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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他甘不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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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罕见的喝了两碗粥，洛之诺又往他碗里夹菜，尽管舒毓没胃口，他依然不吭声的吃下洛之诺给他夹的菜。
「怎麽如此懂事？」舒毓放下筷子，抿了口茶，洛之诺面不改色的思考了下，道：
「因为我会“敬老尊贤”。」
舒毓：「……」
我有那麽老吗？
舒毓正想纠正他成语使用不当，就听洛之诺又道：「因为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舒毓一愣，接着垂下眼睑，突然间问道：「这麽傻？如果是有目的的对你好怎麽办？」
洛之诺吃着吃着就被说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他没好气道：「谁没有目的？像是师尊捡我回去，不就是希望我活下来吗？」
舒毓一噎，「我是说另一种目的，可能会让你受伤的目的。」舒毓温声道，但话中却带着一丝隐忍。
「那要先看他到底有没有伤到我，我又不是真傻，谁对我好不好，我看不出来？
要是真伤，大不了不理他或者复仇回去就是了，但他以前要是真的对我好，我可能会念在以前的情份上不追究。」洛之诺剥了一只虾到嘴里道。
「这麽…善良？」舒毓苦笑，洛之诺却哼哼道：「没有，嫌麻烦罢了。我就是觉得复仇这种事很累而已，整日挂念那些，还不如去想谁到底值得我对他好。」
舒毓又是一笑，他微微侧头看向他的薄唇，小巧的唇瓣泛着油光，瞬间就很想咬一口。
舒毓倾身，洛之诺以为他又要在他脸颊或是唇瓣上偷香一口，心里暗自叫他快一些，自己还要吃饭，结果舒毓不但舌尖顺走了他嘴角的一粒白米，手还自然的托住他的後脑勺，门牙轻轻咬上那软嫩的唇瓣。
洛之诺懵住，下唇隐隐传来痛感，他皱着眉头，深觉这狗男人怎麽爱咬人的毛病又犯了，正要推开他，双唇却措不及防被撬开，某人的舌头钻入了洛之诺的唇里。
「啊…」洛之诺冷不防的感受到舒毓炽热的鼻息扑上，而唇舌交缠间，竟有些让他的脑子晕乎，身子一软。等到他意识到不对，洛之诺才本能的一下子用力推开了舒毓，哑声道：「等等你竟然…」
舒毓喘着气打断他：「不喜欢？」
洛之诺想说「当然！」，但换上口中说出的却是：「不丶不是…是……」他的耳根子和脸颊都不自觉泛上了红晕。
洛之诺难得脑子一下子乱了，连说话也语无伦次，他根本说不上喜不喜欢，因为这一切都太陌生且懵懂。
加上儿女情长这事，比起不了解，只要是对上他自己，他几乎是称得上没兴趣，且不管是男女都一样。在学堂的同砚可能会分享哪个女人很漂亮，他会赞同，但是却起不了另类之心。
所以他一直以来的标准就是好相处，能对他好就行，加上舒毓的条件又得天独厚，对他耐心也多。
他没有想过自己到底会不会喜欢上舒毓这回事。
舒毓指尖滑过被他咬得微微鲜红的下唇，他凑近洛之诺的脸庞，低声道：「我们再来一次，要是不喜欢，就跟我说，嗯？」
洛之诺羞恼的看着他，却不知怎麽的没有拒绝，因此舒毓按着他的後脑勺，一手拂上他的下巴，又吻下去。
但洛之诺很快就後悔了！
因为舒毓真的是狗。
由於舒毓自己也还在练习，所以下手过重，导致这个吻结束後，洛之诺的唇瓣隐隐有些血迹跟红肿，然後因为初次接受这种吻，洛之诺甚至不知道如何呼吸，只能任由舒毓反覆舔舐，深浅不一的缠绕，且吻结束後，他直接摊在舒毓怀中，抓着他的前衣襟喘气。
