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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中原再度为她插上莲花发簪,见她娇羞可人的低头甜笑,弯腰将她拥入怀中,内心感到无比的幸福。
路途中,本想雇一头小驴让小怜骑,但见小怜对着驴子不停又摸又抱的,难得开朗的模样,便询问驴老板买驴的价位,觉得价格也不贵,於是决定让她自己挑一匹,把驴给买下来。
小怜兴奋的看了看几头驴,其中一匹驴孤伶伶的站在一旁发着呆,小怜走过去看,发现它的额头上有着伤口,便心疼的摸摸它的侧脸,这驴竟很有灵性的对着小怜的手心磨蹭了起来。
小怜笑了,抱住了它,回头对中原说:「我想要它。」
中原问:「可是这驴的额上有伤,妳要不要再挑挑其他的?」
小怜抱着受伤的驴不放,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瞅着中原:「可是我喜欢它,我想要照顾它......我们为它敷药好吗?它会好起来的。」
这小女子什麽时候学会用这样勾人的眼神看他......中原被她眼中无邪却又诱人的秋波撩得神魂颠倒。
驴老板见状,打铁趁热说道:「这位姑娘真是菩萨心肠,这样吧,这头小母驴额上有伤,就算你们半价,如果官人您再买一匹公驴,那价位再折个一半!没准儿,它们会再生出几头小驴来!」
小怜松开了驴,展开明媚活泼的笑靥:「好啊!好啊!我们再买一匹驴让它们作伴!」
中原见她如此天真烂漫,直想抱着可爱的她调戏一番,但在大街上又不方便。他目光扫了一遍驴群,指着其中一匹身形健壮丶目光清澈的驴说:「那就再买下这匹吧!」
要骑驴上路时,小怜摇头说:「不,中原,我不骑,『怜宝』有伤,我不忍心。」
中原愣了一下,忍俊不禁问道:「你连驴的名字都取好了?」
「是啊,它是袁小怜的宝,所以叫怜宝。」
「......那另一头驴,也给妳取名好了。」他满眼怜爱的笑着。
小怜笑盈盈的看着中原挑的那匹公驴,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灵感忽来,眼睛发亮的说:「他就叫『原宝』,因为是马中原挑的宝嘛......」她竟有点佩服自己:「原──宝,嘻嘻。」
中原逗她:「什麽原宝,妳才应该叫原宝,妳是我马中原最爱的宝。」
她的脸颊羞红了起来,咬住下唇娇羞的笑,移开了眼神,中原却越是故意低头去瞧她的脸,惹得她更害臊,躲着他得意又调皮的目光。
「那我牵着原宝跟怜宝,妳骑原宝吧!」他笑着把原宝和怜宝的牵绳系在一起,接着俯着小怜耳畔小声地说:「怜儿,我们今天找间好客栈,请店家他们送上几道菜丶一壶美酒到房里,我们自己先拜堂成亲,好吗?」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中原这番言行举止,令小怜羞得红霞都晕染上了耳根。
他让小怜坐到了原宝背上,牵着两头驴继续上路。
他们先去买了药膏,为怜宝额上的伤口涂敷上。
走了段路,小怜突然说想吃桂花糕,以往中原也曾在县城里的市集买过,托阿香带回袁府给她,那跟袁府自己厨子做的桂花糕滋味可不同。
而这次刚好路上经行的市集,中原也很熟悉──他有许多性事密笈与淫书画册,都是在这个市集买的,小怜提到桂花糕,就有一摊刚好摆在那间暗售淫书的店铺斜对面,这就令他嘴角勾起一抹难解的笑容。
「怜儿,妳在这儿等桂花糕,我到对面买些墨宝,我们落脚在客栈时,无事的话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小怜点了点头,在桂花糕摊前看着中原进了卖墨宝的店铺,然後一脸期待地等着老板给她桂花糕,而後开开心心的捧着一袋刚做好的糕点,坐在摊子一旁的阶梯上吃,一边看着怜宝与原宝,心情愉悦地等候着中原。
此时两个纨絝子弟,正在大街上蹓躂着,看到了阶梯上的小怜,惊为天人:哇哇!哪来这麽娇俏可人的小娘子?
俩家伙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下巴轻浮的挑了挑向小怜,另一个则眨眨眼回应他,便很有默契地一同走向了小怜。
小怜肚子正饿,吃着满口的桂花糕,突然两个不怀好意的阴影从上空笼罩了她。
她停住了咀嚼,头抬起来,看到两个男子站在她前方,正若无其事的东张西望,她还以为自己坐在阶梯上,碍着了人家的去路,於是赶紧慌忙地起身,想让路到一边,却被其中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她错愕的抬起脸看着那个人,见他一脸猥琐的冲着她笑,她慌乱无措的低下头,迅速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却又被另一个人挡住,那个人也色眯眯的打量着她。
这个小娘子长着一对大乳,端庄秀美的衣着根本藏不住的高耸饱满,居然还敢顶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大乳上街,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了?
