院,即使女主人无法留後,也没有再娶入门的习俗,而对於无法留後一事,祈天国也拥有对应之策。
祈天国内有所谓的“孕女”,是祈天穷苦人家之女丶或是因犯错了事被连带处责的女子所做的特殊买卖交易。
“孕女”会由女主人选出,而後与“孕女”签订条款合约,待“孕女”与男主人合欢,确定有孕後,便会送至女主人指定的处所修养待孕。
在顺利产下婴孩後,将婴孩交付与女主人;“孕女”有权安养至少两年时间,而後正式结束交易。
是以祈天国内休妻规约,并不包含无所出丶无有後此一条件。
去到祈天国,无人知晓上官璃丶无人知晓云璃,她的名声丶她的一切,完全可以如同新出宣纸,随意在纸上留下崭新墨彩。
「这就是璃儿去琉璃阁待着不回的原因?」
皇龙耀的声音,让她重新拉回了思绪。
眼下...还是过完这一遭才最实在。
其实他担心的也没错,只是她也有她的考量;早知道事发一定会引来他的怒火,她当然也要留後招,准备灭火。
不然以他的性子,一旦发火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皇龙耀隐忍度无疑极高,一旦生气,他的怒火并非像一般人会直接发泄出来,而是会一步步丶让他愤怒的人事物逼到绝境。
正种冷静理智的怒火,最是可惧。
「嗯?」
感觉到她的左手状似想挣脱自己的大掌,皇龙耀微微使力,抓着她的手,继续在他的坚挺上抚摸。
手中明显的灼热感丶以及男子明显变化的阳刚气息,云璃下意识缩了缩;原先十指紧扣的手,也在此时分离。
皇龙耀的左手从她裙裳中抽出,再次覆上她的蜜臀,清浅揉捏。
「璃儿认为,为夫不会罚妳?」
云璃抖了抖,摇了摇头。
心里虽然真的这麽想,但她可不敢说出口。
「既然如此...璃儿认为,该如何罚好?」
「云卿...我错了...」
「嗯?」
「......夫君。」
「嗯。」
「夫君,我错了...我不该那麽多日不回云府......」
「还有呢?」
「不该...一直避着夫君......」
「还有呢?」
「......」
她不知道还有什麽。
皇龙耀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笑容,见她说不出,他同时停止了臀上的揉捏丶硬挺上的手也带着她的打住。
「真是该罚。」
两手托住她的身,往自己更加贴近後,撩起自身的衣袍,从开裆裤中露出了他的壮硕昂然。
「!!!」
云璃这回是真的吓的魂不附体。
她怎麽也没想到,这画风突然又完全变了样。
她内心估摸过来着,担心他的话,一句也没落下才对,怎麽就突然......
「夫...夫君......」
「嗯?」
她这下真不知该怎麽办了。
望着她手足无措丶惊慌心乱的模样,他加深了笑容。
「坐上来。」
「!!!」
见她惊愕呆滞,他低声轻笑,再次托起她的身,将她裙裳下的娇软,放在他的昂扬上,便在她娇软穴口,缓缓蹭动起来。
手托着她的腰,让她下身能更加贴合自己的紧密摆动。
「云...夫君...」
她整个惊吓连连,在发现他没有进入的意图时,心瞬时感觉落了下来。
这种惩罚...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他也怕自己会按耐不住,而後便极少如此,但今日......
他为何如此怒意横生?
「璃儿当真不知?」
许是得知她在乎自己丶又许是...久矣未曾如此消解止渴,他内心大好,怒气已然消散了大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云璃只好沉默点头。
她说不出原因,若是与他较真下去,他下一秒若选择将自己给全吃了,亏得也还是自己。
「璃儿,为夫真不知...琉璃阁的梨木塌,竟有那麽舒适得宜?」
「?」
云璃眼神清澈,满布着疑惑,愣愣看向笑容满面的皇龙耀。
琉璃阁的梨木塌,跟这有甚麽关系?
琉璃阁的梨木塌做工确也极为精致,但那梨木塌终究只是最为简易方便的,连个可以靠扶的地方都没有,罗汉床都比之舒适的多,他又怎麽会说那张梨木塌舒适得宜?
「夫君...喜欢那张梨木塌?」
她琢磨了阵,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理由,却百思不得其解,他何时看上那张梨木塌了。
嗯...那张塌难道是哪位已故的名家大师所刻?
这麽说来便合理许多。
「夫君若是喜欢,改日...我请人搬回云府...?」
若是名家大师之笔,那放在云府厅堂也是过得去,只是,她怎麽印象那张塌应该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呀?
在她思虑又开始云游之际,皇龙耀眼神一暗,下身刻意往她穴口内轻轻撞了几回。
云璃这才惊回神。
那是警告。
但她说错了什麽?
他面上依旧不显,刚才那几回,她羞的要命,却偏偏他一副不知情模样,她也无可奈何。
凸出的灼热明显在她腿根处丶带着明显律动节奏的厮磨。
「夫君...?」
他右手抚上她左侧面颊,视线盯在了她唇畔,不语。
云璃清楚这个中含义———要她主动的含义。
主动什麽?这回,她清楚明白。
双手环上他的双腋下侧,脸缓缓靠近他,朱唇轻启,迎上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舌。
唇齿相间之际,律动速度也加快了去,最终,身下一股湿意堵在她穴口处,她面色潮红,看着将她裙裳拨开的大手,一股浓稠白灼在两人亲密无隙之间。
他不知从何处取了张帕子,温柔擦拭那股白灼直至光洁,将两人下裳整顿理净,手法熟练轻巧,温柔缱绻,而後,再次由她身後抱住了她,让她坐在他腿上。
「璃儿。」
「是...夫君...」
即使背对着,因靠在他胸前,还是能感受到他心口处因激烈过後的波涛起伏。
「璃儿若派人将梨木塌搬回云府,那为夫就回赠,令人将曦玉水榭那暖玉紫檀拔步床送去琉璃阁,如何?」
云璃听着又是一愣,然後大惊,转身望向皇龙耀。
她倒是听出来了。
他这是不满她睡在那塌上。
曦玉水榭的暖玉紫檀拔步床,那可是极其珍贵的宝物,哪可随意搬动!
而她又暗地不免庆幸,幸好他认定了她是睡在榻上,如若他知道她实际睡的,其实是地板......
她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初时游历欠缺银两,加上总有需要餐风露宿之时,睡在坚硬厚实的土地丶木板,乃是家常便饭,於她而言其实并不难过。
毕竟比起曾经睡在马厩的经验,不需闻到浓臭气味於她而言,仅仅只是睡在地板上,怎麽比都好上许多。
而後来,相比较多数女子喜爱铺设毡垫丶坑毯於床上,她也还是喜爱硬木板。
她真是万万没想到,令他生气的居然是这等小事。
她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