等缓了过来，洛之诺猛然推开舒毓，怒道：「我不准你再碰我一根毛了！」
而且亲的实在有够久！我的嘴巴又不是烤鸡，值得你啃那麽久吗！
舒毓自己也些微懊恼，深怕把人吓跑，柔声道：「我很抱歉，让我看看，嗯？」，舒毓想要凑近他，看他的伤势。
结果洛之诺把自己的椅子往後挪了挪。
舒毓：「……」
舒毓道：「过来。」
洛之诺又挪。
「……」舒毓会死心吗？那当然不会。
「我错了，别躲，让我看看。」舒毓往洛之诺的方向挪椅子，然後二人就这样反覆了几次。
「你在挪，後面就是墙壁了，没退路了。」舒毓冷静道，洛之诺往後看一眼。
「……」还真的。
舒毓拿出帕子，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点上他的唇瓣，洛之诺疼得直抽气，想要反抗，舒毓见状只好按住他的肩膀，道：「乖，别动。」
刚行亲密之事，洛之诺的呼吸和心跳还没完全恢复正常，他耳根微烫，甚至视线不知道要放哪，舒毓帮他擦了擦血迹，才道：「没事，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声哄得洛之诺更觉害躁。
等舒毓收起帕子，正想叫小二进来，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舒毓道：「进来。」
小二应了声，一进门就掐媚的搓着手，道：「两位客官有……」
但话还没说完，小二刚进门就懵了。
因为只见雅间角落，舒毓背着身按着洛之诺肩膀，两人距离极近，洛之诺又眼眶微红，眼眸泛着泪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小二心中瞬间千万只草泥马奔过，但他见识多广，很快便了解这是怎麽回事，他识趣的低下头，道：「客官请吩咐。」
「去拿能擦在嘴唇上的药膏拿来。」
小二不敢多说，尽管内心疑惑，只得又应了声，关上了门。并且偷偷心道：「啧啧，霸王硬上弓啊……」
怪不得看起来怪可怜的。
洛之诺深觉自己苦命，他给他夹菜，说他待他好，结果下一秒这狗男人就露出本性！
看看他被折磨成什麽样子！？
擦完药膏後，「以後亲亲什麽的，你休想！」洛之诺灌下一碗鸡汤，然後捶桌道。
舒毓吃完最後一口包子，配合着他柔声哄道：「嗯，听你的，补回来上次的而已罢了。」反正说要事前通知他，他也没做到，当个惯犯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洛之诺的薄唇稍微消肿後，两人也没有兴致多留，付了帐後，二人出了酒楼，迎面走向热闹的街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子让洛之诺兴奋了起来，亲亲的事情直接被洛之诺抛到九霄云外，他拉着舒毓四处奔看，凑热闹。
舒毓一向喜静，但一看见洛之诺的满脸的笑容，似乎也觉得没那麽糟。舒毓一路跟着，看着洛之诺手上抱着的小玩意儿越来越多，他的嘴角再次不禁上扬。
「易生君，这是…什麽来着？我忘了。」洛之诺在一个摊子上随手拿了个波浪鼓，举到舒毓面前，舒毓自然的握住他的手，然後动手摇起来，温声道：「这是波浪鼓。」
「买吧！」洛之诺笑道，虽然这类玩意儿都是小娃娃在玩的，舒毓还是以他也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口气回道：「嗯，买。」
不过越是洛之诺拉着舒毓走向看似热闹的人群，喧闹的喜气围绕在舒毓周围，舒毓就越是感受到不真实。
他值得吗？
他值得享受着，洛之诺现在所带给他的一切吗？
他想起先前医仙和舒步愉的叮嘱。