「小娘子,妳一个人要上哪儿去呢?」
小怜纵使再笨,也看得出这两个人不怀好意,可是单纯的她只是摇摇头,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一个人,有人陪着我的......你们看──两头驴在那儿。」她小手一指,指向了原宝与怜宝,她想证明自己真的不是一个人。
看着她发颤的小手,两个登徒子更是起了色心歹念:这麽娇俏的小美人儿,竟是这般傻气好欺负。
「喔,是吗?那小娘子的同伴上哪去了?怎不见人呢?」其中一个坏胚子张开了双手,故作东张西望。
小怜愣了住,看了看斜对面的文房四宝店铺,便想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自己过去找中原。
「耶?娘子要去哪呢?要不要哥哥们陪妳去附近的慈云湖旁逛逛,今夜可有热闹的烟花盛典。」他们再度拦下她的去路。
小怜更慌了,她不安的低垂了脸,在两个登徒子眼中更是秀色可餐了。
她怯怯地退了几步,却撞到在身後等着的那个登徒子,被她柔软的身躯撞了个正着,乐得弯腰朝着小怜的颈间深吸一口:「嗯──娘子可真香!」
小怜害怕的打了个哆嗦,六神无主的把含在嘴里剩下的桂花糕咕噜吞了下去,其中一个人见状,收住笑容丶故作好心的伸出一只大姆指拨了拨她小嘴旁沾上的桂花糕碎屑,故意摩娑着那娇嫩的触感:「哎呀,瞧瞧小娘子,小嘴太小,又吃了一大口桂花糕......都吃得脏兮兮的,让哥哥我来拨拨.....啧啧啧,这可爱的小嘴,若也能吃吃哥哥我的──嘿嘿......」
「吃你断掉的命根如何?」一道阴沉冰冷的声音响起。
突然一个尖锐的东西抵住了那人的腰椎。
「中原!」小怜喜出望外的赶紧躲到那高大雄伟的身躯後面。
中原从斜对面铺子一走出来,便见这两个采花贼围着小怜,其中一个居然还伸手去碰小怜的嘴,气得他直接轻功一使,神不知鬼不觉的速落在那人身後。
利剑一旦出鞘,绝不在乎见血。
两个坏胚子一看身形伟岸的中原,瞬间腿软,没命似的跑了。
「孬种。」中原收起了剑,语气冷淡。
小怜刚刚被吓得脸色苍白,还没完全回复血色,见到他就安心了,勉强挤出笑容说:「中原,刚刚我好怕......还好你......」
中原收起冰冷的面孔,开始气愤的发作,严厉地睁大双眼瞪着她,打断她说话并斥责道:「妳不会大声求救吗?」
小怜瞬间哆嗦得颤了一下,感到委屈了起来,嗫嚅的说:「我......我害怕......」
「不许妳害怕!」中原气到眼眶泛红,厉声道:「以後有任何人欺负妳,不许害怕!不许傻傻的任人宰割!刚刚那种情况,要强硬丶大声的叫他们滚,大声的呼救!」
「我丶我知道了!」她哀怨的皱着眉,羞愧的低下了头,表情甚是自卑与不安,她知道自己笨,什麽都不会......她从小出门都是有家仆与阿香陪伴,偶尔跟中原出去,也没遇过这等难事,毫无半点自救的概念。
中原会发脾气,都怪自己蠢......
马中原焦虑的仰望着天空,连吐出了几口大气,才平息了胸口的怒火,见她一语不发的低头揪揉着桂花糕的纸袋,纸袋都被捏皱了......
他心里自责了起来,自己刚刚是不是太过凶了?......但他真的很担心她受到半点伤害,她总是傻傻的毫无防备之力,若不然昨夜也不会被刘氏父女那般欺负......
他当然知道她的纯净天真,可遇到邪恶坏人,除非她在他身边,但若他刚好不在她身边呢?想起来,心头盘上了一层恐惧......
「没事了,我们走了。」他皱着眉,心不在焉的说。
小怜听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连忙点了点头。
中原相中了一家客栈,请店家帮忙把原宝它们牵去安置,吩咐喂它们一些新鲜的蔬果吃。
小怜已忘了刚刚的惊险与挨骂的不愉快,双眼闪着晶亮的神采,语气有些兴奋的对中原说:「中原,我可以喂怜宝它们吃东西吗?」
中原还有些闷闷不乐:「好,那等会儿妳再请小二哥带妳回房。」
他的语气还是冷淡,小怜注意到了,心里暗自的闪过一个念头:中原是不是觉得她太笨而嫌她烦了?
