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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小手在挠着艾尔法的心。
艾尔法隔着栏杆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用力,几近将那铁笼子捏断。
艾尔法对诺蓝的占有已经到了失去理智的边缘。
似乎诺蓝不小心抵到了某个不该碰到的地方,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叹息,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委屈又小声地喊了一句。
“老公……”
“你怎么还不进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这样是不是?”
艾尔法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原本紧绷着的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那根弦就像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理智防线,在诺蓝的撩拨下瞬间崩塌。
其实这是诺蓝和他打的赌,看谁会先打开这个笼子,谁就输了。
结果诺蓝就这么诱惑他。
艾尔法跪在地上,隔着笼子,伸出翅膀去感受诺蓝那里的温度。
“我还没有认输。”雄虫倔强地说,“我这样也可以和你做。”
翅膀尖放进那里,其实并不合适,但是虫母很宽容地允许了子嗣对他的不敬。
诺蓝的宽容像是无尽的海洋,包容着艾尔法的所有的急切与渴望。
短短的绒毛让那地方变得越来越高,最后无奈吐出泪流。
艾尔法最后还是没忍住冲进了笼子。
压抑许久的占有欲的瞬间爆发,他无法忍受诺蓝以这种姿态出现在眼前,却又离自己有一层“笼子”的阻隔。
他要打破这个距离,要将诺蓝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诺蓝很累,全身都是汗,仍然笑着说:“你输了哦。”
艾尔法低低笑着:“看样子我是输了,但是能得到你的疼爱,我是最大的赢家。”
雄虫的爱就像是炽热的火焰,在这一刻燃烧得更加猛烈。
艾尔法的占有,不仅仅是□□上的,更多的是一种灵魂上的归属渴望,他要将诺蓝的一切都属于自己,要在诺蓝的心里与世界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
艾尔法还没结束,抱着诺蓝去王座上。
那圣洁的王座上原本空无一物,但是现在多了个雪白的小虫母。
诺蓝什么都没穿,坐在上面,他垂下腿,脚尖点在艾尔法的手上。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王的吗?”诺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般的嗔怪,但更多的是对艾尔法那纯粹情感的享受。
“不然我还能怎么样?看着其他雄虫占有你?”艾尔法将头埋在诺蓝的颈间,他的声音有些闷,却充满了对诺蓝的占有欲。
“你知道我永远都是你的,为什么要担心?”
诺蓝轻轻抚摸着艾尔法的背,他的指尖划过艾尔法的鳞片,像是在安抚一只烦躁的巨兽。
“因为你是王。”艾尔法的声音中多了一丝不安,他害怕自己的感情会成为诺蓝的负担,害怕诺蓝会因为他这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而疏远他。
“我会永远爱着你。”
诺蓝的话像是最温暖的阳光,抚慰了雄虫暴躁的心跳。
“现在,来占有我吧。”
诺蓝对着他,主动分开了膝盖。
……
很深的夜,艾尔法抱着诺蓝,诺蓝睡着了,因为太累。
享用虫母的温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为此,艾尔法紧紧抱住了诺蓝。
雄虫们会通过展示对虫母的忠诚与服从,来强化自己在虫母心中的地位,期望获得更多的接近虫母、守护虫母的机会,从而占有虫母更多的时间和情感。
艾尔法自认自己很小气。
所以他会一直一直紧紧攥住他的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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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法的手臂像一道坚固的壁垒,横亘在诺蓝的腰间,指尖微微陷入诺蓝腰间的软肉,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力道,似乎生怕在睡梦中,诺蓝会突然消失不见。
他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诺蓝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缓慢而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诺蓝的存在。
诺蓝发出小声的睡音。
艾尔法微微睁开眼睛,借着这柔和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诺蓝的睡颜。
诺蓝的眉眼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精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着,像是一只即将振翅的蝴蝶。
艾尔法的目光顺着诺蓝的眉眼,缓缓下移,停留在他微微嘟起的嘴唇上,那嫣红的嘴唇,像是盛开在暗夜中的花,艾尔法忍不住微微凑近,在诺蓝的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生怕惊扰了虫母的美梦。
第118章
梅·圣恩是没人要的雄虫。
他是平平无奇的雄虫中最普通的一个,不过是有一张漂亮脸蛋,才被选为虫母神殿的侍者。
因为美貌,所以被选中为祭品,那一天,也是他遇见诺蓝的那一天。
是初遇,亦是救赎。
若能再来一次……
若能再回到过去……
午夜梦回,台风袭来,梅在睡梦中无法安眠,像是陷入了更深层的沼泽,一直想了以前的事。
强大的精神力引诱虫母与他的脑域共鸣,在不远处的房间里,诺蓝正在看书,突然眼前闪过一道光芒,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诺蓝察觉到自己来到了一座陌生而熟悉的神殿。
这里是虫母的神殿?
是远古的时代!
那时候虫母是虫族最初的至高统治者,每代虫母由基因选定,拥有支配所有虫族的信息素,雌虫分为战斗系或者侍奉系,负责保护虫母与管理社会。雄虫则按血统分级,顶级血统才能成为虫母伴侣候选。
而圣殿掌握着虫母的传承,通过祭祀仪式维持虫母统治的合法性。
诺蓝不确定这里的虫能不能看见自己。
这时,一只金发红瞳的低等雄虫从眼前路过,少年白皙的皮肤近乎病态的苍白,透着一股冷冽的瓷质感,可那双眼,宛如被鲜血侵染的红宝石,燃烧着炽热又疯狂的火焰。
“梅?”
诺蓝立刻叫住他,“你怎么在这里?”
然而梅却表现出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诺蓝这才注意到,梅比现在要年少许多,像是最初相遇时的模样。
少年的梅低下头,谨慎而安静地说:“殿下,这里在准备虫母的百年祭祀,我在圣殿花房调配香露,所以被选为了祭祀随侍。”
诺蓝看到他端着花露,接受了这个说法。
不过梅手臂上似乎有伤口?诺蓝知道他小时候经常被欺负,也不觉得奇怪,扯下衣带,给梅包扎,问道:“你又被谁欺负了?”
梅淡淡地说:“回殿下的话,我因低等雄虫的身份被雌虫侍卫刁难,用祭司权杖击碎了侍卫铠甲,在打斗过程中留下了伤口,您别介意。”
诺蓝心说反正这是梦:“不会的,你别忙了,过来和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