「且不说有无先例，但寒玉仙尊与洛公子结为连理，不是理应信任对方吗？」医仙在秋月门暂住了几天後，私底下对舒毓这麽说道，通过这几日的打听，他早已大概了解到了洛之诺的为人。
舒毓知道自己的理由很荒唐，所以并没有反驳。
医仙又叹了口气，舒毓静静地聆听着医仙又道：「老夫不认为洛公子为性情温婉之人，一般这样血气方刚的年龄，他甘愿吗？」
是啊。他，甘愿吗？
舒毓依旧没有言语，医仙仍道：「老夫明白洛公子於寒玉仙尊是重要的，可老夫认为这样的占有欲反而会适得其反。」
舒毓又何尝不知，他在心中喃喃「适得其反」四字。
其实他也不想，他也很想问。
他，甘愿吗？
但他不能，因为那样了话，他的计划说不定就会全部白费，至少现在还不是时机。
「寒玉仙尊，就不怕将来…」
──将来一次爆发，反咬他一口。
舒毓张唇，又闭了回去，「依你的能力，你可以掌握整个仙界，把一切都尽在你的股掌之中，但是唯独『人心』，你越是想抓住，就越是会彻底失控，所以毓儿…想要回头了话，还是尽快吧。」舒步愉临走前说道。
但舒毓不可能回头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不仅仅是计画的关系。
「易生君…？易生君！」洛之诺在舒毓面前挥着手道，舒毓这才蓦然回过神来，发觉宽大的衣袖里，自己的手掌正在颤抖。
那幅度不大，可他还是按住自己的手，再次拉扯指尖，指尖被按得发白，他试图以吃痛的方式，好令自己恢复冷静。
洛之诺见状，就抓起他的手，不满道：「怎麽又来？不痛吗！」
舒毓僵住，沉吟片刻才放开手指，道：「我没事。」，洛之诺皱着眉头看他，递了手中的麦芽糖给他，问：「吃吗？」
舒毓摇摇头，温声道：「你吃就好。」
他见洛之诺吃得满嘴都黏糊糊的，眨着眼撕牙，就被逗笑，他道：「吃成这样作甚？又没人和你抢。」
洛之诺伸舌舔去嘴边的麦芽糖，道：「不是…这糖…怪黏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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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舒毓很敏感，但其实舒毓只是比较谨慎，也很少在人身上放感情。
毓罕见的喝了两碗粥，洛之诺又往他碗里夹菜，尽管舒毓没胃口，他依然不吭声的吃下洛之诺给他夹的菜。
「怎麽如此懂事？」舒毓放下筷子，抿了口茶，洛之诺面不改色的思考了下，道：
「因为我会“敬老尊贤”。」
舒毓：「……」
我有那麽老吗？
舒毓正想纠正他成语使用不当，就听洛之诺又道：「因为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舒毓一愣，接着垂下眼睑，突然间问道：「这麽傻？如果是有目的的对你好怎麽办？」
洛之诺吃着吃着就被说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他没好气道：「谁没有目的？像是师尊捡我回去，不就是希望我活下来吗？」
舒毓一噎，「我是说另一种目的，可能会让你受伤的目的。」舒毓温声道，但话中却带着一丝隐忍。
「那要先看他到底有没有伤到我，我又不是真傻，谁对我好不好，我看不出来？
要是真伤，大不了不理他或者复仇回去就是了，但他以前要是真的对我好，我可能会念在以前的情份上不追究。」洛之诺剥了一只虾到嘴里道。
「这麽…善良？」舒毓苦笑，洛之诺却哼哼道：「没有，嫌麻烦罢了。我就是觉得复仇这种事很累而已，整日挂念那些，还不如去想谁到底值得我对他好。」
舒毓又是一笑，他微微侧头看向他的薄唇，小巧的唇瓣泛着油光，瞬间就很想咬一口。
舒毓倾身，洛之诺以为他又要在他脸颊或是唇瓣上偷香一口，心里暗自叫他快一些，自己还要吃饭，结果舒毓不但舌尖顺走了他嘴角的一粒白米，手还自然的托住他的後脑勺，门牙轻轻咬上那软嫩的唇瓣。