望着中原踏进客栈里的背影,心里突然一阵落寞。
在客栈後方的驴舍里,怜宝与原宝乖巧地吃着她手上的胡萝卜,满足的可爱模样,总算让她再露出了笑脸。
一桌热菜与美酒都送入客房了,经中原吩咐,小二哥又送上了两根红蜡烛,把烛火点燃。
「菜都上桌了,怎麽还不见她回来?」中原看着窗外,此刻已是掌灯时分的傍晚。
中原担心起来,喂个驴怎麽这麽久呢?会不会又出什麽事呢?
他匆匆抓起剑冲出房里,心里悔恨着责怪自己,为什麽只顾自己的闷闷不乐就先回房,跟小怜置气做什麽,而且明明就是他丢下她,让她遭受骚扰,还对她生气,他自己才不对......
「原宝丶怜宝,你们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小怜喂完驴餐,抱住了怜宝的头,小脸贴在它的鼻梁上,眼睛盯着一旁的原宝:「其实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麽错,你们觉得呢......刚刚......那种事情,我只是没有经验,所以不懂......我又不是真的蠢......
我问你们,什麽事不会,学──就好了不是吗?下次再发生同样的事,我就知道要求救了对不对?」说到此,突然打住。
想了一下,馀悸犹存的接着自言自语:「......不对,菩萨保佑,我不要再遇到那样的事了。」
「可是为什麽中原要那麽凶......」她突然伸出一只食指,傻气的指着原宝:「你──我那麽喜欢你,你......你再对我凶,我就不理你了......」
刚饱餐一顿的原宝一脸轻松惬意,但并没有看向她──她心想自己是真的很蠢,居然对着驴说话?......可是,这样吐出了怨气,的确舒坦多了。
偏偏在此时,中原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背後响起:「就这麽喜欢这两头驴,喜欢到都不肯回房里?」
刚刚还没踏入驴舍,就看见她好好的在里面,他立刻松了口气,悄悄步入看她在做什麽,结果就听见她对驴儿们说这番傻话。
小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松开了怜宝,看着中原的眼神有点畏惧,低头不安的说:「中原......我刚喂完它们,我现在就回去。」
他捕捉到她的眼神,居然有点怕他的样子,这眼神中的惊惧,他从没见过,他突然不安了起来,心里自责着,他并不要她畏惧他啊......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当她轻颤闪烁的目光迎向他时,他叹了口气,吐着温柔又迷人的语气说:「跟驴说了些什麽,再跟我说一遍好吗?」
小怜瞬间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嗯?不说?刚刚明明听见妳说不理谁......」他松开她的下巴,露出轻浮却又魅惑的笑容,将她逼入了驴舍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角落。
小怜原本就怕黑,不明白为什麽中原把她「驱赶」到这暗角,急急摸着黑,抓紧了中原的衣襟,害怕地说:「中原,这里好黑......我怕......」
他将她揽进了怀里,让自己已暴涨的粗根贴入她的大奶缝里,一手抓着她柔嫩的圆臀揉捏把玩,在她耳边呵气:「比较怕黑,还是怕我......」
她无助地颤抖着,紧闭起双眸,这是什麽感觉呢......好害怕又好兴奋呀......到底想不想走出这片黑暗,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不回答吗......是怕黑,还是怕我呢......」在黑暗中欺负着她,还挺刺激又有趣的,他忍不住动起下半身,让想狠狠肏她的大鸡巴先在她胸前暖暖身。
「唔......嗯──中原,不要──」她的小穴开始泛出湿意。
「嗯?不要什麽?」他故作不解丶若无其事的问着邪气的问题,双手强而有力的让她转过身,并压住她上半身,让她双臂无助地攀在从明亮处延伸进黑暗里的横木栏上,接着掀起她的襦裙翻落在她的背上,一手的五指探入她渗出蜜液的花丛里,知道她已兴奋而感到得意:「是不要黑呢......还是不要摸呢......」
下方柔嫩的花唇一片湿热骚痒,她无助的哀求起来:「中原,别──别在这里......」
万一被人发现他们在驴舍里做羞耻的事怎麽办?可是为什麽自己一边抗拒着,一边居然期待着?自己乱扭的腰臀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怎麽可以如此淫乱?