洛之诺懵住，下唇隐隐传来痛感，他皱着眉头，深觉这狗男人怎麽爱咬人的毛病又犯了，正要推开他，双唇却措不及防被撬开，某人的舌头钻入了洛之诺的唇里。
「啊…」洛之诺冷不防的感受到舒毓炽热的鼻息扑上，而唇舌交缠间，竟有些让他的脑子晕乎，身子一软。等到他意识到不对，洛之诺才本能的一下子用力推开了舒毓，哑声道：「等等你竟然…」
舒毓喘着气打断他：「不喜欢？」
洛之诺想说「当然！」，但换上口中说出的却是：「不丶不是…是……」他的耳根子和脸颊都不自觉泛上了红晕。
洛之诺难得脑子一下子乱了，连说话也语无伦次，他根本说不上喜不喜欢，因为这一切都太陌生且懵懂。
加上儿女情长这事，比起不了解，只要是对上他自己，他几乎是称得上没兴趣，且不管是男女都一样。在学堂的同砚可能会分享哪个女人很漂亮，他会赞同，但是却起不了另类之心。
所以他一直以来的标准就是好相处，能对他好就行，加上舒毓的条件又得天独厚，对他耐心也多。
他没有想过自己到底会不会喜欢上舒毓这回事。
舒毓指尖滑过被他咬得微微鲜红的下唇，他凑近洛之诺的脸庞，低声道：「我们再来一次，要是不喜欢，就跟我说，嗯？」
洛之诺羞恼的看着他，却不知怎麽的没有拒绝，因此舒毓按着他的後脑勺，一手拂上他的下巴，又吻下去。
但洛之诺很快就後悔了！
因为舒毓真的是狗。
由於舒毓自己也还在练习，所以下手过重，导致这个吻结束後，洛之诺的唇瓣隐隐有些血迹跟红肿，然後因为初次接受这种吻，洛之诺甚至不知道如何呼吸，只能任由舒毓反覆舔舐，深浅不一的缠绕，且吻结束後，他直接摊在舒毓怀中，抓着他的前衣襟喘气。
等缓了过来，洛之诺猛然推开舒毓，怒道：「我不准你再碰我一根毛了！」
而且亲的实在有够久！我的嘴巴又不是烤鸡，值得你啃那麽久吗！
舒毓自己也些微懊恼，深怕把人吓跑，柔声道：「我很抱歉，让我看看，嗯？」，舒毓想要凑近他，看他的伤势。
结果洛之诺把自己的椅子往後挪了挪。
舒毓：「……」
舒毓道：「过来。」
洛之诺又挪。
「……」舒毓会死心吗？那当然不会。
「我错了，别躲，让我看看。」舒毓往洛之诺的方向挪椅子，然後二人就这样反覆了几次。
「你在挪，後面就是墙壁了，没退路了。」舒毓冷静道，洛之诺往後看一眼。
「……」还真的。
舒毓拿出帕子，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点上他的唇瓣，洛之诺疼得直抽气，想要反抗，舒毓见状只好按住他的肩膀，道：「乖，别动。」
刚行亲密之事，洛之诺的呼吸和心跳还没完全恢复正常，他耳根微烫，甚至视线不知道要放哪，舒毓帮他擦了擦血迹，才道：「没事，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声哄得洛之诺更觉害躁。
等舒毓收起帕子，正想叫小二进来，门口就传来敲门声，舒毓道：「进来。」
小二应了声，一进门就掐媚的搓着手，道：「两位客官有……」
但话还没说完，小二刚进门就懵了。
因为只见雅间角落，舒毓背着身按着洛之诺肩膀，两人距离极近，洛之诺又眼眶微红，眼眸泛着泪光，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小二心中瞬间千万只草泥马奔过，但他见识多广，很快便了解这是怎麽回事，他识趣的低下头，道：「客官请吩咐。」
「去拿能擦在嘴唇上的药膏拿来。」
小二不敢多说，尽管内心疑惑，只得又应了声，关上了门。并且偷偷心道：「啧啧，霸王硬上弓啊……」
怪不得看起来怪可怜的。
洛之诺深觉自己苦命，他给他夹菜，说他待他好，结果下一秒这狗男人就露出本性！
看看他被折磨成什麽样子！？
擦完药膏後，「以後亲亲什麽的，你休想！」洛之诺灌下一碗鸡汤，然後捶桌道。
舒毓吃完最後一口包子，配合着他柔声哄道：「嗯，听你的，补回来上次的而已罢了。」反正说要事前通知他，他也没做到，当个惯犯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洛之诺的薄唇稍微消肿後，两人也没有兴致多留，付了帐後，二人出了酒楼，迎面走向热闹的街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子让洛之诺兴奋了起来，亲亲的事情直接被洛之诺抛到九霄云外，他拉着舒毓四处奔看，凑热闹。
舒毓一向喜静，但一看见洛之诺的满脸的笑容，似乎也觉得没那麽糟。舒毓一路跟着，看着洛之诺手上抱着的小玩意儿越来越多，他的嘴角再次不禁上扬。
「易生君，这是…什麽来着？我忘了。」洛之诺在一个摊子上随手拿了个波浪鼓，举到舒毓面前，舒毓自然的握住他的手，然後动手摇起来，温声道：「这是波浪鼓。」
「买吧！」洛之诺笑道，虽然这类玩意儿都是小娃娃在玩的，舒毓还是以他也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口气回道：「嗯，买。」
不过越是洛之诺拉着舒毓走向看似热闹的人群，喧闹的喜气围绕在舒毓周围，舒毓就越是感受到不真实。
他值得吗？
他值得享受着，洛之诺现在所带给他的一切吗？
他想起先前医仙和舒步愉的叮嘱。
「且不说有无先例，但寒玉仙尊与洛公子结为连理，不是理应信任对方吗？」医仙在秋月门暂住了几天後，私底下对舒毓这麽说道，通过这几日的打听，他早已大概了解到了洛之诺的为人。
舒毓知道自己的理由很荒唐，所以并没有反驳。
医仙又叹了口气，舒毓静静地聆听着医仙又道：「老夫不认为洛公子为性情温婉之人，一般这样血气方刚的年龄，他甘愿吗？」
是啊。他，甘愿吗？
舒毓依旧没有言语，医仙仍道：「老夫明白洛公子於寒玉仙尊是重要的，可老夫认为这样的占有欲反而会适得其反。」
舒毓又何尝不知，他在心中喃喃「适得其反」四字。
其实他也不想，他也很想问。
他，甘愿吗？
但他不能，因为那样了话，他的计划说不定就会全部白费，至少现在还不是时机。
「寒玉仙尊，就不怕将来…」
──将来一次爆发，反咬他一口。
舒毓张唇，又闭了回去，「依你的能力，你可以掌握整个仙界，把一切都尽在你的股掌之中，但是唯独『人心』，你越是想抓住，就越是会彻底失控，所以毓儿…想要回头了话，还是尽快吧。」舒步愉临走前说道。
但舒毓不可能回头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
不仅仅是计画的关系。
「易生君…？易生君！」洛之诺在舒毓面前挥着手道，舒毓这才蓦然回过神来，发觉宽大的衣袖里，自己的手掌正在颤抖。
那幅度不大，可他还是按住自己的手，再次拉扯指尖，指尖被按得发白，他试图以吃痛的方式，好令自己恢复冷静。
洛之诺见状，就抓起他的手，不满道：「怎麽又来？不痛吗！」
舒毓僵住，沉吟片刻才放开手指，道：「我没事。」，洛之诺皱着眉头看他，递了手中的麦芽糖给他，问：「吃吗？」
舒毓摇摇头，温声道：「你吃就好。」
他见洛之诺吃得满嘴都黏糊糊的，眨着眼撕牙，就被逗笑，他道：「吃成这样作甚？又没人和你抢。」
洛之诺伸舌舔去嘴边的麦芽糖，道：「不是…这糖…怪黏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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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舒毓很敏感，但其实舒毓只是比较谨慎，也很少在人身上放感情。