她皱着眉暗自责备着自己。
正思绪混乱时,中原竟塞入了一根中指进去:「嗯......怜儿都湿了......看来是喜欢被摸摸......」修长的中指不停邪气的抽插翻搅,淫水滋滋作响。
承受着被指奸的快感,她娇喘了起来......不,不行,被听见了怎麽办?她紧皱着小脸,一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
她不住颤抖的娇躯与不停泄出的暖蜜,让他不用看到她的表情,便知她有多麽舒服快乐.......喉头一紧,他三两下便将自己的裤档解开,大肉棒瞬间蹦弹而出,快乐的拍打在了她翘着的粉臀上,令她爽到小穴瞬间将他的中指吸紧,娇吟出声:「嗯──」
「怜儿,很舒服是吗......」中指感受着她嫩穴如此敏感,他迫不及待的抽出它,改以提枪上阵──将火热的男根缓缓送入了那湿暖窄小的蜜穴。
「嗯──」俩人同时爽吟出声。
「呼──」中原将脸抬起,闭起眼吐了口气,充分感受那无法言喻的快感。怜儿的小穴真是绝美仙境......他不禁心想。
他抓着她的粉臀,担心她才刚初尝情事的娇嫩穴儿无法承受,先是温柔的一阵抽插......这身下的小人儿肯定是捂着自己的小嘴挨肏吧......他嘴角扬起,心生着无限的爱怜,身下却情不自禁的加速动作,越发使力。
啪丶啪丶啪丶啪......连同棒身下灼热的肉囊也撞击到她的花唇,他恨不得将这子孙袋一起肏进她的娇躯里,一边干着,一边把肉囊贴在那湿痒的花瓣上狠狠地摩擦。
小怜也饥渴的摇了摇粉臀,配合着肉囊的摩擦,爽到松开捂着嘴的手,跟着另一手紧攀着木栏,骚媚的娇吟起来:「嗯──嗯──哈啊──」
听见她足以令他化骨的淫吟,他的双唇紧抿一线......喔,这小穴儿过於湿紧,连这声音也像在狂吸着他,必须提起精神强忍精关啊!
他停了下来,让小怜体内插着大肉棒,而她知道他不动了,却仍继续将嫩穴严实贴着暖呼呼的囊袋磨着,肉囊也都沾上了黏呼呼的淫液,肉与肉的火热相磨,湿痒至极......
他忍着她那股骚劲,故意取笑:「怎麽......刚刚不是说不理我吗......现在自己扭起来,还磨得那麽起劲......」
「嗯──」她难为情的发出娇嗔,抗议他使坏,但欲望的本能仍不停胡乱的扭摇着腰臀,爽磨着......
此时他听见驴舍外头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制止她磨蹭,低声说:「嘘!有人!」
小怜赶紧再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连同鼻子都压住了,就怕一个不小心被人听见了她的呼吸......
进来驴舍的人是客栈的夥计,清扫着地上的驴粪与废渣,完全没看向他们所处的黑暗角落。
中原见状,嘴角荡漾开了笑意,还硬挺不已的大肉棒继续缓缓的抽插起嫩穴,弄得小怜惊恐的睁着大眼,将唇鼻捂得更紧......只是,只是她快喘不过气来啦......小穴也因而将肉棒箍得更紧.......
虽然客栈夥计压根没要走入这里,但有人在一旁还是令她担忧不已,可是中原却没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好像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
所幸客栈夥计很快的清理完便转身离开,中原听见脚步声远离後,再也克制不住逐渐累积的欢快,这次不是自己动起来,而是紧抓着小怜的臀,前後不停的用力往自己的大鸡巴送上!
嫩穴被快速丶猛力的套弄着坚硬的热棍,啪啪声再度响起,小怜的穴胡乱的缩紧了起来,热辣辣的,美滋滋的,她无助地哭吟起来,却仍怕被听见,只好憋忍着,小声淫叫着:「啊啊啊啊啊──中原......不行──」
中原卖力使劲的干着,操作着她一下下猛套自己的滚烫欲望,巨实的阳物直捣她的花心深处,憋忍着射精的冲动而咬牙切齿的沉声道:「以後......哈啊──不要再用刚刚那样害怕的眼神看我......哼嗯──妳要怕......就只能,怕我这大鸡巴......啊──只能怕被我肏翻,腿软......哼唔──」
「嗯哼哼哼哼──」小怜呜咽着,听着他淫秽之语的命令,刺激到穴儿瞬间一紧,来自花蕊深处的热潮瞬间滚滚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哭喊起来:「中原──哈啊啊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啊不要──」
小穴箍紧了那蛮横的大阴茎,一阵吸搅蠕缠,他也爽得呼吸急促,再也无法霸道下去,只能任由欲望释放在这温柔乡里,神思模糊的急声粗喘:「呵──我也不行了......唔......射了......射──呃──哈啊啊啊───」
黑暗外的怜宝与原宝耳朵动了动,好奇着这些声音的来源;黑暗里的一对爱侣,在历经肉体欢快的巅峰之後,都收住了淫声浪语,只剩彼此舒畅丶满足的喘息声弥漫在暗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